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服裝培訓
「還不知道呢，不過應該不能找。」阿軍說。
「有沒想過做點其他什麼？」陳小玉問。
「你有什麼好介紹？」阿軍問。
「我打算學點服裝設計，以後也可以開一個服裝加工店。」
「這是一個好主意，我還真的不知學點什麼。」
「你可以到街道上到處走走，特別是市場旁邊很多廣告。」
「我發現有不少是騙人的。」
「小心點嘛。」
「也是。」
兩個人吃完之後，阿軍付了錢，陳小玉又建議到附近走走，兩個人信步前行，來到一條小河邊，阿軍扶著欄桿，看着江兩岸的萬家燈火，感嘆地說：「夜色真美，可惜我們是這兒的客人。」
「你也可以是這兒的主人的。」陳小玉看着阿軍說。
「我？我感覺有點迷惘。」阿軍低頭看着滔滔的江水說。
「你認為你和阿昌都是可以有所作為的人。」陳小玉說。
「如何見得？」
「我也說不清，這只是我的直感。」
「人們說，女人的直感是非常準確的。」
「是吧，不過也要你自己努力呀，天上不會掉下餡餅來。」
「你說得對，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廣告，我記得市場外面就有一個廣告欄目。」
「好，我們走。」兩個人就小跑向前，這時街道上人已經不多，不一會，來到市場外面。
藉著路燈昏暗的燈光，兩個人在廣告欄上查看廣告。
「這兒有一個電車的培訓廣告。」阿軍說。
「我不要這個，我要的是學習做服裝。」陳小玉看了一眼說。
「這兒有一個。」阿軍指著一個廣告說。
「對，就是這個，我看看地址，這個比較遠，要坐公交。」陳小玉說。
「你幾時有空，我到時跟你一起過去。」阿軍說。
「你找到什麼沒有？」陳小玉問。
「還沒有，都是進入工廠的，我現在有工作，不需要呀。」阿軍說。
「以後再找吧，我得回去了，不然等會宿舍關門了。」陳小玉說。
於是阿軍就送陳小玉回去，然後自行回到工地。
阿軍回到工地，工地的人都睡著了，第二天上班，阿昌正在二樓砌磚，阿軍把水泥泥漿擔到旁邊給他，就說：「小玉說想學服裝設計，叫我也找一份技術來學，你認為如何呢？」
「我媽媽經常說，百藝好防身，藝多不壓人，學多一門技術當然好。」阿昌說。
「如果學費不夠，你得幫我。」阿軍說。
「這個，還用說嗎？我們都是穿同一條褲的。」
「昨晚我們在市場附近看到了一間服裝設計培訓的，有空想過去看看。」
「好，我也不懂這些。」阿昌說。
一連幾個周末，陳小玉都要加班，阿軍每次到大浪工廠門口，得到的答覆都是這樣。
這天晚上，工地上的人正在吃飯，突然，工地外面有人叫：「阿軍，你是在這兒嗎？」
阿軍聽着聲音，好象陳小玉的，急忙跑了出來，果然看到陳小玉站在工地外面的馬路旁邊。
「你怎麼來了？」
「我今晚不用加班，就出來找你了。」
這時，工地上的工友一窩蜂地涌了出來，七嘴八舌地起鬨。
「泡了女也不說一聲。」
「就是，必須請客。」
「真是美女一枚。」
「好了，好了，阿軍會請客的，大家趕緊回去吧。」阿昌說。
「阿昌，阿軍是你的最好的夥計，說話要算數呀。」
「算數，大家趕緊回去吧。」阿軍轉身回頭笑着對工友們說。
「你明天有空嗎？我想過去找服裝培訓。」陳小玉問。
「我得請假才行。你是想上午還下午？」阿軍問。
「都可以，只要你有空。」
「下午吧，我明天中午12點半，午飯後就過去找你，如果我來不及回來，晚飯我可以叫阿昌做。」
「好，就這樣定了。」
阿軍就送陳小玉回去，看到她進了工廠，才回來工地，就先跟傳舅請假，得到同意后，又找阿昌商量，阿昌一口應承下來。
第二天中午午飯後，阿軍就過去找陳小玉，兩個人坐了公交，過了10多個站，下來之後，又按照地址走路，走了大約20分鐘，來到一幢樓前，只見一個身着制服的年輕男保安正坐在樓梯口的門口邊，阿軍就上前詢問，男保安查看了兩個人的身份證，問了來意，就叫兩個人上去。
來到二樓，只見一對中年男女，正坐在一張桌子後面的椅子上，看到阿昌兩個人上來，就招呼坐了下來。
「你是老闆嗎？我聽說這個開服裝培訓，就想來報名。」陳小玉說。
「我是老闆。是你們兩個，還是只是你報名。」老闆問。
「只是我。」陳小玉回答。
「我們培訓六個月，具體內容，你可以看看。」說着，就拿出一張紙給陳小玉看。
陳小玉一看，上面寫了許多課程，比如：服裝結構、服裝材料學、服裝發展史、服裝英語、服裝營銷學、服裝色彩學、立體裁剪、色彩搭配、製版、裁剪和縫紉等等。
「這麼多內容，六個月，能夠學好嗎？」陳小玉問。
「學不好，免費再學，最快是六個月畢業。」老闆回答。
「學費多少錢？」
「學費5百，如果現在全交，優惠50元。」
「我現在沒這麼多錢。」
「幾時可以學？」陳小玉問。
「下個月25號開班，如果不能全日制上課，也可上周末班，如果沒空，可免費補課。」
「到時來了才交學費行嗎？」
「行，不過要先交訂金50元。」
「你認為怎樣？」陳小玉轉頭問阿軍。
「我們先回去考慮一下吧。」阿軍回答。
「名額有限，最好先交訂金。」男老闆說。
「對呀，如果班額滿了，就不能報名了。」老闆娘附和。
「先交訂金吧，反正都要學的。」陳小玉對阿軍說。
陳軍就掏錢。
「我有。」陳小玉說着，自己就從挎包中取出錢包交了錢。
老闆就開了發票，還提醒說記得下個月25號開班。
陳小玉和阿軍就告別他們，下樓。
這時，樓下的保安正在與兩個穿着藍色工作制服的人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