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銘符紙生產工人
老頭帶着秦素羽和六子兩個人走出辦公室，來到外面一間工廠。
工廠里有很多穿着牛仔服的工人，他們大多都是德蘭古都的白皮膚男人和女人，也有少量東方世界的黃皮膚男人和女人。
老頭介紹道：
「做銘符紙研磨與壓制三天一枚金幣，做伐木、採礦、提取瓦斯五天一枚金幣。」
秦素羽聳聳肩，無所謂道：
「我做研磨與壓制咯。」
老頭笑道：
「研磨與壓制可是細活兒，還得用蒸汽機在上面繪製圖案凹槽。」
秦素羽對一旁六子笑道：
「細活兒你幹不了，你去伐木採礦吧。」
六子在旁邊傻兮兮的笑道：
「都行都行，我只想知道伐木採礦的工作有沒有姑娘陪着？嘻嘻！」
老頭在一旁看着六子笑道：
「有的，任何活計都有男有女。」
這時一個大胖子監工走了過來，是個黃短髮穿着黑皮西裝的男人。
老頭對大胖子說道：
「這倆新人是從約瑟修道院過來的，聖女諾娜身邊兒的人，別讓他倆被老員工欺負了。」
老頭說完走了，大胖子監工走向秦素羽和六子，把倆人仔細看了看，然後對秦素羽說道：
「你們是東方人？在我們月船城堡打工的東方人可不少，你倆研磨紙張還是進山採礦？」
秦素羽笑道：
「我研磨紙，他採礦。」
大胖子監工走向六子，說道：
「你採礦是吧？去那邊找工頭讓他給你採礦和伐木的工具。」
六子蹦蹦跳跳的嬉笑道：
「好哇好哇，工頭是男的還是女的，我去看看。」
六子說完蹦蹦跳跳的去工廠後面找工頭了。
大胖子監工面向秦素羽，說道：
「你和我來，我帶你去機械廠房。」
秦素羽跟着監工走出工廠，沿着綠草成蔭環境優美的石子小路走到了一間機械廠房。
開門后，一股說不上來的氣息撲進秦素羽的鼻翼。
氣味兒不臭，但是很刺鼻！這種氣味，秦素羽在東方皇朝還沒聞到過。
監工轉頭說道：
「新員工，機械廠房的工頭會教給你工作怎樣操作，好好乾，工資少不了你，三天一結。」
大胖子監工說完走出了機械廠房，廠房裏一個穿着牛仔衣牛仔褲的女人走向秦素羽，說道：
「我是工頭，你過來，我給你教機械咋操作。」
女人一頭黑色長發，但皮膚很白，眼睛是藍色的，應該也是德蘭古都這片大陸的原住居民。
女人領着秦素羽走到一架機器前，機器那頭鏈接着一台蒸汽機，以氣壓來驅動這台機器的運作，女工頭說：
「這是一台研磨機，有大口和小口，你的工作就是把木材放進大口，把晶礦和石礦放進小口，記住了么？」
女工頭說完后讓秦素羽和她過去，走到另外一架機器前，女工頭說道：
「這是一台壓制機，那邊研磨好的木材粉和礦粉你得區分開，放在這台壓制機下面進行加工，機器那塊是手動蒸汽驅動機，你做工得細緻了。」
秦素羽記下了，這邊是壓制機，那邊是研磨機。
女人又帶着秦素羽走到另外一台機器旁，說道：
「這是一台最關鍵的機器，它是凹槽圖案繪製機，你要根據圖紙上打印的不同圖案來手動控制蒸汽機，用蒸汽機上的針在壓制好的半成品紙張上扎出不同圖案凹槽。
」
研磨機，壓制機，凹槽圖案繪製機，這工作得操縱三台機器，沒幹過這活兒的秦素羽感覺自己馬上就是魯班傳人了。
看着女工頭牛仔衣下還算苗條的身子，秦素羽笑道：
「好好好，記住了，下班后請你跳舞。」
女工頭臉紅了，笑道：
「算了吧，我對帥哥和跳舞不感興趣。」
女工頭走後，秦素羽來到研磨機前開始進行枯燥的工作，這工作相當枯燥，秦素羽回頭一看其他工人也都在自己的機器前忙忙碌碌著，便開始進行手中的活計，把旁邊地上框子裏的木材塊放進研磨機的大入口，把另個框子裏的晶礦、石礦放進各自對應的小入口，入口上面都有標籤，可不敢放錯了，放錯不僅製造不了成品，甚至還可能引起機械故障。
忙碌了一天，秦素羽去了員工宿舍休息，到了晚上，六子也焦頭爛額的回來了，他氣喘吁吁的在水桶里舀了一瓢水倒進臉盆，彎下腰用雙手洗著臉上的污漬灰塵，六子洗完臉後仰起頭長聲吁氣道：
「哎，我他娘累死了，我跟那群工人走進月船城堡後面那片森林，又是伐木又是採礦的，還收集地窯里的瓦斯氣，真是又臟又累的粗活，辛苦死了辛苦死了，讓我躺下美美睡一覺。」
六子說完一屁股坐上架子床就躺在了床上打起了呼嚕。
這間宿舍里就秦素羽、六子兩人，秦素羽看着六子累得那人模狗樣的模樣，樂呵呵的笑道：
「有多累？有當傭兵時和敵人打仗累嗎？」
回答秦素羽的卻只有六子睡覺的呼嚕聲。
秦素羽躺在了另張架子床上，感覺人生似乎就這麼無聊的過去了，三天一枚金幣，一枚金幣能幹啥？去舞廳找倆妹子玩兒？還是去賭場玩兒一把？哎，越想越是下層人生活的感覺，那多攢點金幣，找個什麼學習班上上，或者把金幣貢獻給約瑟修道院或其他上帝教教堂？要麼或者參加什麼水上音樂節活動活動。
秦素羽一咕嚕從床上坐起來，不行，這樣只是耗費光陰，應該去做更有意義的事情。
我應該去月船城堡里到處轉轉，去博者院那邊看看能不能借閱到圖書館的歷史書。
歷史書可是個非常好的東西，我一定能在書中尋找到東方皇朝不曾有的更多的真實歷史。
秦素羽走出宿舍，來到外面的院子，沿着草地中的石子路一直往前走着。
穿過園丁們修剪整齊的一排排灌木樹葉，走向博者院所在的方向。
博者院位於月船城堡的中央，秦素羽走了幾英里的路途終於到了博者院的院門。
院門外有一群背着寶劍與燧發槍的巡警，巡警們穿着統一的藍袍，披着披風，他們的藍袍上都有肩章和胸章，有的斜戴着扁平帽，有的沒戴帽子，不過大多數都是短髮，只有三個人留着長發，估計那三個長發男子是這群巡警的警官。
秦素羽走向了在道路上徘徊的巡警大部隊，笑着說道：
「您們好，我可以進博者院嗎？我想去博者院的圖書館閱覽一些書籍。」
一個橙色長發藍眼眸的高個子警官看向秦素羽，拒絕道：
「你是月船城堡的工人吧？不能進去，這是為了你的人身安全。」
秦素羽靦腆的笑道：
「哈哈，我是良好市民，我發誓進去后絕不會搗亂的！我只想去圖書館看看書。」
高個子警官和秦素羽一般高，都是接近兩米的身高，警官冷聲回絕道：
「這不是你是不是良好市民的關係，你進去后萬一被某位院士製造的能量體誤傷致死了，博者院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導致口碑與名聲降低！工人，趕緊回你宿舍睡覺吧，明天還要工作呢，你要再不回去的話，我們可把你抓去監管所了！」
警官說着從背上拔出了寶劍，向秦素羽示威。
秦素羽一看這邊三四十個巡警，是真沒辦法偷溜進博者院了，便聳聳肩原路返回。
剛走了沒兩步，在旁邊一個公園外的街椅旁看見了法蘭弗和艾斯薇兒兩人。
這倆可都是高冷之人，秦素羽舉起手笑着打招呼道：
「嗨！大帥哥和大美女在約會嗎？」
法蘭弗看向秦素羽，說道：
「你想進博者院嗎？讓它給你帶路。」
天哪！這可是法蘭弗第一次和他秦素羽說話，秦素羽感到心中有點小激動。
一隻閃電藍鶯從法蘭弗身上飛起來，飛到了秦素羽面前，圍繞着秦素羽飛舞。
秦素羽是聰明人，立刻心知肚明，再次舉起手搖了搖，笑道：
「那兩位繼續幽會，我就不當蠟燭了。」
秦素羽說着向法蘭弗、艾斯薇兒兩人眨了個狡黠的媚眼，跟着盤旋在頭頂前方帶路的閃電藍鶯再次走向博者院大門。
身後法蘭弗、艾斯薇兒一男一女依然在夜晚星月下的公園旁約會。
那群巡警中的一人看見秦素羽過來后怒聲道：
「你這工人咋又過來了！」
這時旁邊一個長發警官便批評那個說話的巡警道：
「你是豬啊你！你沒看見那工人前面帶路的藍色小鳥嗎？長點記性吧！那可是法蘭弗院士大人的寵物！」
巡警們見到秦素羽前面有藍色小鳥帶路，便都自覺讓開了道路。
秦素羽走到博者院敞開的大門前，對左右的巡警一拱手，笑道：
「我只去圖書館，不會去博者院其他地方的。」
身後之前那名長發警官警告秦素羽道：
「朋友，你可別在博者院裏亂跑！你要對你的人身安全負責！」
秦素羽轉身拱手鞠了一躬，朗朗大笑道：
「明白！我只去圖書館！」
告別警官后，秦素羽便小心翼翼的行走在博者院的廣場上，看到一個豎立在路邊的地圖牌，上面畫着圖書館的坐標，秦素羽便朝坐標的那個位置走去，而那隻法蘭弗大人的閃電藍鶯一直跟隨在秦素羽身邊，似乎在保護著秦素羽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