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歐陽教授的心理課

第一章 歐陽教授的心理課

()世界從來不會呈現一派和諧的景象,正義與邪惡永遠對立,但是人們一直以來都在不斷地追求正義,只有正義才會才會讓本來已經混亂的社會留下一方凈土,持續一段安寧。吉漢傑就是那個不斷追求正義,時刻準備與邪惡的人。

身為香港最有名的法政,多年破案經驗是吉漢傑在jǐng界頗有名氣的保證,更是查出犯罪的強力支持。陽光溫柔地泄了下來,香港這座美麗的城市也顯得極具魅力,獨自開車在城市穿行也顯得極為愜意。一個星期沒有接到刑事案件的吉漢傑也覺得心曠神怡,即便如此,短暫的寧靜並不意味着可以養身自安。一直以來,吉漢傑都認為對心理學的掌握可以有效了解罪犯的途徑,在關鍵時刻還能揮讓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電話鈴聲響起,一長串熟悉的音樂把吉漢傑從陶醉之中喚醒……

「喂,歐陽教授!」

「gemsir,你到哪兒了?我這裏都快開課了,真不知你是怎麼想的,堂堂香港司第一法政,居然還有心思聽我的心理學課程,你真是折煞我了呀。馬上就要上課了,你總不能要所有的學生等你吧。」電話里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語氣之中夾雜一些報怨。

吉漢傑看了看手錶,很是不好意思,之前他完全進入享受的節奏之中,居然一下子忘記時間。「歐陽教授,實在不好意思,你姑且先上課吧,我到時候偷偷溜進去就是了。」

「哈哈,堂堂第一法政也喜歡這樣偷偷摸摸做事,怪不得那些小偷註定栽在你的手上。」

「瞧你說的,放心吧,我知道地方,都離開大學這麼久了,今天也讓我體驗一下遲到溜進教室的快感吧。」

「隨你吧。」

掛了電話,吉漢傑開始打起jīng神,加快度朝香港大學駛去。

從母校畢業都有十年了,雖然身邊的一切都在無時無刻改變着,吉漢傑內心對母校的情緒似乎沒有改變,如果真要說改變的話,只是越來越濃。之前在港大旁聽心理學的時候歐陽教授總會派人來接,今天吉漢傑一個人走進學校,感覺竟是如此不同。

「不好意思,先生,請出示你的證件。」門衛把吉漢傑擋了下來,畢竟一個世界名校,不可能允許隨便什麼人進入的。雖然吉漢傑的穿着正式,很有紳士氣質,但學校之所以被稱為凈土便是把一切的塵事擋在外面,而這個老辣的吉漢傑顯示是不在學校之列。

吉漢傑臉sè平靜,遞過去自己的名片。那名門衛連忙緊張起來。「對不起gemsir,歐陽教授特地交代要你進去。」門衛還仔細指路,差點兒自己離開崗位要給吉漢傑帶路了。

「第一天上班就犯這樣的失誤,幸虧gemsir大人有大量沒有怪罪。」那門衛在後面這樣說着。

校園內不僅風景優美,年輕人的氣息也讓整個校園顯得極為活躍,一路上總會聽到他們的歡聲笑語。如今三十好幾的吉漢傑也是看得出神。愛情對於他而言似乎總是遲到,多年來一直形單影隻,他都認為自己的愛情可能要一直曠課下去了。輕輕嘆息一聲,那種只有破案時才會有的堅毅再一次浮現。

歐陽教授也只不過是三十多歲,在這個年紀就獲得教授這個職稱,那真算得上是年輕有為了,而且還極富個人魅力。要是別人上課,能來上四分之一的學生已經是萬幸了,可是歐陽教授的課,下面都坐得滿滿的,吉漢傑無奈只能站在最後面。還好後面的同學只有幾個人注意到他,可能不認識他,也沒有什麼怪異的表情。

心理學課上,歐陽教授大談自己近期正在研究的理論:人的潛在意識將會主導整個人。歐陽教授打了一個比方:如果一個人有自殺的潛意識,那麼在之後的時間裏,他一定會以這種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這理論一出,全班同學大聲嘩然,有的人開始為自己曾有的自殺念頭後悔不已,但更多的人是對歐陽的教授的理論表示懷疑。

吉漢傑遠遠看着這個稍瘦的男人,對方一臉的自信,顯然剛才的理論是他自認為完美的。一身筆挺的西服外加擋在眼睛前面的高檔眼鏡,把歐陽教授的學術味道完全給顯現出來,還有他風趣的演講以及層層推理,學生們對這個散學術之氣的老師很是喜歡,包括吉漢傑在內也認為歐陽的確是一個好老師,至少這種課堂的感染力他還是非常贊同的。

「大家安靜一下,關於案件分析,我想在場的一位最有言權了,下面有請香港第一法政gemsir為我們談一下關於案情分析的內容。」所有的學生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將目光集中到站在最後面的一位三十幾歲的男人身上。身材微胖,站在那裏十分的鎮定,沒有因為這種場面失了陣腳,舉止中流露出的沉着讓這些2o歲的青年們駭然,尤其中當中的女學生,對這位第一法政抱以極大的興趣。

吉漢傑心理則是叫苦不已,他本來只是要靜靜地聽一下歐陽教授的心理課而已,沒想到反被他將了一軍。

吉漢傑嘴巴橫成一條線,那種無奈使學生們有一種親切感,按理說第一法政應該是非常嚴肅的那一類型,沒想到吉漢傑還會這樣的調皮。

「我今天算是被歐陽教授給騙過來了,以前都是相安無事,他講他的課,我做我的冷板凳,今天他……」

吉漢傑的幽默讓學生們很是興奮,課堂氣氛比之前更好了。歐陽教授攤開雙手,表明他自己的無辜。

吉漢傑走到台前開始講述法政的基本要領,以及如何在刑偵中抓住問題的關鍵,學生們聽得津津有味,歐陽教授倒樂得輕閑,站在一邊聽着吉漢傑的jīng彩演講。

一個女生舉手並站了起來。「gemsir,你好,我叫沈菲,我非常崇拜你,我的專業是法醫。去年你破獲一件無頭殺人案,聽報到上說問題的關鍵是死者手上的打火機,不知道你當時是怎麼想到一個普通的打火機會與兇案有聯繫的呢?」

「沈菲同學對法醫有極大的興趣,憑這一點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出sè的法醫,只要你肯努力,你一定會成功的。」

吉漢傑並沒有陳述之前的案情,沈菲也知道案情的細節部分還不方便透露,畢竟犯罪對刑偵了解的越少,那麼破案的概率就越高。要是所有罪犯都知道jǐng察辦案的方式,那心后的線索就更難找了。

「以我看,那隻不過是報紙上胡亂說的吧,吹得那麼神,你們jǐng察辦案大部分都是靠運氣而已。像之前一個變態殺手,如果不將屍體放在自己家裏,你們jǐng察怎麼查得到。」一個男生很囂張地站了起來,站姿極是目中無人,說完這些,他看了看坐在離他不遠的沈菲,這一微小的細節卻被吉漢傑現。。

吉漢傑看那小子的穿着也算不上是富家子弟,目光非常凜冽,看吉漢傑就像是遇到了久未尋見的仇人。之前的言語中明顯透露著對自己的敵意,或許是jǐng察的敵意。那個小子也許是喜歡沈菲,只是沈菲說他崇拜吉漢傑,那小子便吃醋起來,但這一點還不足以讓他產生如此巨大的反映吧。

「很有xìng格的年輕人,你似乎對我們jǐng察很有偏見呀。」吉漢傑朝那個學生走近一些,這也是出於禮貌。

「你們jǐng察有什麼了不起,如果真像媒體吹得那麼厲害,就不會那些壞人逍遙法外,也不會讓無辜之人難以瞑目。」那小子的語氣很重,也很激動。

吉漢傑稍稍緩了一下。「你到底現了什麼我不清楚。要不這樣吧,我出一個案情分析,你來試試怎麼樣,我倒要看看,你是一個只會牢sao的憤青,還是一個真有實力的未來法政。」

「什麼未來法政,我沒什麼興趣,我倒想聽聽你的案情。」

「請聽好!在一個小城中,有一對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們的父親去世了,留下一大筆家產,死前沒有說明留給誰。為了爭奪家產,兩兄弟斗得不可開交。哥哥有家酒吧。一天,哥哥請弟弟喝自己調的威士忌。弟弟怕有毒,不敢喝。哥哥說,弟弟,你看,這麼熱的天,這杯酒里有冰塊,很解渴的,不信我喝給你看。說罷,哥哥喝了起來。哥哥喝了一半,弟弟看沒事,就接過杯子把酒喝完了,可沒過多久,弟弟就死了。經過調查,jǐng方認定弟弟是因氰化鉀中毒而死的,可哥哥也喝了同一杯酒,為什麼沒死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麼簡單的題目你也好意思拿來考我,如果你真的是香港第一法政,我還真為未來幾年香港市民的安全感到擔憂。如果我說的沒錯的話,案情應該是這樣:哥哥把氰化鉀注入冰塊中,哥哥喝的時候,冰塊未化,酒中無毒,弟弟喝的時候,冰塊融化,威士忌就成為毒酒了。」

吉漢傑也是一陣納悶,他與那小子沒有半點交集,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針對自己,而且對jǐng察好像有極大的反感。就算他再怎麼喜歡沈菲也至於這樣,不過吉漢傑還是非常紳士地應付對方的不屑……

那小子並沒有從吉漢傑的臉上看到他希望有的尷尬,吉漢傑只是一臉平靜,還帶着一絲微笑,那小子的臉也沉了下來,但他很堅信自己的推理。

「你笑什麼,是不是我答對了,你感到無奈。」

「小子,你很聰明,反應也很快,可惜呀……」

吉漢傑沒有接着說下去,突然手機震動起來,看那手機上顯示的號碼,吉漢傑的臉yīn了下來,是重案組來的電話,難道有案子生了……

吉漢傑回頭看了一下那個小子,便離開了教室,看着吉漢傑突然離開,學生們也呆在那裏,或許真有大案了。

其實那小子的推理也算完美,只是他這種不經過完全考慮之後便下決定的態度是推理以及法政人員的大忌,吉漢傑不告訴他結果是不想那名少年一直這樣下去,那樣對他的前途沒有半點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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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采尼之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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