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之徒

掌門之徒

玉笙寒以血符凈去大熊戾氣之後暈倒,已是三天前的事了。現在的她,可是幾大有威望的師尊所爭搶的徒弟。

凌霄殿內,十位師尊正在議事。

凌霄殿是凌霄派主峰,是開會議事的地方,也是公平公正的存在。

「哎呀!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掌門開口,對着一個黑衣的男人說話。

黑衣男人左眼帶着鏈條眼鏡,兩條龍鬚過肩,低尾半束高,約莫二三十歲,孤傲半分。

「嗯,我也不想回來的。」

男人冷冷開口。

「孤枕人!你什麼意思?!」

紫衣女子一聽就不樂意了,拍桌子吼道。

「字面意思!」

「你!」

花顏醉氣不打一處來,被水中月攔住了,她笑着又不失禮節的開口。

「孤師兄,此次回來還走嗎?」

「還不知道,看情況吧!你近來還好吧?」

孤枕人語氣有所緩和,還關心的問水中月。

「勞師兄記掛,水月一切都好!」

兩人是久別重逢的朋友,關係非常好,孤枕人不說,水中月也不問。

「要敘舊的話?待會兒再敘吧,還在開會呢!」

畫卿晚實在聽不下去,笑盈盈的說。

掌門咳嗽了一聲。

「那我們來說說忘川這孩子吧!」

忘川?

「忘川是誰?」

孤枕人開口。

「忘川就是那個雙靈根的那孩子。」

水中月回答他。

「他告訴你們,她叫忘川?」

「報名名冊上是這麼寫的啊!吶~」

水中月解釋道,還將報名名冊遞給他。那個名冊一共有五頁,玉笙寒在最後一頁。

……

「有什麼問題嗎?師弟?」

掌門開口。

孤枕人搖搖頭沒說話。

「忘川給我!」

花顏醉開口。

給我!給我!

花顏醉,青衫隱,葉皖卿等人爭吵著。

畫卿晚沒有動容,什麼也沒說。

「這孩子確實有點影響力,說實話,我還非常喜歡!」

水中月笑面如花,非常欣喜的說。

「是啊,這孩子是個可塑之才。」

掌門一臉笑意的說。

切。

畫卿晚一臉不屑。

那幾人在爭吵著,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就扭打起來。掌門勸也勸不停,無奈,水中月給他們施了禁言,被施了禁言,還在扭打着。

「你們不用爭了,她是掌門師兄的徒弟,無論你們怎麼爭都沒有用。」

孤枕人不緊不慢的說。

啪。

「為什麼!」

葉皖卿拍了一聲桌子,在坐眾人都冷不防的被嚇了一跳,孤枕人除外。

「白色幻境不是已經告訴你們答案了嗎?」

「我不信!」

「打賭!」

「好,來就來,誰怕誰!」

孤枕人和葉皖卿,吵著吵著就打起賭來了。像極了兩個孩子在打鬧。掌門捂了捂頭,水中月一臉無奈的樣子。

睡了三天,玉笙寒醒了,她悠悠睜開眼,一睜開眼就看見坐在床邊的桑榆。

見她醒了,桑榆一臉驚喜的問:「寒寒你醒了!還有那裏不舒服嗎?」

雖然玉笙寒醒了,但她。又從一臉驚喜,開始哭了:「寒寒,你為什麼那麼傻呀?!你這樣子就不能再修鍊了?!」

???

發生了什麼?不就是替男主擋了一爪嗎?有那麼嚴重嗎?

「孤先生說,寒寒你筋脈盡斷,恐怕以後不能再修鍊了……」

桑榆邊哭邊說着,玉笙寒雖然很驚訝,但還是安慰她,讓她不要哭,還說自己餓了,然後支開她。

桑榆出去后,她忍着劇痛慢慢起身,看着周圍的環境,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有很多床和梳妝物品,這間房間可以睡下二十幾個人。都是連在一起的,這邊一排睡十個人,另一排也是,梳妝台也是一排一排的。是多人混住的,裝飾淡雅。

她拖着身子,慢慢的走出門口。

門口的景色是,中間有個不大不小的水花壇,種的是粉色荷花,圍着水花壇。是一模一樣的房子。

咳咳咳。

玉笙寒吐了一大口一大口的鮮血。

呵。

「這是命不久矣了嗎?」

她自嘲自笑,通過了試煉,卻丟了命。

這真的是大型翻車現場啊!玉笙寒繼清燭……為什麼要管這種事情,他是男主,在家幹活大著呢,需要一個剛開場就掛掉的角色救么?!真可笑!

她走到水壇邊,看清了自己的樣貌。

……

臉上的划痕,與盛開的殘花,無比可怖。

「藥效過了嗎?!」

呵呵呵呵呵---

在她自嘲的時候,系統開口詢問。

「你沒事吧?」

「嗯。暫時死不了。」

修鍊不了怎麼復仇呢?現在的我,連廢人都不如。談何復仇!

……

「你別難過啊!慢慢來嘛!」

系統已經沒有了當時高傲的語氣,現在已經被滿耳的溫柔包裹。

「喔。」

「那個,我可以問問,你怎麼知道你是雙靈根的?我都不知道。」

「被挑斷筋骨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雷靈根會廢掉。但是我不知道我還有其他的靈根……我只想懟畫卿晚!」

只是潛意識促使導致。

「喔喔,原來如此啊!」

連我都不知道有雙靈根……明明已經儘力了,可是為什麼還要這樣?!玉笙寒她應該不知道溫家的存在吧?如果她執意要復仇,只會給自己招來橫禍,再死一次……不行,不可以。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重新修鍊!」

系統心裏吶喊著:造孽啊!還是說出來了……

「是什麼?!」

「明天的妖境試煉,從中取得一株名叫重生果的草,搗碎,生吃。」

它能使的你經脈重塑。不過那裏有一頭凶獸守着,以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

嗯。

「沒事,無論多難,都一定要去。」

「可是……」

「沒有可是!」

那頭凶獸是上古惡獸--熾蕪,兇殘無比,最討厭的就是人類。一頭類似鳳凰,又似鹿角,白色的羽毛,紅色眼毛,眼睛是藍色的,一隻會下雨的妖。

議事完,掌門便帶着水中月,孤枕人去喝茶聊天了。葉皖卿則去靈膳峰偷吃的去了……

「師弟,你為何說忘川那女娃娃是我徒弟?」

掌門不解,將誘惑問了出來。

孤枕人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的說。

「白色幻境中,第一個選擇了靜心,紫色法陣中,選擇了白色法陣,那個廢掉的雷靈根,師兄您就不覺得,她與您密切相關嗎?!」

「師兄您說的是那丫頭?」

水中月想了想,本是笑眼如花的臉上,突然沉重。

「師弟您想說的是她與寒兒很像吧!」

說到這,掌門的臉色越發沉重。

孤枕人不語,手一揮,出現了一個畫面。

粉色荷花壇旁,一個身穿白衣弟子服披頭散髮的女孩,正蹲在那,似乎在哭泣,突然咳嗽了,吐了一大口血。雙眼無神的樣子惹人憐,自嘲自笑。

你沒有看錯,正是玉笙寒。

「她受了重傷,我只是暫時保住了她的命,若不及時就治,恐怕再大的天才,也會英年早逝。」

「那,那這孩子……」

水中月一臉不可置信。

掌門的臉色越發沉重。

「那孩子怎麼了?」

「還記得三天前她展示手腕上的那個新傷?有毒。」

孤枕人慢慢解答,不等他們反應繼續說。

「她在陣中緩緩站起,白衣飄拂,袖口漸變紅,手在流血,嘴唇紅蕊。」

兩人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不覺得那血太絲絨了嗎?她的嘴唇還特別透亮,但臉色慘白,種種跡象都表明她中毒了。而且不止一種!」

說完,孤枕人手一揮,影像不見了。

「可這是怎麼回事?」

掌門依舊不解。

孤枕人看了眼水中月,水中月似乎明白了什麼,對他點點頭。隨後開口對掌門說。

「掌門師兄莫要想太多,讓她選就好了。」

嗯。

掌門看着兩人,雖不解,但還是默認了。

三天前,玉笙寒吐了大口大口的鮮血,閉上眼睛,無力的向後倒。是繼清燭快速上前接住她的,桑榆暮景葉皖卿沖向她,然後有一個男人提議將她送回寢室。

收新弟子的時候都會安排新的寢室。

繼清燭將玉笙寒抱回寢室,輕輕地放在床上。男人便上前替她診治,在繼清燭抱她時,男人就用銀針替她止血了。

幾位師尊也在,他們看見了男人,但沒上前阻止。

桑榆在一旁手足無措,暮景拉着她,安撫她。

男人在施救時,全程冷著臉,繼清燭似乎想到什麼,出去了,回來時拿了個盆回來,剛好接住了玉笙寒吐的血。

隨後玉笙寒又出現了記憶紊亂的癥狀,不停掙扎。

男人讓繼清燭穩住玉笙寒,自己則一根銀針刺在玉笙寒脖頸后,玉笙寒暈了過去,倒在繼清燭身上,當時繼清燭臉有些紅想放下玉笙寒,卻被男人呵止。

繼清燭只能乖乖的抱着玉笙寒在自己身上,讓她靠着自己,男人在背後施針。

一個時辰后,繼清燭將玉笙寒輕輕放下,就紅著臉離開床邊。男人為玉笙寒施法,才讓她安靜下來。

轉身的時候。

「師弟!」

掌門喊了他一聲。男人對他行了個禮,便讓所有人出去了,留下桑榆暮景。

「孤先生,寒寒她怎麼樣了?!」

桑榆一臉焦急的問男人。

男人就是之前為玉笙寒診治的孤先生,同時也是凌霄山的師尊。

「她剛剛施法引渡天雷伏妖,最後一根筋脈也斷了,恐怕,之後難以修鍊,你們照顧好她吧!」

說完,邁步準備走出去,突然想到什麼,又回頭說了一聲。

「對了,她不能修鍊的事,不要告訴其他人。」

嗚嗚嗚。

桑榆哇哇大哭了起來。

雖說玉笙寒筋脈盡斷,實則最後一根並沒有被毀掉,是突然出現的魔族女子打斷了,餘音繞的繼續加害。

------題外話------

不能修鍊,已有迴轉的餘地,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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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拯救BOSS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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