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0一章 塵埃落定

凌墨瞳那冷若寒霜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也沒有說話，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間。琴心又不死心地跟了進來。

「我想靜一靜。」修羅神君無力地說。

琴心挑了一挑眉毛：「讓我陪着你吧！」

修羅神君淡淡地搖搖頭：「我想一個人。」

琴心聽話地站起身來，淡淡地說：「好吧，我先回去。」

待琴心輕輕地將門掩上，修羅神君頹然將身體投放到床上，他望着天花板，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風洛好像橫亘在自己和羽蓁中間的一座高山，雖然羽蓁現在已經屬於自己，但是她的心裏一定還記着風洛，而且永遠不能忘記。風洛，從某種意義上，你並不是一個失敗，而是一個成功，因為你成功地將自己永遠鑲嵌在羽蓁的記憶中，永遠也抹不去。

他現在才感覺到自己的挫敗，一種無法言語的挫敗。

他想親口向羽蓁求證，可是，如果羽蓁親口承認她愛的是風洛該怎麼辦？這是他最恐懼的，作為死神，他從來沒有這樣恐懼過。

好幾次，他猶豫地走到羽蓁的房門外，卻沒有勇氣走進去，向她問個明白。

妖狐莫言奇怪地看着修羅神君來回進進出出，他十分好奇，不明白他在做什麼。一直在獲得千年貂皮的興奮中沒有返過勁兒的妖狐莫言心情特別好，他披着新衣裳，整個晚上都在那裏轉圈兒，左看右看，可是看到了凌墨瞳寒著個臉在那裏來回踱步。

「喂。你煩什麼呢？」妖狐莫言忍不住喊道。

淡淡地看了狐狸一眼。凌墨瞳轉身又走進自己地房間。不理睬他。

哼。不理我？我偏要理你。狐狸趕緊也跟着走了進去。

「白天心情還好好地呢。怎麼這麼短地時間又這麼煩躁？是不是和羽蓁吵架了？」狐狸表現出一副非常關心地樣子。

凌墨瞳看着狐狸那張笑盈盈地可惡地俊臉。突然靈機一動。

「莫言。」修羅神君地臉上露出一股難得地笑意。「拜託你幫我辦一件事。」

「哦？你還有事情拜託我？」妖狐莫言很是詫異，「什麼事情？看在你幫我討得貂皮的份上，我會盡量幫忙的啦，我是最講義氣的啦。」

「我……，你幫我問問羽蓁她到底是喜歡風洛還是喜歡我。」修羅神君抿了一口清茶，俊臉卻一片通紅。

妖狐莫言張口結舌，他撓撓頭：「你自己問她不就得了嗎？當然是喜歡你了。她都獻身給你了，你還懷疑什麼？」

「可是，也許她之是想把力量還給我，我不敢肯定。」凌墨瞳的聲音比較低沉。

妖狐莫言擺着手：「不行啊，我不知道怎麼問啊？是直接問還是間接問啊？我一見到天女凈萱就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呢！」

「好，那麼，那張貂皮就還給我。自己選擇吧！」修羅神君冷冷地說。

「好啦，好啦。幫你去問好啦，總是拿這個威脅我。」妖狐莫言狠狠地瞪了一眼修羅神君，拖着自己的銀色長走出了房間。（巧克力說：狐狸啊，你的頭剪剪好嗎？太長了，行動多不方便？狐狸：我偏不！）

推開羽蓁的房門。羽蓁還沒有睡，昏暗地燭光下。她依然手托著香腮，大大的眼睛獃獃地盯着那塊血紅色的記憶之石。

寶石映着燭光，閃出滴血的光芒，羽蓁一看到它，就會想起風洛那雙血紅色的眼睛。

風洛，你好嗎？從風洛長眠以來，羽蓁一直沒有忘記他。特別是最後臨別時候他那深情的一吻。

風洛是那樣刻骨銘心地愛着凈萱。為了凈萱，他才放了自己。才勇敢地放了手。

妖狐莫言輕輕地敲了敲門：「我可以進來嗎？」

羽蓁擦擦臉上的淚珠兒，柔聲說：「請進！」

莫言那絕美的容顏出現在燭光下地時候。羽蓁感覺整個世界都好像明亮了起來。

「那個，羽蓁，這個是那天風洛給你的項鏈嗎？」廢話，當風洛將這血色寶石套在羽蓁脖子上的時候，所有有眼睛的人都看見了，雖然你是一隻眼睛。

「是的。」羽蓁點點頭，重新將寶石戴上了自己地脖子，塞進了脖領，讓它靠近自己的皮膚。

「看你這麼珍視地樣子，它對你一定非常重要啦，如果，我是說如果，再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是會選擇神君大人還是血魔風洛呢？」妖狐莫言悠悠地問。

羽蓁愣愣地瞧着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問。

「如果給你個重新選擇的機會，你還會選擇陪風洛長眠嗎？」妖狐莫言追着問。

「會的，只要他不再屠殺人類，我願意陪他。」羽蓁堅定的說。

「這麼說，你現在其實最愛的已經不是修羅神君了？而是風洛？」妖狐莫言好奇地問。

羽蓁搖搖頭：「怎麼說呢？我對風洛一直有些朦朦朧朧的感覺，大概是潛意識中凈萱地記憶在起作用，修羅神君是我這輩子愛上地愛人，我是一直想和他在一起的，這塊寶石中是凈萱前世地記憶，其實，只要把它植入我的體內，我就會完全恢復凈萱地記憶，那樣，我就會現我是同時深深地愛着兩個人的，但是風洛沒有這樣做，他其實是一個英雄，反倒讓我覺得我對不起他。」

「也就是說，你最愛的還是修羅神君嘍？」妖狐莫言還要確認一下。

「是的，至死不渝！」羽蓁低下頭，紅著臉說。

妖狐莫言長出一口氣，鑽出了羽蓁的房間，現在應該把好消息告訴他了，等等，逗他一下。偏不讓他這麼高興。

莫言抱着肩膀走進凌墨瞳的房間，凌墨瞳一直在這裏等待，他的手心裏都是汗。他沒有勇氣去偷聽。

「問出來了？」凌墨瞳的臉上有點焦急，但是還是盡量讓聲音平穩。

莫言點點頭：「問出來了，羽蓁親口說，以前是喜歡你，可是和風洛相處這麼久，她已經很喜歡風洛了，喜歡風洛的霸氣和勇氣，她說……。」還沒等說完。就見修羅神君的臉上黯淡了下去，連手都抖了起來，妖狐莫言趕緊說：「騙你的啦，她說喜歡地是你，和風洛的只是上輩子情緣。」

凌墨瞳的一雙碧綠眸子好像被點亮了一樣，連臉上都散出光彩。

妖狐莫言嘟囔著：「什麼嘛，變臉跟翻書一樣，這麼快。一個小女子把你折磨成這樣，幾千年的道行簡直白修了。」

他簡直鄙視極了修羅神君，這小子，還是死神呢，你看那現在臉上那羞澀和興奮的表情。是怎麼藏也藏不住的。

看來還是我莫言啊，已經修鍊到了行當高的程度了。不以物喜，不為己悲（狐狸你真是厚臉皮）。

莫言有點不屑地瞧了凌墨瞳一眼，這傢伙現在正在高興的頭上，雖然臉色仍然冷冷地，但是心裏指不定多高興呢！

趁他高興，得多提出些無理要求！

還是我莫言最聰明。

「恩，我說神君大人。我幫你打探消息。你用什麼報答你啊！」莫言眯著那隻美麗的獨眼說。

「還要報答？」凌墨瞳一挑眉毛。

「多新鮮的事情啊，幫你的忙還不謝謝我啊？」妖狐莫言的嘴巴張成「O」型。

「那。我有機會再幫你弄一張皮。」想了一會兒，凌墨瞳說。

「不必了。我一個身子，要披幾張皮啊，這張皮我已經很滿意了。」狐狸說。

「那，乾脆我變成你喜歡的那個女人樣子讓你摸幾下。」修羅神君笑着說。

（狐狸暈倒在地，嘔吐得稀里嘩啦。）

好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妖狐莫言氣憤地說：「別噁心我了，我已經知道你是這個樣子，變成女人我也沒有感覺，沒有感覺！」

「那算了，是你自己不要的，我都準備豁出去了。」凌墨瞳若無其事地說，邊說邊用眼角的餘光瞟著氣得火冒三丈地狐狸。

「你、你、你，當初就不應該幫你，我就應該告訴你羽蓁姑娘喜歡的是風洛，讓你哭死去。」狐狸跳着腳說。

「晚了，你想這麼做已經晚了。」凌墨瞳大概想氣死妖狐莫言。

「蒼天啊，大地啊，仁慈的老天啊，快開開眼吧，劈死這個沒良心的綠眼睛死神吧！」妖狐莫言跪在地上，做痛苦狀。

「好了，別演了，到底要我幹什麼？」凌墨瞳實在懶得欣賞他拙劣的表演。

狐狸一聽，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那隻美麗地獨眼睜得大大的：「其實，你很容易辦到地，非常簡單的事情，就是你們去冥府的時候，也帶我去，我好想去地獄看看，萬一能看到我爹爹和我娘。」

凌墨瞳淡淡一笑：「你就不怕去了回不來？」

「不會不會，有你修羅神君在，我怕什麼？參觀完地獄，再參加完你和羽蓁姑娘的婚禮，我就去雪山當雪山飛狐！」狐狸手撫著胸口說。

凌墨瞳笑了：「好，我答應你。滿足你的願望。」

「哇，神君殿下，你真是太好了，雖然你燒了我的狐狸皮，我一點都不恨你，你是最英明神武好心的死神，羽蓁姑娘不選你選誰啊？」狐狸簡直要雀躍起來。

凌墨瞳那冷若寒霜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也沒有說話，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間。琴心又不死心地跟了進來。

「我想靜一靜。」修羅神君無力地說。

琴心挑了一挑眉毛：「讓我陪着你吧！」

修羅神君淡淡地搖搖頭：「我想一個人。」

琴心聽話地站起身來，淡淡地說：「好吧，我先回去。」

待琴心輕輕地將門掩上，修羅神君頹然將身體投放到床上，他望着天花板，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風洛好像橫亘在自己和羽蓁中間的一座高山，雖然羽蓁現在已經屬於自己，但是她的心裏一定還記着風洛，而且永遠不能忘記。風洛，從某種意義上，你並不是一個失敗，而是一個成功，因為你成功地將自己永遠鑲嵌在羽蓁的記憶中，永遠也抹不去。

他現在才感覺到自己的挫敗，一種無法言語的挫敗。

他想親口向羽蓁求證，可是，如果羽蓁親口承認她愛的是風洛該怎麼辦？這是他最恐懼的，作為死神，他從來沒有這樣恐懼過。

好幾次，他猶豫地走到羽蓁的房門外，卻沒有勇氣走進去，向她問個明白。

妖狐莫言奇怪地看着修羅神君來回進進出出，他十分好奇，不明白他在做什麼。一直在獲得千年貂皮的興奮中沒有返過勁兒的妖狐莫言心情特別好，他披着新衣裳，整個晚上都在那裏轉圈兒，左看右看，可是看到了凌墨瞳寒著個臉在那裏來回踱步。

「喂。你煩什麼呢？」妖狐莫言忍不住喊道。

淡淡地看了狐狸一眼。凌墨瞳轉身又走進自己地房間。不理睬他。

哼。不理我？我偏要理你。狐狸趕緊也跟着走了進去。

「白天心情還好好地呢。怎麼這麼短地時間又這麼煩躁？是不是和羽蓁吵架了？」狐狸表現出一副非常關心地樣子。

凌墨瞳看着狐狸那張笑盈盈地可惡地俊臉。突然靈機一動。

「莫言。」修羅神君地臉上露出一股難得地笑意。「拜託你幫我辦一件事。」

「哦？你還有事情拜託我？」妖狐莫言很是詫異，「什麼事情？看在你幫我討得貂皮的份上，我會盡量幫忙的啦，我是最講義氣的啦。」

「我……，你幫我問問羽蓁她到底是喜歡風洛還是喜歡我。」修羅神君抿了一口清茶，俊臉卻一片通紅。

妖狐莫言張口結舌，他撓撓頭：「你自己問她不就得了嗎？當然是喜歡你了。她都獻身給你了，你還懷疑什麼？」

「可是，也許她之是想把力量還給我，我不敢肯定。」凌墨瞳的聲音比較低沉。

妖狐莫言擺着手：「不行啊，我不知道怎麼問啊？是直接問還是間接問啊？我一見到天女凈萱就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呢！」

「好，那麼，那張貂皮就還給我。自己選擇吧！」修羅神君冷冷地說。

「好啦，好啦。幫你去問好啦，總是拿這個威脅我。」妖狐莫言狠狠地瞪了一眼修羅神君，拖着自己的銀色長走出了房間。（巧克力說：狐狸啊，你的頭剪剪好嗎？太長了，行動多不方便？狐狸：我偏不！）

推開羽蓁的房門。羽蓁還沒有睡，昏暗地燭光下。她依然手托著香腮，大大的眼睛獃獃地盯着那塊血紅色的記憶之石。

寶石映着燭光，閃出滴血的光芒，羽蓁一看到它，就會想起風洛那雙血紅色的眼睛。

風洛，你好嗎？從風洛長眠以來，羽蓁一直沒有忘記他。特別是最後臨別時候他那深情的一吻。

風洛是那樣刻骨銘心地愛着凈萱。為了凈萱，他才放了自己。才勇敢地放了手。

妖狐莫言輕輕地敲了敲門：「我可以進來嗎？」

羽蓁擦擦臉上的淚珠兒，柔聲說：「請進！」

莫言那絕美的容顏出現在燭光下地時候。羽蓁感覺整個世界都好像明亮了起來。

「那個，羽蓁，這個是那天風洛給你的項鏈嗎？」廢話，當風洛將這血色寶石套在羽蓁脖子上的時候，所有有眼睛的人都看見了，雖然你是一隻眼睛。

「是的。」羽蓁點點頭，重新將寶石戴上了自己地脖子，塞進了脖領，讓它靠近自己的皮膚。

「看你這麼珍視地樣子，它對你一定非常重要啦，如果，我是說如果，再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是會選擇神君大人還是血魔風洛呢？」妖狐莫言悠悠地問。

羽蓁愣愣地瞧着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問。

「如果給你個重新選擇的機會，你還會選擇陪風洛長眠嗎？」妖狐莫言追着問。

「會的，只要他不再屠殺人類，我願意陪他。」羽蓁堅定的說。

「這麼說，你現在其實最愛的已經不是修羅神君了？而是風洛？」妖狐莫言好奇地問。

羽蓁搖搖頭：「怎麼說呢？我對風洛一直有些朦朦朧朧的感覺，大概是潛意識中凈萱地記憶在起作用，修羅神君是我這輩子愛上地愛人，我是一直想和他在一起的，這塊寶石中是凈萱前世地記憶，其實，只要把它植入我的體內，我就會完全恢復凈萱地記憶，那樣，我就會現我是同時深深地愛着兩個人的，但是風洛沒有這樣做，他其實是一個英雄，反倒讓我覺得我對不起他。」

「也就是說，你最愛的還是修羅神君嘍？」妖狐莫言還要確認一下。

「是的，至死不渝！」羽蓁低下頭，紅著臉說。

妖狐莫言長出一口氣，鑽出了羽蓁的房間，現在應該把好消息告訴他了，等等，逗他一下。偏不讓他這麼高興。

莫言抱着肩膀走進凌墨瞳的房間，凌墨瞳一直在這裏等待，他的手心裏都是汗。他沒有勇氣去偷聽。

「問出來了？」凌墨瞳的臉上有點焦急，但是還是盡量讓聲音平穩。

莫言點點頭：「問出來了，羽蓁親口說，以前是喜歡你，可是和風洛相處這麼久，她已經很喜歡風洛了，喜歡風洛的霸氣和勇氣，她說……。」還沒等說完。就見修羅神君的臉上黯淡了下去，連手都抖了起來，妖狐莫言趕緊說：「騙你的啦，她說喜歡地是你，和風洛的只是上輩子情緣。」

凌墨瞳的一雙碧綠眸子好像被點亮了一樣，連臉上都散出光彩。

妖狐莫言嘟囔著：「什麼嘛，變臉跟翻書一樣，這麼快。一個小女子把你折磨成這樣，幾千年的道行簡直白修了。」

他簡直鄙視極了修羅神君，這小子，還是死神呢，你看那現在臉上那羞澀和興奮的表情。是怎麼藏也藏不住的。

看來還是我莫言啊，已經修鍊到了行當高的程度了。不以物喜，不為己悲（狐狸你真是厚臉皮）。

莫言有點不屑地瞧了凌墨瞳一眼，這傢伙現在正在高興的頭上，雖然臉色仍然冷冷地，但是心裏指不定多高興呢！

趁他高興，得多提出些無理要求！

還是我莫言最聰明。

「恩，我說神君大人。我幫你打探消息。你用什麼報答你啊！」莫言眯著那隻美麗的獨眼說。

「還要報答？」凌墨瞳一挑眉毛。

「多新鮮的事情啊，幫你的忙還不謝謝我啊？」妖狐莫言的嘴巴張成「O」型。

「那。我有機會再幫你弄一張皮。」想了一會兒，凌墨瞳說。

「不必了。我一個身子，要披幾張皮啊，這張皮我已經很滿意了。」狐狸說。

「那，乾脆我變成你喜歡的那個女人樣子讓你摸幾下。」修羅神君笑着說。

（狐狸暈倒在地，嘔吐得稀里嘩啦。）

好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妖狐莫言氣憤地說：「別噁心我了，我已經知道你是這個樣子，變成女人我也沒有感覺，沒有感覺！」

「那算了，是你自己不要的，我都準備豁出去了。」凌墨瞳若無其事地說，邊說邊用眼角的餘光瞟著氣得火冒三丈地狐狸。

「你、你、你，當初就不應該幫你，我就應該告訴你羽蓁姑娘喜歡的是風洛，讓你哭死去。」狐狸跳着腳說。

「晚了，你想這麼做已經晚了。」凌墨瞳大概想氣死妖狐莫言。

「蒼天啊，大地啊，仁慈的老天啊，快開開眼吧，劈死這個沒良心的綠眼睛死神吧！」妖狐莫言跪在地上，做痛苦狀。

「好了，別演了，到底要我幹什麼？」凌墨瞳實在懶得欣賞他拙劣的表演。

狐狸一聽，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那隻美麗地獨眼睜得大大的：「其實，你很容易辦到地，非常簡單的事情，就是你們去冥府的時候，也帶我去，我好想去地獄看看，萬一能看到我爹爹和我娘。」

凌墨瞳淡淡一笑：「你就不怕去了回不來？」

「不會不會，有你修羅神君在，我怕什麼？參觀完地獄，再參加完你和羽蓁姑娘的婚禮，我就去雪山當雪山飛狐！」狐狸手撫著胸口說。

凌墨瞳笑了：「好，我答應你。滿足你的願望。」

「哇，神君殿下，你真是太好了，雖然你燒了我的狐狸皮，我一點都不恨你，你是最英明神武好心的死神，羽蓁姑娘不選你選誰啊？」狐狸簡直要雀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