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生死突破
書房內，地面亮起道道紋路，而離曄與閆瑞則正好立於圓形紋路之上。
面對這些紋路，離曄雖然並非元械師也不是符文師，但是對銘紋多少還是有所了解，腳下這巨大的圓形陣紋，離曄雖看不出是什麼陣法，但是能判斷出是個土元陣法。
閆瑞手持金屬令牌，掌中令牌同樣亮起密集的紋路，耀眼的光芒引動著書房地面的陣法。
「站好了別動！」
閆瑞出言提醒，隨後地面陣法光芒大盛，耀眼的光芒將兩人的身形徹底吞沒，轉瞬間，光芒又驟然消失，而書房中便沒了兩人的身影。
前一刻還在書房的兩人下一秒卻出現在一處陌生的地方。
光芒散去，離曄從短暫的光炫中緩了過來，略帶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彷彿置身在一間密不透風的石屋內。
兩人站在圓台之上，腳下的圓形陣法比之書房內的更加龐大也更加複雜，由圓台上的陣法延伸而出的銘文佈滿了四周的牆壁，甚至是天花板上也是。
「這裏是據點的傳送間！」看離曄那好奇的樣子，閆瑞將一塊同樣的白色面具遞給離曄後主動開口，「把這個戴上！走吧，我帶你好好了解一下！」
閆瑞領着離曄走下圓台，來到兩人一開始便正對的牆前，閆瑞將手中的金屬令牌貼於牆上，牆上的銘紋隨之亮起一道門戶的形狀，形狀內的石頭如春雪消融一般，形成一道空洞的門。
離曄與閆瑞剛踏出石屋，身後的門便消失，一旁一位坐於桌案前的登記員見到閆瑞的到來，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執事！」
一聲恭敬的聲音讓離曄不禁有些好奇，這人是怎麼看出來一樣戴着素白面具的閆瑞是執事的？
「莫不是有什麼不同？這面具上有淡淡的元能波動，是不是可以……」
離曄試着將元力凝聚在雙目，扭頭看了眼已經離遠的登記員，這才一窺面具的奇特之處。
原本每個面具看似素白，但是雙目匯聚元力后便能發現這些面具竟然帶着紋路散發着特有的光芒。
察覺到離曄動用元力，閆瑞偏頭看去見到離曄元力匯聚雙目，便明白了。
「地司內，所有人皆佩戴特製面具，面具與本人綁定後會帶有編號與顏色！」
「你在見到我之前，應該有人跟你說過地司的一些情況吧！九大殿各有標誌，除了中殿外，其餘八殿對應八個卦象，中殿的標誌便是這個！」閆瑞指著面具上元能光紋的八角形，「而這個圖中的數字則代表我在中殿內執事的排名為，綠色則代表級別！赤、橙、黃、綠、青、藍、紫，對應副堂主、堂主、副執事、執事、星君、殿主、神將！」
聽了閆瑞的介紹后，離曄不禁感慨道：「地司內還真是等級森嚴！」
閆瑞則是眉梢一挑，「地司由來已久，若沒有這等級制度，豈不是亂成一鍋粥了！等級雖然明確，但是不代表階級固化，只要你實力夠，隨時可以挑戰上級，贏了就能取而代之了，輸了也沒什麼！」
「再說了，你們部隊的制度不也是來自地司的嘛！」
「嗯？還有這麼回事？」這種事離曄還是第一次聽說。
「好了，我們到了！」閆瑞突然停住，指著前方諾大的空地，「去吧，你的對手就在那等你！」
說着，轉頭閆瑞便消失不見了，留下離曄一人。
離曄看了看四周，悠悠一嘆道：「這地司果真是大手筆，竟然直接在百餘米深的地底開鑿出如此龐大的地方作為一處據點！想來也是因為是帝都內的據點的緣故吧！」
沒錯！閆瑞口中的據點正是深藏在地底的，若非離曄有意使用精神力探查，還真是難以發覺。
因為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大。
離曄本以為是夜晚的緣故，所以天上漆黑難以看到什麼，但是轉念一想，今夜天上月朗星稀，又怎會是漆黑一片。
於是一股精神力向上探去，然而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
一路上離曄就沒中斷過向上探索，直到精神力向上蔓延百米才觸及到這片空間的頂部。
頂部岩層平整，顯然是人工處理過的，而岩層平面上一樣鑿刻着銘紋，也就是說這一整片龐大的空間都被陣紋包裹着，很可能就是一座大陣之內。
離曄嘗試着再向讓探去，最後穿過百餘米的土壤才發現，這裏竟然就在武府的下方。
一個據點便有如此龐大的工程着實是讓離曄震驚，然而這正是閆瑞想看到的。
一處看台似的地方，閆瑞端坐其中，四周更是坐滿了帶着白面具的人。
閆瑞吩咐一旁的人，「去把陣法恢復了！還讓他看的也看了，接下來輪到我們看看他了！」
「是！」
一旁之人正是之前領離曄進武府的壯漢。
閆瑞看着看台底下諾大的演武場，場中一人盤坐着，而離曄則傻傻的站在場邊，整個演武場被防護陣法所覆蓋，離曄不知這演武場外已經坐滿了觀眾。
離曄溜達似的朝着演武場中間走去，然而相距數十米離曄便已經感受到對方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此刻離曄一該原先漠然的姿態，面具下淡漠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抹滲人微笑。
「宗師！二級宗師！很好，我很期待地司的二級宗師會是怎麼樣的！」
離曄甩動着左側的義肢，體內的元力宛如沸騰的岩漿一般，緩緩的涌動着，元力的調動使得義肢中的元核亮起，義肢上亮起一條條銘紋。
嗡！
一聲細不可聞的嗡鳴聲自離曄的右手傳出，那拇指上玄色的扳指緩緩浮現出一道赤紅的條紋，下一刻一把玄色戰刀便出現在離曄的手中，刀身中間浮現出一道同扳指一般的赤紅色紋路。
隨着距離的拉進，離曄越發興奮，手中的戰刀彷彿有所感應一般不斷微顫著。
待離曄距對手僅有十米之時，對方雙目睜開，素白的面具下精光吐露，緩緩站起身來。
「褪凡境巔峰？哼，上頭還真是看得起你！」對方極為不屑的語氣表達着對這場對決的極度不滿，然而卻並不影響他那極好的素養。
只見對方作揖行禮道：「中殿天機星二十七號據點堂主，代號赤霄，二級宗師！」
面對如此有禮的對手，離曄卻是咧嘴一笑，「廢話太多！開打吧！」
話音剛落，離曄直接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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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手中戰刀裹挾著勁風斬向赤霄。
簡單的一刀不過是試水而已，赤霄能夠爬到堂主的位置，自然也是血與火中走過來的，簡單的撤步避開離曄的刀鋒，轉身手中突然多出一柄赤紅的長槍。
長槍在手，赤霄的氣勢頓時扶搖直上。
手中長槍刺出，如蛟龍出海一般，直取離曄的門面。
血影纏身！
離曄身形化作血紅的殘影，長槍直接洞穿，而離曄的戰刀猶如毒蛇纏枝一般，順着對方的槍桿斬去。
看着斬來的刀鋒，赤霄心頭一驚，體內元力鼓動，一股爆炸性的元力自手臂傳出，落於槍桿。
火龍暴！
赤紅的長槍頓時如暴走的火龍一般，四處攪動，直接將離曄的戰刀震推，逼得離曄閃身退開。
僅僅幾招交手，看台上一片激動的叫喊聲，卻沒有一絲傳入演武場內。
「赤霄還是輕敵了！」閆瑞看着場上的兩人淡淡的評價了一句。
而場內，離曄一擊未果，赤霄也警惕起來，不敢再輕視。
赤色圓舞！
手中長槍舞動，赤霄此刻宛如一個火球一般，朝着離曄不斷逼近。
「來的好！」
面對赤霄的逼近，離曄不退反進，手中戰刀劈斬，一道道血色刀芒斬向赤霄。
嘭，嘭，嘭……
一聲聲元力衝撞的爆鳴聲不絕於耳，然而離曄卻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
對於離曄的這種做法，看台上觀戰之人不由得傳出一陣陣的噓聲。
「什麼垃圾玩意兒！居然想靠這種方法去破赤霄堂主的赤色圓舞！真是搞笑！」
「這小子是來搞笑的吧，赤色圓舞可是宗級下品元技，攻防一體，他居然想用簡單的元力刀芒劈開！」
「上頭到底是咋想的，居然會讓一個啥也不是的外人加入！」
……
閆瑞聽着周圍噓聲與議論聲，不由的冷笑一聲。
「真是故步自封太久了，這幫小子如今都如此自大了！也難怪司主會讓外人加入！」
閆瑞對離曄的底細十分清楚，自然不是愚蠢之輩，那一道道刀芒從不同角度斬來，雖然並不能直接劈開赤霄那赤色圓舞的防禦，但是卻每次都落在了長槍的同一個位置，剛開始可能沒有什麼，但是只要累積的頻率高了，便能打破這個防禦的平衡。
以最小的消耗破開防禦，看似愚蠢的行經，卻是極為睿智的做法。
離曄與赤霄周旋了近一刻鐘后，一道血色刀芒再次斬下，這次不再是同一處位置，赤霄手中長槍一震，竟然失衡直接脫手。
離曄抓住機會，手中戰刀會出，身形如鬼魅般閃爍讓人難以捉摸。
場上突然的變故讓場外一眾觀眾一驚，紛紛暗道。
「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
「不是吧，槍怎麼掉了？」
……
一個個臉上的錯愕若不是有面具的遮擋，只怕是極其誇張。
然而對於這一幕，閆瑞早已料到，但是並不認為這場考核會就這麼結束了。
橫斬！
離曄一聲低喝，手中戰刀裹挾著血色元力匹練朝着赤霄面門斬去。
離曄的一招橫斬，看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然而看台上一些眼尖的觀眾卻看出一絲端倪來。
「好奇妙的元技！」
「這招應該也是宗級下品的元技吧！」
「竟然將能元力震動如此完美的融合刀法，不簡單啊！」
……
此時看台的部分觀眾才發覺，這個外人似乎並沒有他們所認為的那麼不堪。
雖然部分人對離曄有所改觀，但是並不代表赤霄會那麼容易就輸！
不得不說，離曄對時機的拿捏十分精準，赤霄手中長槍剛一脫手，一瞬間短暫的愣神，一記橫斬便襲來。
這時赤霄徹底打消了對這位褪凡境的修士的輕視，一聲低喝，赤霄體內瘋狂運轉的元力猶如火山噴發一般。
龐大的元力直接將離曄震飛，眼看就要觸及對方的元力匹練與戰刀也同樣被掀飛。
見此，閆瑞不禁感慨道：「宗師就是宗師，境界的差距從來都不是那麼容易跨越的！准宗有能夠凝聚元力紗衣，宗師可以凝元化甲，二者之間的差距就如布匹與鐵甲的差別！」
逼退離曄后，赤霄朝着脫手飛出的長槍一抓，赤紅的長槍便飛回手中，身上宛如烈焰一般的元力瘋狂的凝實，化作一塊塊甲片，一身赤紅如火的甲胄加上赤紅的長槍，此刻的赤霄宛如降世火神一般。
赤霄看向剛剛穩住身形的離曄，「你很不錯，褪凡境便有如此戰力，足矣說明你身經百戰，值得我全力一戰，但是希望你做好戰敗身死的準備！畢竟那個職位，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作為基礎！而褪凡境的你，遠遠不夠！」
見識到離曄的戰力后，赤霄難免生出愛才之心，這一番話是想讓離曄知難而退。
「廢話真多！」剛站起身的離曄反而一臉不屑的看着赤霄，「這才哪兒到哪兒！我已經近一年沒有真正的全力以赴，希望你能讓我感受到死亡的危機！」
離曄一番狂悖之言頓時引得看台上一眾觀眾群情激憤。
「什麼玩意兒啊！這麼狂！」
「這傢伙怕不是瘋了吧，真以為能跟堂主過幾招就天下無敵了！」
「好傢夥，赤霄堂主手下留情讓他有點飄啊！」
……
聽着周圍不絕於耳的吐槽聲，面具下的閆瑞則是一臉期待之色，他很好奇，這一年以來，離曄重新踏上的這條路究竟會是怎麼樣的。
此時的離曄，雙目赤紅如血，朝着赤霄緩步走去，體內元力澎湃，周身環繞的血色元力匹練向四肢收緊，幻化成簡單的臂甲與腿甲。
「未至宗師之境便能凝聚元力甲胄！好厲害的小子！」為離曄領路的那位壯漢不知何時回到了閆瑞身旁，見到離曄那一手精妙的元力凝甲的手段，不禁驚呼出聲。
自然不止他一人，不少觀眾見此也是驚了一跳。
閆瑞則是眉頭一皺，「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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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野心很大啊！元力精神力同修，戰鬥中相輔相成，依靠強悍的精神力與渾厚的元力，直接無視境界差距，凝聚出簡易的元力甲胄！」
真正的宗師元力甲胄與離曄的大不相同。
宗師的判斷標準之一便是體魄與靈魂的共鳴！
普通人只是體魄與靈魂相契合，卻無法做到體魄與靈魂共鳴，唯有做到這一步才能算得上是宗師。
而體魄與靈魂共鳴的最顯著的標誌便是元力凝甲！真正做到隨心掌控體內元力。
但是離曄卻是單純的依靠精神力來凝實體表元力幻化成甲胄，相比於赤霄的元力甲胄，防禦性相差不少，覆蓋程度也遠不及赤霄。
「接下來才是重頭戲了！」說着，閆瑞不由得坐直了著，一旁的壯漢也同樣是一臉的期待。
看台上的觀眾僅有少數幾個看的出，之前的交鋒不過是試水而已，當赤霄凝聚元力甲胄起，性質便不同了。
修士分多種，戰士是最普遍的一種，而元力甲胄便是宗師境戰士最大的倚仗之一！
只見場中的兩人身形同時消失，下一刻又碰撞在一起，刀鋒與槍刃的碰撞，元力與元力的碰撞，火星迸濺，元力轟鳴。
演武場中只見見到兩道身影瘋狂的穿梭碰撞，迸濺出的火星宛若煙火，元力的轟鳴猶如雷聲。
如此純粹的刀法與槍術的較量，看台上能真正欣賞到的這番絕美的風景的不過寥寥數人。
眾多不明戰況之人，看着自己熟知的上級時不時的站起身來，又或是猛地握緊拳頭揮舞著，多少能感受到場上焦灼的戰況。
突然，一道儒雅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都給我聚精會神的看，就算看不清也認真看，這於你們來說是一次機會！」，這聲音正是閆瑞。
這些人不懂，但是閆瑞又怎會不懂。
離曄與赤霄兩人拋卻了一切顧慮，將自身融入了各自的刀法與槍術中，最純粹的碰撞下不僅是對他們二人，更是對在場所有人一次絕佳的悟道機會。
而閆瑞也不敢再坐着了，起身來到演武場邊上候着，隨時準備出手救人。
這種如同踏入頓悟的戰鬥，結果往往並不是彼此雙方能夠決定的，他們二人就彷彿將身心交給了各自的刀法與槍術，陷入忘我之態，一旦有一方稍顯頹勢，另一方便會不由自主的趁勢而上，很可能將對方斬殺！
雖然閆瑞說着考核有生命危險，但是又怎會讓離曄真的死在考核中。
要知道，白昊明一向護短，若是他的寶貝徒弟真的死在地司，那麼遭殃的可不只是這一個據點，以白昊明的性子，不將整個地司掀上天才怪。
而這並不是閆瑞自己的判斷，而是地司司主的特意交代。
一想起被司主單獨傳訊，閆瑞不由得想起司主那頭疼的語氣，顯然是遇到過一次。
就在閆瑞還在感嘆司主的悲慘遭遇時，陡然神色一變，閃身沖向交戰的二人。
轟——！
一聲狂暴的元力爆炸般的轟鳴在演武場內席捲開來。
發覺不對勁后，包括那位壯漢在內的四位副執事與八位堂主立刻衝進演武場內。
待煙塵散去，只見離曄渾身衣衫碎裂，滿身不計其數的疤痕上又添數十道傷痕，與三處洞穿的傷口，赤霄的長槍此刻更是直接插入離曄的左肩。
反觀赤霄，則比離曄好上太多。
衣衫雖有幾處破裂，身上也添了幾處刀痕，但是重要部位的元力甲塊還在便比離曄強上太多了，只是離曄手中的戰刀破開他脖頸出的元力甲胄，刀鋒已然劃破的皮膚，若非閆瑞出現及時，這一刀很可能直接將赤霄頭顱斬下。
閆瑞一臉震驚的看向離曄，心中暗道：這小子瘋了！以傷換命這種事都乾的出！
以傷換命說的好聽，但是真這麼做，很大程度上都只不過是送命而已！
看着離曄身上那幾處被洞穿的槍眼，顯然是赤霄最後這一招的結果，原本最後一槍是直接洞穿離曄的心臟，卻被避開，僅僅洞穿的左肩而已。
「咳咳咳！」
一聲輕咳之下，大量的鮮血從離曄的口中狂涌而出。
噗嗤一聲，離曄鬆開手中的戰刀，撤步將槍頭從身上拔出，口中狂吐的鮮血加之身上眾多傷口的失血讓離曄眼前一黑，直接失血暈死過去。
見離曄倒下，閆瑞趕忙喊人，「快！快來人！」，一位副執事與三位堂主剛忙上前，四人周身縈繞着的不是碧綠的木元力便是幽藍的水元力，顯然是擅長治療的好手。
而剛緩過神來的赤霄看着躺在血泊中被搶救的離曄，一時慌了神，「怎麼，怎麼會這樣？我，我沒想殺他！」，原本體悟到道的玄妙的興奮此刻蕩然無存了。
「安靜！不是你的錯，一邊老實獃著！」此刻心情極度煩躁的閆瑞一改往常的儒雅，直接朝着赤霄暴喝道。
「不好！散開！」突然，原本在對離曄進行治療的那位副執事猛將身旁的三人扯開，閆瑞本能下拽著赤霄閃身後退。
「怎麼回事？」閆瑞問向一旁的副執事。
那位手上環繞這翠綠元力的副執事則笑道：「好奇特的傢伙，他正在突破！剛才若是不撤離，怕是會影響他突破。」
「執事，開啟聚元陣吧！」
閆瑞則是一臉無語的看着已經被自己鮮血包裹着化作巨大血繭的離曄。
「這麼奇葩的突破此生第一次見啊！」閆瑞搖了搖頭，取出令牌，借令牌開啟整個地下空間的聚元陣法，周遭的元能肉眼可見的濃郁起來。
然而這些元能轉瞬間便朝着離曄瘋狂涌去。
壯漢副執事看着被元能霧氣包裹的看不了血繭，不由得笑道：「真是個有意思的傢伙，以戰悟道，瀕死破境，這突破方式更是神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