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七十三章鬼畜pk牛蹄

75第七十三章鬼畜pk牛蹄

弗里茨抿起嘴唇,半眯著雙眸,眼中射出兩道危險的光芒,這個表情讓林微微背脊一涼。完了,弗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順着林微微的視線,賽蒙也看見了弗里茨,兩雙眼睛一藍一綠,就這麼火星撞地球似的隔空撞上了,一瞬間擦出火花無限。

弗里茨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充滿怒火的小宇宙是爆發到了極點。怪不得電話打半天不接,原來是約會去了。瞧他倆勾肩搭背、說說笑笑的樣子,連他這個大活人站在那裏都沒瞧見,當他弗里茨是空氣。他整整十天沒吃肉,為她守身如玉,他媽都快忍得嗝屁了。這小妞到好,沒了他生活照樣過得有滋有潤。找誰不行,偏要找警察,上輩子就敗在那個死太保手上,這輩子,還要再弄個太保來給他當情敵!

越想越生氣,手指捏得劈啪作響,恨不得捏死她。弗里茨大步流星地走過去,伸了手就去拉林微微。見他氣勢洶洶的,她心臟漏跳一拍,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叫道,「你幹嘛?」

「跟我回家。」他忍着怒,沉聲道,拽着她不由分說地就走。

「就算走也要和小賤說一聲,還有奇奇……」

「你給我閉嘴!」弗里茨火大,腦中只剩下回家將她扒光,按床上xx復oo的畫面,還管他奇奇小賤是哪根蔥。

賽蒙本來已經打算退讓,雖然喜歡微微,但畢竟沒到非她不可的地步,既然名花有主,那就物歸原主。偏偏弗里茨這橫行霸道的態度讓他看得不爽,在他面前就這麼窮凶極惡,那回去豈不是要家暴?其他人他懶得管,可微微,還是要插一下手的。

因為工作需要,賽蒙在警校里學過幾下子,雖然比不上ksk精英,但這用來制服歹徒的擒拿手還是屢試不爽的。弗里茨一心都在微微身上,沒料到小樣兒還有這手,手腕上的脈門突然被他扣住,不由勁道一松。賽蒙乘虛,飛快地將他雙手反剪,壓到牆上,雙腿頂住他,不讓他反抗。

要真拔拳頭打架,賽蒙未必能贏他,不過,他是背後突擊,而且這種將人制服的技巧非常實用又十分現代化。弗里茨這老古董從沒學過,也不熟悉,所以被他逮了個正著,一下子動彈不了。

媽的,搶了他的女人,現在還要動手,真是豈有此理。弗里茨氣炸了。想揍他,可又被他壓住,沒法動。

賽蒙警告他,道,「別忘了我是警察,已經抓過你一次,不介意再抓你第二次。」

臭屁張狂向來是他弗里茨的代名詞,今天居然被這臭小子給搶去了風頭,他奶奶的,活了100歲,除了敗在弗雷德手上,還是他第一次吃癟。警察警察又是警察!弗里茨氣得心肺都快炸了,一時之間恨不得將全世界的警察全趕去集中營,然後一把火燒了。

賽蒙畢竟不會真和他動手,目的達到見好就收,鬆開他,向後退了一步。弗里茨慢慢轉身,他站在牆邊,臉色陰沉,一半隱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燈光下,就像個捕食中的野獸蠢蠢欲動。

賽蒙低頭瞄了眼他青筋爆出的拳頭,依然鎮靜,「那起暴力事故還沒定罪,如果你再襲警,罪加一等。為了幾天後的開庭審訊,現在還是收斂點的好。」

弗里茨走近幾步,冷眼瞪着他,像一座冰山似的製冷大地。

林微微看看弗里茨,又轉頭看看賽蒙,只覺當下的氣氛委實透著一股子詭異感。這倆男人就像是一對爭食的猛獸,而她儼然就是那被爭搶的食物。

先是楊森,再是賽蒙,26年來頭一遭感受到身為女人的幸福啊。男人為自己相生相殺的日子已經來臨,np還會遠嗎?

打吧打吧,越打越體驗偶們女人存在的價值。

兩人劍拔弩張,形勢危急,還以為真會打起來。誰知,弗里茨這鬼畜男,只見他臉頰邊的一對小酒窩突然深深一陷,做了個讓人意想不到的決定。一開始,他確實想揍人,不過轉念一想又忍了,還是省省力氣,留着一會兒打炮用。硬的不行換軟的,拳頭打不走你,錢總能送走你大爺了吧。

他掏出皮夾,扔了張500票面的紙幣過去,瀟灑一揮手,讓賽蒙一秒內立即在自己眼前消失。那動作酷帥狂霸拽,尼瑪太沒下限了!

這一神舉,不光微微,連賽蒙也一怔。500歐……額,他六分之一的月薪吶。

打發人的行為帶着羞辱,本以為他不會接,沒想到賽蒙不但伸手接過大洋,還神色超淡然。他挑高眉宇,對微微甩了甩紙幣,道,「我們這頓飯,有人請了。多剩下的錢,湊合著下次還能再吃一頓。」

弗里茨一聽,立馬又暴躁了。還下一次呢,兄弟,真把我惹急了,我讓你走在地獄路上慢慢吃!

將這令人心煩意亂的小女人塞進車裏,弗里茨一路猛踩油門,一身的火氣沒處泄。林微微看着他眉頭一跳一跳,真擔心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這麼一抖,然後將兩人一起送上天堂。

「我和他沒什麼,只是朋友。」見他那麼暴躁,她覺得有必要解釋。

不說還好,一說就來氣,以前弗雷德不也說是朋友,結果呢?肚子都給搞大了!

「狗屁朋友,他對你有企圖,你看不見么?你到底打算一腳踩幾船?」

見他口不擇言,說得刺耳,林微微也火了,反唇相譏,道,「一腳幾條船?n條都不夠!n+1,n的n次方,n的階乘!」

聞言,弗里茨不禁冷笑了一聲,斜眼飄過她的雙腿間,譏諷道,「你人小心倒是不小,n的階乘?你這個地方能容得下么?一個晚上,就我一個人,都能讓你尖叫救命。」

他說得露骨,卻是不爭的事實啊,林微微一下子癟了。說不過他,用力哼了聲,轉頭不理他了。她望着窗外,弗里茨也抿唇不語,心裏火燎火燒的。一路飆著車,終於到了家門口,兩人鬧情緒,心情皆不佳。一開門她就沖了進去,打算把自己關在閨房裏,誰知還沒摸到邊兒,就被他一把給掐住了。

辛辛苦苦地忍了十天,一碰到她的肌膚、一感受她的氣息,他的節操立馬碎一地。

一個在這裏相思泛濫,可另一個卻在那裏不肯買賬。林微微左閃右避地躲開他的狼吻,怎麼都親不到,弗里茨終於怒了,一把將她扔床上。扯了領帶,脫了外衣,隨手向後一拋,然後,餓虎撲食般地撲了過去。

艾瑪,這混蛋真的就霸王硬上弓了啊。見他這氣勢洶洶的模樣,林微微嚇一跳,急忙向旁邊躲閃,差一口氣,弗里茨撲了個空。那床劇烈一震,差點把她給震下地,她下床想溜,他哪肯妥協,長臂一撈,又將她抓進了自己的懷裏。好幾天沒解決生理需求,見心愛的人衣衫不整地躺在身下,敏感部位還親密相觸,頓時精蟲上頭,理智退散。其他的事都可以緩,就是這事刻不容緩!

弗里茨也不和她啰嗦,伸手鑽入裙子底下,三兩下撕了她的底褲,解放出自己的熱動力,稍用力一頂,一下子撞進了她的身體。

他沒做前戲,她也沒做好準備,這麼一下貫穿,痛得她渾身都痙攣了。她放聲尖叫,掙着想要起身,卻被他粗暴地推倒。弗里茨伸手扣住她的腰身,讓她完全貼合自己,猛烈地撞擊她。

身體上的快感讓他暢快淋漓,一層層地撕裂她的衣服,狂熱的親吻雨點般地落到了她胸口。

說話傷了人,沒道歉,現在還強上她,真是豈有此理。林微微又氣又痛又怕,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使勁推搡,怎麼也推不開,一發狠勁就用力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他肌肉猛地收縮,結果沒咬痛他,倒差點崩了自己的牙,她只得鬆口,怒道,「滾,滾下我的床。」

見她怒視自己,他嘴角向上一勾,劃出個弧形,這個似笑非笑的神情夠壞、夠撩人、也夠淫.盪。

抓住她不安分的雙手,弗里茨再度用力向前挺進了一下,道,「你不是要n的階乘?我給你送來了,又要裝什麼貞烈!」

這話說得可真傷人呀。

猛烈的攻勢讓她無法招架,那種被撕裂的感覺更甚了,弗里茨這混蛋,竟然這麼對她。

怎麼都掙脫不開,只能讓他在身體里胡作非為。身體痛,心也痛,痛定思痛,她眼眶一紅,使出了女人的殺手鐧,叫道,「你就只知道欺負我,我恨死你了!」

看見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弗里茨心裏也有氣,可誰知氣還沒撒出來,她就先聲奪人地哭了。

哭得那個傷心,淚珠子一串串地湧出眼眶,這凄慘的聲勢就好像她被人強了……好吧,事實上,他確實在強迫她。

這下他晃神了。怎麼辦,是先解決自己的需要,還是先安撫她的情緒?

正糾結,就聽她抽泣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好不幽怨,「你還有臉來責問我,一連失蹤十天,音訊全無,手機關機,不知道和誰廝混在一起。你好意思惡人先告狀,你又去幹什麼了?那個大波妹對你有企圖,你眼睛也瞎了么?」

自己明明有理,卻被他壓着翻不了身,林微微越說越委屈,打不過他,乾脆就不掙扎了,躺着直流眼淚。

見她紅着眼睛,一臉傷心欲絕的模樣,弗里茨的那顆金剛鑽子心吆,頓時就化作了繞指柔。因為太愛,愛到都快失去自我了,所以才會變得不自信。

看見她身上佈滿了紅印,都是自己瘋狂留下的傑作,他眼底浮現出一絲愧疚,放柔了動作,「對不起,寶貝,是我失控了。」

他讓步,她卻不肯妥協,轉開臉,抽噎,「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幹嘛?」

她難過,他的心也跟着一抽,說好新世紀里沒有傷害,可他還是沒做到。想到曾經的微微和簡妮,頓時讓他心如刀絞。

弗里茨伸出食指壓在她的嘴唇上,噓了一聲,拇指撫摸着她濕潤的臉龐,彈開眼淚。那雙清湛的綠眸子裏,閃爍出情深意重的光芒,他深深凝視她,一點點地低下頭去,放慢了節拍。

林微微心中還有怨憤沒退散,他想一親芳澤,偏就不給他得逞,一扭頭,讓他落了個空。吻不到嘴唇,他也不強求,就去吻她□在外的肩頭。那濕熱的舌尖像條蛇似的劃過她的肌膚,一寸寸地慢慢攻佔,那酥麻的一直游移至她的胸口,鑽入心臟。他的手有技巧地逗弄着她的敏感,火熱的身體糾纏着她的,緩緩地動。不劇烈,卻能讓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他弗里茨是誰?身經百戰的肉神啊!她明明心裏還有不甘、還在生氣,可身體卻已丟盔棄甲了。

畢竟心裏頭是喜歡他的,扭捏了幾下,就徹底投入了他的懷抱。林微微在心裏嘆息,這男人可真是虐戀情深的金牌男主啊,叫人對他又愛又恨,愛的時候,刻肌刻骨;恨的時候,咬牙切齒。愛恨皆不由己,欲罷不能。

被他點燃了心底的火苗,她不安地動了動,這一動,他全身的細胞頓時雀躍,**,一觸即燃。他一言不發地吻上她的嘴唇,堵住她的低吟,在彼此間掀起一陣更兇猛的狂風暴雨。

她的單人床就像是驚濤怒浪下的一葉小舟,顛顛簸簸,搖搖蕩蕩。在他的強勁攻勢下,她更顯得嬌小無助,用力攀住他的肩膀,只有這樣才不會在海中下沉。

望着她意亂情迷的臉,弗里茨不由嘆息,十天的相思啊,一夜七次都不夠發泄!

連續攀登了兩次巔峰后,他才消停。滿足地吻了下她汗濕的臉,側身躺在她身邊,雙手緊緊地環住她的腰,將她扣在懷裏。兩人身軀緊密貼合,讓她無處可退。

「微微,我想你。」他啞著嗓子,激情過後的熱潮未退,滿是煽情。

林微微沒說話,身心還沉浸在剛才的怒濤駭浪中無法平息,渾渾噩噩地躺了好一會兒,才恢復些精神。

弗里茨拉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表白道,「十天,兩千四百個小時,每一分每一秒都走在了這裏。」

手掌下是他那顆跳動的心,她被動地感受着。惱他粗暴不講理,可面對他的深情,她還是淪陷。抬頭望向他,她再次認真地解釋道,「我和賽蒙只是朋友,不,大概連朋友都算不上,只是熟人。」

「我不喜歡他。」他坦言。

「為什麼?」

「沒有理由。」

這也太霸道了吧!她不由皺眉,「弗里茨,難道因為你愛我,就要把所有男人都從我的世界裏杜絕出去嗎?」

他一時語塞。如果可能,他還真會這麼做,在集中營里他可以把她像工具似的鎖進地窖里,可是在這嶄新的世界裏,要怎麼鎖牢她的心?他雖然強勢,可戀愛生涯卻很簡單,除了被他親手殺死的簡妮,就是曾恨他入骨的微微。年少時家庭的不幸,讓他一直走的都是極端路線,沒人告訴他怎麼去愛一個人,所以他只知道愛就是要霸佔,成為她世界的唯一,這樣才安全,這樣才不會被拋棄。現在重生了,新世界裏的遊戲規則逼他不得不轉變,可是,有些本質的東西仍刻在骨子裏。想徹改,不容易。

感受到他手臂上的勁道,林微微不適地挪動了□體,趴在他胸口不解地問,「弗里茨,究竟是什麼讓你不安?」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這麼一個出色的男人,踩到狗屎運才給她林微微碰上,忐忑的人該是她。可是為什麼他卻比她更缺乏自信?

對於她的疑問,他無法回答,只能保持緘默。有些事她沒經歷過,就永遠不會明白他的恐懼。賽蒙、楊森……他們一個個提醒着他前塵往事,曾經的弗雷德、曾經的魯道夫,給他留下太深的陰影。記憶里的某些細節會淡化,但那種求而不得的絕望依然刻骨銘心。

見他隻字不說,林微微有些泄氣,兩人的磨合基於溝通,他不肯面對,這個矛盾就永遠存在。算了,來日方長,反正他們還有的是時間。

剛才被弗里茨折騰得渾身酸疼,加上心裏亂七八糟的,身心俱疲。她轉身,索性啥也不想了,倒頭就睡。

弗里茨摟住她的腰,將她一把抱進懷裏。林微微下意識地向後靠了靠,將自己的背脊貼在他的心口上,他強勁的臂彎,寬闊的胸膛這讓她感到心安。

打了個哈欠,她閉眼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沒心思寫,靜不下心,父母總在旁邊嘮叨,而且心境、意境也都不對。寫出來的東西簡直慘不忍睹,連我自己這關都過不了。還是等我會德國再更吧。不然一定會讓大家失望的。

「已經11月底了,馬上就要聖誕節了,你什麼時候放假?」

聽弗里茨這麼問,她道,「12月中旬我們就沒課了。你有啥打算?」

「去聖高爾。」

萊茵河畔?她不解,「怎麼又去那裏?」

「這次是去解決身份問題。」

「咦,你不是已經有身份證了嗎?」他越說她越糊塗。

「我要的是一個頭銜。」

「什麼頭銜?」

「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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