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風車叟

十五、風車叟

()幾天後上官漠回來了,便服上沾滿泥土,隨他而來的還有一個赤着腳的中年人,看裝扮怎麼是清代人那~舉著風車嘻嘻哈哈笑着,我說上官漠你真的是瘋了嗎~自己回來不說居然又帶回一個瘋子。

「這就是我們的聖上。」上官漠做樣子的給我行了跪拜大禮對身後的那個中年人介紹著。「呵呵,蒲某參見當今聖上!」來人將手中的風車插在後背衣領處,然後畢恭畢敬的對我跪拜著。他的舉動倒是不像瘋子,我招招手讓上官漠來到跟前:「喂,上官漠,你給我找的都是什麼人啊~」「來人正是清代落魄秀才蒲松齡。」上官漠居然打趣的咬着我耳朵。『蒲松齡,那個寫聊齋志異的?』話說他按照現代來說也只是個靈異小說家,上官漠怎麼找他來了那。

剛要問話,門外信兵沖了進來:「報,北疆侯張路在城外。」「他怎麼會來?」上官漠和我對視着,都猜到了張路前來的目的。「他有說什麼嗎?」上官漠詢問信兵,信兵一副害怕的樣子:「陛下、上官大人,他說···他說他要替先皇報仇···誅殺叛賊。」「大膽,司馬飛蕭是秋刀魚親自托位之人,何來叛賊一說。」朝野下那些不知情的大臣開始斥責張路的做法,但也有不少人眼睛看着我也產生懷疑的神sè。

想想北疆侯私自招收了呂布這種猛將,我多少有些不敢肯定朝中誰人能打的過張路的大軍。上官漠倒沒有像上次一樣害怕,而是嘴角帶着微笑(上官漠,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笑的出來)。「嗚嗚~司馬桑,人家被欺負了···」嗣永桃子也添著亂跑到了皇宮內~噗、我笑了出來,為什麼那,因為小桃子得意的雙馬尾不見了,明顯是被人用剪刀剪掉了,這下桃桑也只能留起和雅少一樣的短髮了。看着根本沒有多少眼淚的眼角和底下的古代大臣我只好忍着梨子醋意的散發拉過桃子:「愛妃,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是那個野孩子,他居然把人家MoMo姬的辮子剪掉了~嗚嗚···」我回頭帶有歉意的看看梨子然後把視線轉向上官漠:「對了,上官漠,你找來的都是什麼人,拿着你親筆書信的那個野小子究竟是誰。」上官漠用扇子遮住嘴:「你下道旨意就讓這野孩子去對陣張路和呂布。」這句話不止我連聽到這話的梨子和桃子也驚訝了。「上官漠,你這不是讓那個孩子白白去送死嗎。」女孩大概都有一種母愛本xìng,所以那野孩子平時很頑劣,但還是在這時替他說起話;連我心裏也有些吃不準,上次那些身材jīng壯的衛兵都打不過呂布,而這個發育不健全的野孩子去和呂布對陣不是白白讓呂布殺嗎?!我說上官漠你難道真的瘋了!

這時那個野小子轉着手中趕猴的鐵棍走了進來,桃子被剪下的雙馬尾則被他當成玩具;用馬尾辮撣撣身上的灰塵:「我說那個什麼皇帝,這皇宮一點也不好玩,還不如我回山上養猴子有意思那。」這目中無人的態度連四周的大臣也指指點點,而看着野小子手中的黑sè髮辮,桃子又要哭了出來。「立馬下旨意,相信我~我沒有瘋。」上官漠卻不顧我這邊啥情況還在一邊催促着(好吧,我下旨意好吧;順便也能替桃子報被剪掉辮子的『仇』--)。

「你聽令···」「聽什麼令?是不是要交待我什麼事,好玩嗎?」不知野孩子的真名,上官漠在一旁一副自若的樣子也不告訴我。而我剛要下令卻被這野孩子打斷。「喂,這個小子太無理了吧。」四周大臣的議論聲讓我臉面丟盡,我說上官漠你在一邊別光顧著笑也幫忙想想辦法啊。

這尷尬氣氛中對野孩子的下令總算成功,話說為了這野孩子居然還送他一件量身定製的黃金戰甲(看樣子我這個皇上真的做不長了ToT)。城牆上觀戰,看着那野小子居然不安心騎在馬背上則散步一樣走在軍隊前方,不時還撓撓頭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上官漠遞給我一架望遠鏡:「喏,用這個觀戰吧。」「上官漠,你們不會合夥耍我吧,這樣的野孩子連我都可以打敗,更別說呂布這樣的猛將了。」「你都可以打敗?你和他打過嗎?」上官漠一副古怪的眼神,放下扇子上官漠不再言語則拿出另一架高清望遠鏡看着前方戰場。

「哈哈哈,反賊不敢應戰了,居然派這麼一個毛小子來投降。」張路的陣營中爆發出一連串笑聲。「呂布大人,這種小子不用你動手,我們都可以打他個半死。」替呂布牽馬的兵卒也嘲弄著這野小子,這時上官漠遞給我一個耳機:「用這個還可以聽清戰場上的聲音哦。」我說上官漠你是不是通敵打算一起看我笑話啊,沒辦法還是拿起耳機最起碼死的時候還知道對方在罵我什麼吧。

「呵呵,你們那個逆賊皇帝看樣子沒人了,居然派你來給我們取樂。」一個大鬍子的人率先出陣看着野孩子。而這野小子居然不給我好好打仗,則環顧四周:「嗯,這周圍的山水不錯,以後在這安家也不錯~。」「喂,你小子是活膩歪了吧,我大將程遠志在此,你居然如此怠慢我。」說完鋒利的槍頭朝那野孩子刺去,梨子以皇后的身份觀戰此時也嚇的閉上眼睛。我也不想看到那鋒利槍頭刺穿他的血腥場面。可卻從望遠鏡中看到程遠志一臉驚恐,這是怎麼回事那?只用兩根指頭,像夾住香煙一樣野小子夾住了刺向自己的槍頭打着哈欠:「雙方對陣先要自報姓名,我還沒準備好那。」而從程遠志滿臉的汗和額頭的青筋浮動可以看出他用了吃nǎi的力氣,只是無奈槍頭牢牢的夾在野小子雙指之間紋絲未動。

那邊的張路也察覺到不妙,一聲令下伴隨着塵土飛揚,十幾匹鐵騎衝出軍陣。「去救回程遠志將軍!」鐵騎迅速圍住了那個野小子,因為身材瘦小~此時就是用高倍望遠鏡也看不到那野小子的身影了。「他沒事吧?」梨子搖着我的衣袖很擔心的樣子。「皇后陛下,你不用擔心,這野孩子可不是一般人。」話說這時我也相信了這野小子不是一般人~畢竟人不可貌相。

只有兩秒時間,那圍堵的鐵騎連人帶馬都摔倒在地不再動彈,而程遠志這時被野小子一個騰空一腳就倒在地上不動了。很明顯的他們都被秒殺了。野小子依舊打着哈欠:「唉,來這裏這麼久了,居然還好多人不認識我那~那我就放下架子自報一下家門吧。」

似乎張路那邊也等著這番『自我介紹』,野小子將手中的鐵棍斜插在地上,自己則倚靠在上面一副休息的模樣。似乎張路的千軍萬馬在他眼中不過都是塵土而已~「你快說,你究竟是誰?」張路此時的神sè已經明顯變了樣,而呂布熱血的xìng格已經讓他躍躍yù試與這強手一較高下了。「本人姓孫,胡人之後;祖輩三代都以養猴訓猴賣藝為生。」野小子自曝著自己的成分;我倒是想不起歷史上哪個人是姓孫以養猴賣藝為生的。一旁的上官漠笑出聲:「畢竟歷史上有些人物真實存在,只是後人杜撰的太離譜,所以以至於很多人都以為是神話故事那。」這是上官漠在給我暗自提醒野小子的身份嗎?!胡人?那應該是唐朝前期的事,姓孫~我這邊正琢磨著這野小子究竟是誰,耳機中的聲音已經提前告訴我答案。

「你姓孫,祖上都是養猴?看你樣子也像個野猴子···你是?~」「喂,你才是野猴子那。」拔出地面上的鐵棍野小子一臉生氣的樣子,被打斷猜疑的張路做了個攔住呂布的手勢:「請你明確報上自己的姓名,還有世人對你的稱呼。」「切,笨蛋一個~明說吧,老子姓孫~百姓送我藝名孫行者,漢人又叫我諢號『猿魔將』。」我再一次差點嚇死,這···這是『齊天大聖』孫悟空?!「沒錯,他就是孫悟空的歷史原型,因為祖輩都是以養猴為生,所以翻山越嶺練就了一身本領;而孫行者雖然瘦小,但他和練泰拳的人一樣其爆發力驚人,可以說在敵人軍陣中他打進去就跟猴子在山間遊玩一樣。」上官漠這時才介紹這個野小子的身份,不過我已經不生氣了。剛開始以為上官漠耍我那,看樣子是真心幫我的說(感動ING)。

「呂布,你不要輕舉妄動!」張路聽完孫行者自報家門想要攔住呂布,卻已經晚了~!「呵呵,沒想到還有這等本事之人,爺爺倒是想和你切磋以下武藝了。」手中的方天畫戟舞動起來,呂布的氣場揚起了地上的塵土形成一股帶有殺氣的旋風卷向孫行者。這邊的孫行者一臉興高采烈的樣子:「總算拿出一個像樣的對手了,剛才一群人還不夠我活動筋骨的那。」鐵棍橫掃搭上瘦小的肩頭,像猴子一樣跑起『S』型的扭曲路線,一邊躲避那刺砍下來的戰戟一邊玩鬧一樣和呂布打了起來。

「喂,小子~要打就好好陪本大爺打一場,這上竄下跳像猴子一樣怎麼回事。」覺得自己被捉弄一樣呂布氣的斥責著孫行者。「切,管他什麼招式,打的贏的才叫好武功不是嗎;打不着我只能算你本事沒到家。」原本以為這番話會徹底激怒呂布,沒想到呂布倒是很開心的笑了起來:「哈哈,說的在理;那就讓本大爺打個痛快。」說完手中的方天畫戟居然掀起地上的一塊地皮砸向孫行者,鐵棍橫掃~那塊半空中的土石倒成了孫行者的下力點。不知什麼招式,那鐵棍(應該是後人所杜撰的金箍棒吧)和呂布的方天畫戟砸在一起,砸出火花激起兩人周圍的氣浪;看得到孫行者喘著氣,而呂布握戟的雙手有血流下來。

這武藝的對決遠比現在什麼武林爭霸的娛樂節目要有意思多了,而且居然第一次知道梨子喜歡這樣的『節目』(話說rì本女生的確有喜歡摔跤節目什麼的),梨子居然搶過我的望遠鏡興緻勃勃的看起來,沒辦法我拉拉上官漠的衣袖,上官漠偷笑了以下把自己的望遠鏡給了我。

「呵呵,第一次遇到這樣打的痛快的對手~」「承讓、承認,我老孫也是第一次和猴子以外的人玩的這麼開心。」兩人似乎還有再戰的意圖,可臉sè已經十分難看的張路不斷下令讓呂布回來。帶有遺憾,呂布顧不得手上『虎口』被震裂的傷口英雄惜英雄的看着孫行者:「那下次有機會還請閣下與呂奉先大戰三百回合。」「好說,好說~這一天在皇宮都閑出毛病來了,多和你這樣的人打幾場生活才有意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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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z工房啟示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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