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偷偷食禁果

第二十一章 偷偷食禁果

徐立新環視一下這夥人,故作吃驚地說:哇,來這麼多人?好嚇人。然後輕視地說:來吧,想怎麼打,是單挑,還是你們一起上,二爺我好幾天沒打架,手正癢著呢,正想找誰練練手呢。動手吧。

一直趴在徐立新懷裏的李梅梅聽到徐立新的話,暗想:原來徐大伯罵他,打起架比吃餡餅還香。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徐大伯說的沒錯。以前也曾經看到過徐立新打架,那時都是一對一,當然結局都是以徐立新取勝。今天這麼多人,二哥能行嗎?

李梅梅的想法純屬多餘,因為這場仗註定打不起來。原因很簡單,這夥人基本都被徐立新修理過,看到徐立新就腳軟。當然他們也希望有人把徐立新按倒,自己在背地踢他幾腳解解恨。這種想法,基本和一個寓言一樣:「因最近總發生老鼠被貓捕食的事件,老鼠們開會研究對策。分析原因除了跑不過貓以外,最主要是不知道貓什麼時候來。一智鼠說:咱們往貓脖子上系個鈴鐺,它一出來咱們就知道。眾鼠皆贊此計妙。一笨鼠問:誰去往貓脖子上系鈴鐺啊?眾鼠面面相覷,悄然散去。」

今天的場面如眾鼠一樣,如果有人把徐立新按倒,他們肯定一擁而上暴打徐立新。關鍵是沒人敢上前去執行這個基本沒可能完成的任務。有的只是討好:二哥,咱們是好兄弟,我們怎麼敢對付你啊。

三歪一看這情形,知道帶來的這夥人比自己還怕徐立新,那這架怎麼打,只好態度變軟:二哥,你是幹什麼啊?我就是想和她搞對像,你幹什麼和我拚命。

徐立新蠻橫而強硬地說:你和別人搞對象我不管,和她搞對象,不行。

三歪基本聽出點門道,依然不死心地糾纏:憑什麼啊?她是你什麼人啊?

徐立新也許這句話在心裏悶的好久,因為都是平和的場合,理智讓他說不出來,今天被三歪逼的沒法,脫口說出心裏話:我告訴你們,李梅梅是我對象,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又用手一指周圍人,大聲說:你們都給我聽好,今後有誰敢動梅梅一根汗毛,我讓他跪着扶起來。都給我滾。

三歪一聽徐立新這麼說,當時就沒脾氣,勉強露出笑容:二哥,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二嫂。小弟錯了,我們馬上走。

三歪領着人灰溜溜走後,看熱鬧的村民開始起鬨「徐老二要娶媳婦了」「徐老二還不和你媳婦親個嘴」「徐老二這個癩蛤蟆要吃天鵝肉了」。

徐立新不好意思說:去,去,不回家吃飯,起什麼哄,都走。

「是啊,哥爺們回家吃飯吧,讓人家倆口子親熱親熱」「哈哈哈哈」「天大地大沒有黨的恩情大,爹親娘親沒有徐老二媳婦親」「哈哈」。

徐立新臉讓村民說的通紅,扶起李梅梅說:別聽他們嚼舌頭。剛才我瞎說的,別生氣啊。

李梅梅羞澀的說:我知道,像你這樣根紅苗正的人,怎麼能看上我。

我。徐立新咽口唾液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一個農民,怎麼能配上你城裏人,我也不敢做這個夢。

什麼城裏人,我還能回城嗎?他們根正苗紅,有回去的機會,我家是黑五類,父母帶着弟弟都在大西北,現在死活都不知道。我來就沒指望回城裏,只希望找一個好人家嫁出去。李梅梅聲音越說越低,最後只能看到嘴動。

徐立新得到暗示,心裏非常激動:那就嫁我吧!

想的美。李梅梅回了一句,看到徐立新不好意思,忙低下頭,用手捏着衣角,身體扭動着說:我出身不好,娶我會連累你的。

我不怕,你要是願意,我就娶你。徐立新粗手笨腳的要抓李梅梅。

李梅梅輕輕地躲過去,嬌怪著:你傻啊,大白天,到處是人。晚上,你送我時候,在柳樹林……。沒說完轉身回青年點。

徐立新覺得今天怎麼這麼長,可算等到晚上,徐力爭問題是一個接一個,氣的徐立新直想踢弟弟。

李梅梅穩穩噹噹的坐在哪兒,給力爭講題比往常還耐心。直到困的直打哈欠徐力爭說:梅梅姐,我困了,你也累了,明天再請教。

李梅梅給徐立新飛個眼,好像故意急徐立新,對眼睛都睜不開的徐力爭說:真的沒問題?

徐力爭打一個哈欠說:梅梅姐,我太困了。你現在給我講,也記不住。

李梅梅這才站起來,來到東屋說:徐大伯,我走了。二哥,今天不用你送,我自己敢走。說完又用媚眼飄一下徐立新。

沒等徐立新說話,徐福順先說話:那怎麼行,青年點挺偏的,別說是人了,跑出個貓啊狗啊也會嚇一跳的。何況白天還出了事,老二去送送李老師。自從李梅梅輔導徐力爭,徐福順把「小李」改稱為「李老師」。

徐立新急忙答應:好,我送。

李梅梅低聲說:天天麻煩二哥,多不好意思。

徐福順根本就沒看出來這倆個人之間的貓膩:李老師,你這話就說遠了,力爭天天麻煩你補課,我們沒說不好意思,你在這樣說就是見外。

後面的話,李梅梅根本沒聽到,她已經讓徐立新拉出屋,直接往柳樹林而去。夜已經很深,農村本來睡的就早,靜靜的池塘邊連個人影都沒有,徐立新膽大起來,一下子抱住李梅梅。

李梅梅非常溫柔的躺在徐立新肩上,雙手也抱住徐立新的腰,輕聲說:二哥,你幹什麼啊,我不要這樣。說完臉竟然緊貼著徐立新的臉。

李梅梅的頭髮被微風吹起,在徐立新臉上掃來掃去,加上李梅梅親昵的行為,激起徐立新的yù望,不分頭臉的親著李梅梅眼睛、耳朵、臉頰,親吻著李梅梅的唇。雙手也沒閑着,撫摸著李梅梅的背。

李梅梅被徐立新的粗野刺激的心動神搖,配合著徐立新動作和徐立新深切的接吻,嘴裏竟然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徐立新被李梅梅動感和聲感暗示的,膽更大起來,竟然撩開李梅梅的衣服,撫摸起她胸前的山峰。

李梅梅覺得一股電流傳遍全身,只覺渾身酥軟,女人特有的衝動,讓她柔弱的「反抗」著。與其說是反抗,不如說是引導,把徐立新的手往自己敏感地方放,身體用力貼緊徐立新,下部努力的往對方送。

李梅梅的行為在暗示徐立新,她要真正的行動。

是男人都明白,女人此里要求什麼。徐立新嫣能讀不懂李梅梅的肢體語言,半抱半拖把李梅梅弄到池塘旁邊的柴草堆中。

掙扎、呻吟、嬌喘,折騰好長時間,他們才心滿意足地從柴草堆里鑽出來,互相摘去對方身上的草葉,互相依偎著離開。

從此這個地方就是他們幽會的地方,他們卻不知道一張網在等待着他們。

這天晚上,他們剛鑽到柴草堆里,還沒等衣服脫完。突然外面傳來嚴厲喊聲:你們這對狗男女,趕緊出來。

幾隻手電筒把柴草堆照如白晝,李梅梅嚇的臉一下子就白了,急忙抱住徐立新。沒等他們弄明白,伸進來幾隻手,把他們拖出去。

徐福順被叫到大隊,看到被五花大綁的兒子和坐在旁邊衣衫不整正在哭泣的李梅梅,當時就明白怎麼回事。丟人啊?兒子怎麼會做出這事。感覺天旋地轉,腦袋「嗡、嗡」直響,身體晃了起來。他本能的想暴打徐立新,可看到他滿臉是血,衣服都破了,知道已經讓民兵仔細給修理過,在也下不去手,只能在那兒發抖。

大隊書記過來,拉着徐福順來到打更房:大哥,別激動,坐下來說話。硬把徐福順按在炕上。

徐福順坐下來,頻頻的嘆息,狂躁地怒罵:丟人,缺德。這小子從小就不讓人省心,長大天天打架,現在竟然干出這種事來,我,我,我的老臉往哪擱啊?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拍打炕沿。

書記等徐福順罵的差不多少才說:大哥,生氣有什麼用啊?趕緊想辦法啊?

徐福順此時已經冷靜下來,掏出旱煙袋,裝上煙絲,用了兩根火柴才把煙點着,深深吸一口,余怒未消地說:想什麼辦法?我又能有什麼辦法,把這混蛋送監獄獃著。畢竟親兒子,在恨也不想把孩子送進去,說完氣話,渴求地對書記說:兄弟,你見識多,幫你侄想個辦法吧。這要是真進去,他這一輩子,哎。煙霧中,蒼老的臉上,每個皺紋都透著凄苦和無奈。

書記對黨很忠誠,也很忠實的執行黨的政策,但遇到村民違**的政策時,他經常權宜行事,絕不走極端。在等待徐福順過程,他已經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只等徐福順開口求他:大哥,剛才我問一問情由,還好李梅梅承認是自願的,要不然你家老二真麻煩了。現在上上下下對知青非常重視,你家老二這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即使是李梅梅承認是自願的,那也叫順激ān,也得判三年五年的。要是李梅梅反口咬老二,弄不好得判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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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向遠方的柳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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