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權欲

第一章 權欲

」哎喲!疼!」,自劉志口中發出,他還來不及查看情況時。突忽一女子喜道:蓉大少爺醒了,我去稟告老祖宗!話畢,小跑着離開。劉志聞言,一臉茫然,愣了好一會,才意識到自己躺在床上;他習慣性的起身,或許力度過大,頭部又傳來陣陣疼痛,口中不停地倒吸着涼氣。」你頭部有傷,還是躺着好些,不易亂動。″,又一女子冷漠道。劉志緩緩地偏過頭去,打量著說話的女子。只見對方身着古裝綠衣裙,體形纖細,一雙單鳳眼,櫻桃小口,雙唇上著一抹胭脂紅,臉型豐潤。雖然臉色蒼白,憔悴,雙眼帶着冷意,依舊掩飾不住她的美,反而更激起人的憐愛之心!正待劉志開口詢問時,她冷冷道:既然你已無事,我便走了。望着她離去的背影,劉志確定自己穿越了!2022年,美術系剛畢業,只因工作不順心,本想獨醉解憂愁,醒來就到這了。劉志無奈地苦笑着。為了避免頭部疼得厲害,他緩緩地從床上坐起,費力地穿上長筒鞋子,小心地感應着這具身體。還好,除了頭部不適外,一切正常,緩步地挪出房間。剎那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印入眼中的,儘是宏偉的樓閣,亭台,假石山,花園,魚池,荷花池。。。。佔地面積不少於800畝!

劉志收起心思,艱難地走到最近一處魚池邊,靠着垂柳樹坐在石櫈上,閉上雙眼,以便緩解頭部的疼痛。一縷縷微熱的風,夾着些許花香迎面而過,鼻子嗅了嗅,心曠神怡;蟬的鳴叫聲,鳥兒的戲嬉聲,猶如天籟之音傳入耳中。他的神情,彷彿痴了,醉了,臉上不自覺地露出微笑。劉志自房中出來,所有的動作表情,都被不遠處的一青色裙裝女子注視着。她手裏提着食盒,躲在一顆青松樹后,觀察了許久,心道:跟隨小姐好幾年,怎的從未見過少爺這般神情?好生奇怪!她帶着疑惑,提着食盒從樹后顯出,輕快地走到劉志身旁,把食盒放於石桌上。道:大少爺,你暈迷二日了,這是大奶奶讓奴卑給你帶的吃食,你吃點。話畢,眼中帶着困惑與厭惡,瞟了下自己的少爺,就把三層的食盒打開,把食物一一取出。劉志聞着食物的香味,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響着,緩緩睜開雙眼,輕咳幾聲來掩飾尷尬。輕聲道:多謝姑娘了,也替我謝謝你家大奶奶,敢問姑娘如何稱呼?女子聞言,嬌美的身軀猛地顫抖著,驚呼一聲,頭也不回地跑了!看着跑走的身影,劉志滿臉掛滿著問號。心道:我到底穿越成個什麼人物?這麼讓人厭?還有,這又是華夏哪個朝代?算了,即來之則安之,肚子抗議了,吃飽再說。看着石桌上的食物,馬蹄糕,紅豆糕,綠豆糕,共三小碟,一碗蓮子羹,一籠不知什麼餡的包子。吃了塊紅豆糕,就放棄糕點了,因為太甜;包子是羊肉餡的,鮮美多汁,與蓮子羹極搭配,吃着舒爽。

」蓉哥兒,你可醒了,這二天可急死我了!」,一貌美少年,急沖沖地跑來並坐下。」你是?我頭部傷,有些事很模糊了。」,劉志疑問道。」蓉哥兒,我是賈薔,你不記得了?我倆可是一起玩耍的好兄弟,你不記得了?你可別嚇我,真不記得了?」,賈薔急切道,兩眼擔憂地望着他。」賈薔?賈薔?蓉哥兒?蓉哥兒?」,劉志喃喃自語不停念道。突然,想起了什麼,大聲道:你是賈薔,我是賈蓉?然後,」哎喲,疼死了」,雙手捂向頭部。賈薔一見他的痛苦模樣,急道:蓉哥兒,想不起就別勉強,慢慢來,莫要急壞了腦。」。劉志擺了擺右手,看着眼前的貌美少年,道:有些印象了,你是賈薔,我是賈蓉,只是好多事全無印象了,你且給我說說,比如現在是哪朝?咱兄弟的一些趣事。劉志終於知道穿越進《紅樓夢》書里了,而且自己是賈蓉,這麼個人渣且無能之徒,唯一優點也就是長相俊美,但也比不過賈薔。

」小姐,小姐,事情不妙了,大少爺情況不對!」,瑞珠額上掛着汗水,跑進一房間叫着。」何事不妙?他怎麼不對了?」,病態的秦可卿躺在床上,冷冷地問道。」大少爺不認識奴卑了?大少爺變得好生奇怪!」,「不認識你?變得好生奇怪?此話怎講?」,秦可卿依舊冷聲道。當聽完瑞珠的描述,她也亳無關心,只說」知道了!」,便打發瑞珠離去,自己要休息。秦可卿暗道:你也有今日?報應!每每想起他與尤二姐,尤三姐的羞恥事,就覺得噁心,厭惡!自己呢?那個是自己公公的男人,如狼一般盯着自己,為了得到自己,他可一直在花費大量金錢與時間,我該怎麼防備呢?望了望房間的物件: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宋學士秦太虛的對聯,武則天的寶鏡,趙飛燕的金盤,安祿山擲傷太真乳的木瓜。。。這一件件,哪樣不是值錢的古玩?唉,我得加倍小心才好,如真讓公公得逞,我便只有一死了!掃了掃房間的物件,她緩緩閉上眼睛想入睡。」每日裏偷雞戲狗,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麼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裏藏'!」,突然在腦海里響起焦大酒醉之言,驚得她直接從床上坐起!臉色更加蒼白,渾身顫抖著,兩行淚水自臉上滑落,她用雙手捂面,無力的抽泣著!

賈薔神情激動地講述著與賈蓉一起的過往,讓劉志聽得無地自容,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太無恥,太變態!穩定下情緒,劉志嘆道:薔哥兒,做哥哥的不對,帶着你干盡缺德事,你可千萬別記恨哥哥我。」,」蓉哥兒,你怎的這般說?府上也就你與我玩,從未欺我,辱我,我何來恨你之說?」,賈薔不解地問。正待劉志解釋時,忽聞」喲,蓉兒,你終於醒了過來,阿彌陀佛了!薔兒也在,真是兄弟情深啊。」。劉志向來人看去,只見她一身紅裙,著一雙紅鞋,腰上束著帶有梅花的腰帶,上邊系著一玉墜;體形豐腴,一雙單鳳眼極為犀利,面容嫵媚,正微笑着走近,身後還跟着一位不遜於她的美人。賈薔一見來人,忙起身行禮道:見過二嬸嬸,見過平兒姐姐。」。劉志一聽,頓時明白來者是何人,也忙起身行禮道:見過二嬸嬸,見過平兒姐姐,讓你們擔心了,實屬不應該。」自然是擔心的!你暈迷這二天,老祖宗可訓慘了你爹,說他怎的那般狠心,用棍子懲罰也沒過輕重的!平兒一見你醒來,就稟告了老祖宗,這麼,就差二嬸嬸我來看看。怎麼樣,頭可還疼著?讓我瞧瞧。」,王熙鳳道,並向包着頭傷的白布伸出右手。劉志沒動,任由她的玉手食指在頭上輕輕點着,道:多謝二嬸嬸的關心,我沒什麼大礙,再休養幾天,應該康復了。」這就好,沒事就省心了!平兒,把老祖宗送的滋補藥放下,我還得去看看可卿,我們娘兒倆好幾日未見了,如今她又在病中,更得好好陪陪她。」,話畢,便領着平兒走了。」蓉哥兒,最近戲班很忙,我得回去照看下,待得閑時再來看你。」,賈薔留下此話,也離開了。劉志看着石桌上的糕點與滋補藥材,苦笑着心道:難怪她的臉那麼蒼白,原來是病了,應該是焦大酒醉之言引起的。唉,遇到一個禽獸公公,一個無能而變態的老公,她也是夠倒霉的!等等,我這是不是在罵自己?輕嘆一聲,劉志滿臉無奈。

」可卿,身子可好點了,嬸嬸來陪你說會話。」,王熙鳳人未進屋,聲音便到了。」寶珠,你去迎接二嬸子,我怕是無力起身了。」,秦可卿輕聲吩咐。不一會,寶珠便領着王熙鳳主僕進入房間。秦可卿一見,欲起身行禮,被王熙鳳連忙阻止,道:可卿,咱娘兒倆就別來那些俗套,跟二嬸嬸說說,病情可有好轉?」二嬸子,我病情好了不少,前些日子只能卧床不起,今天我能起床了,還去瞧了下他。″,」怎的這般對待自己?病情剛好點,就去看蓉兒,莫不是嫌命長?」,」二嬸子,他暈迷二天未醒,我心裏有些擔憂。如今,他醒來,我便安心了。」。看着滿臉蒼白的她,王熙鳳心疼道:既然安心了,這下可要聽二嬸子的話,好好治病,調養好身子,這麼大的寧國府,離不開你這個管家的。」可卿明白的,多怪這不爭氣的身子,讓二嬸子操勞了。」。王熙鳳主僕陪了秦可卿半個時辰后,便留下藥材讓寶珠收好,吩咐她按時熬好給病人服用,便領着平兒回榮國府去了。」他那邊應該無人照料,但終究是寧國府的大少爺,要麼你跟瑞珠商量下,該誰去照料,可好?」,秦可卿問向寶珠。」小姐,我來照看你,至於大少爺,還是讓瑞珠去,瑞珠性子剛烈,能壓住他!」。秦可卿看了看寶珠,說了句」你真是個人精″,便合上雙眼緩緩睡去。寶珠則準備熬藥,以便小姐醒來時服用。

五日後的清晨,一縷縷微涼的風自窗而入,帶着濃郁的花香飄進房間;各種鳥兒在枝頭上,歡快地戲嬉,追逐,且有節奏的鳴叫着。聞着濃郁的花香,聽着鳥兒的鳴叫,秦可卿心情很是舒暢。於是,她從床上起身步到窗口,貪婪地呼吸著清晨的新鮮氣息。由於她的房間是在二樓,視線寬廣,窗外的景緻顯得更加美。鳥語花香,風景優美,微涼的清風,讓她如痴如醉!忽然,只見一個熟悉而厭惡的身影,在圍着魚池的小道上奔跑,讓她不可置信。一圈,二圈,三圈。。。。。待半個時辰后,數到了十五圈,他還在跑着。秦可卿很疑惑,心道:他這是在幹什麼?腦受傷后痴了不成?成婚已近四年,從未曾見過他這般早起,做這般事!莫非他真痴了?「小姐,別瞧了,大少爺這五日天天這樣,不知發的哪門子瘋!瑞珠也跟着瘋了,天天樂呵呵地去他那,晚上亥時初才回來,而且顯得開心至極,呸!」,」瑞珠跟隨我三年了,她斷然不會與他苟且,我了解她。寶珠,你不要猜疑。」,」小姐,我本不猜疑的,可她這五日,天天卯時三刻起床去他那,亥時初才回,這怎麼說?」,「哦?竟然這般?瑞珠為何這樣?別亂遐想了,今晚瑞珠回來后,讓她來見我,問問便知原由。」,秦可卿心中不快,冷冷道。

時間轉瞬即逝,亥時即將到來,秦可卿肅然地看着武則天的寶鏡,裏邊的自己很精神,面上有些許紅潤,這五日的調養,已讓病情好轉了近六成。正在她欣賞寶鏡里的自己時,樓下傳來不知名的金陵方言小調,以及寶珠的質問聲。」瑞珠,你怎這般早出晚歸的?手上提的何物?還哼著小曲,這般快活么?對了,跟我來,小姐要見你。″。不一會,瑞珠被領到泰可卿面前,秦可卿一見瑞珠,原本肅然的面孔,頓時氣樂了!只見瑞珠滿臉通紅,神情歡樂,站着搖搖晃晃,手裏提着個小竹藍也晃動着,兩眼微垂不敢看自己,嘴裏卻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以及吞咽口水之聲,憨態十足!秦可卿撲哧一聲,笑道:你這是醉酒了?怎的弄成這副模樣?」今天高興,大少爺送了我些好物件,還給我畫像了。我還學會一首曲子,學這首曲子,我可用了整整五日,五日啊!」,瑞珠把左手伸出,張開五根手指道。看着憨態而激動的瑞珠,秦可卿不經意道:哦?能讓你這般開心,而且還醉酒?我倒是要瞧瞧了!寶珠,把她竹藍拿來。對了,讓她坐下休息會。待接過竹藍,秦可卿從竹藍里取出一卷著的宣紙,緩緩地展開,定眼一看,一雙美目盯着宣紙,頓時愣住。寶珠見小姐神色有異,便繞到她身後看向宣紙,驚呼一聲,結巴道:這?這?真是大少爺畫的?跟瑞珠一個模子印出來一般,這雙眼,這神態,太傳神了!秦可卿被寶珠的話驚醒,穩定了下思緒,喃喃道:想不到,他還有這般本事,倒是我小看了!」嘻嘻,我們都小看大少爺了,他還送我們些物件,這物價我也幫忙做了的。」,瑞珠憨笑。只見她起身,從竹藍里掏出六件用油紙包着的物件,方塊長條的,扁圓形長條的各三樣,每份得一方塊長條與扁圓形長條,共三份。瑞珠催道:大少爺說每人一份,小姐,寶珠,你們打開看看,再聞聞。兩人聞言,把油紙折開,二股香味頓時溢滿房間,一股是清香的皂角味,一股是玫瑰花的醉人香味。秦可卿疑問道:這是何物?有何用途?怎的從未見過!瑞珠得意道:方形長塊的叫肥皂,洗衣服用的;粉紅圓形長條叫香皂,沐浴用的!小姐,寶珠,聞聞我的手。話畢,瑞珠把白玉般的左右手伸出讓二人聞。」咦,你的手有玫瑰花的香味,真好聞!瑞珠,你?你?在大少爺那沐浴了?」,寶珠驚呼。秦可卿看着瑞珠,美目中有些許怒意。瑞珠忙擺着手道:寶珠,你盡亂想,我只是用香皂洗洗手罷了。大少爺說,飯前飯後要洗手,才是極好的習慣,這手我一個時辰前洗的,還有餘香,嘻嘻。二人聞言,知道誤會瑞珠了,頓時有些尷尬。」這香皂沐浴是極好的,能洗凈身上污垢,而且香味能保持一至二個時辰呢。」,瑞珠樂道。秦可卿,寶珠聞言,心中俱是歡喜。」想不想聽大少爺教我的曲子?不過,我怕唱的不好。大少爺唱時,我聽着好生難受,想抽泣。對了,大少爺唱這曲時,我發現他眼裏有淚光,問他是不是哭了。他卻道`傻瓜,剛才是有灰塵進入大少爺眼中,不是哭′。但瑞珠卻知,他是哭了,因為當時沒有風,何來的灰塵?」。」有這股憂傷的曲子,瑞珠你且唱來。」,寶珠催道。」那我去樓下取箏先,再彈唱給你們聽。」,瑞珠道,欲起身下樓。秦可卿表示不用下樓,用她的箏。「好吧,這是歌詞,你們看着聽。」,瑞珠道,並從腰間里抽出一張宣紙遞給小姐。秦可卿展開宣紙,映入眼帘的是一行行流雲似水的字跡,字體蒼勁有力,而不失流暢,讓人賞心悅目。」春日宴」她口中喃喃自語時,瑞珠便用金陵方言彈唱起來。

濁酒一盞青竹浮

垂目三兩芙蓉杯上鍍

四方風入松木

指秉五經燈影獨

書上字句行行盡沾珠璣蠱

七痴六嗔烹入壺

身顧道聲來飲一杯無

九天八荒皆苦

仰卻當年花月誤

日浮春霧只她合十將願付

綠酒杯杯歌遍再拜陳願一願君千歲

二願身健三願如燕歲歲長相見

踏碎飛柳雲片踏碎弒己噬心之砭

還見照舊清艷一笑靨

長林歡宴夢不赴

不恕教他捧心跌喧俗

眉峰小聚稍蹙

夜燭流途銀鈎蠆尾翻然書

。。。。。。。。。。。。。

。。。。。。。。。。。。。

雲篦發邊偷斂裙裙暗曳便勝卻人間

曉風化箋宮闕難歇徵雨捎片葉

仍是喜君不倦仍是萬歲山河比肩

唇邊欲烙一場春日宴

瑞珠清脆的嗓音如泣如訴,優美的箏聲,自房間由窗口飄出。大地萬物彷彿蘇醒,魚池裏的蛙聲,有節奏的呱呱回應着;縷縷微熱的風,緩緩地自窗而入,撫過絲弦,拂過三人的面頰;屋外的青松,發出輕微地沙沙之聲;樓下的貓兒,狗兒,傳出萌聲,猶如應合著此天籟之音。待瑞珠唱罷停手后,她筆直的坐姿呆立了許久,才抽泣道:大少爺,他心裏苦,也太凄涼了些,我感覺到了!嗚嗚嗚。房內沒人回應她的話,半晌后,秦可卿冷冷道:天已很晚,該休息了。把寶珠,瑞珠趕下樓后,她爬在床上,雙手抓着枕頭堵住嘴,痛苦而無聲的哭泣著!她想起與他剛成婚的日子,那是多麼的甜蜜與歡樂,可自公公加入后,便把她與他的歡樂時光斬斷,她與他同時掉入地府,受盡折磨,相看互厭!她知道,每次赴天香樓與公公約會,是因為權欲,自己想得到寧國府的更多權力;她也知道,公公每次約她去天香樓的企圖,但自己還是去了!他也知道她的這些事!儘管自己每次去赴約,儘管自己有時心動,但依舊保持了清白之身,他知道么?他應該不知道,也絕不會相信!否則,他也不會放縱自己,不會在外邊拈花惹草,他這是在作賤自己,也是在羞辱我!她也知道,自己每次拒絕公公后,公公就會找他泄憤,不斷地羞辱他,甚至讓下人也羞辱他!而他在次次羞辱中,變得麻木,變得理所當然,從不反抗!也對她恨入骨子裏,希望她早點死去!這次焦大的酒醉之言,讓他更加無地自容,讓他更加痛苦,更希望她死去!否則,她病了這麼久,他幾乎未來探望病情,只是詢問了三次,都與她的死期關聯!秦可卿忽然抬起頭,眼中變得堅毅!她決定,要向他坦白,要向他懺悔,並講出依舊清白之身,他信與不信,寬恕與否,自己都認了!畢竟,自己被權欲俘虜過心,傷他太深!雖然權力讓自己沉淪了許久,但如今的自己,已經醒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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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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