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焚散,對峙

2.焚散,對峙

谷內閃過一個人影,雖是一番風華,卻依舊遮蓋不住那滿身的氣息。白衣男子嘴唇動了動,不確信的吐出一個字「孤」。來人明顯一愣,心中詫異萬分:十幾年來未曾有人拜訪過的忘憂谷,今日怎會有人來訪。瞥了一眼他身上的衣飾,心中瞭然,箸定道「你是朝廷中人!」

白衣男子起唇:「前輩好生厲害,本王是當朝皇帝的胞兄翊王爺。!」語氣間多了份自豪。

孤玩味一笑:「哦?···不知閣下獨闖忘憂谷有何貴幹?」忽而鋒利一轉,言辭多了些挑釁,居高臨下的望着翊王爺。

「當然只為那是十幾年前的寶藏,這是造福天下的寶藏,望前輩將寶藏交與晚輩手中。」語畢,誠懇的跪下。「哈哈——」清澈的的笑聲響徹雲霄,翊王爺變了臉色,心中誹謗他:至於這麼譏笑他嗎?自己有那麼好欺負嗎?

卻聽見一個聲音幽幽道:「你還真信有寶藏這!」

「信,為何不信,那是我父皇親自告訴我的,何以不信?」翊王爺反問道。

「這狗皇帝竟此般禍害蒼生。」

「不許你詆毀我父皇。」

孤譏笑兩聲,冷聲道:「也罷也罷,實話告訴你,根本就無寶藏這。念你不知者無罪,現在給我滾,滾出忘憂谷。」

「好,你的,不要讓我再一次回來,否則定當血洗忘憂谷。」完帶着青衣男子遠去,臨行前眼神卻瞥了一眼冷言,孤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卻未點破。

「爹爹,雪萱願意受罰!」「爹爹,冷言也有錯,請爹爹懲罰!」

青衣男子陷入沉沉地昏迷前,聽到一個名字唇邊的弧度加深了。雪萱,雪之有萱,真好,便昏迷不醒。

孤嘆了一口氣,扶起兩個女兒「乖孩子,誰都沒有錯。爹爹是不會責罰的。若這是命,我認了!」

而雪萱卻是一臉的反逆:「不,我不認命!」

孤哈哈大笑,安慰道:「你們玩了一圈,也累了吧!去休息吧!」心中卻多了幾分沉重。

冷言卻是一言不,拉着雪萱進了她們的閨房,低垂著頭,突然抬起頭,「若···他們傷害了爹爹和娘親···我們···一起下黃泉!」

「言兒···」雪萱艱難的開口。

冷言微點了一下頭,「姐,我沒事!」

第一日,風平浪靜。

第二日,一切如舊。

第三日,聲聲戰鼓激人心,聲聲吶喊擾人心。

「天佑元豐,戰無不勝,必取寶藏···天佑元豐,戰無不勝,必取寶藏···」一名白衣男子騎在一匹白馬上,玉樹臨風,眺望前方:我過我一定會回來,此次定當血洗忘憂谷。冷言,若是我如此做,你會不計前嫌與我在一起嗎?男子自嘲一笑,心中已搖擺不定。

身旁的青衣男子看出了他的猶豫,譏諷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咳咳···」

「大哥,你沒事吧。誰我後悔了,這是父皇交代的寶藏,即使失去一切,都是在所難免的,所以我不悔。」

「當真已決定。」白衣男子點了一下頭,青衣男子緩緩道「既要血洗,我倆獨自應戰,不藉助大軍勢力,如何?」

「好,不過,大哥你身子骨···」

「無礙,傳令吧!」

白衣男子招來右副官,傳令下去:大軍原定待命,等我二人探個虛實再一舉進攻。

「是!」聲聲回答漲軍心。

二人策馬奔騰,達達的馬蹄沖入谷中,孤一襲黑衣,影一身白衣,屹立於谷口,齊聲道「何人闖忘憂谷?」

「我。」單單一字迴旋蕩漾。

「哦,原來是翊王爺···實現諾言來了——血洗忘憂谷!」

「是。」

「你確定你捨得,嗯?」孤看出了眼前男子對自家女兒的情愫。

翊王爺明顯地一愣:「何為不舍?做大事之人怎能顧著兒女情長。」

「好···好···好,那就開始吧!」孤又怎不知他心中所想,因為自己女兒這重身份,皇家是斷然不會接受她的。雖然自己一直不希望她們捲入宮廷爭鬥,但有人能給她們幸福,自己有何樂而不為?只要此人一心一意對待自己的女兒,也不枉他支開雪萱和冷言。此番前來,他們夫妻已抱着必死的決心。

「不愧為孤影雙煞!一襲白衣勝似雪,一襲黑袍英氣,真是不負盛名。」翊王爺身旁的青衣男子啟口道。

「多謝誇獎!」影報以江湖手勢,「敢問閣下是何人?」

「在前輩面前,晚輩怎敢獻醜,不才江湖人稱玉面公子。」玉面公子摺扇舀在手上,笑着回答。

「噢,原來是玉面公子,未曾聽過大名。」(軒:廢話,人家比你晚生,你當然不知道了,你要知道,他不就成精了。o(╯□╰)o)影唏噓道,忽而鋒利一轉,指著兩人「你們一起上,省得浪費我時間。」

「怎麼孤影夫妻如此看不起我們兄弟,哪我兄弟二人就得罪了。」玉面公子收起了恭敬,臉色變得猙獰起來。手中摺扇轉眼已成兇器,直指影。影右手一轉,鳳棲古劍掃起地上的枯葉,閃身到孤的聲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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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來給本宮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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