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狗是人類的朋友
第二天，
第一縷陽光照在林陌的臉上，他揉了揉眼睛就醒來，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
6：30
「起來的很準時，時間還很充裕。」
林陌洗漱完以後，就準備趕去食堂吃飯。因為昨天沒吃晚飯，所以肚子很餓，雖然吃了點零食還是很餓。
在林陌走之前，他發現一號床已經空空如也了！
「那怪物走了嗎？」
林陌搖了搖頭，決定還是先去食堂吃飯。
食堂里，
林陌發現整個食堂人太少了，是都不喜歡吃早餐還是沒人？
買了一籠包子和一杯豆漿，林陌找了個桌子獨自一人開始吃飯。
這時候班長黃樹人也來了，給林陌打了個招呼就坐了過來。
林陌剛好也有點問題想問他，開口說道，「班長，張明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張明」兩個字，黃樹人臉色明顯陰晴不定，只是不斷搖搖頭。
但是林陌不準備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把自己的包子塞給黃樹人。
可能是拿了林陌的東西感到不好意思，黃樹人最終還是鬆口。
「他變成了工坊的造物！」
然後黃樹人用手指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林陌點了點頭，他明白「工坊」可能是禁忌，是不能說的東西。
「張明變成了工坊的造物？」
這句話真不好理解，可能是張明已經死瞭然後被改造，也可能是張明直接變成了怪物。
工坊？
這個詞語一聽就知道是用來製造什麼東西的場所，但是具體是什麼林陌還真猜不到，難道是張明那樣的怪物？！
吃過早餐，林陌也是趕緊跑去教室上早自習。
這時他發現教室里的人更少了，只有一半左右，少的人看來已經死了！
林陌搖了搖頭，他現在想起了黃樹人昨晚說的會有考試，趕緊看了看桌子上面的書籍。
昨天林陌沒有認真看，今天一看直接嚇一跳。
「這難度是給人做的嗎？」
一桌子全是各種數學題，奧數、高等數學、微積分……，而且一本比一本難，怎麼可能有人做得出來。
林陌瞬間陷入了沉默，他甚至回想起高四復讀的日子，每天都痛不欲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當時怎麼撐過來的！
「應該不可能真的讓人考這個及格吧？加上昨天就兩天時間，學的懂這些東西？」
林陌覺得肯定有辦法，怎麼可能真正考試？作弊應該是唯一的辦法。
早自習，林陌也大概翻了翻書發現是真的很難，他反正是真的學不進去。
但他轉頭看向班長，黃樹人果然學得很認真。
「要不靠模擬去抄他卷子？」
林陌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方法，班長黃樹人一看就是個好學生，可能他真的做得出來這麼難的數學題……
看了看課程表，林陌發現除了下午有一節體育課，全部都是自習。
「雖然今天可能應該沒事了，但是線索實在是太少了。」
林陌發現他現在沒有找到能提供真正線索的人，黃樹人只不過是學生，了解的太少了。
「十一個人的照片上的老師肯定不能找，那肯定是一夥的，那可以找誰呢？」
林陌第一時間想到了無面醫生和胖子宿管，他們兩和學校應該都是合作關係。
但是胖子宿管明顯不是好人更偏向學校，騙人開燈。無面醫生連張臉都沒有，能不能說話都是個問題……
這下可把林陌難住了，好不容易有一天能安穩找線索的時間，居然不知道從何下手。
林陌趁著早自習下課買了很多零食，用來賄賂黃樹人，讓他給自己自習課打掩護。
起初黃樹人萬般不樂意，但是扛不住林陌的死纏爛打，許諾各種好吃的就答應了。
林陌來到一樓，「果然，黑霧只有晚上才會出現，白天學校一切正常。」
他突然想起了昨晚跟隨鬼臉面具人經過的走廊，林陌決定今晚帶個道具去把牆挖開。
可能也是上課的原因，學校里沒什麼人。
整個學校被一堵厚厚的白色圍牆圍起來，整個圍牆高達四五十米，林陌甚至在教學樓頂樓都看不到外面的一點東西。
繞着圍牆走了一圈，林陌沒有發現任何缺口，除了校門能通過，但是校門正門口也是一扇大鐵門封住，有一名保安在守着。
林陌蹲在離校門口不遠處的草叢中，等候有沒有人經過。
但是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林陌發現學校里有很多狗，按理說應該會狗叫，但是它們沒有這樣做。
只是圍在林陌附近安靜地蹲坐着，默默注視着周圍，不發出任何聲音。
「怎麼感覺它們是在幫我放風？」
林陌也覺得自己瘋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狗怎麼可能會幫自己放風？
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林陌盯着一條黑狗的眼睛看，越看越覺得有人性，根本就像是人的眼睛一樣！
這個發現讓林陌不可思議，他想試試這是不是真的。
「你能聽到我說的話嗎？能聽懂就點點頭。」林陌朝着那隻大黑狗開口說道。
然後大黑狗真的點了點頭！
林陌真的震驚了，這狗是真的聰明？還是說它根本就不是狗？
「你是人還是狗？是人的話點點頭，是狗的話搖搖頭。」
帶着疑問林陌繼續開口問道。
大黑狗聽見后先是點點頭，但馬上又搖了搖頭。
「這是什麼意思？」
林陌陷入了沉思，為什麼既點頭又搖頭的？既是人也是狗？
「難道說你以前是人但是現在變成了狗？！」
林陌想起「工坊」和「張明」，難道這些狗也是工坊的產物嗎？
誰知大黑狗連忙點頭回應，生怕慢了一樣。
林陌覺得自己發現了學校一個巨大的秘密。
這學校居然能把人變成一條狗？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樣做有什麼用？
那張明呢？為什麼變成了怪物？他看上去的體型完全不像是一條狗，而且夜晚一過就不見了。
林陌已經在門口蹲了一上午了，沒有一個人通過校門口。
那名保安也是一直守在門口，喝水都用的是保溫杯，也不見他上過廁所。
林陌於是放棄了，一早上沒找到有用的東西，倒是知道了狗是人變的這件事，而且還是友軍。
午餐時間快到了，
林陌剛進食堂大門，就聽見食堂大媽的一陣吆喝。
「肝腰合炒！」
「虎皮雞爪！」
「烤羊腿！」
「清蒸腦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