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戮

屠戮

一場大火剛剛才全部消散,地上金蓮群開,十分艷麗。

九重天??天機部??漠北寒江邊界

「啊——」

全是灰燼的山黑的可怕,一個村夫打扮的人跪在那兒,看着眼前曾經的家早已化作灰燼,捧著一捧木灰嚎啕大哭!。

紫禁城邊界

「找到了嗎。」一個戴着烏鴉面具的人淡然的說道。

「回主上,沒有。」在他身後,一個戴着純白面具的人回答,語氣同樣的淡然。

「你要知道,一個月後再找不到,你就會死。」戴着烏鴉面具的人又繼續淡然的說道。彷彿任何事都已無法引起他的感情波動。

「屬下知道。」戴着純白面具的人同樣的語氣回答,沒有一絲生氣。

「退下吧,你還有一個月。」戴着烏鴉面具的人說道

「是。」純白面具男子化作一抹白光向遠處飛去。

「你死了嗎。」帶着烏鴉面具的人彷彿對自己說道。

漠北寒江寒山寺中

這幾日寺內僧侶均受住持之命對着一口巨鍾誦讀經文,匯體內靈血應天地輪迴之矩引真氣注入其中,當僧侶問道鍾內是何物時,住持回答說:鍾內混沌一片,血色模糊,不可知曉。

而今天……

「住持,寺外有人求見。」一位僧侶對着住持說道。

「轟出去!」住持敲著木魚,閉着雙眼回答。

「是。」僧侶說。然後緩步行至寺外,對着幾位戴着面具的人說道:「住持正在誦經,勞請幾位先行告退。」

「哦,好的。」其中一位戴面具的人回答,話音剛落,一陣寒光突然閃過,光消散后,只見僧侶雙指夾住刀刃,對着那戴面具的人說道:

「閣下為何動手。」

「殺你,進寺。」戴面具的人說道,語氣淡然。隨即又在手腕加力,妄圖拔出劍刃,但劍刃在僧侶手上卻紋絲不動。

「閣下不必再白費力氣,我寒山寺不論其他,單論體修,自信再無宗門可敵。」僧侶神情略帶傲然的說道。

戴面具的人聽后沒有一絲神情變化,將一絲靈力注入手臂,一股蠻橫的力量即刻向劍刃注去。

僧侶在龐大壓力之下感到力已不足,鬆手指同時將一股暗勁注入劍刃。帶面具的人也未多想?拿回劍刃后便收回靈力,於是暗勁便直接進入他的手臂,僧侶運轉命門,控制暗勁如螺旋一般介入,戴面具的人急忙又調轉靈力回至手臂,抵掉暗勁,但仍被暗勁毀掉一隻手掌。

但戴面具的人卻沒有露出任何痛苦之色,將靈力注滿全身,瞬息之間,他便靈紋遍體,彷彿一隻斑斕猛虎,向僧侶擊去,僧侶見后急忙運轉周身真力,於手掌出發出,妄圖抵禦。

但真力終究不敵靈氣,隨即便被擊碎,僧侶覺自己氣數已盡,收回真力,不再做出抵抗。感覺自己快要被擊碎時。一處突然打出一股極其強大的真力,劃破空氣,直指面具人!

戴面具的人感到威壓,極速向後退去,但那真力速度過快,自己也抵擋不及,化作血霧。

「住持!!!」

僧侶看着眼前這不可思議的狀況,平日裏因住持相貌威嚴導致大家認為住持很兇悍,但他知道,住持其實十分慈祥,但眼前住持電光石火間便殺掉一人,且毫無憐憫,,實在難以置信。

「憫生,不必驚慌,有些人在生命之中你必須殺掉,比如你面前的這幾位殺手。」住持說道。

「可住持您平時不是教育我們要懷慈悲之心,十惡不赦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嗎?現又為何……」

話還沒說完,便見之前那幾個戴着面具的人一齊向住持衝去,兩人擊側腰,一人擊天靈之處,住持急忙運轉命門,將內勁外放,化作一白色屏障,抵禦攻擊。

那幾人見此狀況,便又專攻一處,一瞬之間打開靈脈,靈紋浮現於周身,匯靈擊於該屏障之上。

住持見這般狀況,咬了咬牙,運一股起暗勁並匯聚靈力聚成一光波向一人擊去,那人躲閃不及,即刻化為血霧。

住持收手之時旁邊剩餘幾人便一齊匯聚周身靈力擊向住持,住持躲閃不及,便會起靈力護住自己,可依舊收到傷害,血流不止,住持劍眉微撇,聚靈一體,靈紋顯現,化作一空中禿鷲,對着那幾人攻去,那幾人見狀,紛紛轉靈力化出靈紋,化作三隻白虎,一齊攻擊。

剎那間,各種靈力迸發,巨大的靈壓壓碎了他們腳下的土地,小僧侶在住持化作一禿鷲之時就已躲於十丈之外,此刻也被這靈壓壓的喘不過氣。

他見狀心想:幾人化作靈身後攻擊更盛,即使住持此刻最少靈修五重天,但周遭三人也最少靈修四重,住持,恐會不敵呀!

「噗!」禿鷲挨了一隻白虎一擊,轉頭抵禦,餘下兩隻白虎又聚靈一體,一齊擊去。禿鷲本身便有傷,此時又受到這般強度的攻擊,便被擊倒在地。

憫生見狀,想上去幫忙,但又感受到靈壓,才想到自己只是個體修的弱者,自己沒有天賦,修為又低,又如何幫助。只能眼睜睜看着,內心有如山河崩塌。

突然,禿鷲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而後變為住持的樣子,看着周圍慢慢靠近的白虎,住持輕笑一聲,對着;憫生的方向,大喊一聲「誦經。」

而後運轉周身靈力,封住全寺,又從中轉一股靈力注入憫生體內,運轉命門,周生的暗勁迸出,一股巨大的能量,匯成一道龍捲風,用生命發出的威能,如果不是有靈力免疫傷害,勢必會化成血霧,不復存在。

「啊——」全寺除憫生外都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片刻之後,只見幾具殘屍餘下,寺外無靈力護住的方圓十二丈,皆已不復存在。這時憫生感到身上靈力突然消失,急忙運轉暗勁外放抵住傷害,在這個深深的大坑中又擊出一個小坑。他從坑中爬出來,一步一頓,眼神空靈。

「住持!」她走到寺前,看着被靈力護住的寺廟,在這個大坑中聳立着,又想到平日裏住持對她和其它僧侶的關心與慈愛,便大哭起來。

「開巨鍾,紫禁城……」住持的最後一句話在憫生腦中響起,那是靈力傳話,可以將要說的話匯聚在靈力中,在打入人體內,在特定的時間觸發。

憫生聽完,看了看眼前靈力封住的寺廟,邁開步子緩緩向里走去。暢通無阻,這才發現,那股靈力不僅僅是傳話,還是通行標誌。

他走到寺內,寺內空無一人,發現牆上用墨水寫的字:僧侶,南山,已走,勿尋。住持。憫生看罷,才知道原來是住持早已知曉會有今日之事。

他不禁抽泣一聲,然後快步走向那個平日裏誦經無數的巨鍾。他上前,將暗勁聚於手臂,催動明勁之力,抬起巨鍾,竟出乎意料的輕,讓憫生差點跌了個跟頭。

片刻全部打開后,一股靈力突然噴薄而出,將鍾和憫生擊向一邊,憫生急忙擋住鍾,這才發現鍾之沉重,剛才是這東西在助力抬開。

憫生忙着抵禦著鍾,無暇顧忌其它,根本沒有看見剛才那股靈力又回至剛才鍾壓制之處。

片刻后,憫生才將鍾放在了地上,鍾卻突然縮小至手掌大小飛至憫生體內。

憫生知道這樣的東西便是認主了,便也不抵禦。

然後他看向地面,瞳孔陡然收縮

「這……這……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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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史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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