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感謝讀者的來信

編者按:感謝讀者的來信

《泰山作證》,就要完書了。在就要完書之時,又有讀者來信暢憶青春。讀者的來信,不僅讓我感到《泰山作證》這本書總能引起讀者的共鳴,而且也讓我寫《泰山作證》這本書的初衷,即:「著《泰山作證》,以饗己之芳華,以期茫茫人海里的你和他(她)也都能入夢青春」之初衷,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實現。

下面,我將寧夏、張妍、濱州三位讀者的來信,摘要陳述如下,以示對《泰山作證》之勉勵和對她們的感謝:

寧夏說:「臨別時,火車站的那個別離的畫面,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可就是這個萬萬沒想到的和不曾經歷的,卻在它真的發生之後,能永遠地定格在我的記憶里」。

寧夏說:「彼時彼刻,我真的都以為那就是永別。所以在面對那個永別時,我是真的欲哭無淚,真的不知用什麼語言去表達那種不舍,只是看着就要離去的同學,然後默默地揮着手。每一次揮手,都是從火車啟動的時候開始,到每一個熟悉的面孔朝着我離去的方向漸行漸遠了才結束。這些,送別毎一個同學的這些個獨特的場景和心境,我到現在仍然記憶猶新」。

寧夏說:「感謝今天的高科技,還能讓我們可以通過閱文集團旗下的《UU看書》,去回憶那些共同的美好。感恩大愛的同學們」。

寧夏說:「感謝《泰山作證》,感謝懷峰同學,給了我們去回憶那段時光和表達感謝的機會」。

張妍說:「讀到《泰山作證》結尾篇章,有一種獨特的意猶未盡的感覺。是什麼還在牽絆放不下的情感而讓我思緒萬千呢」?

張妍說:「再一次翻看畢業紀念冊,映入眼帘和湧入腦海的是分別後的同窗情,是青春年華永相憶的往昔歲月」!

張妍說:「就像文章開頭和結尾所牽絆的那樣,牽絆我們的是青春歲月,是舊日朋友心中的那份天長地久的友誼」!

張妍說:「重溫每一段話語與祝福,字裏行間流露出來的,既是我們奔赴未來的勇氣和信心,更是大家心中的美好」。

張妍說:「憶往昔傾聽珍重,惜今日共勉奮進!不過,現在回過頭去看男生的字跡,那是一個比一個漂亮和灑脫,全都呈現著風度翩翩的少年感。而女生的字,則是比較小女生了一點」![憨笑]

濱州說:「今天,是1995年12月18號,距離我們來到國家計生委泰安人口學校,已經整整三個月了。這三個月,在人生的旅程中,雖說只是很短的一段,但是我卻覺得這三個月的收穫,比我過去的三年還多」。

濱州說:「我記得,我們是1995年9月18號報的到,9月20號至29號進行的軍訓。第一天來到這個學校,我對學校的印象還很不錯。雖然,初到時,一切都是特別的新鮮而陌生,但是學校里的老師和同學對我都特別的熱情。寫在黑板上的歡迎新生的親切話語和一張張微笑熱情的面孔,使初來乍到的我們這些新生,都感到了別樣的親切和激動。當時的我覺得,以後能生活在這樣的集體里,是我的榮幸,也是我的幸福」。

濱州說:「從三個月後的現在來看,這個學校還真的不錯。而且,剛來時,最讓我覺得自己在老家初中同學面前自豪的,便是我有來自五湖四海的同學。現在,生活在這樣的學校,和這樣的同學、老師相處,我越發覺得自豪了」!

濱州說:「報到手續辦完之後,從9月20號開始,是新生軍訓時間。

十天的軍訓,我覺得感受很深。以前,只知道當兵的很苦。而那個苦,到底是個什麼滋味,我也沒有體會過,所以在這之前,我還一直想找機會去好好的體驗一下」。

濱州說:「軍訓開始以後沒幾天,我就再也沒有了想好好體驗一下那個苦的想法。因為,那種苦,對於女生來說,實在是不只是有點受不了的那種苦」。

濱州說:「軍訓我們的教官姓吳,他來自JL軍區54886部隊。吳教官的老家在AH,剛開始看到他那個很嚴肅的樣子,我有點怕,怕在軍訓中受苦。但在相處了幾天之後,我發現,他對我們的要求雖然很嚴厲,但並不苛刻」。

濱州說:「軍訓是有點苦,立正站軍姿,一站就是半小時,腿都酸了。另外,立定稍息,四面轉法,齊步走,跑步走,正步走,整理內務,提放馬扎,也都得練過很多遍,才可以過關」。

濱州說;「整個軍訓下來,最慚愧的是正步走和整理內務,我一直沒有學好。一上午,被子疊了三四遍,也不過關」。

濱州說:「軍訓時,要求我們的每天都穿校服。在軍訓的那片空地上,塵土飛揚,天天穿着只發了一身的校服,衣服髒了晚上就必須得洗,而且第二天幹不了也只能湊合著穿上,然後繼續去參加軍訓」。

濱州說:「在那幾天的軍訓中,我們和教官都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休息時,他和我們一起做遊戲,還帶領我們和其他班拉歌。他曾經教我們唱過一首歌,叫《士兵小唱》。那,是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一首關於當兵的歌。當時,我和同學們都喜歡跟着教官大聲地唱:『起床,洗臉,吃飯,集合,排隊上操場.......』」。

濱州說:「人有的時候很怪。因為,剛開始軍訓時都覺得特別累,於是,大家便就都盼著軍訓快點結束。可,隨着軍訓結束時間的到來,大家又不希望它結束了。因為軍訓一結束,我們的教官就要和大家告別了」。

濱州說:「1995年9月28日的晚上,在新生軍訓結束之前,我們班在教室,為教官舉行了歡送會,班主任張老師代表全班同學,送給他一本影集。影集裏,有全班同學和老師簽名的合影照」。

濱州說:「那個晚上,教官和全班同學,長時間的在一塊兒唱着歌,做着遊戲互動。因為在那個還沒有互聯網且交通不發達的年代,一朝分別就在很大程度上意味着餘生會失去聯繫了。唯一還能聯繫的方式,只有書信。同學們的臉上、眼神里,都在紛紛顯露出對教官的依依不捨」。

濱州說:「分別的時候,很多女同學都哭了,都捨不得和教官分別。當然,不只是同學們捨不得教官,教官也同樣捨不得同學們。記得,當時的吳教官也說了,他和我們的心情是一樣的,也很留戀大家,捨不得大家。因為,我們是他帶過的第一批學生,也是最後一批學生,而且到了那年的年底,他就要複員回家了……」!

濱州說:「說到這兒的時候,我又止不住的想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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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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