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3足鼎立

序章 3足鼎立

風吹一片葉,萬物已驚秋。夏天的炎熱悄無聲息地被吹走,清爽的夜裏,白子旭坐在窗邊,翹著二郎腿,右手拿着書,左手翻著頁,時常盯着某一頁良久,偶爾拿起手邊的茶水杯,輕微地抿一口,皎潔的月光照在白子旭身上,給他穿上了銀白的披肩。他愜意地聽着夏末最後的蟬鳴,翻閱着手中的書卷,嘴角微微上揚。幽靜的房間中只有細碎的翻書聲。

「咔嚓」一聲,整個房間瞬間被照亮,白子旭並沒有被打擾到,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繼續看著書,房間門口的中年人樂呵呵地笑道:「子旭啊,已經很晚了,該去睡了,明天可是開學第一天,清婉都自覺去睡了,乖哈。」白子旭緩緩起身,「砰」的一下合上了書,轉過身,向中年人點了點頭,開口道:「抱歉叔叔,讓您操心了。」

「哈哈哈,沒有的事,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那麼生分。」上官烈的臉笑得如同一株盛開的菊花般燦爛,緊接着他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走出門張望了一下,等到確認家裏的人都睡下后,他關好門,白子旭心神領會,拉上了窗帘,一瞬間,黑暗將這個房間徹底吞沒。上官烈就這樣死死盯着白子旭的方向,白子旭慫了慫肩,他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下來,咧嘴一笑:「放心好了,誘餌已經裝好,就看,那些泥鰍上不上鈎了。」話畢,他拿起床頭邊的保溫杯,右手擰開蓋子,「咕咚咕咚」地一口喝完一整瓶水,「那麼就交給你了,當然,在整條『泥鰍』化成灰之前,畢竟裏面有什麼髒東西,誰又知道呢?都不要掉以輕心。對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白子旭冷笑道,說着,他就抓起床頭邊的撲克牌,低着頭,單手切著牌,並沒有着急地需要答覆。

「他在我公司兢兢業業幹了10年,這樣下手,我還是有點愧疚,所以我希望,你能給他個機會,」上官烈坐了下來,低着頭,十指交叉,嘆了口氣,說話聲也沒有剛才般爽朗,透露出一股滄桑之感,整個人一瞬間彷彿老了10歲,「只要他不是爬到別的池子裏,得饒人且饒人。」

白子旭冷哼一聲:「烈叔,你以為它身上的髒東西是從哪裏來的,企圖跳到別的池子裏結果染上了髒東西,呵呵,可笑的是它到現在都以為它們是共生關係。這種夜郎自大,能害死它自己。」他把玩着手上的撲克牌,時不時拉一下牌,但卻沒有任何一張牌飛出去。

上官烈抬起頭,注視着眼前的小孩子,不語良久,整個房間內只剩下「嘩啦啦」的撲克牌的聲音。上官烈緩緩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白子旭見狀,聳了聳肩,放下牌,再次回到窗邊,翻開書本,翹起二郎腿,卻感到月光並沒有剛才那般明亮,他抬起頭,卻發現月亮逐漸被烏雲吞沒......

在郊區的某個別墅的2樓書房中,一個五官分佈均勻,渾身上下沒有一個特點的男人單膝跪在錢淼良的身後,他低着頭,一言不發,他沒有名字,只有一個名為「森」的代號,他是錢淼良撫養長大的,而此時他心裏卻是對他上司口中嘖嘖稱奇的小孩子有了興趣。「小旭子可以啊,這一手挑撥離間如果是『森』肯定就上當了,」溫文爾雅的錢淼良盯着屏幕中的白子旭,如沐春風般地笑了起來,但是話鋒一轉,他臉色立刻冷了下來,對「森」命令道,「把監視老烈的那些人悄無聲息地撤回來,別被察覺到。還有,加派些人手跟蹤他,然後把眼線安插好,記住,隱秘性第一,情報第二。最後,那個孩子目前怎麼樣了,能出任務了嗎?」

「森」用他低沉的聲音說道:「主,那個孩子目前已經有足夠的能力單獨出任務了。」錢淼良轉過身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讓他退下,「森」掏出手機離開了書房,去下達了命令,錢淼良微微一笑,心裏盤算著接下來的棋局,畢竟這盤棋如果輸了,可不止他得身敗名裂,他嘴角微微上揚:「接下來這步,你不想走,也得走,否則,可就直接將軍了哦。」錢淼良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嘴角微微上揚,玩弄着手中的玉石,喃喃自語道:「可不要讓我失望啊,讓我看看,你這個後浪,能不能追上前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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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老師都很強就我很廢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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