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學貓叫

第26章.學貓叫

應靈石心想:「他們幾個人所說的稀罕貨是什麼?」

「是不是藥酒?」

「是什麼罕見的物件叫靈石城幾個大人物坐在一起商量?」

「是什麼?」

這時寧采君又忙着敬酒說:「今天應靈石還衝我要這宅院,被我三言兩語駁了回去,這麼大的宅院又修了地牢,怎麼能便宜了他?」

「對待看守地牢的人要捨得用銀子,別在乎吃喝那點錢。」神父賈斯可囑咐了句。

「早安排好了,酒肉管夠!」昊再來緊著回了句。

「安全問題大家都放心,我加了雙崗,輪流值班,都是信的過的自己人。」寧采君邊說邊吃,窮酸勁在酒桌上很是顯眼。

「明晚先走一船稀罕貨,大家都打出十二分的精神,不能有一點閃失。」神父賈斯可發號施令。

「你就放一百個心,保證萬無一失!在靈石城還沒有我潘多拉辦不好的事。」潘多拉搶先發言,似乎有意顯擺自身的重要,更是有意彰顯自身的能力。

「我們可是分工明確,環環相扣,一個蘿蔔一個坑,到時候各司其職,准能出色完成任務,大家舉起杯來,慶祝可期的成功!」昊再來也不能甘落下風,該說漂亮話時他絕不放過任何機會。

寧采君笑容滿面地拿起酒壺把所有的酒杯斟滿。

隨後來了句,「一起乾杯!」端起酒杯。

「干!」

四人異口同聲,隨後便有清脆的「砰!」的碰杯聲。

「回吧!明天都有事要做!」神父賈斯可酒足飯飽后拍著胸脯站起身來。

「回家!」昊再來也站起身子。

「不好,屋裏人出來后萬一發現他倆,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應靈石這時彎下腰扯了飛流一把急着向牆跟走。

應靈石和飛流從洞中爬出來躲在拐角注視着宅院的大門。

一輛馬車從院裏走出來,趕車的竟然是代筆桃。

應靈石躲在牆角心裏不是滋味。

連代筆桃都參與了密秘的交易,靈石城還有多少人為虎作倀?

「回,我們要探究一下地牢的具體位置,摸一摸他們幾個人在搞什麼鬼。」應靈石又從原路返回。

「大哥哥太小心了吧,剛才就不應該出來。」飛流覺得應靈石多此一舉。

「可不能大意失荊州,小心駛得萬年船。」應靈石低聲對飛流說。

「知道了。」飛流說后不再爭辯。

「飛流在院裏放哨,有人來你學幾聲貓叫,我脫險也用貓叫通知你。」應靈石說后把飛流安排在離洞不遠處的牆跟處。

對於葉靈石的院子他再熟悉不過了,至於地牢位置他覺得應當有三處位置可疑。

「剛才進院時院內並沒有馬車,看來馬車應該隱藏在地牢裏,這樣看來地牢可是不小,那麼地牢的入口在那裏?」

正屋?西屋?廁所?

應靈石這時走到西屋跟前,藉著月光他搜尋着改動的痕迹。

西屋門緊閉卻沒上鎖,他輕推門,「吱扭」一聲門慢慢地開了。

藉著月光應靈石進了西屋。

西屋應靈石再熟悉不過了。

應靈石在屋裏摸索了一陣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廁所?」

說實在的,應靈石還是不希望是廁所,可不希望歸不希望,能找到地牢才是硬道理。

應靈石捂著鼻子在廁所轉了一圈,仍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正屋?剛才潘多拉從內間里搬出的酒?怎麼剛才沒尋思到?這腦子!」應靈石忽然想起剛才的情景,

這才覺得走了彎路,有點自嘲的拍了下腦袋。

正屋門並沒鎖,而是從裏面上了門插官。

看來地牢就在正屋,裏面沒人的話怎麼能上了門插官?

應靈石從腰間撥出把刀來,輕撥著門插官。

眼看着就要打開正門,恰在這時正屋的燈亮了。

應靈石慌慌張張退到牆跟暗自慶幸道:「多虧行動迅速,要不非得讓人發現,撞到人可就麻煩了,就憑自己現在的身手,同時出現有些功底的兩個人,自己逃命也成問題。」

正屋門開,「剛才你關的門?跟沒關有什麼區別?門插官就插了這麼點,一推門不就開了嗎?」一個胖子埋怨著。

「可能沒插好門,以後這種不討好的事你做,幹事的不對,動嘴的倒有功了,還讓不讓人活?」一個瘦子扯著嗓子反駁。

「一會兒我干。」胖子說后晃出門來。

兩個醉醺醺的身影向廁所晃。

胖子抱怨著說:「這麼神秘的地,還派雙崗?姓寧的真是沒當過官,天底下有哪個當知府辦這麼小的事還這麼小心?」

「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值班就值班,比起別人有風險的事我們可沾了大便宜。」瘦子不耐煩地說。

「抓住時機,趁著兩人如廁時,進門看個究竟。」應靈石想到這裏小聲對飛流說:「拖住他們,我去一下。」

「好嘞!」飛流應得痛快。

「完成些任務才能證明自身的能力。」飛流高興的抓起洞邊兩塊瓦片。

應靈石快步奔向正屋,一進屋便覺得一陣陣冷氣迎面撲來。

「呀?」應靈石驚掉了下巴。

正屋門口有一條暗道通往地下。

說時遲那時快,應靈石快速往下走。

「整個院子都是空的,這麼大的地牢。」應靈石邊走邊看,「院子裏應是這個大出口,馬車應從院子中央的出口出來,那邊通往何處?」

應靈石看有上了大鐵鎖的牢門,透過縫隙看到裏面排著許多大箱子,「這就是神父所說的稀罕貨?到底是什麼?」也顧不上多想,繼續搜索。

牢門邊的桌子上一片狼藉,酒碗裏的烈酒正冒着嗆鼻的酒味。

「好酒可沒這種味道,只有劣質的酒才有這種味道。」

「生活還不錯,有酒有肉!」可他顧不上多想又順着地道向前走。

走了五六百步,應靈石又聞到酒氣。

有兩個人正在推杯換盞。

「值這班不錯,有酒有肉有補助,只是一天見不到能侃大山的夥計們,稍有些寂寞。」

「喝吧,又沒人監督。」一個醉言醉語略有結巴的人高談闊論著。

「還是這份差事好,藥酒坊三天才送一次貨,我們輕閑的要命,明天跟上面的昊老闆央求一下,說不定還能給我們配發點藥酒!」另一個扯著嗓子說。

應靈石這時猜個八九不離十。

地牢佔整個院子且有兩個出口,一個大出口在院子中央可以趕馬車,另一個出口在正屋裏,正好走人。有地道通往如意藥酒坊,地道兩頭都有人把守。

這麼大動干戈,地牢裏到底是什麼?

金銀財寶?

還是?

「不能耽誤太多時間,門外還有倆醉鬼。」想到這裏應靈石轉過身往回走。

院子裏這時正上演着好戲。

兩個醉鬼剛出了廁所,一塊瓦片便飛了過去。

「喵!喵!喵!喵!」飛流學着貓叫的同時又扔過去一片瓦。

「邪門了,這一個月來院子裏清靜的很,今個怎麼鬧起貓災?」胖子揉揉眼晃了下身子差點摔倒。

「管它貓呀狗的,我們只管守好地牢。」瘦子晃了晃,「哇!」吐了一地。

酒味一股腦兒向飛流襲來。

飛流捂著鼻子,他有些招架不住酒精的氣味。

「喵!喵!喵!喵!喵!」

「讓你少喝你就是不聽,跟八輩子沒見過酒似的,這倒好,便宜了流浪貓。」胖子埋怨起吐酒的瘦子來。

飛流這時腦洞大開,「汪汪!汪汪!汪汪!」一陣狗叫成功的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今晚真是熱鬧,又是狗又是貓,就當聽個樂!」胖子捶了幾下瘦子的背,想讓他好受些。

「外面的空氣就是好,在地下總覺得憋悶。」胖子說后張開大嘴,「哇,哇,哇。」吐了一地,酒氣瞬間瀰漫了半個院子。

應靈石這時走出正屋門口,聞得滿院的酒氣,捂著鼻開始了學貓叫。

「喵!喵!喵!喵!喵!喵!」

「一下子冒出來這麼多貓?現在又不是母貓發姣的時候,惹人煩。」胖子吐過之後腦子凊醒多了,半醉半醒間說的話幽默起來。

「院子裏應該有耗子,要不然有這麼多貓來?」瘦子跟胖子的狀態差不多,說起話來沒有半點毛病。

「狗呢?」胖子似乎沒動腦子,直接問了句瘦子。

應靈石聽到這裏,「汪、汪、汪、汪、汪。」學了幾聲狗叫。

「狗抓耗子可是多管閑事,狗若跟貓斗可是有戲!」瘦子也不知說的對不對,只是胡亂的講。

瘦子對胖子可謂裏外都是理。

說得在理便是他酒勁己過,腦子明白。說得若不在理,也有理由。

誰能跟一個醉人計較?

「回吧!」胖子說后拉着瘦子往正屋走。

應靈石趁著兩人醉言醉語爭辯時躲在牆跟下。

「走!」應靈石和飛流從洞裏鑽出去。

「這裏面的事多呢,明晚他們行動我們也不能閑着,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應靈石對飛流說。

「地牢大嗎?地牢裏有啥東西?」飛流急切地問。

「地牢挺大,通往地牢的有三條通道,一條在這個宅院中央,另一條在正屋裏,還有個出口在如意藥酒坊,這裏面的事複雜的很。」應靈石可是有一說一,沒有一丁點隱瞞。

「好大的工程呀,他們搞這麼大動靜,是怎麼不被人懷疑的呢?」飛流覺得不可思議。

「當人有了權力,有了財力的時候,想幹什麼事都會輕而易舉。況且依神父他們四個人的能力,想在靈石城幹些事豈不是易如反掌?豈不是不費吹灰之力?甭說挖一個地牢,十個八個也不在話下。」應靈石嘴上說得輕鬆,內心卻盤算怎麼弄清地牢的秘密。

「應該從教堂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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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蘊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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