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質與量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張行遠除了去上了葉舟的主課，別的時間全部都混在八中的後山。張行遠的身體變得越髮結實，身體肌肉線條也越來越明顯了。他自己也發現了與以前不同，不僅每天起來都比以前精神了，每天爬山下山的速度也快了很多，現在他上去一趟只要四十分鐘，下山的話也在半小時以內。但是他並沒有因為自己那麼一點的改變，而驕傲，他在梁山沒回來之前，一直不懈地爬上爬下。

這天，張行遠上完課正打算繼續去爬山，就在路上看到了錢斌。這時的錢斌已經不像前幾天那麼風光了。只見他精神萎靡，一點都沒有精神。自從1號雜貨鋪關店事件以後，不停有人來找錢斌的麻煩。這次來找錢斌的可不是張行遠這種小角色，下到初級班，上到畢業班都來找他的麻煩。無論是那天真的因為他造成損失的還是來渾水摸魚要好處的反正什麼人都有。

錢斌為了平息這件事情，選擇了消財免災。他這兩天基本上把前幾年的「積蓄」全部賠了出去。而且就在昨天孫怡又來警告錢斌說，最好不要動報復張行遠的念頭不然自己看着辦。

在張行遠看到錢斌的同時，錢斌也看到了他。這時的錢斌看到張行遠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跑上去把張行遠撕成兩半。但是想到孫怡那恐怖的實力，他忍住了。惡狠狠地看了張行遠一眼然後就跑掉了。

張行遠看着錢斌這樣心裏也覺得奇怪。最近發生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除了孫怡威脅錢斌的事情。他覺得轉頭就走過來報復自己，不是他的性格啊。但既然錢斌沒有找他麻煩，張行遠也樂得輕鬆。繼續前往後山修行。

等到傍晚，梁山也回到了破廟裏。張行遠看他衣服都破了，手裏拎着大概五六隻高山鷺。張行遠第一次看到完整的高山鷺，這高山鷺長得像鳥但卻非常大。一隻高山鷺比一隻成年的鵝還要大，目測一隻高山鷺有七八十斤，梁山一隻手拎着五六隻高山鷺，大約有四五百斤一點都看不出他累。之間梁山嘴裏說道：「這次夠吃一星期了，這次運氣不好碰到了高山鷺王，差點吃了大虧。」張行遠心裏想着，吃了大虧你還搞來這麼多高山鷺，運氣好你想怎麼樣。

「你是不是忘記我給你上的第一課了。」梁山白了張行遠一眼，然後說道：「你以為我這幾天去幹嘛了？都是為了你啊，我去掏高山鷺王的窩了。本來想掏兩個高山鷺王的鳥蛋給你補補身子，可惜你沒那個福分。」梁山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裏想的卻是：「哎，這次虧大了，蹲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看見那隻臭鳥飛走了，怎麼就回來了。我的高山鷺王蛋啊，那可是難得的美味啊。」

梁山看了一眼張行遠，他還是比較吃驚的。這個星期張行遠變化很大，梁山已經能看到張行遠的身體已經在自動慢慢吸收原氣了，雖然很細微，導致張行遠本人都察覺不到。人身體本來就是可以自動吸收原氣的，但是有的人可惜吸收的很快有的人吸收的很慢。吸收快的人慢慢就會感到體內原氣充足，然後就可以使用原氣做出一些，常人無法做到的事情，這些就被稱為「修行者」。而那些吸收慢的，慢到自己都無法察覺到自己體內有原氣存在的人也就是那些平常人。

但是一般的「修行者」他們的原氣吸收，只能存在於某些部位，這也就是所謂的「原氣部位」。令梁山吃驚的是張行遠全身都在吸收原氣。梁山本以為張行遠的「原氣部位」是腿，因為他見過張行遠腿部使用原氣的樣子。可是張行遠現在全身都在吸收原氣，除了腿，這讓梁山來了興趣。難道張行遠是那種稀有體質嗎？這還有待觀察。

梁山看張行遠的眼神變了，張行遠看着梁山看他的眼神感覺有點異樣，但又說不出來有什麼異樣，總覺得心裏有點發毛。

梁山收起了看張行遠的眼神，決定認真的教他，他想看看張行遠到底是不是那種體質。要是真的，梁山還是很期待張行遠以後有什麼作為的。「我現在教你第二課，原氣的質與量。」梁山背着手說道。這樣的梁山頗有一種大師風範，和平常的他簡直判若兩人。看着梁山的改變，張行遠也認真的聽了起來。

「一般的修行者，只注重身體里原氣的數量，這樣是不正確的。現在很多「修行者」的觀念就是身體里原氣越多越好，原氣越多能使用的時間越長，能使用更強的招式。」「這樣沒錯啊，很多教科書上都是這麼寫的，而且八中的老師也是這麼教的。」張行遠說道。

「這個觀念其實不算錯，但我也說了這是屬於一般的『修行者』，接下來我要說的是那種站在世界巔峰，獨一無二的天才才會選擇的道路。其實一般的『修行者』也能在這個社會立足，要當一般的『修行者』還是要當那些巔峰天才。選擇在你。」梁山背着手說道。張行遠毫不猶豫地說：「我要當天才，我已經不想再平庸下去了。」經過這幾次的打擊，張行遠已經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很好，我現在說的，你記住，很難很難，要有大毅力才能成功。但是在成功之後就是華麗的蛻變。原氣的量很重要，但是最重要的是他的質。」梁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