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哪有動情是意外

2哪有動情是意外

這個側臉,這個短短的型,這雙修長漂亮的手,······

她在心裏描摹了一遍,有種熟悉的感覺,熟悉到心痛的感覺。舒葑窳鸛繯

這個側臉,她調皮撒嬌的時候偷親了無數次。她喜歡親臉頰偏下一點,靠近嘴角的地方,然後每次偷親完都會被他逮住,然後捧著臉狠狠的吻她的唇······

這個短,她生氣使性子的時候就扯他的頭。他的頭又短又滑,她每次很艱難的扯還是沒法扯痛她,反而被他一把抱起,然後用他的頭拱她的胸處,癢得她笑得喘不過氣來······

還有這雙修長漂亮的手,兩人在傍晚校園林蔭小道上漫步,他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手,十指相扣,相互纏繞。她喜歡把大拇指彎進去撓他的手心,換來的是他的手指纏繞的更緊······

媤慕難過的閉了閉眼,眼淚就滾滾而落。那些畫面,現在就像電影一樣的在她的腦子裏播放着,清晰,卻遙遠;刻骨銘心,又痛徹心扉。

「叮」的一聲,旁邊的電梯門開了,走出來一對年輕的男女,男人一手攬著女人的腰,另一隻手拿着一件粉紅色的女性外套,低頭溫柔的微笑,低語,多麼親密,多麼甜蜜。

媤慕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這個畫面,她今天早上也見過。

她的男朋友和另外一個女人,就是這樣,從這個酒店走出去的。

心裏突然有一種不顧一切的決絕,莫名其妙的就有種想放縱的衝動······

媤慕抬眼看見原本扶牆站在那裏的男子已然進去電梯,她鬼使神差的以極快的度也沖了進去。

因為喝了很多酒,頭暈。所以進去的時候不免踉蹌了一下,直接就撞到了靠在牆邊的男人身上。那一剎那,一種屬於年輕男子的好聞的氣息撲鼻而來。

媤慕心一慌,害怕摔倒在地,所以本能的就抓着身邊的人,穩住身體。

言墨白現在全身熱,燙得不行。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用來抑制心裏那股翻滾了,根本沒功夫搭理旁邊一直注視着他的人。其實戒備已然開啟,可是沒有感覺到威脅,也就置之不理了。

誰知旁邊的人竟然跟着進了電梯不說,還毫無節操的向他撲來。

「滾-開!」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言墨白真想一個用力把撲上來又扯住他不放的人扔出去。可是他想不通這個看着嬌小的小東西力氣居然那麼大,像八爪魚一樣的,整個吸在他身上。

他推了一推,竟然沒推開?要知道以他的體格,他的身手,隨時捏死她都不在話下。不過他沒有太用力,女人都是水做的,別說打了,碰都碰不得。

他一手撐在牆壁上,頭往後仰,臉上一副嫌棄到不行的表情。額頭的汗越來越密,他竭力的在忍耐,可是那份狂躁「噌噌噌」的往上躥,馬上就靠近引爆的臨界點。

他斜着眼,餘光唰的刺向懷裏的人,「你快放開!再不放開,後果自負!」這話幾乎是嘶吼出來的,帶着暴風雪來臨前的寒冷,刺骨穿心。

可是媤慕竟無知無覺,甚至不怕死的扭了兩扭,尋找更穩的姿勢更緊的攀附在他胸前。聽了他的怒吼聲,只是皺了皺眉,呢喃了句什麼,在他胸前拱了拱,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言墨白這下完全炸毛了,他伸手提住她的肩膀,準備憑着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將她甩出去,完全是毫不留情不考慮憐香惜玉的。

可是就在他抓住她肩膀的瞬間,她卻更快的度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呵氣如蘭,軟語低喃,撒嬌般的哼哼著:「親愛的,別不要我!」

那股暖暖的熱氣就這樣直衝沖的撞到他的耳邊,縈繞不散。懷裏的身子很柔軟,仿若無骨,而她身上獨特的少女幽香沁襲他的鼻息,竟是從未聞過的味道,也是如此的貪戀好聞。

一瞬間,這狹小的空間里,似乎被這樣的幽香佔據,他想抗拒,都不得其道。

那個聲音低低哀哀,像小動物的嗚咽聲,他的手忽的就頓住了,心裏莫名的柔軟起來,那種感覺很陌生,他有點排斥,卻又不想拒絕。

他身體上的難耐似乎因為她的貼近而減輕一點點。他的身體很滾燙,而懷裏的她卻很冰涼。他此刻就像乾涸許久的魚,終於找到救命的源泉,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他緊緊緊緊的納入,不想放手,不能放手······

兩人就這樣保持着這個曖昧的動作許久,直到他的身體在貪婪的叫囂著:不夠,不夠,他想要更多,不滿足於擁抱······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索取,他只能狠狠的抱緊,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里。

媤慕差點被勒的喘不過氣了,她掙扎了一下,卻因為醉酒的緣故,手腳漸漸軟綿無力,力氣也流失,掙扎無果。

她把頭歪到他脖頸處一邊蹭一邊嘟囔:「親愛的,輕一點!」

言墨白更是難受了,哪裏還顧得了她說什麼,只是暗啞著聲音嘶吼:「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言墨白一向不近女色,直覺女人這種生物麻煩又不可理喻。

可是,懷裏的這個女人,感覺有些特別,清清淡淡的香味很好聞;乾乾淨淨的臉蛋很素雅,柔柔弱弱的身體,抱着,很舒服!

最讓他無法自持的是,有種莫名的渴望。不是渴望女人,而是渴望她。只是渴望她這個人。單單隻是她!

或許由於迷藥的作用,此刻他視線和腦子都有些模糊,所以他看不太清楚女孩的臉,更想不出,這份莫名的渴望是為何。

言墨白深吸一口氣,「叮」電梯門應聲而開。言墨白猶豫了片刻,就抱着懷裏的人大步出了電梯,向1818號房走去。

人的潛質真的很神奇。就像一個人懼怕到極致的時候,體能的能量就會唰的竄到頂峰。

言墨白也是這樣。明明中了葯,身上虛軟無力。可是當體內那股**佔據主導位置時,力量自然就回歸了。

進了門,他快步的走到房間,幾乎是粗暴的把媤慕往床上一扔,然後就撲了上去。

媤慕被扔得一陣頭暈目眩,腦子還渾渾噩噩的,就聽到「嘶啦」一聲,身上突然清涼。

媤慕本能的想用手擋在胸前,可是手卻被拽按在頭頂,身體被重物了下來,伴隨着一個隱忍嘶啞的聲音:「這是你自找的!」

她的頭很痛,根本就辯不清此時的處境。只知道身上有一隻滾燙的手在游移、揉搓,還有一個溫熱柔軟的唇在瘋狂的啃噬。她想奮力呼喊,卻只聽到自己的聲音變成了羞人的低吟。

媤慕混亂的思緒里回蕩著一句話:葉岩,你想要的,我也願意全部給你!

許久,一陣撕裂般的刺痛襲來,刺骨穿心。頓時,她的大腦一陣空白,在一陣陣粗暴的撞擊中墮入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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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權少霸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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