第二十一章 呼神護衛

「當我十四歲的時候，我被我的世界裏從未見過的最黑暗的巫師之一抓住，折磨，偷走了我的血。

他用偷來的血創造了一個新的身體，避開了我母親的血液保護。」哈利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所以，我希望你能理解為什麼我對偷血的想法感到憤怒。」

「所有像我這樣的叛教者，以及像哈利這樣使用血魔法的人，都會被教堂貼上『墮落者』的標籤，自動判處死刑。」莫里根回答。「可是聖堂武士自己卻用血魔法追捕和屠殺獵物。

這種偽善令人震驚。」

韋恩皺起眉頭，喝了一口酒。「我想我可以適應你是血法師，因為你不是我通常認為的血法師。你能為我做同樣的事嗎?」

「既然你不是平常那種可怕的怪物?」哈里問，韋恩點點頭。「是的，我能應付。」

「那麼我們應該專註於我們共同的事業，」她建議道。「黑暗生物對我們所有人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我們應該決定下一步去哪裏尋找更多的盟友。」

「你覺得我們應該從哪個特別的地方開始?」小天狼星問道。

「兩個最親密的潛在盟友要麼向北尋找奧爾扎瑪爾的矮人，要麼向南前往湖的另一邊尋找雷德克里夫伯爵埃蒙·格雷林。

隨着凱蘭國王的去世，他是貴族中最強大的成員之一，可以帶來很多支持。」韋恩又喝了一口酒。「由於泰恩·洛根在奧斯塔加背叛了國王，埃蒙對我們的事業來說可能更加必要了。」

「你們有誰在乎我們從哪個開始嗎?」哈利問。

在莫里根站起來之前，有人聳了聳肩。「讓我看看費勒登的地圖。」

哈利把它拿出來，在桌子上展開。莫瑞根指了指雷德克里夫，雷德克里夫位於卡倫哈德湖最南端，幾乎就在環形塔的正南方。

「我認為在雷德克利夫還沒有被黑魔破壞的時候從那裏開始是明智的。誰知道枯萎病會以多快的速度發展，一旦它穿過洛瑟林——」

「其他南方城市最危險。」哈利說。「好主意。不過我們還是等到明天再開始吧。

我們這邊有了速度，我相信你和我應該在下一場戰鬥之前練習一下。」

「好，」她同意了。「我希望能快速通過這些相當簡單的關卡。」

「是的，我想你會的，」他笑着轉向他的教父。「你也應該去，小天狼星。我想知道你能不能投點什麼。」

「什麼?」

「出來看看。」

「好了，各位，實驗時間到了。」大家在帳篷外的空地上集合后，哈利宣佈。「我們會發現一些事情，可能還會教你們中的一個或幾個人一個新咒語。

首先，小天狼星，你會施守護神咒嗎?」

「我以前從來沒有過，」他承認道。「在這裏有必要嗎?」我懷疑攝魂怪是從阿茲卡班一路跟着我們來的。」

「但願不會。」哈利做了個鬼臉。「但如果他們這麼做了，那就是你害我們倒霉了。」

小天狼星癱倒在地，嘆了口氣。「這是公平的。墨菲一直是個混蛋。」

「的確。」哈利轉向和他們一起的其他人，想了一會兒，不知道怎樣才能最好地證明這一切。「莉莉安娜，這可能對你沒有多大價值，因為你不是法師，但它可能對你也有好處。

我希望你把注意力集中在你的一些不好的記憶上——任何會讓你痛苦的記憶。

如果這個方法有效，它應該能把那些負面情緒推到一邊。

你能幫我嗎?」

「這不是最愉快的任務，但我想這是有原因的，」紅頭髮的人皺起眉頭，閉上了眼睛。「請不要花太長時間。」

「別擔心。」哈利同意道，然後轉向韋恩。哈利說，「我不知道你在沒有魔杖的情況下是否能施這個咒語。」

「我有一根手杖，」她回答說。「從這些年來圈子裏學到的一切來看，它們是比魔杖強大得多的聚焦工具。」

「我的理論是，你們世界的咒語會使這一點成為事實，但在我們的世界裏，魔杖是巫師們首選的武器。」哈利回答。

哈利說，「我現在只是猜測，但我相信，我們世界的咒語用魔杖會更管用——它們實際上可能是必要的。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但是，我不想讓這位好姐姐久等，所以……

「出來吧!」

哈利吼出咒語，失望地看到尖頭叉子沒有立即出現。有很多明亮的光，但霧沒有很好地融合在一起，所以他試圖把注意力集中在他曾經使用過的記憶上，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裏。

由於隨之而來的死亡，有太多的痛苦依附在那些舊的思想上;他需要更近期的東西。

哈利閉上眼睛，想起了達芙妮，但注意力集中在他最近做的那個夢上。這是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能和她說話。

「牡鹿!」小天狼星氣喘吁吁地說。

果然，哈利一睜開眼睛，就發現它起了作用。一隻發光的大牡鹿在他們周圍小跑。

「他真了不起，」莫里根說。

「你怎麼知道它是雄性的?」韋恩問。

「鹿角。」莫里根和小天狼星異口同聲地回答。

他眨眨眼，笑着，揮手讓女巫繼續解釋。「雌鹿沒有它們。」

「我什麼也沒看到，」莉莉安娜說。

「我還以為你不會呢。」哈利聳聳肩答道。「在我們的世界裏，沒有魔法的人是看不見它們的。但是你感覺不一樣了嗎?」

「我想是的。」她皺起眉頭。「我所想到的悲傷從我的腦海中消失了。」

「好，」他點了點頭。「守護神應該驅走黑暗的想法和糟糕的記憶。

我希望你即使不能像我們其他人一樣看到咒語也能注意到這種效果。

現在，下一個問題是它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用處。如果我們再次遇到危險的靈魂，我將不得不嘗試一下，但我不確定它對惡魔是否有用。」

「那我試着投一下好嗎?」莫里根問道。

哈利轉向她，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我必須警告你，這個咒語比你在我的世界裏試過的任何咒語都要困難得多。」

「如果你是在暗示這種魔法超出我的能力範圍，那麼我將更傾向於證明你是錯的。」她得意地笑着。

「我知道，」他輕聲笑着說。「好了，你聽到咒語了，我看到你已經拿出了魔杖，所以你可能認為你準備好了，但是——」

「他還沒有提到最難的部分呢。」小天狼星插嘴說。「這不僅僅是意志力和專註力，就像我們世界裏很多更高級的咒語需要的那樣。你必須有正確的心態。這就是為什麼我以前做不到。」

「好了，該看看你是不是做得更好了。」哈利建議道。「試試吧，小天狼星。」

「我想我應該看看我能做得多好，」他的教父聳了聳肩。「這裏什麼也沒有——!」

他的魔杖射出一道明亮的白光，但並沒有變成守護者的樣子。

「不錯。」哈利說，這時小天狼星取消了咒語。「我看到過很多更糟糕的努力，你的過去確實對你不利。」

「嗯，嗯…也許有一天我能從中得到更好的靈感。」小天狼星笑着回答。

「希望如此。」

「正確的心態是什麼?」莫里根問道。

「快樂」，哈利咧嘴一笑。我找不到更好的詞來形容了。

你需要沐浴在你能感受到的最強烈的積極情緒中，一些完全淹沒你的東西。

就像這個咒語可以驅除負面情緒一樣，你也必須感受到內心有類似的東西，並將其傳遞給世界。我認識的那些能把它刻畫成愛的感覺的人，也許是回憶一場婚禮或一個孩子的出生，諸如此類。」

「幸福?」莫里根嘲笑。「我能做到。」

「不，」他回答說。「幸福還遠遠不夠。我們需要的遠不止這些。」

「我們等著瞧吧。」她說。女巫翻著白眼，哈利笑了。」下台。呼神護衛!」

然而，儘管她很自信，莫里根的魔杖只射出了一點點光，然後她垂下手，皺起眉頭。「我需要更多的細節，這樣我才能了解這一點。哈利?證明你是一名教師。」

當她把責任推到他的肩上時，他笑了。「我警告過你。就像我說的，幸福是遠遠不夠的。我第一次能變出呼神護衛需要一點故事。」

「然後告訴它。」

哈利對她的要求點了點頭。「在我還是個嬰兒的時候，我父母就被殺了，小天狼星愚蠢地把自己關進了監獄——」

「嘿!」老狗嗚嗚叫道。「我因為憤怒和悲傷而失去了理智。只有這樣蟲尾巴才能打敗我。」

「我父母就是因為低估了那個叛徒才被殺的。」哈利回答說。「你不應該再這樣做了。

但是不管怎樣，我們偏離了軌道。那場悲劇之後，我被帶到了我的姨媽家和她那殘暴的家庭。我被丟在他們家門口，身上只帶了一封信。

「我很不幸，」他呼出一口氣，繼續說道，「佩妮·德思禮是個惡毒的賤人，她憎恨、憎恨我的母親和整個魔法世界。

整個該死的家庭都把怨恨發泄在我身上，然後…這麼說吧，我的童年很糟糕。

沒必要揭舊傷疤。但是，部分原因是我的生活太糟糕了，我很難找到正確的心態來創造一個有形的守護神。

「後來，有一天晚上，我遇到了一個名叫小天狼星布萊克的逃犯。」這位教父驕傲地笑了。「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有人像家人一樣對待我。

一個願意讓我和他一起住的人。正是這個想法——逃離德思禮一家，和小天狼星生活在一起——讓我創造了呼神護衛。」

「事實上，哈利的守護神非常強大，那天晚上它趕走了將近一百個攝魂怪。」小天狼星用一隻胳膊摟住他的肩膀，補充道。他只有13歲，他不僅掌握了一個成人都不會的咒語，而且能趕走許多該死的怪物已經是傳奇了。

「那天晚上哈利救了我的命。實際上有好幾次了。」

「我真想離開德思禮一家。」哈利咯咯地笑着說。

「那些混蛋怎麼了?」小天狼星問道。

「正式來說，我不知道。」

「正式?」

「私下裏，我認為可能有幾個女巫在我不再與她們聯繫的那些年裏，給她們下了很多咒語，折磨她們。」

小天狼星大聲笑了起來。「終於解脫了」。

莫里根花了一個小時試圖施放守護神，但沒有任何進展。她把沮喪放在一邊，決定把下午剩下的時間集中在學習其他咒語上。

懷恩無法用她的魔杖施法，所以哈利翻遍了他所有的魔杖，想給她找一根匹配的魔杖。她把莫里根所有的藏書都翻了一遍，結果一無所獲，於是她決定只看莫里根學習新的咒語，哈利偶爾會幫她一把。

小天狼星一直在翻圓塔上的一本咒語書，決定先把重點放在原始學校上。很快，他在洛瑟林弄來的魔杖里射出了閃電。

哈利暗自發笑，沒想到他的教父一下子就被這種浮華而又容易爆炸的元素魔法吸引住了。

日落時分，他對自己在學習其他心靈感應法術方面取得的進展感到高興。

他特別期待在敵人身上試驗碾壓監獄，因為這聽起來太好了，讓人難以置信——在固定敵人的同時還能在身體上傷害敵人。他已經知道了很多咒語，這些咒語可以同時起到兩種作用，但在全身捆綁的基礎上加上一個噁心的、有害的咒語，這樣做會很有趣，下次遇到怪物時可以試試。

那天晚上做晚飯的時候，哈利一定要檢查他儲存的食物和飲料。

他似乎沒有什麼東西會很快用完，但他們又增加了一個成員，會更快地消耗掉他的物資。

他得記住，每當他們到達下一個大到可能有市場的城鎮時，他就得去買東西。

不過，只要沒有一種食物或飲料含有魔法成分，複製咒就很方便。

第二天一大早，韋恩就起床了，頭髮濕漉漉的，肩上披着一條毛巾，這時哈利走出帳篷，來到了主要的休息區。她笑着說:「?莉莉安娜?告訴我昨晚洗澡的事，但我必須說我還是很驚喜。

我都不記得上次有這麼愉快的經歷是什麼時候了。」

「是啊，這是我在過去的世界裏懷念的東西之一。」哈利笑着說。「室內管道和自來水——或者說是神奇創造出來的東西。

許多年前，我學會了所有必要的魔法和符文，當我的另一個帳篷損壞時，它們派上了用場。」

「你還有這樣的傑作嗎?」韋恩問。

「我知道，但它遠沒有這個大。這是我很久以前為家庭出遊買的。所以才有這麼多卧室，而且……」想起這些往事，哈利暗自笑了起來:「我知道孩子們早上為誰該用浴室而爭吵的痛苦，所以我確保每個卧室都配有一個浴室，這樣當我要去度假的時候，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爭吵了。」

「好吧，那你肯定不會聽到我在旅途中抱怨『艱苦』了，」她笑着說。「雖然我很享受偶爾有機會看看外面的世界，但我總是懷念能睡在塔樓自己的床上。」

「我很快又有好吃的給你看。」哈利回答說。「因為有了飛毯，我們的旅行也不會像在荒野中徒步旅行那麼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