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溫酒:勢死保衛爺的清白!

第1章 溫酒:勢死保衛爺的清白!

溫酒看着自己的屍體,腦袋裏頭第一個念頭是...

——這輩子活的真不值。

她死了,錢還沒花完呢。

工作近十年,加班熬夜是常態,總算成了業績標兵,錢包一天比一天鼓,只是,黑眼圈也一天比一天大。

她下定決心離職,定了去往大理的機票。

之前看上了一個小房子,想租下來,讓生活慢下來,嘗嘗躺平的滋味。

她還想要大大的廚房,可以肆意烹飪自己喜歡的食材,不必擔心時間,不必糾結吃什麼外賣,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乾飯人。

也可以暫時逃開男朋友,結婚,生孩子,這些話題,可以舒舒服服過自給自足的養老生活。

然而,願望破滅了。

「如果再給我重新來一次的機會。

我一定...

把那個榴槤千層吃完。

中午的奶茶,一定喝杯全糖的!

炸雞,辣條,我要吃個夠...」

【檢測到姑娘強烈求生意願,給予姑娘一次考核機會,請珍惜...】

腦海裏頭轟然炸了這麼一聲,溫酒還沒從美食中回神,眼前瞬間漆黑...

——

-康熙三十七年冬,又逢一個涼薄雪夜。

芙蓉帳暖里,卻是別樣的春色。

少女貓兒一般的低泣斷斷續續,一把好嗓子帶了絲絲暗啞,撩人心弦。

柔若無骨的腰肢被粗糙的大手緊緊握住,似乎用些力氣就會捏斷。

四爺唇上染血,陰鷙冷冽的鳳眸落在女子身上,不帶絲毫溫度。

「放肆,好大的膽子!」

下一秒,溫酒就被丟下了床。

「嘶~」

溫酒疼的皺起了眉頭了,緩緩的睜開眼睛。

入眼便是個紅梨木的太師椅,上頭鏤空極盡精緻,花樣繁複。

遠些,一座栩栩如生繡花中四君子的屏風,檀香悠然自香爐裏頭緩緩上揚,精緻且極具古韻的燭台,簡約古樸的花瓶...

溫酒眨巴了下眼睛:「我...我沒死?」

她還記得被車撞飛的滋味...

「別急,你很快就死了。」

低沉的聲音傳來,溫酒下意識的循着聲音望過去,一張少年凜冽冰寒的臉映入眼帘。

溫酒一愣,好俊啊。

跟早些年的跟着大家一起追的富察傅恆也不惶多讓了吧?

愣神的功夫,腦袋裏頭忽然多了一堆紛雜記憶。

還不等理清楚思路,脖子就被那少年給扣住了。

「敢對爺用藥?」

「沒...」

窒息感撲面而來,溫酒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聽見咔嚓一聲。

這是...

她的脖子被捏斷了?

她看到最後的一個畫面,是四爺淡然的擦了擦手,頗為嫌惡的看了她一眼。

「丟出去喂狗。」

溫酒:「???」

又死了?

黑暗中,溫酒腦中記憶紛飛。

這是,穿越了?

這個和她長的一樣的原主,是四爺的貼身丫鬟。

愛慕四爺多年求而不得,便是給四爺下藥,企圖上位。

她不知道的是,她只是個炮灰,下藥不成反被掐死。

卻意外成全了一個名字叫做書晴的女子,書晴頂替爬床丫頭成功侍寢,還在爬床丫頭身上尋到了一塊碎玉,此玉乃是靈物,待在身上可令人越發貌美。

書晴的宮斗之路也開了掛,最終成為一國太后。

這不就是妥妥的宮斗女主人設嗎?

所以,她是個炮灰?

「放肆,好大的膽子!」

溫酒被灌了一腦袋的東西,還沒回過神,又察覺被丟在了冰冷的地上。

意識回籠,溫酒摸了摸自己剛被扭斷的脖子:「沒死?」

「呵,別急,你很快就死了。」

聽到上面那個冷麵帥哥熟悉的話,溫酒眨巴了兩下眼睛:「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說,膽敢對你用藥!然後就要把我的脖子扭斷?」

帥哥四爺輕輕勾唇:「答對了。」

俊臉忽然靠近,溫酒脖子一涼,又聽到了熟悉的咔嚓聲。

再然後,她又看到四爺嫌惡的擦手:「丟出去喂狗!」

溫酒:「......」

...

「放肆,好大的膽子!」

溫酒看着上頭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俊朗少年,身上汗毛都立起來了。

啊啊啊!

快瘋了?

這是卡這裏了?

模糊中,溫酒還記得有人在她腦海中說什麼考驗之類的,難不成,這是個考驗?

溫酒深吸一口氣,有條命在,奶茶烤肉,炸雞啤酒還會遠嗎?

撩了下落在而後的頭髮,她心平氣和的說:

「四爺,我不是故意的,我們能不能聊聊?」

「你去跟閻王解釋。」四爺額上青筋暴起,伸手便想扣住溫酒的脖子。

溫酒這次學乖了,一個閃身躲過去,抱住他用來掐死自己的那隻手。

「我是冤枉的,意思是說,這個身體不是我,我沒有給你下藥,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記憶中,似乎這個四爺是個狠角色,逼宮謀反,逼死親娘,迫害兄弟,燒死弟妹…

惹了這麼個煞星,溫酒有點怕怕。

四爺大顆大顆的汗珠順着稜角分明的臉頰落了下來,雙目猩紅的盯着溫酒:「膽敢對爺用藥!」

溫酒硬著頭皮死死的制住四爺的作案工具:「求求了,千萬別衝動。

雖然不是我,哎呀,就當是我下藥了,也別殺人行嗎?

咱們之間的事兒,怎麼都是我吃虧呀。

就當沒發生過好不好?我不用你負責的!」

溫酒幫他順氣,想讓他想開點。

雖然他長的不錯,但是,自己也不賴啊,應該也不算是吃他豆腐吧?

四爺低頭看了眼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白嫩爪子,咬牙切齒的道:「不知羞恥!」

他想甩開黏在身上的女人的,可藥效越發的難以控制。

偏偏那豐盈還不知死活的緊緊的貼著自己的手臂。

溫膩的觸感比任何時刻都要清晰。

目光所及,纖細的腰肢,豐潤的細腿...

若有似無的少女幽要命似的往鼻子裏面鑽。

四爺碗的拳頭捏的咯吱作響,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不反對的話,就是同意了?」溫酒小心的摸索著去搭在床邊的衣裳,尋找最佳逃跑路線。

不過,才跑了兩步,又被四爺給捉住,重重的摔在床上。

四爺握住一雙亂竄的小手,赤紅的鳳眸緊緊的盯着她,像是鎖定獵物:「爺憑什麼聽你的?溫酒,還敢跑,你還真讓爺長見識了!」

溫酒無辜的眨巴兩下眼睛,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膝蓋向上一頂。

防狼術最有用的一招,攻其軟肋。

嘶…

四爺毫無防備,痛的弓起了身子。凜冽的鳳眸也有那麼一瞬間的獃滯。

溫酒踢完便是有些後悔,習慣性反抗來着。

靈活的從邊上脫身,飛速地往外跑。

藥效好像起作用了,她可不想搭在這裏。

四爺這頭,到嘴的肉飛了,自然怒急去追。

沒多久,溫酒就又被抓住了。

抵住四爺壓過來的胸膛,溫酒艱難的咽口水:「冷…冷靜!那個,你清醒一點啊!

我是你討厭的人,你還記得不?你要誓死保衛你的清白!」

四爺猩紅着眼睛,像是聽不見她說話似的,張嘴欲咬。

溫酒逃脫無望,就這麼從了,又覺虧得慌。

一咬牙,便摸起旁邊的一盆水。

嘩~

兜頭潑了過去。

「不是故意潑你水,只是幫你清醒一點哈…」

四爺壓根沒聽進去,只是動作停頓了一瞬,便又生撲。

情急之下,溫酒順手摸了個東西就砸了過去。

「碰」的一聲。

周圍空氣似乎都凝結了起來。

「你...」

四爺一句話沒說出來,便倒了下去。

溫酒愣愣的看着手上的花瓶,糟了,又條件反射。

「四爺,你怎麼樣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溫酒將那張俊臉扭轉了一下,去檢查他的傷口,好像只有個包,沒出血。

呼~應該沒事吧?

「主子?主子?」外頭守着的蘇培盛聽見聲響,頗為不放心:「您可要人伺候?」

裏頭溫酒急的腦門都冒汗了,圍着四爺轉了好幾個圈。

這怎麼辦?

這個男權的地界,自己把這個還是皇子的未來雍正爺給打暈了,以後怕是徹底要跟炸雞啤酒拜拜了!

眼瞧著外頭人似乎要進來的樣子。

溫酒眨巴了兩下眼睛,夾着嗓子說:「哎呀!爺,你好壞呀。」

「爺可真威猛。」

「人家好喜歡呀。」

------題外話------

也不是第一次發書了,緊張又興奮是怎麼肥事?

文文的書,虐是不可能的,狗血誤會靠邊兒站!咱就要專註搞糖!搞糖!搞糖!

獨寵獨寵獨寵,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事先排個雷,男主前期有女人,寵了酒兒之後開始潔身自好。

溫酒:沒有辦法選擇他的過去,但可以改造他的未來。

四爺:夠膽你就來!

啊啊啊,這一趟我們是走輕鬆沙雕路線啊!

上車,車門焊死,帶你們這群小妖精去幼兒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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