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司燭陰

引子:司燭陰

華夏兩千年,一道怒雷伴隨着煌煌天威降臨在了海滄市郊區的清涼山頂

頓時山崩地裂,天地失色!!

於是,本座便在這天地異象中降生了!

額不對,應該說是蒞臨!

本座名司九,字燭陰,於未央宮領大司寇之職,主刑罰鎮守,說白了,就是牢頭,不過官職大些罷了!

至於未央宮是什麼地方?

甭打聽了!反正也許作者壓根就沒打算讓它在這本書出現,估摸著也許二貨作者自己也不曉得

總之差不多便是如同古時王朝一般的修仙勢力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本座之所以來到這個世界,原因也很簡單,本座弄丟了一本神書,準確來說是一本名曰山海經內封印的凶獸

據說這個世界也有類似古籍記錄,稍有不同,而未央宮的山海經封印着諸多遠古異獸,兇狠嗜殺,殘暴異常

若任由其瞎晃,怕是不得了哦!

於是乎本座便被罰下界,一來將功補過追捕異獸,二來這片界域乃是一處罪域,發配罪不至死的仙魔兩界修士

帶着艱巨的任務初臨未知的世界,本座也想着快些融入其中,因此很熱情的與這個世界的人交流學習

依稀記得第一句學到的話被稱為國粹,既然是國粹,想必很多人都願意聽

於是本座很熱情的逢人便問候草泥馬!

雖不知此等神駒為何,但這個世界的人似乎並不太喜歡這句國粹,直到挨了幾頓胖揍本座才恍然

果然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不過本座好歹乃是金丹真人,並不想與此等無法修行的凡人計較

雖說最後才曉得是戲稱!

說來這個世界也奇怪,靈力異常稀薄,人族獸族本體脆弱,幾乎觸之必傷,但總能摸索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新奇玩意兒

譬如飛雞大炮,槍支彈藥

然而從古至今,對於長生的追求卻是從不平息,歷代帝王到最後無非便是求仙問道長生

古言最是無情帝王家,殊不知仙家才是真無情,隨便閉一閉關,也許你的重重重孫都會打醬油了!

所幸本座自記事起便只有師父和師兄師姐,倒也省去了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如今本座以孩童之身蒞臨華夏十年之久,修為已達到了貫徹天地,逆轉乾坤的…練氣之境

吁什麼?吁什麼?

華夏刑罰吹牛又不犯法!

好吧,其實事情其實是這樣滴

……

未央宮刑域

「司燭陰,你性情乖張好鬥,擅離職守,導致山海古獸遁離,你掌司法,說說吧,該如何處置?」

刑域大殿之上,未央宮三王高坐大司寇掌令位,目光皆投向長階下被縛住手足的年輕人

年輕人衣裳襤褸,英俊的臉龐上還殘留着沒擦拭乾凈的血跡,但神情卻並不頹廢,反而有種釋然的感覺

「司九無話可說,按照我未央宮的刑罰,當處極刑,七重挫骨雷!」

年輕人搖了搖頭,並不與之爭辯,是非在己,毀譽由人

儘管自己已經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但謊言並不可怕,真相才是快刀

能夠做一個糊塗鬼倒也不錯!

「既然如此,那便領罰吧,由少司寇屈楚蕭執行!」

三王話畢,渾身散發無上聖光,空間逐漸扭曲

就在司燭陰和屈楚蕭以為三王即將離開,一切已成定局之時,只見一道龐大虛影出現在刑域雲海之上,

大地為虛影所籠罩,烈日都顯得暗淡無光

轟!

刑域一陣劇烈的顫動,三王周身扭曲的空間瞬間被鎮壓的平靜了下來

「嗯?」

三王居中座未央王眉頭一皺

「吾徒年少,行事略有不妥,望三位看在老夫的薄面上,放小九一條生路,如何?」

未見其人,其聲心起!

三王臉色有些不快

未央王鬆開眉頭,微微一笑

「既然您都出面了,哪有不給的道理,既如此,司燭陰,本王改判你廢去所有修為入罪域,可好?」

玄策王與天命王原本難看的臉色微微好轉

「這…」

虛影有些遲疑,罪域的特殊性他很清楚,司燭陰作為未央宮萬年來最出色的天才,廢去修為貶去罪域,完全就是要廢了他,對於一個三年成就金丹的天才來說,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未央王繼續笑道:「山海古獸已突破玄策軍的圍殺遁入罪域,司燭陰此行剛好可以將功補過」

天命王輕撫鬢角琢磨道:「司燭陰,此行你若能在百年內於罪域突破元嬰,並且處理好古獸,古獸生死可不論,本王便擔保你回到未央宮稱王,即便你修為不夠,依舊能成為我未央宮的第四王」

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這無疑是天方夜譚,古獸如今之所以能夠被獵殺乃是因為封印太久靈力耗盡未能及時恢復

須知巔峰時期的古獸曾帶給未央宮長達數百年的創傷

一個頂級修仙勢力都需要數百年來恢復生機,若非三王之上的存在出手,恐怕未央宮已然覆滅

「司燭陰,山海異獸錄乃是末法遺留的最大遺寶,以山海經的大神通古獸們沒個百年不可能恢復實力,你此行帶上以作封印之用,莫說本王沒給你機會!」

轟!

雲海再次傳來一陣轟鳴,陰影散去,陽光再次普照大地

「哼!好大的威風!」

玄策王撇了撇嘴角,不快再次浮現面龐

「司九領命!」

未央輪迴之境傳送陣

屈楚蕭攙扶著司九緩緩朝着傳送陣靠攏,此時的司九面色憔悴,渾身血跡,脈輪盡碎,剛剛承受了五重神雷斷長生,若非司九本體奇異,恐怕早已落得隕落的下場

兩人停下腳步,只見一華髮老者早已在傳送陣外等待多時

老人慈眉善目,臉上的皺紋猶如潺潺流水般寧靜祥和,睿智的目光中帶着慈祥與不舍

「師父,讓您失望了!」

司燭陰滿臉慚愧道

作為未央宮第一天才,司燭陰自然知曉師父這麼多年對自己的苦心與栽培,如今落得如此下場,也是自己咎由自取

老人搖了搖頭:「小九,你雖說性子跳脫了些,但於師父而言,你們師兄弟幾人中為師最放心的便是你,如今你身陷囹圄,既然你不願說,為師便不問」

司九苦澀的笑了笑

老者瞥了眼屈楚蕭,屈楚蕭會意,慢慢鬆開司九的胳膊,轉身離開

老人伸手摸了摸司九的臉頰

「小九,是師父沒用,師父或許不懼三王的任何一個,但若是同時對上三王,為師也沒把握,況且三王從來都不是未央宮的頂點」

司九點點頭:「小九知曉,這些年師父為弟子們操心的夠多了」

老人輕拉嘴角,扯出一個微笑的弧度,儘力想讓司九看到自己是在微笑,畢竟以自己的修為,若非想停滯不前,否則隨便一個閉關,也許罪域都過了不知道幾個百年了

兩人許是最後一次見面也未可知,如果司九無法在靈氣稀薄的罪域有所成就的話

「小九,山海經並非只是一個載體那麼簡單,切記好生參悟,於你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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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奇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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