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到來的教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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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變強的話,就要努力修行!」
挺著頗有規模的胸部,妮娜彷彿是在學習某隻loli學生會長一樣套用着不知從哪兒來的名言說道。.
「喔喔,隊長閣下是想要推翻銀毛四眼狐狸的政權嗎?我會鼎力相助的!」
一直默不作聲的菲麗立刻對水鏡的話有了反應。
「這樣的話,就由雷馮和水鏡前輩來當革|命軍的先鋒,我來舉旗子。一起推翻無血無淚的無情哥哥吧。」
「誒?啊,啊,好,沒問題…………」
「好像很有趣啊。那我就躲在背後幫你們放冷槍吧。」
「武藝長好像也對哥哥有諸多不滿,和他好好談談的話應該可以把他爭取過來。」
「嗯,還可以許諾一些優惠政策把一般學生拉攏過來——反正事後只要不承認就好了。」
「那麼,這次的起|義就取名為『戀愛與選舉與煉金鋼』吧。」
「你們給我等一下!」
妮娜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把正在熱烈討論革|命事宜的注意力集中過來。
「有什麼問題嗎,領袖閣下?」
「誰是革|命領袖啊!?那個坑爹的名字是怎麼回事?明明是革|命為什麼要叫選舉啊?還有話說為什麼議題為什麼會變成討論如何推翻學生會長啊」
「誒?不是因為隊長閣下想當學生會長么?」
「說話講點科學啊——!」
「我會去收集那個哥哥盜領公款或者其他罪行的證據的。不用擔心,正義和勝利在我們這邊,隊長。」
「而且論武力的話我們這邊還有雷馮和水鏡,沒有問題的,妮娜。」
(為什麼我隊伍里的都是一些問題人物啊?誰的錯?到底是誰的錯啊!?)
貌似都是學生會長的錯啊……糟糕,真的有種想推翻他的感覺了。妮娜自顧自的這麼想着。這時,右手側傳來聲音。是水鏡的。
「啊,對了。我幫你們找到一個好的教練哦。」
「教練?」
「是啊。論格鬥技術的話,就算是雷馮君也不是對手哦。」
「誒!?」
妮娜這次是真的驚訝了。
過去,曾經在武藝盛行的槍殼都市古連丹立於頂點的武藝者,十二人的天劍授受者之一的雷馮,甚至能獨身一人殺掉雌性體污染獸的強者。
比這樣的雷馮還要強的武藝者…………!?
「你們似乎是有些誤會了。」
水鏡苦笑着說道,「她並不會剄技——雖說如果她想的話很快就能掌握啦。」
「那是………」
「體術喲。她的體術絕對凌駕在雷馮之上。我找她來就是為此。雖然俗話說『一力降十會』,但我看其他隊的人也沒有如此強的,所以比起提升力量,還不如在這段時間裏補強一下技術比較實際。」
「嗯…………有道理。那麼,你請的教練是?」
「哼哼~」
水鏡像是演戲般的張開雙臂,「來吧,我最得意的刀——」
「呼喚我(呼んだでしょう)?」
無徵兆的,水鏡的身後出現了一個身穿死者裝束般雪白和服的身影。
那是一名讓「清秀」直接成形的女子——膚色也好站姿也好,都給人一種精緻的瓷器般的印象。雖秀麗光滑——卻有些脆弱易碎,如人造物般的感覺。
「……………你在cos地獄少女嗎,七實?」
「這就是我幫你們找來的,格鬥技的教練。」
鑢七實,水鏡的懷刀,天才。
在完成了和亞雷斯塔的約定后,七實短暫離開了學院都市。在這段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的時間裏,七實將左乙女繪靜推倒了,將全員納入自己后|宮,每天晚上的夜遊也變更為和食蜂操祈一起在寢室里卿卿我我。在英國之行后也和英國第二王女琪雅莉莎保持着有些曖昧的聯絡。而且未來似乎還會和水鏡有一對雙胞胎loli的樣子…………
其實真正的人生贏家是七實吧!?那個節操為負數的隱身衣是打算再開一本叫《七實的學院都市》的書是吧?是這樣吧?
「各位初次見面。」
七實賢淑的向著第十七小隊的諸位鞠了一躬,「我是鏡的情婦,鑢七實——」
「情、情|婦?」
妮娜驚訝的睜圓了眼睛,然後狠狠瞪向了臉色鐵青的水鏡,「你這個人渣。」
噗嗤。
朗基努斯之槍貫穿了水鏡的胸口。
「垃圾。」「真差勁。」「男人中的敗類。」「無節操后|宮魔。」「偽娘受。」
「等、等一下!最後一個是誰說的!?」
這幫子傢伙還真是嘴下不留情啊。
「七實!不要隨便用這種容易招人誤會的說法啊!」
「鏡………你是說只是和我玩玩而已嗎?」
七實以袖掩面作哭泣狀,「明明我把什麼都給了你了………」
「「「……………………………鬼畜。」」」
「啊啊,這次我也做好了會被這麼說的覺悟了!」
(七實你是想我死是吧——社會意義上的………)
水鏡朦朧的淚眼如此訴說。
(怎麼會呢………)
七實可愛的笑着,(我只是想讓你的形象在這些女孩的心中跌到谷底罷了。這樣我的姐妹就不會再增加了。)
「……………………」
水鏡失意體前屈中。
「好了。」
拍了拍手將眾人的視線集中過來,七實咧開嘴,邪惡的笑了。
「既然是鏡的拜託,那我也會全力以赴好好訓練你們的。」
那真的是——非常邪惡的笑容。
讓所有人都不由得毛骨悚然的邪惡笑容。
(好像以後的日子會過得很凄慘耶。)(看起來是………)(我是念威使所以不用體術訓練。)(啊,小菲麗太詐了!)
「啊,那邊的銀頭髮的小姑娘也得參加哦。」
「欸?我是念威使………」
「所以才需要有自保能力不是嗎。」
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菲麗的后領,七實微笑着說道,「一起來吧。」
接下來幾天內發生的事,第十七小隊全都臉色慘白,閉口不談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