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害怕的微笑
威金斯終於加入紐約尼克斯，心情可是大好。
可是當威金斯真的來到紐約尼克斯的場館訓練，就發現不對的地方。
要知道威金斯在勇士待的那麼開心，有一半原因就是因為領袖庫里。
庫里是一個非常謙和的領袖，勇士也像大家庭一般，奉行人人平等的球隊文化。
像其他球隊那種，球隊老大欺負人的現象，勇士絕對不會出現。
威金斯剛接觸曹自笑，聽到曹自笑那麼謙虛。還以為紐約尼克斯也像勇士一樣，球隊氛圍會非常平等友好。
可是威金斯剛待上兩天，就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曹自笑是跟庫里完全不同的領袖風格。
曹自笑每次來到球館，不論看到誰都是一臉微笑，顯得非常平易近人。
可是威金斯總覺得哪裏不對。
終於有一天威金斯恍然大悟，原來整個紐約尼克斯從上到下，對曹自笑都是深深的恐懼。
威金斯還是被人提醒，才明白這點的。
那是一名在聯盟摸爬滾打多年的老球皮，告訴威金斯不要一天樂嘻嘻的，小心中暗算。
威金斯驚訝問中誰的暗算。
老球皮使使眼色，正是看向另外場地的曹自笑。
曹自笑正在一臉微笑，看着幾個隊友練習三分球。
幾名練習三分球的球員，全都一臉緊張，個個滿頭大汗。
威金斯不解的問為什麼這麼說，曹自笑明顯是那麼好的人？
老球皮：「你以為天天對你笑，就是好人嗎。難道你不知道曹經理的驚呼？」
威金斯搖搖頭。
老球皮：「你還是太年輕，在紐約尼克斯只要打不出來足夠的水平。馬上就會被曹經理交易走，你可不要有任何的幻想。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大家練的那麼辛苦，生怕達不到他的要求，直接被曹經理交易走。」
威金斯：「我們都是球員，交易不是達沙經理做的嗎？」
老球皮：「所以說你年輕嘛，他可不是一般球員。只要他一句話，不管你在球隊原來什麼地位，馬上就能給你安板凳上。而且只要他想讓誰滾蛋，誰就不可能在紐約尼克斯待得下去。」
威金斯就表示不太相信。
老球皮：「難道你沒有看新聞，紐約尼克斯兩年前奪冠陣容，現在只有三名球員還在隊里。這可都是他的手筆，真是太厲害。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們都這麼怕他？」
威金斯：「我不相信那種報道，那寫的也太玄乎。」
老球皮：「那報道寫的都是美化的，曹經理做的事，很多報紙都不知道。你可以去問問掃地大媽。」
威金斯本來不想選擇相信，後來正好遇到掃地大媽。忍不住好奇心，就問關於曹自笑話題。.z.br>
掃地大媽一臉害怕神色，把威金斯拉到沒人的地方。
掃地大媽告訴威金斯，曹自笑最離譜的不是清理球員，就連掃地大媽都不放過。在曹自笑進來之前，紐約尼克斯好幾名掃地大媽，已經工作十幾年。現在這些老人，全都被掃地出門。
掃地大媽表示自己是唯一倖存的，自己不敢出現在曹自笑的面前，因此才躲過一劫。
威金斯被這話震驚到，表示這不可思議，曹自笑怎麼可能去管掃地大媽。
掃地大媽搖頭：「我們也不敢相信，你不知道這個孩子剛來的時候，可是一個非常好的孩子。對誰都是客客氣氣，而且特別喜歡說奉承話。說我們這些掃地的工作人員，都是專業中的專業。當時別提我們多喜歡這個孩子。」
威金斯：「曹自笑現在也是這樣的人啊！」
掃地大媽搖頭：「自從紐約尼克斯奪冠，這個孩子一切都變樣。他看到我們，只是一臉的微笑。」
威金斯：「笑容不是表示善意嗎？」
掃地大媽：「剛開始我們也是這麼覺得。可是隨着我們的同事一個個離開，這些離開的同事都有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在離開之前一天，看到過曹自笑的微笑。這時候我們才知道，一個不停對你笑的人，有時候是那麼恐怖。我們再看到他的笑，只覺得他笑得我們心裏發慌發寒。這就是開除之笑。」
威金斯還是不肯相信，覺得是掃地大媽想太多。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打開。
走進來一個一臉微笑的人，掃地大媽當時嚇得把拖布都給掉地上。
曹自笑走進來拍拍威金斯肩膀，表示納什教練找他。
威金斯點點頭離開。
掃地大媽趕緊低下頭，不想要跟曹自笑對視。
曹自笑好像沒注意到這掃地大媽，剛走兩步突然停下。
曹自笑轉過頭：「大娘，你叫瑪麗是吧。我對你有印象。」
瑪麗渾身顫抖著點點頭。
曹自笑走回來，坐到旁邊的盒子上。
曹自笑一邊笑一邊嘮家常：「我記得你在這裏已經干九年，也是老人啊。」
瑪麗唯唯諾諾的點頭稱是。
曹自笑：「我看你很緊張，你似乎害怕我。」
瑪麗鼓起勇氣，求曹自笑不要開除自己。
曹自笑哈哈大笑：「我又不是球隊經理，我哪有那種本事。我看你非常緊張，你不用害怕。我給你講個故事。」
瑪麗坐到一邊，就聽曹自笑講故事。
曹自笑：「中國古代有一個小國，小國的君主叫做勾踐。這個勾踐被人滅國，當成俘虜。有兩個大臣死心踏地，還是跟着勾踐。勾踐當俘虜之後，經歷過許多非人的苦難，在兩個大臣的輔佐下。不但成功復國，而且滅掉俘虜他的國家。你猜那兩個大臣，結局怎麼樣？」
瑪麗：「會得到很多賞賜，還有當大官吧？」
曹自笑：「一個大臣逃離這個國家，並且讓另一個大臣也逃走。那個大臣不願意，很快就被勾踐賜死。你知道為什麼嗎？」
瑪麗很驚訝，問怎麼會這樣？
曹自笑：「那個逃走的大臣的話，解釋這一切。勾踐這個人，不想讓那些看到過他落魄時候的身邊人存在。大臣有一句話來形容這種人，可以同患難，但是不可以共富貴。」
曹自笑一臉微笑的講完這句話，拍拍瑪麗肩膀，轉身離開。
瑪麗呆在原地，渾身猶如墮入冰窟。
威金斯從這天以後，再也沒有見過這名叫做瑪麗的掃地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