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0.攻不保密了x霸道總裁「攻」受17

550.攻不保密了x霸道總裁「攻」受17

醒目的字眼兒讓燕長歌很快從這段期間的安逸中回過了神兒來。

他這段時間,是真的被沈辭的溫柔外表蒙蔽,哪怕是內心早就知道了他的本質是怎麼樣的,卻還是因為他的溫和,險些淡忘了某些事實。

燕長歌不敢耽擱,趕緊全網的各種搜索已發的兩個案件所透露出來的信息。

網上流瀉出來的東西並不多,但是有警察主角視角的原劇情,燕長歌很清楚,這第二個案子一出來,三天之內,就因為臨市跟本市兩個月前的那個案子作案手法相同,被兩市信息互聯,併案偵查了。

等到第三起案子也出來的時候,就徹底被定義為了連環殺人案。

不行!

燕長歌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他必須得去見沈辭!

絕對不能再這樣任其自然,渾渾噩噩發展下去了!

燕長歌並不是打算去阻止沈辭做什麼,畢竟那樣的禽獸,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什麼好人的燕長歌,自認為換作是自己,也不會比沈辭仁慈到哪裏去。

甚至有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沈辭變態嗎?

變態。

但這種變態行為如果有一個他人永遠無法感同身受的原因,那燕長歌就不想輕置可否。

畢竟之前在逆襲組,他自己也做過拿針線把一個人的嘴縫死的瘋狂事,他記得,那個世界,他也是個醫生。

可燕長歌卻沒忘記自己的任務,拯救美強慘。

不阻止他的行為,不代表着不能去給他打開心結,真正讓他釋然,走出幼時的陰霾。

如果一直這樣稀里糊塗過下去,兩人之間沒有突破性進展,他是不可能打開沈辭的心結的。

「你怎麼來了?」

打開門,看到門外站着的人是燕長歌的時候,沈辭明顯很詫異。

雖然上次帶燕長歌來過之後,沈辭不是沒有再請燕長歌來過,但這還是燕長歌在沒有他開口邀請得情況下,第一次主動上門,而且都沒有提前打招呼。

「我想見你。」

燕長歌也不拐彎抹角,更不打算找什麼客氣的理由,「怎麼,不打算讓我進去坐坐嗎?」

「當然不是。」

沈辭微微一笑,趕緊讓開了門口。

等到燕長歌進來時,他才順手帶上了門。

燕長歌不禁回頭看了他一眼,「你為什麼總喜歡大白天把門關的嚴嚴實實的,不覺得房子裏太暗太壓抑嗎?本來就只有你一個人住,已經夠冷清了。」

「習慣而已。」

沈辭走快了幾步,「你先坐,我給你泡杯茶。」

「你太客氣了。」

燕長歌看着他去茶櫃的背影,突然道,「我以為,我們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沈辭背對着他的身體微微一頓,卻沒有回頭,「難道不是嗎?」

燕長歌的視線彷彿試圖將他後背洞穿一樣灼熱,「原本我以為是,可現在看來,卻越來越感覺我根本看不透你。你就好像在我面前戴了一張面具,唯有那次那短暫瞬間,我以為我看到真實的你了,等我定定神兒,你卻又再次將自己嚴嚴實實偽裝了起來。」

燕長歌這已經完全是打開天窗說亮話的架勢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繼續以一種心知肚明卻又不宣之於口不揭破什麼的態度面對沈辭,那將會是漫長無比的等待。

因為那次嚇跑他之後,沈辭就好像觸電一樣縮了回去,再也沒有了坦露真實的意願。

他現在要想打破這種狀態,就只能鋌而走險,敲山震虎。

果然,燕長歌的話,讓沈辭連手中的茶葉也不動了,便轉過了身來看他,一雙幽深的眼睛裏看不清情緒,嘴角也沒有了那抹溫柔淺笑,「我上次就問過你,你知道了什麼?」

燕長歌並不畏懼他的目光,直視着他的眼睛,回答的卻似是而非,「我知道的,遠比你能想到的,多的多。」

沈辭握著茶壺的手忽然收緊了,骨節都用力到發了白。

他在暗自掂量,燕長歌這句話的成分。

是詐他,還是真的知道了很多?

如果是很多,那這個很多,又到底是到了什麼程度?

知道了他不像看起來那麼溫和?

還是也知道了他對他的心思?

又或者,更多。

比如,他殺人,以及他曾經的身份。

沉默片刻,沈辭緩緩再次掛上了一個微笑,卻不是虛假的笑,而是一抹真實的,卻意味不明的笑容,讓燕長歌很難一下子讀懂那笑容的意思,「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知道的越多,越危險。再差,你也該聽說過一個說法,叫難得糊塗。」

燕長歌不甘示弱地挑眉一笑,「我已經裝糊塗裝了一個多月,結果呢,你是真敢把我當糊塗蛋。這就證明,難得糊塗,也得分時候。何況,我永遠更相信另一句話:在絕對的武力值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渣渣。換句話說,你就算知道了我知道,又能把我怎麼樣?只要我想,你甚至根本觸碰不到我。而我今天之所以願意來跟你進行坦白局,那是因為,我還在把你當成我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人,這幾個字,可遠比最重要的朋友要有分量。

「最重要的人?」

沈辭側眸看他,不出意外的,這幾個字還真死死捏住了沈辭的心尖兒,好像燕長歌前面說了那麼多都白說了,他只聽到了最後幾個字一樣。

燕長歌:「……」

白瞎,真白瞎!

我跟你這巴拉巴拉放狠話,你給我只聽最後的情話!

燕長歌死魚眼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嗯。你現在,是我在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想聽想聽想聽是吧!

信不信老子不要錢的情話把你淹死!

沈辭卻偏偏不信了,一雙眼睛多疑地看着他的每一分神色,「理由呢?上次,你可是跑的比兔子還快,真以為你說出去買蝦仁湯,我就會信了嗎?你眼中的抗拒,慌亂,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不過是因為你還能回來,你裝傻,我充楞,僅此而已。」

那時候,他是真的覺得,只要燕長歌還能回來,他說什麼都已經無所謂了。

只要他不再跑掉,自己願意像之前那樣,溫和以待,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默契翻篇兒。

可翻篇兒,真的翻篇兒了嗎?

他知道,那次燕長歌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

而自己,也忘不掉對方眼中當時避之如猛獸,拔腿就跑時的目光。

那就像一把刀,插在哪裏,拔出來了,卻也還是留着洞,時不時流血。

恐怕當時燕長歌受到的驚嚇,對他自己來說,也同樣是揮之不去的芥蒂。

兩人都好像回到了以前,但究竟是不是,只有雙方心裏清楚。

只是誰都不願意再去打破。

可現在,燕長歌卻上門打破來了。

燕長歌嘆息一聲,無聲看他,「沈辭,那真的很重要嗎?我現在的話,你是不打算相信了?」

沈辭睫毛快速顫了顫,卻避開了他的視線,「不是不想信,只是不敢信。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我自己。你說,我是你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可是,憑什麼呢,我配嗎?我不覺得,我做了什麼讓你說出這種話的事,甚至於,上次那件事,我覺得你該是抗拒我,想遠離我的。」

燕長歌起身,慢慢朝他走了過來,輕輕扣住了他還抓着茶壺柄的手,試圖讓他攥得死緊的手放鬆一下,「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

沈辭苦笑一聲,「那——」

他還想說什麼時,燕長歌另一隻手卻忽然抱上了他的腰,一閉眼,一前傾,猝不及防地就將沈辭的嘴堵了個結實,把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全給他噎了回去。

沈辭猛地睜大了眼睛,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燕長歌的唇瓣在沈辭唇上輕柔碾磨兩下,便主動撬開了還在愣怔中沒有回神兒的沈辭的牙關。

唇舌相交,沈辭才終於回過神兒來,繼而閉上眼,與燕長歌慢慢糾纏在了一起。

這一吻,靜謐而悠長。

彷彿兩人所有的情緒和不安,都慢慢融化在了無聲的空氣里。

一吻結束時,燕長歌的臉頰已經有些發紅,就連沈辭也是一樣,從耳朵尖兒紅到了脖子根兒。

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燕長歌甚至從來都沒想過,自己還能有一天對美強慘,主動到這種地步。

簡直……攻氣滿滿!

小樣兒,這樣還拿不下你沈小辭?

「現在,你信了嗎?」

燕長歌喘了口氣,斜眼看他。

「信。」

沈辭緊緊回抱住了他,「只是,只是……我不能,也不值得。」

「為什麼?」

燕長歌皺了皺眉,怎麼到了這種地步,沈辭還在推拒?

看他上次的那架勢,明明是對自己有想法的。

就算欲拒還迎,也不是這麼個欲拒還迎法吧?

這都快成忍者神龜了。

「難道,是我一廂情願,你對我並沒有那種想法?」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燕長歌內心已經有些生氣了。

沈辭到底想怎樣!

還要他怎樣!

沈辭猛地收緊了他的腰,力道大的恨不得把他揉進骨血,「不,我愛你。只是,我怕,怕給不了你未來。」

他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

萬一真有什麼紕漏,將來被抓,那燕長歌也會被連累,就算不是連累,也會留他一個人。

他一個孤注一擲的人,憑什麼談愛情。

愛上燕長歌,是不可控的。

但盡自己最大的理智,不去坦白,不去招惹,不去連累,至少還是可控的。

這一個多月,上次的事冷靜下來后,他已經努力了那麼久,想要跟燕長歌繼續做朋友,就已經足夠了。

可偏偏,今天,燕長歌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葯,為什麼自己撞了上來!

讓他一個多月的隱忍,一下子崩塌的無影無蹤,甚至面對對方的問題,他怎麼都說不出那句虛假的不喜歡,本能的就已經開了口。

愛,當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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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強慘大佬總想獨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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