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序曲

()我本來生活在蜀地巴東的一個小鎮。十三歲那年父母被山賊殺死，成了孤兒。那時大漢朝的皇帝三天兩頭換一次。下面到處都有黃巾賊作亂，經常打仗，我們都快沒法活了，所以有不少人都去當了山賊，經常出來殺人搶東西。但是刺史劉璋從來沒有理會過我們這些小地方的事情，反倒是整天在那裏攻打張魯的部隊。

張魯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那些族人也整天在那裏橫行霸道，魚肉百姓的傢伙。反正無論是哪一個當官，可憐的都只有我們這些小老百姓。

這天在賭場裏面輸光了身上的所有錢物，還欠了賭場老闆王貴那老烏龜一屁股的債。為了躲開老烏龜的手下，就跑到山上去逍遙幾天。

我今年十五歲，身高五尺三寸，濃眉大眼，長得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棺材見了都會開蓋，誇張了一點點哈，不過沒有關係，我的確是一名美男子，雖然此刻的我衣衫襤褸，臭氣熏天……

我正在專心的烤一隻野兔，快要烤熟了的時候，不知道身邊何時來了一個老頭。

轉過身看到一雙腳就在身旁立着，結果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是那老烏龜的手下，差點就想翻身一腳踹過去，然後就跑的。不過看到是一個老頭，才放下心來！

老頭看起來五十有幾，穿着一件白sè長袍，長得清瘦，卻顯得jīng神無比。眉毛特別的長，兩鬢斑白，留着手掌長的鬍鬚，肩膀上背着一個小包袱。

如果不是這小包袱，還真以為是碰上神仙了。咦，難不成神仙知道我有難，給我送錢來了，那包袱裏面的就是錢？

老頭來到面前笑呵呵地對我說了一句：「小兄弟，能搭個火嗎？」

「滾開滾開！大爺我自己都沒得吃呢！」他娘的，還以為碰上了神仙來搭救呢？誰知道原來是個來要飯的乞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小哥，行行好吧！老朽我已經一整天沒有吃過東西了！」老頭還是笑呵呵地盯着那兔子說，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我的話。

「他nainai的，你是聾子啊！我叫你走開聽見沒有？」看到老頭還在耳邊嘮叨，我站起來摸了摸拳頭，嚇唬嚇唬她，盯着他喝道。

「小哥，別這麼大火氣嘛！要麼這樣，我把它給買下來，你看怎麼樣啊？」老頭沒有走開，還把我的拳頭給壓下去，又從包袱裏面掏出一錠銀子，指著那烤熟了的兔子說。

你娘的，有那麼多錢還學人家討飯，這是什麼人來的！真是死要錢財不要臉啊！真的是被他氣得沒話可以說。

「一錠銀子換你一隻兔子！一錠銀子啊！」老頭看到我在呆，以為我不肯，便特別地強調那是一錠銀子。

「我沒有聽錯吧？一錠銀子買一隻兔子？」聽了老頭自的話，我以為他是開玩笑還是說錯話，便重新問道。

「對，就是一錠銀子買你一隻兔子！」老頭很認真地說，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我看看火堆上的兔子，又看看那老頭手上的銀子。原來真的是神仙來搭救了，送了一個有錢的傻子給我。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啊！他娘的，這次要了！

「好好好！」我怕他反悔，趕緊把兔子遞過去給他，樂開花地說。這錠銀子就是買幾十個兔子都綽綽有餘，何況是一隻兔子呢！

老頭很爽快地把銀子給我，接過兔子后，馬上撕了一隻腿，坐下來慢慢地吃，還不時地舔一下嘴巴，吃得緊緊有味，全然不再理會我！

看到銀子什麼都忘了，都不記得其實自己也好久沒有吃東西了，看到老頭吃兔腿，才現自己肚子不斷在「咕嚕咕嚕」地叫，而且越看越餓！嘴巴里的口水不斷地冒出來，我又「咕嚕」地把它吞進去，然後又舔一下乾澀的嘴唇。

真實後悔怎麼就不留給自己一點呢？現在卻只能看着別人吃了，真是笨死了！

「想吃嗎？」老頭看到我在一旁盯着，又聽到了我肚子叫，便舉著一隻烤得金黃的腿說道！

我都快餓扁了，正想着要不要衝上去把他給幹掉，搶回兔子，順便也把包袱裏面的錢也搶了呢！反正這荒山野嶺的也沒有人知道。

「想吃的話，一錠銀子一隻腿！」老人笑呵呵地說，好像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一樣。那語氣之中還帶有那麼一點絕對童叟無欺的感覺。

「哇，你是強盜還是山賊啊，不如去搶了！有這錠銀子我都可以去醉花樓叫上幾個姑娘慢慢地享受了！」真是沒有想到這看起來好像很誠懇的老頭，原來卻是那麼jian詐的。簡直要被他氣死了，在心裏面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都罵了一遍。

你娘的，還以為是個傻子，沒想到比王貴那老烏龜還要jian詐，專門扮豬吃老虎。一錠銀子一條腿，老子還沒有那麼多錢可以到處亂扔。

「哦，原來你還有這麼個嗜好啊！」老頭子聽了我的話奇怪地說道。

「關你什麼事啊？不行啊？」這老頭子的話好奇怪啊，好像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情一樣！男人不去喝花酒還叫男人的。我已經搞不清楚他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了。也好奇地看着他。

「你沒有喝過花酒啊？」我忍不住問了一句，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喝過花酒。

「呃……！這個不好說！」那老頭支支吾吾地帶了過去，臉上有點紅紅的。想必是被小輩揭穿了面具不太好意思。

「去，不說我也猜得到了！」看到老頭子表情的，我已經知道了答案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老頭不再理會我，而是捏指一算。繼而抬頭看着天邊自言自語地說着什麼，長嘆了一聲之後又突然，「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真是個老瘋子。

「你做我的徒弟好不好？我把這隻兔腿作為見面禮送給你！」老頭子說了一句讓我更加莫名其妙的話。

「真的是送的，不用錢？」收我做徒弟，把兔腿給我，搞什麼？不過有便宜賺，管他什麼企圖呢！反正現在在這裏也呆不下去了。

「不用錢！」老頭子很認真地說。

「好吧，我做你徒弟了，快點給兔腿給我！」

就這樣，我就拜了這個老頭子做師傅，這個老頭子就是劉問。之後我就跟着劉問整天在大山裏面轉。劉問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但是卻從來沒有跟我說過。我也曾經問過他為什麼要收我做徒弟，他總是笑一笑，卻什麼也不說。在途中，他一直都有教我一些關於風水和機關的知識。

直到我們現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