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四章 回師（三）

情的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部隊還沒有出，記召開，洪遠就報告，監視潼關中央軍的獨四團一營報告，中央軍撤出了潼關，一營已進入潼關城。

劉一民心裏知道，這一定是薛岳到西寧了，蔣介石完成了戰略調整，又懼怕蔣鼎文部吃虧，慌忙撤退了。

劉一民命令獨二師、紅二十五軍儘快搶佔潼關一線陣地，密切監視中央軍動靜。命令11師、12師、13師、獨一師暫留西安休整。然後就跑去向主席、周副主席和朱老總報告。

到了中央駐地，才知道主席他們已經知道了，因為一大早張群就來約見周恩來了，要求上午就開始正常談判，並通報了中央軍即將撤離潼關的消息。

劉一民氣的不行，本來想從中央軍身上撈回來一點，一報蔣介石撿便宜、派薛岳搶佔青海之仇，現在一切都成了空的。這中央軍一撤兵，總不能再追着打！再說了，自己一直努力的不就是讓國共雙方真正坐下來談判么？但是，道理歸道理，劉一民心裏對蔣介石象劉裕北伐一樣草草收場，還是耿耿於懷，嘴裏不由自主地蹦出來元嘉草草、倉惶北顧兩個詞。

馬上內戰就可結束，紅軍要迎來一個建軍以來前所未有的和平展時期，、周恩來、朱德都是精神煥，喜氣盈盈。看着眼前這個為紅軍創造了奇迹、立下了不世奇功的年輕將領個人一臉慈愛。

吸口煙，笑着說：「怎，還想不開啊？能把蔣介石逼成這樣，已經很了不起了！下來啊們要一邊談判，一邊搞建設，總不能讓根據地的鄉親們吃不上飯！我看，你要靜下心來，好好訓練部隊，幫助洛甫他們多出主意把你的那個陝西根據地建設計劃一項一項落實，壯大我們的實力。仗多的是，你不是說日本軍隊戰鬥力很強么？利用這段時間我們的部隊的戰鬥力搞上去，將來上了抗日戰場，好多殺鬼子。」

見幾個領導高興，劉一民就把自己寫根據地建設建議的思路和理念說了一遍了，劉一民說道：「這根據地建設，總的來說，也就是軍隊建設、政權建設和經濟建設三件大事，軍隊建設上一是指揮能力上台階、戰術素質上水平，解決這個問題要靠大練兵和辦軍事學校來解決們有紅軍大學、紅軍學校，恢復起來就是了；二是軍工建設須建立我們自己的高水平軍工廠，不說造槍造炮了起碼要保證子彈、炮彈、炸藥包、手榴彈、地雷的供應。現在雖然能復裝子彈、炮彈，但產量有限能滿足我軍日益壯大的需要。因此，我們繼續道蘇聯和美國去尋求幫助，從他們那裏買設備、買原材料。至於政權建設，各位領導都有心得，我不嗦。這經濟建設，現在一是抓糧食生產，農民有土地了，會精心耕作的，我們需要做的是抓興修水利，抓漚肥，抓種子培育。

二是抓工業，西安工業基礎太差，要說比不上上海、廣州這些地方，連成都都沒法比。我想，一些輕工業先上，比如生活必須品生產。等從美國和蘇聯弄來設備了，再展一些重工業，不過抗戰開始后，會影響重工業建設的。我們得抓緊，建一點是一點，最起碼能生產鋼鐵，保證軍工需要。三是必須認真貫徹我們的保護工商業條例，促進商業流通。這就牽涉一個關鍵問題，那就是路通、郵通、匯通。現在隴海鐵路僅修到西安，西安到廣元的公路還不通。我問過邵力子，他說，按照國民政府規劃，隴海鐵路西安到蘭州段、川陝公路、陝甘公路都是要在近期動工的，勘察、設計都已經搞好了，由於戰爭被迫停止。我們不能停，在和國民黨談判時。寧可在其他方面做點讓步，也得保證根據地的路通、郵通、匯通，這是我們展根據地經濟的基礎。」

朱老總插話說：「要是路通了，蔣介石、日本人攻起來就快多了，軍事守備上的壓力太大啊！」

劉一民點點頭：「老總說地對。確實是給事守備增加了壓力。但同時也帶來了機會。這次地事情就是個教訓。假如鐵路修通了。蔣介石通過攻潼關打時間差地計劃就落空了。我軍可以高度機動。也不會象現在這樣。想去和薛岳搶西寧、蘭州都走不到。所以。萬事萬物都有利弊。只不過看利大還是弊大而已。再說。如果路不通。商路就很難通暢。根據地生產地產品賣不出去。急需地商品運不進來。市場就搞不活。也就談不上繁榮工商業了。」

周恩笑着說：「我們現在什麼都缺。整天為如何能讓老百姓吃飽肚子愁。這繁榮工商業需要慢慢來。不過這修路確實必要。現在根據地這麼大。單靠兩條腿跑是不行了。就是騎馬也太慢。」

也點頭稱是。

劉一民看這些領袖這個時候確實是虛懷若谷。就說：「若但說展經濟。我們有地地方得向閻錫山學習。這傢伙雖然搖晃不定。但在山西建設上確實搞地不錯。」

問：「你昨天說要給閻錫山寫封信。要點東西。寫了沒有？都想要點什麼？」

劉一民說：「還沒來得及寫。我一會兒回去就寫。我考慮。直接問閻錫山要錢不合算。他有兵工廠。有鋼鐵廠。有煤礦、有鹽湖。我想給他要點設備。要點工程師和技術工人。再要點鋼鐵、汽車。特戰隊在平遙繳獲了12汽車。開不回來。只好放棄了。想想都怪可惜。現在停戰了。我想閻錫山會給我們地。另外想讓閻錫山答應和我們做生意。加強兩省經濟往來。優勢互補。我們在太原設辦事處。派骨幹幹部去坐鎮。將來們要是能從美國購回設備和裝備。就在天津卸貨。往太原。從太原運回來。不管怎麼說。和閻錫山打交道。總比和蔣介石打交道要好一點。」

馬上就表揚說：「這個想法不錯你常用的辦法，威脅加利誘，再說誠懇一點看十有能成。」

劉一民還沒有回答，就話鋒一轉，問道：「這次你們繳獲了那麼多戰馬，你準備怎麼處理啊！」

想了一下民說：「這次總共繳獲13000匹戰馬，主要是火力太猛，打死的太多，可惜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和政委他們商量，我個人的想

拿出7000匹軍團2000匹，三軍團2000匹、九軍軍各000匹，讓他們成立騎兵團。剩下的6000匹出300匹交給中央使用，200匹給陝西抗日民主政府使用。其他的5500匹戰馬想把騎兵團擴大為騎兵師或騎兵旅，增強部隊的突擊能力。」

詢問周恩來和朱德有什麼意見。朱德說：「一視同仁，一、三、五、九軍團和四方面軍各1200匹，讓他們組建~兵團，剩下700匹戰馬，上繳中央1匹，餘下的6000匹由七軍團組建騎兵師。另外，這次繳獲了那麼多武器，我聽說從天水到西安，七軍團一路上都在給民兵武器，給地方政府武器，這很好，讓我們的民兵隊伍可以迅壯大。剩下的武器還很多，我建議，一個是繼續武裝其他地區的民兵，另一個就是彌補其他幾個軍團擴軍后缺口的武器彈藥。」

周恩來說：「我同意老總的意見。不過，這樣對七軍團似乎有點不太公平，武器還好說，太多了，各軍團隨便拿。這戰馬好像是要的太多了點。」

劉一民趕緊說：「周副主席，我們七軍團和其他軍團是一家人，我們的幹部都是各軍團和中央支援的。這些戰馬不算啥，將來等和日本鬼子打開了，我們還要繳獲他們的飛機、坦克、汽車，甚至軍艦，我們紅軍啊，是要全中國的，只有紅軍各主力部隊都展壯大了，革命才能快點成功。這點覺悟，我們還是有的。」

沉吟片刻，說到：「按老總說的辦，上繳中央的000匹戰馬，改為500匹，中央機關只留1c0匹，剩下四百匹交給洛甫，主要用做下面偏遠地區縣、區幹部的交通工具。陝西抗日民主政府領導同志用馬，由中央機關統一管理。七軍團成立一個騎兵師，其他軍團成立騎兵團。就這樣定。」

看看該說的也了，幾個領導情緒很好，劉一民就趁勢提出，紅七軍團成立以來，軍委一直沒有授旗，現在幾個主力師都在西安，想舉行個閱兵式，搞個授旗儀式，表彰一下清溪鎮、羊坪鎮戰鬥以來歷次戰鬥的英雄們，開展一個軍事比武，檢閱大練兵的成果。請長們考慮是否可行。

、周恩來、朱德簡單議后，同意了劉一民的請求，時間就定在中旬。

劉一民正要，朱老總就說：「昨天子珍同志問你什麼時候結婚，你說要等和平談判結束。我看不用等了，這談判不是十天八天能夠結束的，搞不好要談幾個月。現在春來花開，正是結婚的好時候，部隊也在西安，戰友們也可以喝上你一杯喜酒。我看，這幾天你左右也沒什麼大事，就把婚結了！」

聽着朱老總慈父一般的話，劉一心裏感動，想想早結婚早了事，省的惹麻煩。心裏這樣想，嘴上卻說：「總司令，我們正在談展大計，你卻要我結婚，這好像有點不協調！」

朱老總說：「什麼協調不，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和那個小唐兩情相悅，早結婚早好。越拖麻煩越多，我看看啊，今天是號，農曆是初二，到8號就是初六。這日子不錯，鄉下風俗也是結婚的好日子。你回去準備一下，到時候我們就去喝喜酒。」

馬上說：「老總的意見太對了英雄辦事豈能拖拖拉拉？我回頭給你寫對聯，上聯寫紅軍英雄為理想而戰連戰連捷，下聯是知識女性因革命生情越愛越深。橫批：早生貴子！」

幾個一下就笑翻了天。

劉一民說：「主席，你要是真想寫請你好好寫，我將來把你的墨寶留給兒子做紀念，千萬別打趣我。我一個小兵無所謂，你可是我黨領袖，小心蔣介石笑話你。」

朱老總一聽就樂了：「你這小傢伙，還沒進洞房呢么就知道要生兒子啊？」

不等劉一民說話，周恩來就說：「好了，不嗦了回去準備，記住把你的茅台酒拿出來啊，到時候我要一醉方休。」

辭別主席他們，回到軍團部后民叫來羅榮桓、蔡中、曾中生和吳征，把見主席他們的情況講了一下，把成立騎兵師和上繳馬匹的事情也說了，徵求他們幾個的意見。

蔡中說：「上一次成立幾個獨立師，許多幹部都提拔了，騎兵團、炮兵團、重機槍團、警衛團的幹部基本沒動。警衛團建團晚一點可以不說，但是重機槍團和炮兵團累立戰功個領導的資歷都很老，這次應該考慮一下。」

羅榮桓和吳征也覺得蔡中說的有理。

劉一民想了想說：「這都是技術兵種換崗位不一定適應。炮兵團好說，只要我們一有重炮上就可以成立炮兵師，現在先讓他們訓練。這次繳獲馬步芳、馬鴻逵的野炮，讓曾照修修，交給炮兵團練兵。這重機槍團不可能擴編成師，這樣，蔡主任的西安警備區政委就不要兼了，軍團部離不了你，你得回來考慮全軍團的事情。我算一下，獨一師、獨二師、獨三師都沒有政治處主任，西安警備區缺政委、參謀長、政治處主任，軍團政治部缺副主任，製藥廠是關鍵部門，上次我已經告訴孫家琪要給他派政委，副師級，騎兵師師長、政委是原班子，政治處主任和參謀長要另派。這麼多師級領導崗位，不能讓空着，不利於工作，政委和蔡主任下去研究一下，拿個方案，一是看戰功，二是看資歷，戰功比資歷更重要，每提拔一個同志，都要讓大家心服口服，把他們作為學習和趕的榜樣。你們拿出方案后，上黨委會研究，報中央批准。另外，這西安警備區，不能老是佔用軍團直屬部隊，軍團直屬部隊是打大仗時的骨幹火力部隊，你們一併拿個方案，給他們三個團的編製，抽調一些骨幹部隊，儘快組建西安警備部隊。這樣，主力和警備部隊分開了，再打仗就不會象這次這麼狼狽，在天水還得操心西安的防守問題。」

羅榮桓問：「你的意思是要重新建西安警備區部隊了？」

劉一民點點頭。

羅榮桓說：「西安警備區部隊建成后，還納入我們七軍團序列不？」

劉一民回答說：「暫時納入，將來就不一定了。我們是主力部隊，是要上抗日。西安警備區主要擔負西安警備任務，和我們軍團不一樣。將來啊，各師兼的警備區，都要另組警備區部隊，擔負地方守備任務。我想向中央建議，我們七軍團不兼陝西軍區了，這些警備部隊以後都歸屬陝西軍區管理，請中央另派陝西軍區領導。全面抗戰如果爆，我們是一定要到前線去的，到時候，老家就靠他們來看了。」

羅榮桓說：「你要是這個想法，那黃蘇的位置要調整，我了解他，他不會願意干後方留守工作的。」

劉一民笑着說：「這不是還沒有上前線么？先干著，到時候再說。而且，這警備區部隊將來也要拉上前線去輪戰，不然，戰鬥力上不去。放心，有的是上戰場的機會。」

見幾個人不再說話了，劉一民就說：「這次，、周副主席、朱總司令要檢閱我們紅七軍團部隊，給我們授旗、頒獎。這個事情意義很大，一定要抓好。大練兵是羅政委牽頭，蔡主任、曾參謀長配合搞的。這次你們要下大功夫，把部隊好好動員一下，要通過檢閱，展示我們七軍團的風采。特別是評功表現定要把我們軍團的英雄們評出來，到時候，我請主席、周副主席和總司令，給我們的一等功幹部戰士披紅戴花。獨二師、獨三師都要開會西安接受檢閱四師將防線移交給一軍團后，也趕回來參加。吳征辛苦下，提前組織騾馬大車到寶雞接我們的英雄凱旋。讓四師的戰士到西安來參加授旗和表彰，在西安休整一下。許多戰士這一輩子還沒來過西安呢！」

吳征忙說：「請軍團長放心，保證成任務！」

接着，幾個人又究了一下馬家軍俘虜處理問題個師、西安警備區、紅二十五軍、紅二十七軍各分配一部分，邊從事生產勞動邊改造思想。高級軍官一律交警衛團看管，準備讓他們和家屬聯繫東西換人。

事情商量完的時候，劉一有點不好意思，臉紅了一下，終於說道：「我準備結婚時間定在月8日，到時候不要驚動戰士們，我和唐星櫻兩個沒有錢，就是部隊的那點銀元。我都拿出來，買點喜糖，讓大家吃。不過需要置辦一桌酒席，主席他們要來喝喜酒。反正我們兩個的錢加到一起就只有12塊銀元，麻煩蔡主任和老吳兩個籌辦一下。」

這一下氣氛鬧了。羅榮桓說：「、周副主席、朱總司令要來喝喜酒，12塊大洋夠什麼用？這樣獎勵的銀元也全部拿出來，酒呢，就從我們繳獲的酒中支取。我們打了大勝仗，早就應該讓戰士們喝酒慶賀了。原先是想着還要打中央軍、晉綏軍，戰鬥任務重。現在，中央軍和晉綏軍都被我們嚇跑了，不讓戰士們喝酒還等什麼？這事，我當家，8號這天，全軍加酒慶賀。讓戰士們也分享一下他們英雄的軍團長的幸福和快樂！」

蔡中、曾中生、吳征都把自己獎勵銀元拿了出來，幾個人算了一下，可以把團以上幹部都招待了，就沖沖地去忙着操辦去了。

羅榮桓他們走後，劉一喊來李成毅，讓他去接唐星櫻回來。然後就坐下來提筆給閻錫山寫信。

劉一民的信是這樣寫的：

「閻主席百川先生鈞鑒：

先生起於辛亥革命，於國於民均有大。聞先生曾被中山先生委以重託，並曾與世界級大文豪、大詩人泰戈爾探討詩歌、哲學，我非常羨慕。特別是先生近年治理山西，修鐵路、開礦山、辦銀行、鍊鋼鐵，于山西民生建設多有建樹。

然先近日舉動卻令世人不齒。眾所周知，我中國工農紅軍是全民族抗日先鋒隊，是為民族爭獨立、為國家爭主權、為民謀幸福而戰的。本人一再重申，凡是膽敢阻攔我軍北上抗日的行為，均屬漢奸行為，我軍將一律殲滅之。馬步芳、馬鴻逵、胡宗南等人的下場就是明證。想來，先生對此也有耳聞。

前幾日，馬步芳、馬鴻逵膽敢違犯停戰令，向我軍起進攻。

我軍揮師消滅二馬時，我萬萬沒有想到，先生統帥之晉綏軍竟敢背後插刀，犯我陝西。先生的智慧哪裏去了？先生為國為民的情懷哪裏去了？難道先生果如世人所論，已墮落為一軍閥乎？

原意先生既然已做惡人，就一定有惡人的膽量和氣度。正想揮軍與先生會獵黃河之濱，不意先生十萬大軍竟然逃之若兔。可笑可嘆，今日之閻百川，與昔日辛亥誓師之閻百川，是一人否？既有如今，何必當初？

我中國工農紅軍乃威武雄壯之師，我紅七軍團軍威不容冒犯！先生既有背後下毒手的勇氣，就應該有付出代價的自覺！

我本來想讓先生付一千萬元賠償損失，考慮到先生實力雄厚，山西銀行資本充足，不能將先生等同何健之流看待，就將賠償金提升到兩千萬元，請先生見諒。

考慮到山西近年展較快，需要用錢的地方比較多，怕先生周轉不靈，思量之下，准許先生以物資抵償。聞太原兵工廠國內屈一指，鋼鐵廠、電廠、煤礦設備齊全，技術力量雄厚。陝西百廢待興，急需先生支援。晉陝自古以來就是親鄰，以後還有可能互相支援，請先生莫怪，慷慨解囊。

若先生不願賠償和支援，也五所謂。聽說，晉祠風光秀麗，難老泉水晶瑩若玉，我的戰士們都很想去晉祠觀賞。若能與先生在晉祠把酒賞玩，實乃大幸。

若先生同意賠償和支援，貴我雙方可以互通商路，相信以晉商的能力，短期內即可將兩千萬元賺回去，以後雙方互惠互利，貿易正常，互通有無，共同展。

請先生斟酌！務於四月二十日前答覆，否則，我自己動手，相信從山西拿回來的絕對不止區區兩千萬元。

頌安

中國工農紅軍紅七軍團軍團長劉一民

公元一九三五年四月四日於西安」

寫完，封好信封，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喊來胡底，讓他派人馬上趕往風陵渡，交給晉綏軍駐軍轉交閻錫山。

各位書友大大，今天忙了一天，太晚了，實在對不住大家。善人給大家賠禮了！鞠躬賠罪！請賜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