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為輕猶願談笑挽天回四5000

君為輕猶願談笑挽天回四5000

為了這什麼江山什麼百姓,蕭以靖、木槿他們似乎連自己的命都能看輕,何況他的?

正覺心虛時,田烈已替蕭以靖包紮完傷處,接過近衛找來的衣衫披了,才到木槿跟前,仔細打量她幾眼,忽轉頭向孟緋期冷笑道:「你剛說什麼?國主為木槿傷成這樣?我可真瞧錯你了!不想你這花朵般的男人,臉皮倒是結實,再鋒利的劍也割不進去吧?」

孟緋期一時未解過來,納悶道:「你說什麼?禾」

田烈道:「我說你把國主傷成這樣還敢怪公主,大.爺你的臉皮可真修鍊得刀槍不入,百毒不侵了!妲」

「你!」

孟緋期待要拔劍相對,卻不由想起被她那雙柔軟的手指續上的筋脈,便再也拔不出來。

如今,那雙救過他的手正搭上木槿的手腕,動作間的輕柔細緻居然讓他有些嫉妒不平。

蕭以靖的近衛已從附近砍了藤蘿和樹枝,編作簡單的藤輿,用氈毯鋪了,預備擔蕭以靖離開此地再尋車駕離開。

蕭以靖似不急着走,正勉強坐着,靜靜地看着田烈診脈。不如不許傾城色

木槿眉眼沉靜,唇角甚至蘊了一絲絲笑意。

她探詢地看向田烈,說道:「田姑娘替我去覓的兩樣草藥,應該找到了吧?只需把葯給我,我的隨從會照顧好我。田姑娘先送我五哥去尋葯吧!」

田烈說得輕鬆,她似也將蕭以靖所中的毒說的輕巧。可誰又不知,不管是傷著肺葉,還是毒入肺腑,其實都很要命。方才蕭以靖讓木槿寫那份詔書,誰都沒有阻止,就是因為知道,那很可能會是一份遺詔。若不事先將繼位人選和後繼之事確定,極可能又是一場宮闈紛爭,引得家國大亂……

蕭以靖的毒傷,絕不能再耽誤。

但蕭以靖此時盯着田烈,正等着她對木槿的狀況做出判斷。

還有,他始終沒敢對木槿說,除了田烈去採的葯,更重要的是離弦去拿的大歸元丹。

若只有兩成機會,田烈還不得不棄下她而去,那她能掙扎過去的機率是何等緲茫?

田烈轉頭看看蕭以靖,又看看木槿點漆般鎮靜的眼眸,唇角勾了一勾,滿臉的疤痕擠在一處,醜惡得無以復加,燦亮得出奇的眸子裏卻有某種溫和的輝光悄然閃動。轉身一世琉璃白

她慢慢道:「嗯,公主到底習武之人,底子比尋常人好多了!原以為動了胎氣會支持不住,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只要細心調養,別再奔波勞碌,能挨到足月生產,就應該無妨了!」

蕭以靖皺眉,「是么?」

田烈知他並不全信,笑道:「當然,如果離弦有葯帶回來,便萬無一失了!」

木槿忙問:「我正想問呢,離弦去哪了?拿什麼葯?」

如果有離弦在身邊,孟緋期豈能傷得到蕭以靖?

田烈正要說話時,蕭以靖已答道:「他去找樓小眠了。田大夫藥方上還缺兩味藥材,若不能找到,療效恐怕會打些折扣。」

田烈忙道:「正是。我前年給樓相治過病,知道那兩樣他常用到,多半會隨身帶着,所以讓離弦去找一找。」

青樺、顧湃等早聽田烈之前和蕭以靖說過木槿的病況,此時面面相覷,卻再不敢流露半分驚懼不安。步雲登仙

而木槿似毫無疑心,安靜地笑了笑,說道:「找不到也不妨。這會兒我感覺好多了呢!」

這時,只聞有馬蹄聲直衝入林,伴着誰略有些激動的聲音:「找到了!找到了!」

最後一個字傳入眾人耳中時,便見離弦飛身翻下馬背,奔到蕭以靖跟前,然後白了臉,「國……國主!」

蕭以靖冷靜道:「我無妨。葯呢?都拿到了?」

離弦點頭,向後一指,回道:「樓相不放心,親自來了!他套了最好的馬車,不過還是慢了些,所以回來晚了!剛才在離這邊不遠的地方,咱們抓到了狄人的眼線,才知道這邊被襲擊了!若是我回來得快些……」

他憤恨瞪向了孟緋期。

他們不但遇到了狄人望風的眼線,更遇到了撤退的狄人。以雙方實力的評估,最可能令蕭以靖重傷的,無疑便是孟緋期了。

孟緋期難得地低下高傲的頭顱,踢着腳下泥土,只作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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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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