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心機
回到各自的篝火營地後任小瑾問姜羽，「剛才為什麼想要動手殺人」
任小瑾很清楚，烤野雞之前姜羽的確是動了殺心，對方也是。那就是一場廝殺的前奏，她如何看不出來
「可是他要先動手，我總要還手是吧，我說大小姐總不能因為一個雞腿就胳膊向外拐吧。。好你把槍收起來，我不開玩笑」
任小瑾又把槍提了起來，免得這個傢伙在口無遮攔。「說實話。」
「實話嘛，容我想想」姜羽笑着說
「一秒都不行，立刻說，不準想理由搪塞我」說着子彈就上膛了
姜羽此刻腹誹道，任叔叔啊，你太不厚道了啊，不是我不想照顧你女兒，而是阿姨的習慣都被這丫頭繼承了，除了你那種男人，誰受得了這對母女啊。甚至他懷疑，任叔叔是受不了了，拉自己下水，分擔一半壓力
「因為我羨慕他甚至嫉妒？」
「嗯？」任小瑾不解
「剛才的交談，我姑且可以認定他是和我一樣的聰明人」
「都是喜歡悶不吭聲想事情的喜歡陰人的老六」任小瑾不屑的語氣說道。
「嗯！」姜羽一呆「從哪裏學來的老六的詞。」
「一個作者叫葉語寫的一本書，書名叫一個老六的自我修養」任小瑾說道。「那上面的老六和你很像。」
「。。。。」姜羽徹底無語。
「這個作者不能留。找機會我會親自送他下地獄的。」
或許遠在天邊的那個叫葉語的小說家自己也不會知道，自己什麼都沒幹，就是寫寫書而已，為啥莫明其妙上了當代可能是最出色的兩個年輕強者的必死目錄了。
「我和葉楓這種聰明人，要麼做真正的朋友，要麼就必須死一個，當共存的可能性敵人是絕不可能。」
「據我觀察葉楓這個人沒有靈根，原本只有武道一途而已，根本無緣仙路，就跟我一樣。你應該知道一些常識，無靈根的人不可修仙踏入仙道，是因為只有擁有靈根的人修鍊到鍛體九重，在靈根的影響下肉體凡胎會變成仙體，進而真正踏入修仙一途。從生物學基因學角度而言，那個變成仙體的人已經不能算是人類了，隨着境界的提高他們的壽命也會不斷提高，漸漸的對於人類這個物種的共識感就會消失，到後期也就是會變得視凡人如螻蟻的意思」
「我不甘心，我也想修仙笑傲天地間，但是最終還是必須認命了，其實不止是我，我們武道那些還活着的高手前輩中又有哪個不是我這種想法，但是葉楓不一樣，雖然他也沒有靈根，但是卻要以肉體凡胎踏入仙途，打破只有仙體才能修仙的鐵律。而且雖然微弱，但是我看得出來，葉楓他的確已經踏出這一步，雖然很小的一步，但是卻的的確確踏出了這一步，這一步可謂是亘古未有，空前絕後。所以我羨慕嫉妒他。」
「不對啊」任小瑾想了想，道「這個時候你們不該是去請教他方法嗎？」
「因為人心，天才有天才的驕傲，何況我看的出來，他也沒有找到那真正的凡人入仙的方法，現在也只是摸索階段，我不可能放下身段去求那半吊子的方法。父親曾說我心胸不足，無法成俠之大者，的確不錯，所以那時我想殺他是真心的，而他想殺我大概也是因為我發現了他這個秘密而已」
「今天在場的是我，你可以阻止，因為我想和他交好，萬一哪天他真的找到了那確切的方法，我也可以放下尊嚴去祈求，但是用尊嚴換來的必須是完全有效的辦法，而不是半吊子辦法，因為我還年輕，有時間去等，但是如果是那些年紀大的武道明宿他們是一定會殺了葉楓，因為那等於是讓葉楓殺死他們的過去的努力，讓他們過去放棄修仙的希望徹底融入武道的曾經的自己成為個笑話，所以他們就算是死也會殺死葉楓。這個就是人心的鬼域，也是為什麼你爸會讓我帶你出來歷練歷練的原因」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葉楓在羽翼未豐之前絕不能讓外人知道這個秘密，因為那是殺身大禍，而我提前發現了他的秘密。所以如果你是葉楓，你會怎麼樣，所以葉楓當時殺我也是真心的。」
「那他沒理由放棄殺你」任小瑾聽的不是很懂，眼神都快茫然了。
「。。。。。你還真希望我死啊，好歹我們從小玩到大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你難道不喜歡我這種英俊瀟灑的帥哥？」
「你是渣男，腳踩一百條那種」
「罵的，誰說的！！看我不打死他」姜羽怒髮衝冠道。
「我媽。」
「。。。。」姜羽就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瞬間萎了。
「小瑾」姜羽諂媚道，「你只要不把那話告訴你媽，我什麼都答應你」
「哦，你要打死我媽那話是嗎？」
「別大小姐，千萬別說」姜羽幾乎要給這個小祖宗跪了。
「那你想辦法讓葉楓他和我組隊參加今年的殺手考核，我就不說出去。」任小瑾說道。
「。。。大小姐，你真的喜歡這個小子？」姜羽一怔，嚴肅道。
「他比你有用，會做菜」
卧槽，姜羽心裏說這個什麼腦迴路啊。但是還是咬牙說到「好」
「你為什麼會把那飛刀給葉楓」
姜羽思考了下「那飛刀的確是那位前輩的遺物，我姜式受那前輩大恩，承諾為那位前輩尋找飛刀傳人，而傳承之物就是那把飛刀，而傳人的預選題目就是「何為武俠」，葉楓既然答出了當初那個前輩的說出的答案，那麼葉楓就有資格獲得那把飛刀」
「虛偽」任小瑾不屑道
姜羽沒有否認，而是繼續說道「幾百年來，我姜式無數天才早就那飛刀研究透了，就是一把普通的鐵質飛刀，外加一絲因果論的啟示罷了，又不是一條可以繼承的因果道則，所以當你發現這個啟示后，有沒有那把飛刀都無所謂，剛好借這個機會把飛刀送出，把承諾推出去。過去我族內無數人受到飛刀因果啟示，但是無一人覺醒因果道則，所以最終一切都要看自身實力悟性，和有沒有飛刀沒關係，不然你以為你是小說中主角，飛刀里的東西偏偏就你一個人能一下子悟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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