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兩面小蘿莉

「你真打算這麼做？」柳斌有點不敢相信，余亮點了點頭，為了以防萬一，余亮打算短時間裏隔絕空間，只保留的舍利眼。

「只有這樣，我才能時刻保持理智，不然兩股能量衝突，突然抽風，危險太大。」余亮說的不無道理，這裏不是黑峰禪寺，不是李家寨子。這裏山林深處，四周充滿的危機，如今深入虎穴，不容半點差錯，要知道抽風余亮自己都怕，沒有能力掌控兩種能量前，余亮不敢在敵人面前使用。

「好吧，你小心點。」柳斌倒是不在乎余亮生死，只是怕寂寞，如是余亮死了，空間可能永遠沒人打開，那時候柳斌只有孤寂中慢慢的死去。余亮一點點集中精力，小心翼翼的調動能量，一點點的隔離開空間。果然，舍利眼和空間兩個存在，不知道是誰竟然異想天開融合舍利眼和空間系統。

「啵。」的一聲，余亮猛地一震，腦海如同炸裂一般，余亮再次感受巨大撕裂來開自己靈魂痛楚，果然來了，一如同無數猛虎撕咬自己，身體一點點剝離開，每個細胞承受洗禮，每一塊肌肉都被無情拉伸，痛，此時只有一個感覺，一時間腦海閃下無數生活片段，父母笑容，柳蘇蘇，無色，小花妹，無數畫片快速閃過。

余亮整個大腦溫度急速升高，達到難以想像的程度，撲通，余亮昏迷。「總算不用疼了。」昏迷前余亮想到，不知道過來多久，只感到自己脖子似乎要斷了一般，睜開眼帘，眼前一切讓余亮身體陡然緊繃起來。

「你是余亮，獵人，小雷音寺見習沙尼。」面前小女孩正一臉的冷漠的盯着自己，聲音透著一絲冰寒，余亮點了點頭。

「你們是什麼人？不要亂來，我師傅可是空無方丈，如是我出了事情，你們一個別想要跑掉」余亮當然沒有求饒，小雷音寺威名可是響亮亮的，余亮借用這個身份也是有講究，只是讓這些忌憚，當然還有一種可能，余亮沒有去想到，做什麼事情多要冒風險。

「空無？」小蘿莉微微皺眉，沒有聽說，回頭看了一眼邊上老者。乾枯的手掌伸出對着余亮額頭輕輕一拍，余亮突然覺着眼前一黑。

「沒想到，空無方丈上次拜訪我家老爺不過年前的事，沒想到這麼短時間竟然已經達到羅漢佛境界，果然千年一現的佛門天才，大小姐，空無方丈乃是大德高僧，佛法精深，老爺極為欣賞。」老人眼裏閃過一絲震驚，余亮心底深處泛起一絲喜意，果然，自己策略對了，裝成空無徒弟，再用構架出來記憶突出空無如此境界。空無對外多少有些隱瞞佛法精深等級意思，這對於余亮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空無想法韜光養晦，余亮當然不會讓他得罪，故意設點空無九級接近終級的佛法精深。果然震懾人心，老者臉色變化，突然伸出手。

余亮大叫一聲不好，這是要殺人滅口，余亮心裏冒出一股寒意，死亡離著自己如此之近，余亮如今後悔，放棄空間暫時關閉空間，難道自己做錯了。余亮哀嚎了一聲，我命休矣啊，咦，等了一會，沒見老者下手。

余亮睜開眼，偷偷瞄了一眼，老者不見，只有一個可愛小蘿莉蹲在地上上下打量自己。「你是和尚叔叔？」小女孩聲音充滿的歡喜，小嘴吧嗒吧嗒，似乎想到什麼好吃。余亮悄悄捏了捏自己耳根，疼，可以微弱鏈接到柳斌，沒有在幻境。

「二小姐，這人留不得。」老者突兀出現在余亮面前，小女孩嘟著小嘴不高興說道。「可是和尚叔叔會做好吃烤雞給寶寶吃，骷髏爺爺，寶寶還沒有吃夠烤雞，你不要殺掉這個笨笨和尚叔叔好不好？」

「可是大小姐。」老者皺了皺眉頭，相對二小姐皮鬧，大小姐懂事多。「姐姐對寶寶可好了，姐姐也喜歡吃烤雞。」

余亮眨巴眨巴眼睛，恐懼感漸漸消失，腦袋靈活些，余亮有點看不懂，大小姐二小姐，這個好像同一個人。

果然余亮正打量這個調皮小寶寶時候，寶寶眼神一變，可愛寶消失了一個沒有一點感情冰冷雙眼直直盯着余亮，冷漠，如同看着一隻螞蟻眼神，余亮微微低下頭，傲氣在心底深處剛剛聚集，不等表現出來，余亮立即打散這股傲氣。

「寶寶說你很好，骷髏暫且帶上他，不要引起小雷音寺注意，爺爺來時說過小雷音寺不是我們現在可以對付。」安倍冷寶寶留下一顆陰陽藥丸，毒藥，余亮瑟瑟發抖，往後退著，可惜，余亮沒有退兩步被身後大汗架住了。

「你最好不要試圖逃跑，陰陽藥丸是安倍家獨有的秘葯，世界上無人可解。」乾枯老人，擺了擺手讓人放開余亮，伸出乾枯如同老樹皮一般無二手，捏了一個咒語，一張符咒余亮還沒有鬧明白怎麼一回事，只感到手臂一疼。

余亮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麼咒術，心裏卻是明白，這一定如同自己小蜜蜂一般。可以隨時隨地找的自己，余亮苦笑，這下真的完蛋，除非立即暴露出自己，不然，余亮一點小動作都瞞不住這個恐怖的老人。

安倍暖寶寶和安倍冷寶寶，沒想到自己遇到一個陰陽師的奇才，兩個性格，一陰一陽，難怪一個七八歲孩子竟然有這次厲害幻術，兩個人精神力量，可怕程度可想而知。不過陰陽師多半活不到四十歲，除非放棄修鍊。

對於修鍊者來說，放棄修鍊不如殺了他們，沒有大毅力者難以斬斷這道鴻溝。眼前安倍雙寶寶，七八歲如此高深陰陽術，過度過早平凡使用腦電波離子干擾術或許別人記憶，最多活不二十歲。不知道安倍冷寶寶知不知道，或許知道，安倍暖寶寶呢？

余亮坐在地上一臉狙殺，手邊是剛剛打到野雞，烤雞成了余亮這幾天不變的生活基調。慢慢的余亮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說的普通話如此標準，完全是通過催眠術獲得完整的記憶鏈。盜取知識，如是不沉迷修鍊，或許成為語言天才，各種學科天才不為過。只是這種盜取不僅僅傷人更多是傷自己，大腦超負荷運轉兩個人思維，完全違背科學道理，最後傷到不僅僅被施法者記憶和大腦，施法者傷到更加重，只是被掩蓋，陰陽師修鍊愈加高深，死亡越快。

果然還是佛法好，越加高深，壽命越是長久，可是修鍊的進度太慢，多少人終其一生不得其法。

「和尚叔叔，你為什麼吃肉呢？」余亮一聽聲音和說話語氣就知道眼前女孩是安倍暖寶寶，暖寶寶可愛，純潔，當然有時候純潔的令人感到恐怖，比如殺人可以很是純凈當成一種玩樂。余亮殺野雞時候，暖寶寶會撅著小嘴，不滿的瞪眼睛，怪蜀黍，壞人叫甚至怕怕用小手遮住自己眼睛。可是當自己殺雞，卻讓余亮恐怖，暖暖小臉，手裏刀子卻一點沒有猶豫，余亮覺著安倍家的教育真是大問題，可愛小寶寶應該被自己這樣可愛可敬的好人收養。

余亮打算好，安倍寶寶自己留下了，要好好教育教育，度十個普通人，不如度一個兩面人。余亮一臉疼惜看着暖寶寶啃著雞腿，直到冷寶寶出現，狠狠踹自己幾腳，用雞腿狠狠扔在自己臉上。

余亮成了整個隊伍里玩物，一天到晚，身上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余亮夜晚靠在樹榦上。嘴角帶着一絲笑意，越來越近了，看來安倍寶寶一行人是打算某些勢力匯合，有意思。余亮咧了咧嘴，吸了一口冷氣，嘴角的傷口還沒有好。

這些鬼子真不是好東西，不過沒關係，只要你在山裏，這筆賬，我余亮會慢慢和你們好好算，誰打了自己一下，踹了自己一腳，余亮記得清清楚楚，有仇必報是做人的高尚品德。一命換一命報仇法，余亮是不提倡，不鼓勵的，當然普通人和高官，富商，一命換一命值得。這種恐怖報仇法，發揚光大很難，當時存在就能威懾。

如是整個社會提倡這種報復法，每個人心底堅定支持的話，社會或許更加安全吧。余亮捏了捏下巴，當然余亮不會用這種法子，自身安全第一，弄死別人第二。余亮再想，再計劃，第三天，安倍一行人來到一處秘密據點。

對於余亮這個必死之人，沒有人在意，沒有人隱瞞他。余亮打量一下，十多件木屋，看樣子建設不久。

整個據點有五家勢力，竟然全是外國勢力，難怪瞞着小雷音寺，小雷音寺對於外國勢力極為防備。

一百三十五人，余亮細細的數了小蜜蜂，鬼子，美鬼子，人妖另外兩家，余亮還沒有弄明白。

余亮被安排和畜生住在一個棚子裏，二十頭大象，十多頭捕獲野牛，竟然還有兩隻老虎，三隻犀牛，十多隻野狼，全部受傷。

余亮友好和各位畜生朋友打了招呼，送了禮物，余亮嘴角帶着笑入睡。五方勢力似乎並不像見面時那般友好，那個東西，看來對這些人都很重要嗎？「不錯，今天狀態很好。」余亮拍了拍老虎腦袋，這些人真厲害，果然有馴獸師存在。可惜，余亮對着二十頭大象露出一絲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