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一日游
那日,京城十里飄雪,城裏的臘梅,開得格外紅……
將軍府地牢——
「上官雲寄。你要是敢動她,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秦穆璟用那似冰窯般的雙眸盯着她。
他手中那柄鋒刃死死地架在她那梨花白的脖頸上,鮮血不斷滲透她襤褸的衣衫。
她的心早已寂如死水,忍着身上的傷痛開口:「那秦將軍還需快些,否則一會兒我爹來了,再動手可就晚了。」
「她現在在哪兒」他的言語早已失去溫度,彷彿再次觸及那怒氣便要爆發。
她一言不發。
「我再問你一遍,她在哪兒。」冰冷的鋒刃在她脖子上又深陷了幾分,而秦穆璟心裏卻無任何波瀾。
「將軍這般在乎她,那就下去找她啊。」
她看不慣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上官雲寄徹底激怒了他,在劍鋒只距她心口一厘米時,他收回了那柄劍。
秦穆璟將她推倒在地:「既然夫人這麼嘴硬,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他府身撕開了她兩肩的衣物,潔白的雙肩也浸染了斑駁血跡,此時她毫無抵抗力。
秦穆璟捏起她的下巴,冷言道:「看來我還不太了解你,上官雲寄。」
他手指猛然用力,將她的臉甩在一邊。他隨即緩緩起身,他看了上官雲寄一眼,對身邊的兩名獄卒道:「賞你們的。」
「這……」兩獄卒面面相覷。
秦穆璟:「怎麼,這還需要本將軍教你們?」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兩獄卒當即下跪。
「那便動手吧。」他擦拭著劍刃上她的血液,漫不經心地說道。
……
片刻寂靜后,那兩名獄卒開始向上官雲寄靠近:「對不住了,夫人。」
說完雙手就已伸向她……
但她卻再無掙扎之力……
「秦將軍!快住手!」一道蒼勁渾厚的聲音響起。
是上官承相,上官雲寄之父。
上官承相領着一支軍隊,額上已是滿頭大汗。
剛入那牢房,就看見女兒狼狽地倒在牆邊,上官承相說不出有多憤怒。
但礙與朝堂上自已與秦穆璟又是一派人,強忍着沒給上秦穆璟一刀。
上官承相怒瞪了秦穆璟一眼,隨即將身上的風衣披在女兒身上。
而秦穆璟仍對她視而不見。
「我雲兒是哪裏對不起秦將軍!竟讓秦將軍對她下如此毒手!」上官承相早已怒地咬牙切齒。
秦穆璟:「上官承相不妨問問你那女兒,今日她是如何逼死尚書夫人的。」
上官承相:「哼!那金氏不過就是介尚書二房!秦將軍如此在意她,是何居心?!」
秦穆璟臉色即沉。死死地盯着上官雲寄,緩緩開口:
「本將軍為民除害,匡扶正義,上官承相倒是說說看本將軍有何居心?」
上官承相:「好個匡扶正義為民除害!」
承相緩緩抱起女兒,向牢外走去。
「秦將軍,有些話,本官看在雲兒的份上,賣你個面子。還望將軍好自為之!」
……
易水居——
夜深人靜……
她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已正躺在床上。
上官承相:「雲兒!」
「夫人!夫人你終於醒了!」婢女荷衣眼睛都空腫了。
上官雲寄:「爹。」
上官承相:「雲兒可是餓了?」
「爹可查清了那尚府金氏之女去向?」
「時間太過倉促,定是查不下來,只是她一介女流,能跑得了多遠?此次怕是背後另有其人。」
「爹是指,柳妃?」
「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逃出城定是不可能的,若是進了宮則大不相同,誰人敢在皇宮搜人。如此一來,便只有柳妃了。」
「荷衣,去幫我拿件披風。」她沉默后開口。
「雲兒,聽爹的話,這幾日先把傷養好。昨日之事,爹定要那秦穆璟還你個公道!」
她淺淺一笑:「放心吧爹,我只是出去轉轉。」
她起身,披上披風。
「爹,守了我一整日,你且先回相府休息吧。」
「也好。荷衣,照顧好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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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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