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菜鳥警察二

你想被我怎麼吃掉，清蒸還是紅燒？

———食屍鬼

（目前可以公開的情報：食屍鬼，阿拉伯傳說中的怪物，一種住在沙漠中的能變化成動物的變身惡魔，尤其是變成食腐的鬣狗（hy?na）。他們會劫掠墳墓，以死者屍體的血肉或者是幼兒為食，亦會將旅人誘至沙漠荒地中殺害并吞噬。

以上描述只能算是民間傳說，事實上真正的食屍鬼要恐怖得多，它們不僅僅存在於阿拉伯地區，可以說在舊時代，它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片大陸，它們懼怕陽光、喜歡在黑夜中潛行。一般來說，它們的外形都像是一種渾身呈血紅色，四肢修長，擁有巨大利爪的人形怪物。這些，傳說中的怪物力大無比，身體素質比野獸都還要恐怖，而且它們是群體穴居動物。

食屍鬼最近出現的一次記錄是在二戰中，德國**通過邪惡祭祀儀式成功復活過一隻食屍鬼皇后。食屍鬼皇后體型巨大，它生活在地底巢穴的最深處，整個食屍鬼族群就如同螞蟻一樣，每一隻食屍鬼都有自己的分工，而皇后就是生殖機器，它不停進食，不停生育，直到死去！

為什麼，任何一位騎士探員，在聽到食屍鬼后都像是談虎色變一般。因為，這個東西實在是太可怕，它們就像是一群永遠無法餵飽的蟲子，只要它們願意，它們可以把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吃掉！）

布魯克林區（Brooklyn）位於M國東北部，紐約曼哈頓島的東南邊，世界第四大城市。這裏曾為黑人等少數民族聚居區，是M國犯罪率最高的地區，被一些人視為混亂、骯髒、罪惡的原住地。

2019年，12月24日，下午13：00，布魯克林區某街道。

「等會過了紅綠燈，在前面靠邊，下去吃點東西。」軍士長搖下車窗，點了根煙

在我們右側平行的車道上，一位白人男子，開着一輛全黑的蘭博基尼AventadorLP770-4SVJ敞篷跑車在行人路前緩緩駛停，在他的旁邊還載着一位性感火辣的白人美女。

此時此刻，離綠燈還有43秒。男人毫不避諱的在我們面前與女子相擁熱吻，Jeremy坐在位置上，一邊把著方向盤，又一邊朝窗外偷看。也是，這種情況換哪一個男的都受不了，包括傑森軍士長。

「這天氣有點熱啊，是吧……」軍士長喝着冰美式，假裝不在意的拿出儀錶台下藏着的墨鏡，又對着後視鏡將自己的油頭向後抹。隨後，挑逗的向那個白人美女眨了眨眼睛。那個女的看見了，同樣魅惑地向軍士長暗送秋波。

「哎呀我去，我受不了了。Jeremy鬆了松警服上的領扣，喘著氣說

後面的格蕾絲聽到了，有點生氣地說。「怎麼，沒有見過女人啊。當初你看我的時候，那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哎呀，那不一樣，雖然說你的身材也很好，可是就跟吃菜一樣，天天都吃西班牙的海鮮拌飯，偶爾也換換美國火辣大牛排嘛，你說是吧，江海。」

我和Jeremy相視一笑，車內發出一陣猥瑣的笑聲「嘻嘻嘻嘻嘻。」

「果然男人都一個樣。」格蕾絲和雨惠美白了我們一眼，無奈的說

就在傑森軍士長還在跟火辣女人隔空咬嘴唇時，男人轉過頭髮現居然有人在跟他女朋友調情。

他摘下墨鏡，緊皺眉頭，將嘴裏的口香糖吐在我們乘坐的警車上。隨後瀟灑的豎起中指，

問候了軍士長的母親。

「F**k，y*u。」

軍士長一聽這tm還能忍，直接讓Jeremy把警報器打開，刺耳的警笛聲瞬間響徹街道。

「去前面把他逼停！MD」

Jeremy看見紅燈還有一秒，直接提前掛擋，一個加速橫漂把那輛車給攔在了街邊。

「你們三個呆在車上，江海跟我下來。」

我打開車門，緊跟在軍士長的身後。

「給我tm立刻從車上滾下來！現在！」

男人罵罵咧咧的從車上走下來，一旁的女人倒很識相高舉雙手下車蹲在車門旁邊。

軍士長端著電擊槍，指著男人說。

「我他媽再說一邊立刻給我趴在你那該死的跑車引擎蓋上！」

男人還不服氣，舉起右拳朝軍士長打來，傑森軍士長直接一個閃避，雙手將男人鎖住，隨後用手中的電擊槍狠狠給他來了一下。

我拿着格洛克手槍，警戒四周，驅散一旁圍觀的人。

軍士長單膝下跪將男人的右手銬住，隨後將他拖拉至車門前，將手銬的另一端銬在方向盤上，然後抬起頭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注意，直接給男人來了一個頂膝。

「現在你清楚了嗎？誰才是老大，啊，年輕人。」

男人流着鼻血痛苦地說道。「抱歉，抱歉，我的錯，請不要殺我！」

軍士長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隨後瀟灑地朝白人美女走去。

女人在軍士長面前，妖嬈地扭動着身子。

「真他媽的騷。」

軍士長抽出腰間的記事筆，直接在女人胸前的紅色短袖上籤下了自己的號碼，並且還在中間畫上了一個桃心，他眨了眨眼睛，嘴巴微張，輕聲地說。

「打給我！」

我他媽站在原地直接愣住，這老頭我原本以為他是個變態，沒想到他還真是，這玩得比我們年輕人還花哨啊！

格蕾絲、雨惠美、Jeremy三人坐在車上發出一絲羨慕、一絲厭惡和恭維的聲音。

「噫！噫！！噫！！！w(?Д?)ww(?Д?)w」

10分鐘后，快餐店內……

我們五人圍着一張圓桌坐下，格蕾絲和雨惠美拿着服務員給的菜單思索著點什麼菜。

「軍士長要不然你先點吧，我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雨惠美試探性的問道

傑森·威爾悠閑地靠在椅子上說「沒事，我這個人不挑食，你給我點一杯檸檬汁，其他的你們隨便點，我請客！」

「謝謝軍士長！」

「江海，你有特別喜歡吃的嗎？」雨惠美問道

「來點炸**，我也要一杯冰鎮檸檬汁！」

「嗯嗯，好的。」

一旁的Jeremy把頭湊過來說「你們怎麼不問問我啊，開了半天的車，手都給我開酸了。」

「去你的，那不是應該的嘛！」格蕾絲回懟道「別理他雨惠美，一天就知道吃，還有看美女。」

雨惠美拿着菜單在一旁勸「好了好了，Jeremy你喜歡吃什麼我這邊給你點！」

「哼，看見沒，小美對我多好！」Jeremy驕傲的說，格蕾絲聽了，又給了Jeremy肩膀一拳。

「我們今天新推出的特辣墨西哥肉卷半價，很受歡迎，就是不知道各位受不受得了！」一旁的服務員說

「我要我要，給我來兩個，我就喜歡吃辣的！」Jeremy搶著說

「行，那就再來兩個墨西哥肉卷。」雨惠美說

「也不怕辣死你！」格蕾絲說

「好的，客人，你們一共點了一杯橙汁、一杯藍莓汁、一杯可樂、兩杯檸檬汁，兩個大桶的炸雞，兩個墨西哥肉卷，5個牛肉漢堡，兩份薯條！」

「沒有問題！」雨惠美說

「好的女士，請你們稍等！」

我們來到這家餐廳時，已經過了午飯的高峰期，除了一旁正在收拾桌子的服務員外，已經沒有什麼其他人了，雖然顯得有一點冷清，但有一個優點，就是菜上得特別快。

「吃，別客氣，等會吃完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休息，教皇那老頭睡午覺，我也帶你們去睡午覺，只有那些傻逼的精英探員，才會老老實實的全天24小時待在戰鬥崗位上，沒必要！」

Jeremy一手拿着墨西哥肉卷，一手拿着炸雞腿，嘴上沾滿了紅色辣椒。

「嗯……（一陣飽嗝略過）你說得對，軍士長，媽的，今天這個天氣最適合睡午覺了，我們大家都聽你的。」說完他一個人將臉埋進炸雞里繼續開造

軍士長看了看他這個樣子，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也許心裏面在笑，這小子上輩子是餓死的吧，不僅是餓死，這輩子投胎，腦袋還不靈光！

半個小時過後，我們幾個都吃得差不多，躺在椅子上眯眼休息，軍士長起身結賬。

「我出去抽根煙，你們就在裏面歇會……」說完他便向我們招了招手朝外面走去

「11x11（負責管轄11街區的11號小隊）立即前往布魯克林區第八大道唐人街，增援第9小隊。重複，11x11立即前往布魯克林區第八大道唐人街，增援第9小隊……對講機里傳來總部聯絡員的聲音

「11x11收到，我們立刻趕往增援！」

傑森軍士長扔掉煙頭，推開大門朝我們喊道。

「趕快上車，兄弟單位出事了！」

我們幾人迅速起身，鑽進車裏。

「Jeremy，跟着導航走，下個路口左轉！」軍士長說

「明白！」

我坐在後排座位上，將格洛克17上好彈匣，關閉保險，處於一個隨時能夠擊發的狀態。

「我來分配一下任務，江海和我帶槍進現場，雨惠美、格蕾絲你們兩個留在原地主要負責後勤和聯繫總部，保證通訊正常。Jeremy負責車輛以及他們兩人的安全，一旦我們出現危機情況視情況增援。」

「明白了嗎！」

「是，軍士長！」

8分鐘后，Jeremy將警車穩穩停在了一家唐人街中餐館面前。

現場的圍觀群眾很多，周圍一片狼藉，餐館外部的廢墟還殘存中一絲火苗，空氣中瀰漫着濃烈的火藥味和惡臭。

「江海去後備箱拿傢伙！」

「是！」

軍士長穿過人群，來到警戒線以內，一名男探員來到他面前說

「情況很糟糕！」

男人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遞給傑森軍士長，看起來他們兩人應該很熟。

「大概在中午13：10左右，我們這邊的巡邏探員接到線人消息說在唐人街發現了反叛軍的人！兩男一女，高個子，穿着黑色風衣。我們的巡邏探員根據情報跟蹤他們到了這家唐人街餐廳，失去了聯繫，然後發生了爆炸。」

「現場的這些警察是我們的探員還是普通人？」

「全是我們的人，這種事不可能讓當地警方和政府勢力摻和進來。」

「我給你看樣東西。」男人朝旁邊的警察使了個眼神，隨後從一個箱子中取出來一塊用白毛巾包裹着類似斷手的人體組織。

軍士長拿着那隻怪手仔細端詳了一番，原本處於張開狀態的手掌，突然緊緊閉合起來，還發出一陣骨骼轉動的聲音。軍士長緊皺眉頭，將嘴裏叼的煙頭，使勁按在手掌上，那手掌居然跟着不停抖動，似乎十分痛苦。傑森·威爾把那東西遞給一旁的警察，皺着眉頭說道。

「食屍鬼？」

「對，沒錯。」

「媽的，該死！」

「你們派人進現場了嗎？」

「派了，最初的巡邏探員兩個人，後來8街區的第4、第5小隊，再到最後的第9小隊，全部失去聯繫。

「也就是說，有三組學生全都在裏面聯繫不上。」

「沒錯，剛剛聯繫總部，校長那邊說讓我們待命，精英探員正在趕來的路上。」

「柯林，給我說說裏面的大致結構。」

「你要幹什麼，傑森！」

「你別管這麼多，給我描述一下，越清楚越好。」

「嘿，夥計，沒必要這麼拚命吧！」柯林吸了一口煙，又看看了周圍，把傑森·威爾拉到一旁悄悄地說「聽我說，老夥計，你都快要退休了，趁這段時間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不好嗎？還有你我都知道反叛軍那群人，他們根本就是一群瘋子！」男人朝他攤了攤手「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兩名正式探員和3名軍士長以及12名騎士學員在裏面沒了聯繫，這說明什麼，這說明，裏面發生的事根本不是我們一兩個人能處理的，而且校長已經明確給了原地待命的命令，你何必呢！」

「柯林，我們一起干這份工作多少年了？」

「30年！」男人吸了一口煙望着旁邊說道

「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脾氣，這30年，從學校畢業以後，我就一直留在學校擔任教官的工作，雖然平時這些學生可能覺得我對他們很嚴厲，可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這30年帶出來多歲學生我自己都他媽不記得了。夥計，我在這裏向你保證，我不逞強，我只是想進去把他們的屍體拖出來。至少把他們送回家時，讓這些孩子在他們父母面前能夠體面一點！」

胖子，用手捂住額頭，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隨後大聲的對着旁邊的警察說道。

「把這片居民區的地圖拿給他！聽着，老夥計，別逞強，還記得當初師傅對我們說過的話嗎！」

「記得，怎麼不記得！」

「重複一遍。」

「見勢不對，立馬撤退！」

「行，我派兩個人跟着你。」

「不用，自己的人，用着順手，再說，這個地方空間狹小，人多反而是累贅。」

「行吧，當年老師管不了你，我更沒辦法，快50歲的人了，還是那個倔脾氣。」

「媽的，出來請我喝酒。」

傑森軍士長說完招呼着我朝餐館裏面走去。

兩個男人沒有過多的煽情，柯林望着傑森威爾的背影，如同當年他們兩個望着自己的老師一樣……

「挑自己順手的拿，剩下的給我！」

我給自己留了一把M4super90霰彈槍，將一把雷明頓M870霰彈槍遞給他。（兩把槍全都加裝了下掛手電筒。）

餐館內部各種擺設物品已經被炸毀，可建築的總體結構還算保存得比較完整。

餐廳是由好幾個門面組成，內部是廚房，二樓是住房，廚房外面還有一條小路通往居民社區。

雖然現在是中午，但由於發生了爆炸，產生大量灰塵。屋內的光線還是比較暗，即便使用手電筒開路，視線也很受影響。

「什麼聲音？」廚房裏面傳來急促的水流聲。

傑森軍士長舉手示意小心。

「我走前面，你跟在身後。」

我點點頭，單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傑森軍士長的戰術動作很標準，即使他已經快50歲。但跟我以前在海軍陸戰隊的戰術教官相比，也絲毫不落下風。

我們兩人一前一後，謹慎的進入廚房內，我用手電筒照向天花板上發出異響的地方。

「md，原來是消防噴水器。」我朝地上吐了口水罵道

軍士長沒有說話，用手伸到水流下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爆炸導致混泥土或者其他泥沙進入消防管道的原因，這水的顏色在手電筒的照應下顯得十分昏暗，甚至來說有一絲粘稠。

傑森軍士長將手伸回到面前，抽動着鼻子聞了聞，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角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突然，軍士長大喊道「退後！」

他抄起雷明頓M870霰彈槍，對準頭上的消防管道連續開槍，一瞬間7發子彈全部打完，他清空彈倉，熟練地重新裝填子彈。

我看着天花板被打碎的消防管道露出一個大的豁口。裏面掉出來一個黑乎乎渾身裹滿粘液的東西，我舉起槍用手電筒仔細辨認。

是一個穿着警服的男人，年紀大約在30歲左右，很明顯他跟我們一樣，是偽裝成警察的探員。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水泡就好像是被燙傷了一般，但又不想，並且他的四肢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融化了一樣，皮膚腫脹，原本修長的手指變得十分粗短。

由於實在是太臭，我不敢離屍體太近，轉過頭準備喘口氣，結果剛一轉身，又是一個男人被倒掛在天花板上，他的身體被硬生生卡在兩層樓之間已經裸露的鋼筋水泥里。整個人的外表就像是被活剝了一般，血肉淋漓。一群下水道里鑽出來，渾身濕漉漉的老鼠蹲在原地，正在吱吱呀呀。

那一瞬間，我的腦袋直接被這噁心的畫面給沖暈了，差點，沒穩住，一股腦栽下去。

「喂，小子，接着。」傑森軍士長扔給我一支手捲煙，外表呈黑褐色，手感十分粗糙，摸起來有一點像大m的感覺。

見我有一絲疑惑，他一邊給自己點上一根，一邊對我說。「你別想歪了，這不是大m。這是墨西哥那邊產的一種煙葉，可以直接捲起來抽，勁特別大，雖然說不適合日常抽，但往往這種情況抽一根，可以提神醒腦，另外不會被一些東西給迷惑了雙眼！這是我老師教我的！」

我點點頭，試探著把煙放進嘴裏抽了一口，md勁確實大，一口差點沒讓我緩過來。不過抽完以後，確實感覺心裏面沒這麼害怕了。

軍士長叼著煙走到我身旁，指著兩具屍體說。

「看出什麼名堂來了嗎？」

我搖搖頭，皺着眉頭說道。這兩個人根據年齡和他們的體型來判斷，肯定不是跟我們一樣的騎士學員，一定是已經畢業的正式外勤探員或者教官軍士長。而且他們每一個人肯定都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擁有遠高於常人的身體素質和心理素質。你再看看他們攜帶的裝備，兩人都攜帶了一把全自動性能的格洛克18步槍，戰術腰帶上攜帶了4個手槍彈匣，火力可以說是非常強大。但我在現場沒有發現任何子彈殼的蹤跡，我剛剛還檢查了他們手槍中的子彈數量，一共20發子彈。也就是說從他們在進入餐館到被襲擊后，一槍也沒有開，並且他們身上沒有任何中槍的痕迹。這兩人身上的傷口全都是，大開大合，就像是被某種東西用鋒利的爪子直接開膛破肚，根本不可能是一個人能用刀做到的，就算是你叫一個屠夫讓這兩個人躺在桌上，他都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來創造出這樣的傷口。

軍士長在一旁聽完我的講解，點點頭說

「不錯，觀察得很仔細，來你看。」他用霰彈槍指著其中一具屍體，那個男人的手就像是被泡發了一樣。

「看起來像不像是被福爾馬林泡過一樣。」

「確實，可是這沒道理啊，他是被塞進消防通道內，就算是用水泡這麼短時間也不可能成這個樣子，而且他是怎麼被塞進消防栓的！」

「體內的消化液，就像我們人體的胃液一樣。這個男人很明顯是被什麼東西吃了下去，然後因為一些又被吐了出來，最終導致成這樣。

「你沒給我開玩笑吧？軍士長！就算是蟒蛇來了，吞一個身高196，體重在200斤以上的男性也挺費勁吧！」

「不是蟒蛇，但那玩意比蟒蛇恐怖多了，它什麼都吃，永遠也吃不飽！」

此時我們的地板下傳來一陣騷動，周圍安靜至極，我的心跳加快，軍士長舉槍緊盯着腳下說

「它們就是食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