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王之酒宴開席,可否讓我等也喝上一杯?

181 王之酒宴開席,可否讓我等也喝上一杯?

181王之酒宴開席,可否讓我等也喝上一杯?

後半夜在很熱鬧的氣氛中渡過,這種熱鬧到了什麼程度呢?……至少林洛覺得,如果能安安靜靜的睡上兩個小時,那該是多麼神聖而美妙的一件事啊

總之,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林洛是直到早上才稍微得到那麼一點休息的時間,而趁著這個時間,er則自告奮勇要去搜集情報……本來這種事情像她這種「最強Servant」是絕對不會去做的,但是實在沒辦法啊

屋子裏那些可惡的女人,個個都把她當成吉祥物一樣,你摸一把腦袋,我掐一下臉蛋,甚至還有人想扒了她的衣服帶她去洗澡……這讓身為「最強Servant」的er情何以堪啊

er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可愛受歡迎也是一種錯誤,她不能一錯再錯。於是,為了避免造成心理陰影,就算是刺探敵情這種只有偵察小兵才會做的事情她也當仁不讓了。

雖然林洛對於劇情早就有所了解,不過因為自己的亂入很難保證不會發生什麼未知的變化,就好比那個「根源化」化了的此世之惡……那麼,er要去偵察敵情倒也不錯,反正以她A++的隱匿能力,只要稍微謹慎一點,也沒哪個英靈會發現她。

等er離開之後,林洛和正廳里的眾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走到旁邊的房間睡覺去了……自從千年城出來之後,他到現在幾乎沒有睡過,就算是在回冬木市的電車上也只是閉目養神,不敢真正睡着。開玩笑,以自己躺着都會中槍的人品,走在路上也會被神秘大叔攻擊的霉運,不是絕對安全的地方他怎麼敢輕易睡覺

雖然林洛現在的體質已經遠遠超越了普通人,但畢竟沒有達到可以無視人類身體機能的程度,於是心累加上身累,他這一覺卻是直到晚上才醒過來。

接着和眾人匆匆吃過晚飯,之後沒多久,er也已經從外面回來了。

出乎林洛意料的是,er這一趟敵情偵察還真的有不小的收穫,所帶回來的消息一共有三個。第一:昨晚冬木市的凱悅大廈發生爆炸,引起了極大的火災,其中Ler的ter凱奈斯失蹤,目前為止下落不明。

對於這件事,林洛沒有感到什麼意外,這場縱火的原凶肯定是衛宮切嗣無疑了,畢竟在原著里這兩個也是最先交上手的。就算因為自己的出現引起了一些影響,可是目前er已經被Ler所傷,在沒有打倒Ler之前,er就不可能恢復完整的實力,那麼……不管是利益最大化還是按照原計劃行事,衛宮切嗣都會先對凱奈斯發動攻擊。

不過凱奈斯雖然失蹤,應該不會這麼簡單的死掉,現在大概在郊外的某座廢棄工廠里吧。

第二個消息:教會宣佈聖杯戰爭暫時停止進行,所有人先行討伐ter和他的ter。凡是將ter殺掉的人就能得到教會贈送的令咒。

這件事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雖然之前凜她們對ter的ter雨生龍之介攻擊過,也救出了不少的人,不過在這之前死在這兩個戀態手裏的人已經不少了,這種事情,不管是教會還是遠坂時臣都不會坐視不管……

之後是第三個消息,中午的時候,ter在冬木市西邊三十公裏外的艾因茲貝倫森林出現,最後被er和Ler聯合打敗,而兩位騎士的ter也在艾因茲貝倫城堡交戰,最後的結果是凱奈斯敗走,衛宮切嗣沒有放棄追擊……果然,這兩個傢伙的戰鬥還在繼續。

這幾個信息林洛都是知道的,和記憶里並沒有多大的出入,唯一的出入大概就是時間稍微有些不同吧。看來自己的動作還是不夠大,所造成的蝴蝶效應並不明顯,當然,也或者是在自己身上的神秘面紗還沒有完全揭開,那些傢伙都不想率先對付自己,不做出頭鳥。

不過真正讓林洛意外的是,er竟然能夠在短短半天時間內就收集到如此多的信息,其效率可以說遠超in。畢竟in有多個分身,刺探敵情更加容易,而er卻只有一個人。

「er,你果然是最好的偵察兵。」將這些信息全部消化掉,林洛摸著小傢伙的腦袋由衷誇獎道。

「人家才不是偵察兵呢人家是最強的Servant哼」不過er顯然不滿意這個職位,用力拍打着林洛的手,義憤填膺的說道。

「咦,可是你不是主動申請這個職位的嗎?」林洛故意裝出一副疑問的表情,偶爾調戲調戲這個萌萌的吉祥物,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才不是,那只是因為……嗯?」er說到一半忽然愣住,她看到不知何時林洛的目光已經望向窗外,於是,下意識的也順着他的目光向外面看過去。

那是什麼?

透過窗戶向著遠處看去,林洛不由皺眉,就在剛才,他好像看到遠方有一道雷光一閃而過,雖然只是很輕短的一瞬間,但卻給了他很強的感應。

雷光?這個時候怎麼會有雷光?……雷光?嗯……不對是神威戰車但是現在大晚上的,征服王那傻大個開着神威戰車想幹什麼,而且那個方向好像是艾因茲貝倫……啊

猛然間,林洛一拍腦袋,他想起來了,征服王第一次去艾因茲貝倫城堡的時候可是有着一場天大的熱鬧啊

但是,記憶里好像並不是這一天啊?難道說因為自己的亂入,其他的沒怎麼變,但這時間跨度卻開始鬆動了?

……不管了管他到底是不是呢,這艾因茲貝倫城堡看來是無論如何也要去上一次了,否則,那種熱鬧要是錯過的話,可是會遺憾終生的啊

想到這裏,林洛的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然後回過頭來,對着房間里的其中兩人說道:「莉莉,尼祿,我們喝酒的時間到了。」

……

由冬木市的繁華街道向西直行大約三十公里處,有一條東西走向的國道,橫穿過遠離村莊人跡罕至的大山。而這條國道的兩旁則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傳說這片茂密森林的最深處,有一個神話之城。

這個城堡每隔六十年才迎接一次為參加戰爭而進入城堡的主人,總之是一座魔道的城堡。它被多層的幻術和魔術結界所籠罩,除了極為偶然的情況之外,決不會顯露在外,幾乎與外界完全隔絕。

這是一個奇異的空間,知道這個城堡存在的人們都把這片茂密的森林叫做艾因茲貝倫森林。

此刻,黑夜再次降臨在這片神秘的森林。而位於森林深處的艾因茲貝倫城堡內……夜晚依舊漆黑而靜謐,但分佈在四處的激斗痕迹仍清晰可見。

看着損壞得一塌糊塗,有如廢墟一般的城堡,愛麗絲菲爾嘆著氣穿過走廊。之前特意收拾好的城堡,僅不到兩天功夫就已經變成這副樣子,這是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盡量不去理會這片廢墟般的場景,回想起白天的戰鬥,愛麗絲菲爾心有餘悸。

就在前不久,已經被教會所通緝的ter來到了艾因茲貝倫森林以無比卑鄙殘忍的手段,以十幾個未成年的小孩子作為人質對er發起了挑戰。雖然騎士王勇敢的迎戰,但一開始就落入對方圈套的少女卻陷入了極大的苦戰。

而緊接着愛麗絲菲爾與衛宮切嗣的助手久宇舞彌,也遭遇了恐怖的敵人——言峰綺禮。甚至就連衛宮切嗣也在城堡內部與Ler的ter發生了激戰,城堡之所以會損壞就是因為這兩人的戰鬥。

幸運的是,在緊要關頭,信奉騎士道精神的Ler幫助er擊退了ter,然後迅速回防的er又嚇退了言峰綺禮,及時救下了已經重傷險些被殺掉的兩個女人。而另一邊,因為感應到凱奈斯處於生死垂危的狀態Ler急於護主而脫離戰團,er非但沒有阻止Ler,反而主動為他讓開了道路,以致於Ler從衛宮切嗣手中救下了凱奈斯……不得不說,這完全就是一場混亂而又莫明其妙又立場不明又亂七八糟的戰鬥。

信奉著相同騎士道精神的er和Ler,雖然各處敵對的陣營,卻有着一種互相認同信任的友誼,但是這種友誼對於衛宮切嗣來說卻是愚蠢之極,兩人之間的隔閡已經越來越大了,幾乎到了不可彌補的地步。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一個是信奉騎士道,正直而又光明正大的騎士王,而另一個卻是以勝利為第一目標,為了勝利可以不擇手段的冷血殺手,把這兩個人組合在一起本來就是一種錯誤。否則一開始,衛宮切嗣也不會讓愛麗絲菲爾來擔任er的代理ter了。

半天前還處於重任垂死狀態的愛麗絲菲爾此刻已經完全恢復了,這並不是因為她是人造人的關係,而是因為她的體內有着劍鞘——阿瓦隆。

原本這把劍鞘如果讓er帶着的話,騎士王在這場聖杯戰爭里絕對會處於無敵的狀態,但是衛宮切嗣並沒有這麼做,因為他並不把勝利寄托在騎士王的手中,或者說他並不信任騎士王可以帶給他勝利,相比起正直的騎士王他更信任自己。

因此,既是聖杯容器,又是er的代理ter必須與之戰鬥在最前線的愛麗絲菲爾的安全就至關重要的了。於是,在er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阿瓦隆就被衛宮切嗣以一種概念武裝的方式移植在她的體內。

但是,這對於愛麗絲菲爾來說卻是非常矛盾的,一想到自己是被er保護著,她就對於重傷的久宇舞彌感到難過不已,同時對於騎士王的少女也懷着深深的愧疚。但考慮到自己在聖杯戰爭中的重要性,那麼毫無疑問自己是必須優先受到保護的,這是無可爭辯的事實。會因為同伴受重傷而心痛,不能不說這是自己幼稚的傷感。

一邊煩惱於丈夫和騎士王之間的「敵視」關係,一邊又內心矛盾的愛麗絲菲爾深深嘆了口氣。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陣轟鳴聲在她耳邊響起

不僅如此,這撕裂黑夜的轟鳴聲還給她的魔術迴路造成了巨大的負擔,暈眩感幾乎讓愛麗絲菲爾倒在廊下。

轟鳴聲來自近距離雷鳴,隨之而來的魔力衝擊意味着城外森林中的結界已遭到攻擊,雖然結界不是那麼容易摧毀的東西,但術式已經被破壞了。

「怎麼回事……正面突破?」愛麗絲菲爾臉色大變,不會吧白天的時候才剛剛結束一場激烈的戰鬥,現在又有人攻進來?,不是說在消滅ter之前聖杯戰爭暫時停止的嗎?到底是誰?

愛麗絲菲爾心中驚懼莫名,忽然,一雙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的雙肩,那是發現異變后第一時間出現在她身邊的er的雙臂。

「沒事吧?愛麗絲菲爾。」

「嗯,只是被嚇了一跳,我沒想到會有這麼亂來的客人到訪。」愛麗絲菲爾搖了搖頭,還算比較鎮定。

er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沉聲說道:「我出去迎接吧,你待在我身邊。」

愛麗絲菲爾聞言點了點頭,留在前去迎擊的er身邊,就意味着她自己也必須面對敵人。但戰場對愛麗絲菲爾來說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為最強的Servant就在自己身邊。

愛麗絲菲爾加快腳步跟在er身後,兩人飛奔著穿過了慘不忍睹的城堡,目標直指玄關外的露台。既然是對方從正面進攻,那應該能與他在那裏相遇。

「剛才的雷鳴,還有這無謀的戰術對方應該是邊走邊說道,在她的印象里,除了那個暴君莽夫外,沒有哪個Servant會這麼亂來。

「我想也是。」愛麗絲菲爾回憶起幾天前在倉庫街目睹的寶具神威車輪的強大威力,纏繞着雷電的神牛戰車那種對軍寶具一旦釋放出全部力量,恐怕能輕鬆毀壞被設置在森林中的魔法陣點。如果結界原本完好倒也算了,可由於白天ter和凱奈斯的攻擊,結界正處於最虛弱的時期。

「喂,騎士王我特意來會會你,快出來吧。」聲音是從大廳傳來的,對方已經踏入了正門,毫無疑問,敵人就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聽他中氣十足的呼喊聲,那語氣倒不像是即將戰鬥的戰士,但er絲毫不敢懈怠,她邊跑邊將白銀之鎧實體化。

愛麗絲菲爾與er終於穿過走廊來到了露台,然而當二人藉由天窗射入的月光看清了挺胸站在大廳內的敵人Servant時,頓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喲,er。聽說了這裏的城堡之後我就想來看看怎麼成這樣了。」征服王毫無愧意地笑得露出了牙齒,隨後他煞有介事的活動着脖子,「院子裏樹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門之前我差點迷路啊,所以我替你們砍了一些,謝謝我吧。視野變得好多了。」

把別人苦心佈置的結界給強行破壞了,反而還要別人謝他,估計這種話也只有征服王才說得出口。

「Rider。你……」er厲聲開口,但面對這總讓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敵人,她也不知道該接着說些什麼好了。

倒是征服王驚訝地皺起眉頭說道,「喂,騎士王,你今晚不換身現代行頭嗎?別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牛仔褲加T恤,也不知道是在炫耀還是幹什麼,總之讓er非常無語。當然,她並不知道,對方之所以會穿這麼身行頭,還是受了她穿西裝的啟發。

不過,er會穿西裝還是因為愛麗絲菲爾的原因,所以歸根結底,「罪魁禍首」還是某個銀髮女人。

征服王的ter韋伯半躲在前者巨大的身軀後面,抬頭望着愛麗絲菲爾,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敵視對方還是在感到恐懼。不必言明,他的臉上清清楚楚地寫着想回家和快點。

對於這樣一對矛盾的組合,不管是er還是愛麗絲菲爾都不清楚他們的來意,要說戰鬥並不像,但要說表示友好……會有友好的人強行破壞她們的結界嗎?

如果有,她們發誓,絕對不會要這樣的好友。

而且,讓她們更覺得奇怪的,是征服王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戰鬥使用的東西,而是個桶……不管怎麼看,那都是個木製紅酒樽。將酒樽輕鬆夾在腋下的彪形大漢,不像個英靈,反而更像是個前來送貨的酒屋老闆。

「你……」再度語塞的er深吸了口氣,鎮靜地說道,「Rider,你來幹什麼?」

「看了還不明白?來找你喝酒啊,別杵在那兒了,快帶路吧,有適合開宴會的庭院嗎?這城堡裏面都是灰,不行。」征服王指了指周圍如廢墟般的環境,一臉強硬的說道。

er無奈地嘆了口氣,之前積攢在胸中的怒氣也不翼而飛了。看着這個貌似毫無惡意的對手,她是沒辦法維持鬥志的。

「愛麗絲菲爾,怎麼辦?」

愛麗絲菲爾也同樣一頭霧水,之前因為森林的結界被破壞而憤怒,但在看到那張笑嘻嘻的臉后,她也無論如何都恨不起來了。

「他不是那種會設圈套的人吧,難道真是想喝酒?」

征服王曾經說過,他會等er和Ler之間分出勝負后再挑戰。依然遵守以英靈的驕傲與自尊約定的事情,那麼今晚他的突然出現實在是令人費解。

「難道那男人想對er採取懷柔政策?」愛麗絲菲爾心中惴惴,前一次征服王就想把騎士王收為手下,難道這次真的來挖牆角的?雖然er並不像那種會輕易被挖走的人,但她覺得還是得多加註意,以防萬一。

「不,這是挑戰」就在這時,應該已經失去了戰意的er,此刻不知為何忽然嚴肅了起來。

「挑戰?」愛麗絲菲爾滿腦袋問號。

不過er卻是一臉的凝重,沉聲低語,「是的。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於沒有流血的戰鬥。」

或許是聽見了er話語,征服王笑着點了點頭,「呵呵,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劍相向,那就用酒來決一勝負吧。騎士王,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做好準備吧。」

「有趣,我接受。」毅然作出回應的er如同在戰場上一般散發着凜冽的鬥志。直到現在,愛麗絲菲爾才意識到這不是玩笑,而是真正的戰鬥……雖然這場戰鬥很讓人無語。

宴會的地點選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白天的戰鬥沒有波及這裏,而且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

征服王將酒樽帶到中庭,兩名Servant面對面坐下悠然地對峙起來。愛麗絲菲爾和韋伯並列坐在一邊,邊猜測著情況的發展,邊意識到這意味着暫時休戰,自已只要在一邊看着就行了。

征服王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瀰漫在中庭的空氣中,然後他得意的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首先將勺中的酒一口喝盡,隨後開口道,「聽說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杯。」

嚴肅的口吻使周圍氣氛立刻平靜了下來。

「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征服王繼續說着,將酒勺向對面的少女遞去。

er毫不猶豫地接過,同樣舀了一勺酒,然後猛的就往嘴裏灌去。

少女那細瘦的身軀總會讓人為她擔心是不是真能喝酒.但看她喝酒的豪爽,一點也不輸於徵服王,後者見狀忍不住發出愉快的讚美聲。

「那麼,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試誰比較強了女犀利的目光射向對面的巨漢,挑戰之意不言而喻。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杯戰爭了,叫聖杯問答比較好吧。最終,騎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誰才能成為聖杯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適不過了。」征服王一改剛才的嚴肅口吻,惡作劇般地笑着。隨後他又像是自言自語地開口說道,「啊,說起來這裏還有一個自稱是王的人哪。」

「玩笑到此為止吧,咋種。」彷彿是在回應徵服王那意味不明的話語.一道炫目的金光在眾人面前閃現。那聲音和那光芒使得er和愛麗絲菲爾的身體立刻僵直了——那是一個充滿著至尊之金色而又嬌小的少女。

「Archer,你為什麼會在這兒?」er厲聲問道,而回答她的卻是泰然自若的征服王,「啊,在街上我見到她時是叫她一塊兒喝酒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但她和我不一樣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她吧。」

和征服王一樣,嬌小的少女也沒有穿厚重的鎧甲,而是一身現代普通女孩常穿的休閑裝,她先是往er身上看了看,然後用紅玉般的雙眸傲然注視着征服王,語氣里多少有些不滿。

「哼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又臟又亂的鬼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

「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征服王豪放地笑着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對方。原以為她會被Rider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乾脆地接過了勺子,將裏面的酒一飲而盡。

愛麗絲菲爾想起了之前er所說的挑戰。

Archer,這名不明真身的黃金之英靈既然自稱為王,那她就不可能拒絕Rider遞過的酒。

「這是什麼劣酒啊,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鬥?你的腦袋被門板夾了嗎?」少女呸的一聲就叫剛喝過去的酒給吐了出來,一臉厭惡地說道。

「是嗎?我從這兒的市場買來的,不錯的酒啊。」征服王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措。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懂酒,你這咋種」嬌小的少女發泄似的說着,隨後她的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游渦,這是那個能召喚出寶具的怪理解的前兆,站在旁邊的韋伯和愛麗絲菲爾立刻就感覺到一陣惡寒。

但是令夜她身邊出現的並不是寶具,而是一系列鑲嵌著炫目寶石的酒具,沉重而華美的黃金瓶子裏,盛滿了芬香而清澄的液體。

「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少女仰起頭驕傲的說道。

其他人還沒從這變化中反應過來,忽然,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外面飄了進來:「如果是王之酒宴的話,我想我們也有資格喝吧,位子還有嗎?」

「嗯?」

聽到這個聲音,眾人頓時轉頭看去,然後看到在花壇的一角,那裏是一個紅色的身影和白色的身影,而在兩人的中間還站着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掛着一臉淡淡的微笑。

「是你?」

眾人震驚,這正是此次聖杯戰爭中意外出現的第八個ter,以及他的Serv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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