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狗の碰撞

事情發生顧讖跟路明非通完電話之後，機智的芬格爾爬到了路明非的床。

「突然好點子。」賊兮兮地說。

路明非邊還為自己成為全校公敵而苦惱，聞言把手機一放，抱着枕頭靠床頭，氣無力地問什麼好點子。

「成語叫做「禍水東引」。」芬格爾盤起兩條毛腿，架著的筆記本電腦就像炮台，而噼里啪啦敲鍵盤的動作就像輸入導彈發射指令。

旁邊的路明非就眼睜睜地看到傢伙熟練地開始發帖，內容竟然全都關顧讖！

《震驚！跟s級新生一起入學的究竟何方神聖？》

《離奇！卡塞爾學院新任社會實踐學教員，竟然名見經傳的/？》

《恐怖！揭秘無名之輩的位史！》

芬格爾手速飛快，三篇帖子分分鐘搞定，並且毫客氣地動用自己的管理員許可權，全部加精置頂，一通操作熟練地雅痞。

路明非嘴唇發顫，看着守夜論壇的版面瘋了一樣的刷新頻率，眼睛都快瞪了。

「惜，如果凱撒學生會的會長，高低得把加圖索家族寫進。」芬格爾捏着手指，語氣場沒硝煙的戰爭只能用三分力的蕭瑟。

「怕凱撒啊？」路明非很實誠。

芬格爾聳聳肩，「手底千八百號弟，每撒泡尿都能讓游半，想第二睡醒發現自己被扒光了衣服，丟芝加哥的公廁裏頭。」

說得輕巧，路明非聽了更一陣惡寒。

雖然今跟那位學生會長的第一次見面，但對方身那股傲視一切的自信，以及場那麼多學生對的信服，都給留了很深的印象，並認為對方會計較芬格爾論壇提一嘴加圖索家族的種事。

當然，也算了解了芬格爾的性格，知對方扯淡。

「所以想的禍水東引的辦法，就抹黑顧讖？」路明非問。

「怎麼能抹黑呢！」芬格爾喊冤枉，「仔細看看，哪一條屬實？」

滑著滑鼠，路明非就挨行挨句地看，然後鬆了口氣，雖然標題起得誇張，但內容並瞎扯的，只顧讖別緻的生吸引到了卡塞爾學院的那些之驕子。

「，看看回帖。」芬格爾搓了搓手，兩眼放量地挨帖子點開看。

「，新教員販賣假酒的黑商？」

算比較溫的說法了。

「難沒注意跟s級的相識，竟然一起打電動嗎？現還玩種古老的遊戲嗎？」

路明非看到條回復，當即就爽了，「什麼意思？鄙視跟老顧的興趣愛好，還貶低生活的地方？」

「能只隨口一說吧。」芬格爾抓了抓頭髮，順便麻利地刪樓層並將賬號禁言。

路明非愣著看。

芬格爾意地擺擺手，「也只隨手一封。」

路明非張了張嘴，嘀咕：「權力么用的嗎？」

偷偷看着明明感激卻好意思說的模樣，芬格爾無聲一笑，繼續瀏覽起了帖子。

「諾瑪判定降落傘普通？那怎麼進的？走了誰的後門？」

回復之，富想像力的年輕插了自由的翅膀，開始了的遐想。

說顧讖的平凡只偽裝，背後家族或者財閥，所以賄賂了負責招生的古德里安。但條很快就被否定，如果背後真的，諾瑪會查？而且拿什麼才能賄賂到那位耿直的老教授呢，古龍的標本嗎？

說抱緊了s級新生的腿。條回復邊還很多認同的，而言談間難免一種身為混血種的高高，彷彿物巴結畏懼著理所應當。

也開玩笑說顧讖其實隱藏很深的厲害物，說定本身就一位龍王，因此那位智慧的校長才會把招進。猜測很膽，然後底的回復就「顧讖會哪一位龍王」展開了一場推理，成功將樓層帶偏。

芬格爾瞥了眼正看得入神的路明非，忽然：「覺得呢？」

「啊？」路明非回神，搖搖頭卻沒說什麼。

接再刷新的回復就一樣了。

「的，竟然還賣假酒的候挨揍？」

「真的假的，樣的憑什麼給當教員啊？」

「沒錯，的「社會實踐」並成功。」

回帖的更多對顧讖能力的質疑，路明非看着一條條，雖然些生氣，但卻想怎麼辯駁。

「先等，幾帖子誰發的？知情還杜撰的？」

「會就那假酒黑商本吧？」

「管理員還加精置頂了，也能競爭教員職位失敗的...」

路明非看到里，由感慨腹黑哪裏都啊。

「別瞎猜了各位，芬格爾發的。」

「，那傢伙還沒畢業呢？」

「樓，看id，樓就老學長本。」

芬格爾扯著嘴角，呵呵笑着，瘋狂打字，「的老ay，師兄還等著看脫單的那一呢，怎麼捨得揮手說再見哇。」

路明非抱着抱枕，斜着眼看。

芬格爾察覺到的注視，風騷地挑了挑眉，意思好像說「厲害吧？」

厲害倒沒看，但狗真的。路明非心想，沒敢說。

「所以些消息都真的？還，從哪弄了么張照片？」

照片里，月色清冷，幽幽晚風吹窗帘，顧讖躺椅子，蓋着薄西服外套。那晚芝加哥火車站的旅館，芬格爾順手拍的，當預感會派用場，現就得感嘆自己的先見之明了。

打字回復：「當然真的，以質疑的學業成績，但絕能懷疑的品！師兄以蟬聯了七年新聞部部長的名譽發誓，情報板釘釘！」

「看，成語都了，想必真的。」

「難為師兄了。」

「淚目。」

「師兄怎麼搞到份情報的？」

芬格爾嘿嘿一笑，打字：「身為資深且最具權威的新聞工作者，當然保護爆料者的私隱。行業的的後輩，還趕緊學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