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對等的愛（大結局）
()木棉小學隨着放學的鈴聲敲響，待孩子們都散得差不多的時候，新立幾年的校園內兩位美麗的輕裙女子沿着cao場邊摘種著各種小巧灌木的綠蔭小徑上緩步走出校園，這時又是一個net夏相交的美好季節，只見兩位芳華24歲的女子依然保持着少女時期的嬌美容顏，臉上寫滿了恬靜祥和的溫容，離大學畢業一眨眼間又過去了兩年。她們彼此相牽的左右手腕上依然佩戴着幾年前在g市購買的粉銀sè連心手鐲，在明媚的陽光照shè下熠熠生輝地閃爍著光亮。
一會後，兩人走到那棵已經繁華落盡的木棉樹下駐足了下來，net天時期鮮艷的火紅已經散去，透過綠光剪影和鳥鳴聲中的老樹依然煥着絲絲讓人心境開闊的清涼綠汁味道。
秦小卿扶著林笑坐在樹旁的長形石凳子上后，忽然露出一股愁容，林笑敏感地察覺到她的變化，皺了下眉頭關切道：「小卿，是不是想他了？」
秦小卿把林笑的手牽到懷裏握住若有所思道：「姐姐，我想過去幫他，他工作很累你知道嗎？」
「好了，別擔心了，都要嫁人的人了到時候不是每天都可以在他身邊嗎？」林笑拍了拍她的手背寬慰道。
「我的意思是會離開這裏，去他的公司幫忙……」秦小卿放下林笑的手猶豫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
林笑明白秦小卿的意思，把她攬到肩上輕笑道：「記得到時候叫他幫姐姐安排一個職位知道嗎？」
「姐姐，別再這樣了好嗎，你知道的我們遲早一天終究要分開的。」秦小卿感受着林笑肩上的溫軟，遲疑了一下還是鄭重地說了出來，目光甚至不敢投向她。
林笑頓了一下，放開秦小卿站起身來，凝望着遠處喧囂的高樓，層層年少時期的某些重要記憶浮上了她的心頭，一會後似作了個重大決定才凝重地轉過身對秦小卿回道：「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的話嗎，或者你會覺得姐姐有些不可理喻，可是小卿我想告訴你就算以後我老了我依然會陪在你身邊，既然九年前讓我遇見了你，那麼往後的9o年1oo年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記憶中高中和大學時期里的那一幕幕片段又出現在她的腦海里。
「姐姐，你……」秦小卿望着她真摯斬釘截鐵般的熾熱目光，硬起來的心腸終於如被燃燒着的冰水般化了下來，眼眶泛紅地對視着她，卻說不出話來。
「小卿，你還不明白嗎？」
「我明白了，姐姐我們回家吧。」秦小卿終於面對着林笑真摯的目光下站了起來牽住她的手踏上回家的路。
「林瑞，我們的約定一生都有效，不僅是因為你我之間的承諾，還因為小卿是今生上天賜予我林笑生命中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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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華燈初上的sh某個高檔寫字樓的總經理辦公室里，林瑞依然忙碌着手頭上工作，堆疊在桌面上的文案似乎永遠也處理不完，此時他所在的樓層里已經空落無一人，一會後電話響起，依然是她媽媽的關心聲音傳來。
「小瑞，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媽媽和外婆在家等你吃飯。」
綳勁著表情的林瑞聽到家裏來的電話后，露出一個釋懷的微笑道：「媽，你和婆婆先吃吧，我晚點再回家。」
「那我先把飯菜幫你熱著先，你趕緊回家知道嗎。」
「好，那就這樣先了。」林瑞掛完電話後繼續處理著各種冗雜的公司事務。當對面樓層霓虹的燈光燦shè進窗內時，他的手才從電腦的鍵盤上停了下來，然後拿起白瓷茶杯走到窗前觀摩起了夜sè來，燈光輝映在他沉澱著穩重氣息的俊臉上，窗外城市夜sè和清茶裊裊盈在面上的淡香讓他疲憊之感緩解了很多。他似乎很享受這個靜謐於一個人的時刻，因為這個時候總會有兩個溫柔的身影浮現在他的腦海上，她們的音容笑貌是他心靈中的最大慰藉，只是這樣的感覺讓他產生深深的內疚感，可是依然揮之不去另外一個身影的念頭，她那年對他的好，還有對他那一句句自肺腑的言語，還有更年輕時期喜歡過她的種種故事，還有這兩年來她有意無意的關心都徹底衝破着他心房中每一道防線。到底更愛誰多一點呢，這是他思慮過無數次的念頭，可是最終還是刻骨銘心的那個身影佔據了上風，秦小卿，等我忙完這段時期一定要讓你成為我林瑞的妻子，然後永遠不再去參雜其它的事，他暗暗地想着，然後微笑又寫在他的臉上。
靜思中熟知的鈴聲響起，更是眉開目展地接起電話來：「小卿，最近過的怎麼樣呢？」
「當然很好了，還是多點關心下你自己吧，別這麼忙好嗎，有空多回來看看我和姐姐。」溫柔的聲音傳來。
「嗯，等我忙完了這段時期就回來娶你做媳婦怎麼樣？」一樣柔情脈脈地說道。
「嗯，我等你……」兩人閑談了幾句家常后，秦小卿望了眼在廚房內忙碌的林笑，終於下定決心說了出來：「林瑞，我和姐姐決定辭去學校的老師職務，這個學期過後就過來幫你，你知道我們都是學……」
林瑞眉頭一緊趕忙打住她，有些嚴肅道：「不準，我要你們兩個好好在學校里獃著！」
秦小卿早就預料他會有此反應，為了不讓林笑聽見盡量壓低聲音道：「林瑞，我們已經決定了，以前你說過會聽我的話的，你想反悔嗎？」
「小卿，好好在家獃著不好嗎，再說你們兩個女孩子根本幫不了什麼忙，你能讓我安心點嗎？」林瑞不自覺間踏着微重的腳步聲走回辦公桌上，放下杯子有些心急勸道。
「林瑞別說了，就這樣了……」趕忙掛電話先斬後奏。
林瑞聽到手機里傳來一陣滴滴聲，不自禁地搖了搖頭，這兩人固執的xìng格怎麼還沒有變，都是認死理的人，認準的人認準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頭的xìng子，不過如果她們不是這樣，或許也不會讓他這麼摯愛着吧。轉着輪椅斟酌了下后，決定安排個職位讓她們吃吃苦頭以便知難而退。
此時放下手機後秦小卿就跑入廚房幫林笑蒸煮起家常飯，她們所處的是地處市中心高檔小區的大套間，這是拆遷秦小卿原舊房子後補償的雅緻居室，她按著南院公寓的溫馨風格jīng心佈置這間屬於自己的家，總共有四室兩廳，主廳外還有設置一個露天陽台，可供她摘種點花草，養幾隻小動物打下時間之類的，畢業后林笑為了方便照顧她就搬了進來，兩人的卧室是在過道緊鄰的兩間，還有一間最大的卧室是為林瑞設置的，裏面辦公用具都添置齊全，活脫脫看起來像個大書房，只是他很少過來住，一般都回原來的父親家住宿。每年暑假的時候楊燕燕都會帶着寶寶過來住很長一段時間，畢竟余錦華此刻就和林瑞一樣忙的焦頭爛額。
這兩年時間秦小卿也在打聽着自己外公外婆的消息，只是人海茫茫，她媽媽留下的資料那麼少，自己一個孤女實在有些難找，又不忍拜託忙碌的林瑞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兩人用完晚餐后，像平時一樣互相調笑着觀看設置在大廳里的寬頻液晶電視，談笑間愁容又顯在秦小卿臉上，她見林笑沉醉在電視節目中眉開眼笑地，溫柔地凝視着她的秀美的臉龐，良久沉下頭去平靜而有些傷神地說了出來：「姐姐，該找個男朋友了，你看學校里的袁鴻老師不錯吧？」
林笑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下去，用遙控器調低了電視聲音后，卻換了一幅更溫柔的臉sè望着秦小卿道：「姐姐還年輕，不急知道嗎，我要等着你開開心心地成為新娘子后再找也不遲。」
林笑很懂秦小卿，秦小卿也懂林笑，她明白林笑還愛着林瑞，只是一直以來都迴避著這個問題，沒有女人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可是她卻對林笑寬容到甚至失去自我的地步，這麼多年來只要林笑開心她就開心，與其說是林笑在照顧著秦小卿，不如說是秦小卿像個瓷器般呵護著林笑，明知道她已經非當年那個脆弱容易受傷的女孩，可是依然不忍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哪怕隨便做一點讓她不開心的事都怕。對於林瑞的感情，兩人幾年前就已經默認了，甚至到了互相舔犢情深的地步，每年相守在一起傾訴著過去的美好種種，可是秦小卿也不自禁問道她為什麼會對林瑞的感情深厚到這個地步，明明兩人並沒有過多的交往時間，他們兩個到底做過什麼，她一直揣測著，卻總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還聯想到兩人是否已經生過關係的地步，可是他們明明不是這樣的人。所以現在秦小卿急着和林瑞成婚的緣故大致是想讓林笑自己放棄和覺悟，讓她重新開始找一個男朋友成家，雖然心裏有些難受，但為了她的一生幸福再痛苦也得放手。
林笑說完后，秦小卿眼眶泛紅起來有些心酸，她經歷過被人奪愛的痛苦，感動道：「姐姐，我秦小卿誓一定會把你變成最漂亮的新娘把你交給值得託付一生的人。
林笑見秦小卿又恢復當年孩子氣的樣子，不自禁撲哧一聲，笑道：「傻丫頭，我們是一輩子的姐妹不是嗎，嫁不嫁人又不妨礙我們在一起，你看燕姐不也是嫁給華哥后還經常來探望我們嗎？哦，還有張瑩瑩，好像你經常還會接到她的電話吧？」
「嗯，姐姐，如果老天能滿足我一個願望就好了。」秦小卿挽起林笑圓鼓鼓的眼睛動起來，似賊笑般。
「什麼，快說來聽聽。」林笑一臉好奇地笑道。
「我要她把你變成嫁妝陪嫁過來……」張燕燕當年的話忽然出現在她腦海里。
林笑一聽臉果然yīn了下去，不過心裏還是很歡喜的，把她翻轉身子假裝凶怒責備道：「最近又變壞了，小心我打你屁股！」
兩人你逗我鬧的時候時間慢慢過去，只是兩人好像還在興頭上依然無睡意，秦小卿揉着林笑的絲忽然想道：「姐姐，我們姐妹倆今晚不如一起睡開個夜談會怎麼樣，關上燈什麼都談，包括大林子的事情。
談到林瑞，林笑心裏有些微酸，但還是一臉歡欣的表情答應了秦小卿的請求，兩人穿着睡裙鑽進了她溫暖閨房的被窩裏了就關上燈掏起心肺來，或許這也是秦小卿有意為之。
兩人從高中一起談起，雖然某些話題和片段幾年間都已經討論過無數次，而且幾乎都會引向林瑞身上，比如當年他各種噁心摸樣和後來的變化等等，只是都有意避開了那段他忽然不辭而別的片段，曾經林笑也鬧過一段時間，自己心愛的男朋友忽然失蹤急壞了她，到處查找他，可是依然一無所蹤，秦小卿明白其中原因，看到林笑這麼痛苦也一起尋找，可是依然音訊全無，最後林笑從其他朋友口中得知，原來秦小卿和林瑞兩人早已相戀，真相大白之時更是令她愧意難當，消沉過好一段時間，心裏既感到對不起秦小卿也對不起林瑞，只是那時她已經深深愛上林瑞以致無法自拔的程度，又怎麼會因為姐妹同時喜歡一個人就能從這段感情中抽拔出來。當時她之所以被瞞在鼓裏，也和當年她得罪的人太多有關，就算一些和她無恩怨瓜葛的人也不敢和她談感情上的事。林笑得知林瑞為了顧全她們姐妹的關係忍痛而別，愛的更是深了幾分。所以唯一能彌補的就是遵守和他之間的約定，好好在秦小卿身邊照顧她。
「姐姐，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對大林子這麼念念不忘？」秦小卿藉著漆黑平復了下心情后問了出來。
秦小卿的話又讓她重新陷於當年的美好當中，那年林瑞把一口一口溫潤的雞湯送於她嘴中，刨著一個又一個水果給她吃，不知憔悴疲倦地陪着她任xìng陪着她鬧，還有那一句又一句安慰寬容的話語都讓她無法忘懷，還有那段相戀時期的悉心相陪，或許往後的一生也再找不到這樣的愛了吧，曾經的羅宇鋒似乎可以代替林瑞，可是他已經深深扎進了她的心根，再也插不進其他人，想了良久后才輕輕回道：「這是姐姐的秘密。」
秦小卿沒有敲開林笑的嘴有些失望，想考慮用一種方法打開她心房的時候，卻一句傳來：「小卿，你呢，可以告訴姐姐嗎？」其實不用問林笑也知道，秦小卿為了報復林笑，也輕訴一聲：「這是妹妹的秘密。」
兩人很有默契的笑了出來，秦小卿眼見不能再打開她掩實的嘴只好關心起她的人生大事來，轉過身眷戀地貼在林笑背後道：「姐姐，你還記得老羅嗎？」
「嗯，記得，我想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他，就像銘記一個兄長那樣。」林笑心中流過一道暖流。
「姐姐，你明白嗎，我剛變成女孩的時候，也掙扎過，也把林瑞視為兄長過，但我最終愛上了他，然後決定一輩子跟定他，他教會了我如何愛一個人，讓我知道愛是成全而不是佔有。」秦小卿藉著夜sè溫柔地談了出來。
「他讓我明白愛就是平淡的真實，在你需要依靠的時候給你依靠，在你想要任xìng的時候他陪你任xìng，在你最困難的時期為你送上溫暖，這就是所謂的安暖相陪吧。」林笑被秦小卿的話所感觸也順着一道道回憶柔聲說着。
「姐姐，老羅對你的愛是真實的，林瑞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的，你明白嗎？」秦小卿引回剛才的話題，繼續試着說服林笑。
「嗯，小卿你說的沒有錯，從我認識他開始沒有多久我就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只是愛很奇妙，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才是真正的緣分，我和他是不正確的時間遇到對的人，他是值得女孩愛的男人，只是他來到我世界的時間不對。」
「姐姐，或許我和大林子也就是你說那樣吧，在我需要他的時間裏來到我身邊，在我愛上他的時候，他也愛上了我。」不自覺間姐妹終於敲開了彼此的心房，無意中訴說着心靈深處的心語。
「所以姐姐很羨慕你，知道嗎，小卿？」林笑說着有些微泣，眼眶似有一股熱流滾出來。
「姐姐，是我對不起你，你沒有錯知道嗎，當年大林子對我說過一句話，他說本來我們是可以永遠幸福下去的，可惜我變成了女孩子。」說完秦小卿也涌過一陣心酸。
聽到這，林笑被話語所觸動翻過身抱住秦小卿撫摸道：「小卿，我早已不介意了，就算你變成女孩子我們也能夠一起幸福下去的，幸福根本和xìng別無關，花前月下再美好也及不上現實中溫情的一抱，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姐姐來抱抱。」淚水再次溢出眼眶。
「嗯，姐姐抱抱。」同時互相打濕了彼此的衣裳。
七月初暑假時分，木棉小學收到了林瑞託人的勸告暫時扣留了秦小卿和林笑兩人的辭職信，而且小學也不願意放跑這兩名美麗溫雅受學生愛戴的優秀女孩，美其名曰：「師源不足，暫不接受辭職。」
林瑞也趁著暑假時分回來探望秦小卿並擇rì舉行婚禮，或者先去領個愛的小本本回來先，這一rì他先回去探望逐漸年老的老父，此時林氏家業已由股東會選取新董事長代理，只是控股還由林家把持，所以事實上的掌門人還是林立南，只是他也放手給其他處理了，賺了一輩子的錢此時對他來說多和少也沒有什麼分別了。和老父傾談一夜后，林立南再次要求他帶未來兒媳過來吃頓飯，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林瑞竟然帶回了兩個准媳婦面見他。其實林笑是被秦小卿借故壓壓驚順勢帶去的，林瑞沒有法子只好任由她了。
這一次家宴也是其樂融融，尤其見到兩個準兒媳那麼溫雅知禮，而且對於秦小卿的變化感到驚訝，這兩年時間裏因為林瑞工作忙的緣故沒有帶她到過他家。雖然林瑞一再解釋林笑只是秦小卿的姐妹，但他這個老油條一眼就看得出來林笑對他兒子有意，更明顯看得出來林瑞也很關心對方，而且幾人閑談的時候還一時說露嘴讓他得知林笑是自己兒子的前女友，更是喜上眉梢了。
家宴結束送秦小卿和林笑回去的時候，林立南似有深意的話從屋內傳出：「林家人丁單薄，老秦家也不比我們家好多少，責任重大啊，責任重大啊……」
林瑞隨便丟下一句越老越不要臉就急忙開車走人，車上的兩位女孩早已羞的面紅耳赤。
時光如流水，不自覺間又過了一年中秋十月時節，此時g市的某一間哥德式典雅基督教堂的禮賓室內一位穿着聖潔婚紗的美麗女子在享受着另一位穿着白sè逶迤輕裙的美麗女子梳理。外面教堂的鐘聲清純亮麗地響着，悠遠而肅穆，又似在送出真摯的祝福。
門外一位穿着莊重白sè燕尾禮服的男子柔情似水凝視那兩名女子，他沒有進門去打擾她們，傾聽着她們的深情地一言一語，剛才熱鬧的人群剛被勸出教堂大廳等候，只有他不願意離去。
「姐姐，我可以了，我來幫你疏疏吧。」秦小卿呢喃的聲音傳來后，就站起身來扶著林笑坐在白sè華麗的梳妝鏡前，陽光透過教堂的彩sè格式玻璃大窗灑在她們的臉上，素美而恬雅，就像兩位美麗的公主等候着某個王子把她們兩個帶入充滿愛的祝福的禮堂。
隨着嘹亮深曠的鐘聲再次響亮地傳出，兩位新人在另一名美麗女子的攜手相伴下緩步走向神聖的穆台，神父在等待着他們向前，祝福的聖水已經開始揮灑，祝福的弦樂已經響動起來。參加觀禮的人群也紛紛站了起來，把美好祝福的目光投向了他們三人。
「姐姐，你明白我為何不讓你穿伴娘禮服嗎，因為今天你也是新娘，這裏有你我最愛的男人。」
「你是否願意以這位男xìng合法的丈夫以共同生活於聖潔的婚姻中嗎……？」主教肅穆的聲音洪鐘般響徹起來。
「我願意……」秦小卿挽著林笑望着眼前的俊秀儒雅丈夫深深地點了個頭。」
「我現在宣佈你們兩人成為夫妻，並祝福兩位幸福快樂……」鞠躬禮畢教堂內眾人歡呼聲響起，紛紛撲向兩位新人。
「小卿……」同時撲過來的是楊燕燕和張瑩瑩。
「小卿你今天好漂亮……」黃立蓉王巧珍等人隨後與其相擁。
「妹夫恭喜了！」余錦華和韓子風也一一和他握手祝福，林立南和秦倩雪看着兒媳幸福美滿的樣子相視一眼，互相和他們兩個擁抱后就走出教堂外彌補著多年的空白。
就在他們被簇擁的時候林笑最後深情地凝望了他們兩個一眼鬆開手也跟着離開教堂大門，十年光yīn如流水，深愛的人被眾人祝福地相擁著，她邁出教堂的芳草地也被飛舞的群鴿相擁著，祝福着，那一年的聖誕鐘聲就是在這裏敲響的吧，她望着那高聳的教堂尖頂又回憶起了那一個屬於三個人的夜晚。
就在她凝神沉思的時候，一道聖潔的白sè身影拉着一名白sè燕尾服男子抱住了她……
象著着祝福的嘹亮鐘聲依然蕩漾在藍sè的天空下，伴隨着劃過指尖的光y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