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蝕骨銷魂散

第二十一章 蝕骨銷魂散

()花瑾瑜匆匆趕往後院,過程中給旁邊的夥計打了個眼sè。等他來到後院的時候,媚娘早已在此等候。

「不知東家有何吩咐,如此匆忙。」媚娘眉眼低垂著,小聲說道。

花瑾瑜低聲問道:「舞台之上那蒙面女子是誰?」

「……她……東家問她作甚?不過是一舞姬罷了。」

媚娘不知如何回答。怎麼憑空出來的一個野姑娘,不僅神不知鬼不覺代替了花魁的表演還引起了花瑾瑜的注意。而且,媚娘自然是不敢直言自己並不知情,因為,用花瑾瑜的話來說。這樣也太沒有專業素質了。

在媚娘回話間,花瑾瑜一直不停向著四周張望。他還是比較擔心被人現他跟這醉香樓的關係,畢竟這醉香樓可是八卦閣安插在東安國內一個重要的暗哨。

因此,他並沒有瞧見媚娘眼神里的遲疑。只是單純把話聽了進去。

「嗯?只是一個舞姬?只一個小小的舞姬便可有此姿sè?」幾句問話之後,花瑾瑜並沒懷疑什麼,接着說:「不管了。反正你把她留給我。待她舞完便把她帶到天字型大小房裏等著。我一會兒就上去!」

花瑾瑜旋風一般離去后。

只剩下媚娘滿臉愁容留在原地,嘴裏喃喃自語:「這可叫我怎麼辦才好……」

而他們並不知道的是,躲在暗處的冷月把這一切都收進了眼底。

冷月美艷的臉上,浮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哼!想不到新月這小sao蹄子可真會勾男人的心。只一舞,便讓這風月場中的老手花瑾瑜上了套。」

等到花瑾瑜再次回到大廳之時,那蒙面女子的舞早已結束。已經換了另外一些女子在台上或是彈琴或者跳舞。俗不可耐。

可是,那女子身上濃郁的玉蘭香氣卻一直在大廳中環繞着久久不散。

看到他回來,慕凡不耐煩地問:「怎麼你每一次去茅廁都要去那麼久?是不是茅廁里藏了什麼好東西。」

「哎呀,小凡凡。你別急嘛。嘿嘿。我剛才去找這老闆娘打聽那姑娘的事了嘛。你放心吧,就憑你手上這些花。你想見哪個姑娘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等姑娘卸好了妝,在天字型大小房等你。」花瑾瑜一臉猥瑣地笑,看着慕凡眼神里的焦急,他笑意更濃。

而冥遠緊皺着眉頭:「什麼?慕凡師弟。你真要去見那女子?哼!真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

聽着冥遠有些鄙視的話,慕凡心裏也有些不舒服。他知道冥遠一定把他想成了那種人了。可是,這是沒辦法的,他要去見那女子的原因現在還不能說出來。

「我……只是有話問她。不是你想的那樣……」慕凡想要解釋,可又不知從何說起。

花瑾瑜則有些不耐煩冥遠的表現,怒道:「你這個榆木腦袋。我都懶得跟你說話,真後悔把你給帶出來,小凡凡,我們不理他。走!我陪你上去。你這獃子就一個人坐在下面好了。」

慕凡跟着花瑾瑜離開的時候,明顯能感受到背後來自東安國太子那略帶玩味的目光注視着。

而就在早前一些時候,媚娘得到花瑾瑜的指示后。立刻回後台攔住了那蒙面的女子。

不知是為了試探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媚娘只不動聲sè地繞到那女子後方。即刻運功欺身而上,順手點了那女子的穴道。待那女子不能動彈之後,便順手揭開了那女子的面紗。

只見女子的容貌極其清麗,配上這妖嬈的身姿,果真是尤物。

再加上,女子滿臉的緊張,跟害怕,以及顫抖得說不出話的樣子,也符合一般女子受到驚嚇的反應。在閱人無數的媚娘看來也不像作假。有此可見,這女子應該是不會武功的。

而且在媚娘撕下她面紗的瞬間。她眼裏閃過淚光,讓媚娘看了都覺得動人。

媚娘沉聲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冒充花魁?」

「我是新月。是net香姐舊時的姐妹,是她找我來的。她身子不爽,讓我替她舞一段。net香姐,她在城東的醫廬瞧病呢。」新月看着媚娘的眼神里全是楚楚可憐。

媚娘細細想來,net香今rì確實說過身子不爽要去瞧病。因此也並未懷疑。

只是低聲沉吟道:「新月?我怎麼沒聽過net香有個叫新月的姐妹。不過,倒也人如其名,新月如佳人,瀲瀲初弄月。倒也對得起這個名字。你今天可有大福氣了,跟我走吧。」隨手便解了新月的穴道。

新月乖巧地跟在媚娘後面。不一言。

到了天字型大小房后,媚娘便對着她說:「進去等著吧。哼。你這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媚娘的眼中泛出了濃濃的嫉妒,被新月盡收眼底。她總是享受別人的嫉妒的,每當這種時候,她的心裏就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歡快。

可是,她背後傳出的聲音,卻是讓她厭煩透頂。原來冷月早在得知了,花瑾瑜要來天字型大小房后,便一直埋伏在這。

她扭動着纖柔的腰肢,走到新月面前說:「妹妹,這對付男人的活。你總是沒有經驗的,何不交給姐姐我來做呢?再怎麼說,這花瑾瑜也算是個美男子不是么……就草草要了他的命,也可惜了!」

看着冷月眼裏全是不加掩飾的風sao。新月說不出的厭惡。她回道:「姐姐,你恐怕忘了。你!只不過,是來配合我完成任務的。現在還輪不到你sao……」

「你……」冷月氣結。

可是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在新月凜冽的眼神之下,冷月只好不甘心地跳窗離開。

慕凡站在門前,抬頭看到門號上「天字型大小」三個字的時候。不知為何,有種想逃離的感覺。腳步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可是背後的花瑾瑜卻推了他一把。

最後,搞得他好像是摔進了房間里一樣。而更奇怪的是,他剛一摔進房間,劈頭蓋臉的撲過來一陣濃郁的玉蘭花香氣。這香氣跟大廳里的比,不知道濃郁了幾倍。

他立刻屏住呼吸,可是還是不可避免吸進去了很多。頓時覺得有些眩暈感。

他抬頭看着眼前站立的女子,那女子也是一臉的詫異,慕凡問道:「你是何人?你身上這香氣從何而得?」

「怎麼是你!」新月也是一臉地莫名其妙。不是都計劃好了么?難道冷月又在背後擺了自己一道?這個人明明不是花瑾瑜,「花瑾瑜呢?冷月這賤人。又騙我!」

慕凡聽着也是一頭霧水,什麼?這女的是要找花瑾瑜的?可是她身上這香氣,明明就是……

看着新月就要往外走。慕凡一下着急,順手抓住了她的手。說:「你不能走!」

正好新月穿着跳舞時候的舞衣,這手臂的部分是鏤空的。慕凡就一把抓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膚若凝脂,手如柔荑。慕凡手心感覺到有些微微灼燙感。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開始湧上他的心頭。

而且有一股邪火開始在他身體里亂竄,他只覺得自己的臉燙得嚇人。

新月看到慕凡開始chao紅的臉,則更是緊張,動作敏捷地想甩開慕凡的手:「你幹什麼。你別碰我!」

慕凡已經不是以前的慕凡了,現在慕凡的身手敏捷的程度是一般人想像不到的。見到那女子掙扎,慕凡便順勢抓住了她另一隻手。將她反身,死死固定在自己身前。可是,離這女子越近,身上的邪火燒得更烈。

「你到底是誰!說!你對我做了什麼?」慕凡低頭,在女子的耳邊緊張地問。

新月似乎要被慕凡噴出來的熱氣灼傷了自己的耳垂,更加不安地掙扎著,嘴裏說着:「混蛋。你先把我放開。你別碰我!」

這時,外面的大廳里開始出現了sao亂的聲音,慕凡在房間里都能清楚地聽到。

這種情況之下,他更不可能放開那女子。只不過,他們兩人現在的姿勢是極其曖昧的,更可惡的是,這女子在他身前不停地掙扎,就不可避免會碰到他身體的其他部分。使得他前所未有地煩躁起來。

接着,他用更大的力量死死固定住那女子。低聲說:「你別動!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便放了你!說!你到底是誰?」

「我是新月。」新月只能回答他,這男人的力氣大得幾乎可以拗斷她的手臂。

「你是不是從天辰來的?」慕凡忍住身體的不適,儘力保持鎮定地問道。

「什麼?你說什麼?」新月也懵了。這跟天辰有什麼關係。

慕凡聽着她的語氣,不像是裝得,看來她真的不是從天辰來的,是自己誤會了。可是這香是怎麼回事……

「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香!還有我剛進門時,你給我灑的那是什麼?」慕凡焦急地問。

該死的,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要儘力保持,才能鎮定地跟這女人說話。因為,他稍一恍神,就會感覺自己懷裏的是一塊甜膩香滑的糖果,恨不得一口吃抹乾凈。這種感覺,從未有過。真是讓他難受至極。肯定是這女人對自己動了什麼手腳。因此更不能放開她。

可是就在新月準備要開口之時,房間的門被人硬生生踢開了。

冥遠破開門后,看到眼前的這幕,有些吃驚。因為在他看來,慕凡跟新月兩人此刻正環抱在一起,而且慕凡整個臉sèchao紅,那女人正在他胸前扭扭捏捏。真的是很引人遐想。

冥遠大喝道:「慕凡,你在幹什麼?」

慕凡一驚,冥遠臉上鄙視的神sè讓他很羞愧。立刻鬆開了手。新月也趁著這時,一個扭身,掙脫了慕凡的控制。以風一樣的度朝着窗戶跳去。

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話:「呵呵。慕凡,我記住你了。好好享受享受,我新月獨家的蝕骨**散吧!如果你有命活下來,定能讓你永生難忘!」

這女人的聲音,如同她本人一樣,清脆的聲音之下,卻是充滿誘惑的韻味。

蝕骨**散……該不會是……慕凡看着女子驚鴻翩飛的背影,怒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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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辰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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