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玉池邊的調戲

靈玉池邊的調戲

凌霄殿內,十人在議事。

「今年最出類拔萃的弟子,那個雷靈根的丫頭我要了!」

這句話咋聽的那麼耳熟?!

畫卿晚笑盈盈的說。

掌門面色黑青,沒有說話。

「那丫頭的確很好,掌門師兄吾也想要。」

水中月,聽她這樣說當然不樂意了。

「水師妹這是何意?硃砂葉我也收了,眾人心裏皆明了,今日這人我是要定了,你給也罷,不給也罷!」

畫卿晚依舊笑盈盈的說,雖然表面沒有什麼,但是話語中藏着惡意。

你!

水中月捏緊了拳頭,激動的要站起來,葉皖卿也是。

「你信不信老子揍你啊!」

兩人還沒站起來就被拉住了,拉住他們的人,是孤枕人。

「稍安勿躁!」

哼。

被拉住了的兩人還憤憤不平,不說話。

「好了,這次情況特殊,讓孩子們自己選吧!散會!」

掌門說完這句話,他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流年,你,一定要替我照顧好,寒兒……」

在掌門的記憶中,一位身着華服的女子,躺在他懷裏,哭泣更咽的對他說。

「今年最出類拔萃的弟子,那個雷靈根的丫頭我要了!」

同是議事殿議事,當年的祭流年,年輕氣盛,極為囂張的說。

他說過要替女子好好照顧玉笙寒的,但是他卻把玉笙寒弄丟了。他愧疚啊,朋友去了,兄弟也去了,就連唯一的徒弟也保護不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現在的玉笙寒……

「哎哎!你放開我!」

葉皖卿大叫的說。

這邊孤枕人拉着葉皖卿和水中月往天月峰去了。

「你快放開我!孤枕人!」

葉皖卿被拖着,他大喊大叫讓孤枕人放開他,哪能啊,直到走進天月峰,孤枕人才把兩人放開。

「師兄,您為何要阻攔我們!」

水中月不解。

葉皖卿拍了拍衣袖,不滿的看着孤枕人。

「你們倆人太衝動了,做法太明顯!」

???

「什麼啊?」

葉皖卿抱胸看着孤枕人。

「敵暗我明,你們貿然與她作對,恐引火燒身!」

孤枕人說完,彈了一下他們兩個的腦門。

「更何況小白菜受了重傷,我們應該先把重點放在小白菜身上,而不是畫卿晚。」

水中月默然,葉皖卿他氣的跺腳,憤憤不平。

「那怎麼辦?!」

葉皖卿急忙問。

「等。」

???

???

又是同一間寢室。

玉笙寒醒來,腦瓜子嗡嗡的,是夜,所有人都在熟睡之中。

她輕手輕腳的起床,輕輕開門走出去。

「你說的靈玉池在哪呢?」

玉笙寒問系統。

系統:「我哪知道啊,又沒有具體記載。」

……

玉笙寒突然停下來,坐在地不說話,捂著胸口,疼痛難忍。

「你怎麼了?」

「毒發了,可能攻心了!」

說完她實在忍不住,向後倒所幸沒摔著,被來人接住了。

是熾蕪,她從時靜袋出來了。

熾蕪用那生硬不流利的話對玉笙寒說:「你-沒-事-吧?」

玉笙寒搖搖頭,不說話。

見玉笙寒難受,在她一旁出現了一把劍,正是她的佩劍-霜蕪。

「你們倆怎麼都出來了?!」

玉笙寒擠出一句話來。

熾蕪和霜蕪都沒有作何表達,霜蕪貼近玉笙寒,似乎在安撫,隨後示意熾蕪帶着玉笙寒跟它走。

熾蕪沒說話,抱着玉笙寒跟着霜蕪走。

不一會,到達了靈氣充沛的院子,進到裏面,便看見一個大大的池子,石頭上寫着「靈玉池」。

哈!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霜蕪,謝謝!」

玉笙寒笑着對霜蕪說。那把劍它也不謙虛,跑到玉笙寒面前晃來晃去,像是在邀功。

哈哈!

「好了好了,先回時靜袋吧!」

玉笙寒摸著霜蕪,讓它先回去,那把劍。像是能聽得懂人話似的,回了時靜袋。隨後又向熾蕪道謝了一聲,讓她回了時靜袋。

熾蕪現在是人型。

「系統!」

叫了很久也沒有回應,所幸什麼都不說,泡了一會。

知啦。

這是踩斷枯枝的聲音,玉笙寒回頭寒了一聲。

「誰!」

玉笙寒此時明眸如月,髮絲烏黑髮亮,皮膚白皙,月光照下成月光白,戴着面紗。在水中露出鎖骨,鎖骨清晰可見。

她回頭看見了來人,是繼清燭。看見他咽了咽口水,臉頰羞紅,不知所措的樣子,玉笙寒輕笑打趣他。

「好看嘛?」

聽見聲音,繼清燭嚇得轉過身,連忙道歉。

「抱歉抱歉,我不知忘川姑娘在此處,不是有意冒犯,望姑娘恕罪!!!」

「好啦好啦!我沒有想怪你的意思!」

「多,多謝姑娘,那我先走了!」

繼清燭見她不怪自己轉身準備想走,被玉笙寒叫住了。

「站住!過來!」

「忘川姑娘,您要做什麼?!」

繼清燭沒有過去,站在原地。

玉笙寒顯然沒有生氣,只是突然呵聲叫他:「繼清燭,你過來!」

繼清燭被她嚇了一跳,背着身子退到她面前,蹲下,沒有回頭。

玉笙寒雙手靠在池邊,睜著大眼睛看着他,柔聲說:「繼清燭,轉過來!」

他沒有動,雙手捂着眼睛,嘴裏拚命念叨著。

「這是夢,這是夢!!!靜心則靜己靜心則靜己……」

「哎呀,你轉過來嘛!」

玉笙寒,見他無動於衷,只好自己上手了。見他還是雙手捂着眼睛的樣子,玉笙寒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很有趣。

她直接伸手扒開他的雙手:「別念了,我可不是夢!」

繼清燭雙手被扒開,他也近距離的看清了女子,他咽了咽口水沒有說話。

驚到說不出話來了。

「繼清燭,你可以幫我個忙嘛?!」

玉笙寒雙手靠在池邊,打趣的說。

醒神的時候,繼清燭閉上眼睛問:「什麼事?!」

「我的衣服髒了,你可以去幫我拿過來嗎?」

玉笙寒指了指一旁鮮血染紅的衣服,可憐巴巴的說。

好。

繼清燭答應了,轉身去拿衣服,又被叫了回去。

「繼清燭!」

「怎麼了?」

他轉過身閉上眼睛。此時的他,臉紅的不得了。

「你可以幫我搗碎它?」

玉笙寒拿出妖境試煉中在熾蕪看守中得到的重生草給繼清燭。

「可以!」

繼清燭倒退著拿到了重生果,他不知道那是重生草,閉着眼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

繼清燭出去后,玉笙寒發自內心的大笑。

「真的是很可愛呢!」

只不過……可惜了。

半個時辰未到,繼清燭回來了。帶着一套衣服和一雙鞋子,以及搗碎了的重生草。

「你回來了?!」

玉笙寒笑顏如花。

「嗯。」

「此事不要說出去哦!」

「好的!」

玉笙寒發現繼清燭。臉不緊紅的特別厲害,還有些微微發燙。

???

「繼清燭?」

「嗯?」

「你發燒了嗎?」

玉笙寒伸手想摸摸繼清燭的頭,沒想到,他拿開了她的手。

「沒有!若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走了!忘川姑娘告辭!」

說完,往門口跑了出去。

他?很緊張嗎?發燒了嗎?為什麼他的頭那麼燙?嗯?

算了,不管了。

玉笙寒服下了繼清燭搗碎的重生草,運氣。

靈玉池的靈氣非常大,也非常多。要不然,玉笙寒哪能有那麼多閒情逸緻的打趣繼清燭啊。靈氣修復了玉笙寒的傷,外傷可癒合,內傷難癒合啊。

關於寄長風,一直是玉笙寒的心結。

噗。

玉笙寒吐了一大口血在池邊,眼淚不停,她用力扯下了面紗。

呵。

「我可不是真正的玉笙寒,怎麼可能會因為寄長風這個渣男抱有任何美好的幻想呢!」

說完,擦了擦眼淚和血。玉笙寒繼續運氣,不多時,周邊泛起寒氣,冰凍住了所以東西,當她睜開眼時,眼裏的一絲藍色閃過。臉上的划痕消失了,她眼神冰冷,周圍又恢復了原樣。

重生草重塑了玉笙寒的筋脈,使她元氣大增,收放自如。

玉笙寒揮起右手,出現了冰凌花,她輕笑。

「我的法力又回來了!」

她站了起來,揮了揮手,穿好了衣服,速度極快。她看着衣服,笑了笑。

「這傻子,沒有給我拿最裏面那兩件!還得我親自動手。」

她披着發站了好久,束起高馬尾,喚出霜蕪,練起了劍。

兩個時辰后,她累了,在此屋睡了一覺。

此屋是她的別院,除了掌門,無人知曉,她不開心了,會在這裏練劍,練上三天三夜不在話下。這裏,她連寄長風都沒有告訴,更沒有人知道靈玉池的存在。

「今年最出類拔萃的弟子,那個雷靈根的丫頭我要了!」

那是一把玄天寒晶石所鑄的。

「那把劍,劍殼是青色的,雕刻着鳳飛花,劍柄是青藍色的,劍身通體白亮,鋒利無比。」

「你會喜歡的,這可是一品靈器,認主的喔!你花師叔挑的,她的眼力賊好,放心吧!」

「小白菜就是小白菜,再多練練,聽見沒有!」

「世界上沒有絕望的局勢,只有那些絕望的人。」

「好一個大師姐啊!」

「冰丫頭,師叔我啊帶你下山偷雞好不好啊!」

……

美好記憶一遍遍湧來,貫徹玉笙寒的腦海。

你們是多麼的疼我啊,可我卻因為寄長風對你們誤解的太多太多了,因為感情,枉廢修為,還無視你們的勸誡……落得這個下場,對不起……

「掌門師尊,花師叔,月師叔,孤師叔,南師叔,青師叔,葉師叔……」

清晨。

玉笙寒從床上醒來,獃滯地看着天花板,眼淚不停的打轉,久久說不出口。

她的心好痛。

------題外話------

失不再來……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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