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相疑

16 相疑

(因為鄙人愛玩遊戲甚於寫小說,所以……月更是必然的了。我的鬼泣5,我的皇牌空戰。)

齊格里亞星位於分離主義防線內部,雖然飛馬號耗費時間繞過了正面,並鑽了防禦系統的空子,但分離主義的增援很快就會趕到。在將利昂和所有奴隸帶回星艦后,守望軍和普羅·孔的克隆軍也只有打道回府一途,免得被機械人艦隊包了餃子。盧茜爾在我回到艦橋前便躲到了自己的房間,盧瑟告訴我她一直在瀏覽阿爾法小隊的全程錄像,對此我不置可否。

但事情似乎向著我預料外的方向運動着,絕地議會以共和**權掌控者的身份向我發出命令,希望我立即放下手中的一切前往絕地聖殿,絕地大師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與我面談,守望軍暫時由盧茜爾率領。「又搞什麼妖蛾子?」這是我對此次命令的最初感覺,然後很快驅除腦中。既然身為打工者,要有打工的自覺。

科洛桑還是那麼和平,好吧,只是中層區以上,這種與前線迥異的平靜讓人訝異。絕地聖殿周圍完全沒有高過四柱塔的建築,甚至劃定了禁飛區,排除了城市的懸浮飛車交通線。這是絕地的特權,同樣也是對絕地長久以來維護銀河系安定的回報。弩級武裝穿梭機停靠在聖殿的停機坪上,類似這種暴露在外界的停機坪一直是居民區的主流建造方式,但是作為一個暴力機構,是否太不謹慎了?雖然絕地視自己為和平的維護者,不過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反對暴力的人,卻用暴力對抗暴力,這是最大的悖論!

「漢將軍,這邊請。」穿過停機坪,明亮的走廊,七拐八拐最後來到了我「不眼熟」的大師會談室。不同於會議室,那裏是商談作戰計劃的地方,而這個會議室的佈置很單調,圓形的寬廣空間,只有蒲團,而且中間低四周高,最最重要的一點是,據我所知絕地里能打的大師都在這裏了:尤達、溫杜、克雷爾、歐比旺和莎可提。萬幸阿納金不在,要不然調戲主角的樂子會失色不少。

「漢將軍,百忙之中把你找來實在是抱歉。」作為最年長的絕地大師,尤達其貌不揚的外表下睿智與原力並存,矯健與風濕痛並重,犀利的詞鋒和深藏不露的原力同樣並駕齊驅。「鑒於這次會談可能對共和國當前的局勢造成不可挽回的變化,所以我們特意選在了這個並不對外開放的地方。」

「打斷我找樂子可是重罪,如果不給我個明確解釋的話,黑色守望軍將不再接受絕地委員會的監督,所有行動只對共和國和議長負責。」

「……嗯。」尤達大師用眼神示意周圍的大師稍安勿躁,但他同樣清楚如果不做出反應的話,其餘的大師不會繼續保持沉默。他只是德高望重,但絕地里沒有一言堂。「漢將軍對這場戰爭怎麼看,對於分離主義的領導人杜庫的感覺又如何?」

「戰爭什麼的,哪都有。按學者的說法是解決無法調解的政治矛盾的最後手段,但按我的看法,老東西們老而不死,養的寄生蟲越吸越肥,吸得越多別人就越少,如果想活得好就只有把原先的人擠出去自己坐位子。就是這麼簡單罷了。至於杜庫伯爵,我敬佩他不為固有觀念的束縛與洗腦,堅定追求自身理想的魄力與行動。」

「為此不惜背叛絕地的信條,掀起對抗共和國的分離戰爭?」溫杜大師的問話沉寂非常,很難想像他練習的是激情澎湃的第七式,光明黑暗一線間的第七式。溫杜大師的發言得到在座許多人的認同,以將絕地信條奉為奎旨的大師們對一切離經叛道之徒的厭惡可想而知。

「一千年的規則至今不變,你們固步自封的執念真讓人佩服,我甚至懷疑如果不是你們壟斷了原力這種神奇的偉力,絕地早就消逝於灰塵里了,是共和國的政策在保護你們。至於說分離主義,按照憲法他們的存在可以定性為民間團體或者是在野黨之類,並不能認定非法,至於這場地戰爭的看法,我已經告訴你們了。」

「這種徹詞狡辯的態度,其實是意料之中。」克雷爾大師如此發言。

「嗯……我聞到了陰謀與惡意的味道。」這並不難猜,有什麼事情需要如此多的大師齊聚一堂呢!「你們在懷疑什麼,在擔憂什麼?」

「對於這段影像記錄,不知漢將軍有什麼解釋。」室中的投影儀展現的是我在齊格里亞的英姿,尤達將幾個重要的地方進行了重複回放——展現類似於原力的地方。

「難道絕地已經自大到除了自己再也沒有其他能力者的境地了嗎?」我才不會害怕取笑、譏諷絕地的後果呢,正義之士總是會被自己的信條所束縛,而我只想活得輕鬆一些。

「坦白說,絕地委員會對於將軍的身份十分懷疑,我們懷疑你就是躲藏已久的西斯君主!」溫杜大師盤坐的上身傾斜過來,增加一些壓迫感。

「你是說已經80多歲的杜庫是我徒弟,難道我長得很老成?」我摸摸自己光滑的臉頰,還是那麼有彈性。「又或者,我就是西斯君主,你們要怎麼樣呢?」

「最好的結果是終生監禁!」

「哈哈,好笑。但是共和國的法律並沒有規定如果哪個人是西斯君主,就要被判終生監禁。抱歉,如果我沒有記錯,絕地雖然有偵緝權,並可以要求政府部門合作,但是並沒有判決的權力,同樣也沒資格監禁,絕地應該把罪犯移交給法庭審判。恭喜各位大師,你們讓我對絕地的獨斷專行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你說自己不是西斯君主,那麼是誰?」

這個問題即無聊又尖刻,蠢的讓人不爽,所以我準備調戲一下。「也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他,也可能是任何人……對了,最可能的人就是帕爾帕庭議長了,年齡符合,也有條件作案,手腕高超,想想師徒兩人把整個戰爭玩弄於鼓掌之中,我得說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玩的。嗯,好吧,按這個條件,尤達大師也算一個。」

「惡毒!」「可恥的污衊!」……可以想到大師們會何等的怒不可遏,已經有大師跳起來拔劍相向了。

「哼,自詡為正義之士的絕地不但污衊一名忠貞英勇的將軍是掀動戰爭的罪魁,更屢次蔑視共和國的法治和法治精神。絕地,告訴我,是誰給你們的權力如此的做!」我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周圍的絕地,眼神中的正義凜然讓大師們產生荒謬的不真實感,正邪的角色似乎在這一刻互換了,而絕地似乎成了為共和國里弄權的小人!

「事實勝於雄辯!」克雷爾大師站了起來,一柄青白色的光劍橫在我的頸上。「等把你制服,我們有大把的時間得出答案!」

「我對此深表懷疑!」我並指為劍壓在光劍上,正當所有大師以為會出現熟悉的焚化聲時,克雷爾大師手中的那柄光劍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兩根手指壓回了劍柄內。轉身直面克雷爾大師,他那類似於鵜鶘的下巴和四隻手臂實在讓人印象深刻。我一直想知道如果他跟格里弗斯打一場勝負為何,畢竟那位機械人將軍也是四隻手臂。同樣一柄絕地制式光劍出現在我的手裏,這讓所有大師更加驚訝。進入這間會議前被要求不能帶武器,安檢設施也確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物品,所以他們才大大咧咧的離我這麼近,因為覺得沒有危險。但是我只是把手放到另一支袖管里就掏出一支光劍,這簡直就是**裸的打臉,

「哼,就讓我看看誰才是最強的第二型!」克雷爾大師完全不在意,在他看來自己浸淫多年的絕地劍法加上自己的種族優勢必然穩壓一切劍技。沒錯,雙持光杖,也就是雙刃光劍有兩柄,且每柄光杖皆可以在戰鬥中選擇分開使用。克雷爾大師尤其擅長使用爭鬥第二型,而且身高力大的特點讓他可以在劍法比試中與溫杜大師一較短長。不過為了應付銀河系中越來越多的犯罪分子,克雷爾大師兼修過第三式防守型。四隻手臂攻守兼備猶如不敗,唯一令克雷爾大師耿耿於懷的是兩種劍法在理念上分歧頗大,戰鬥中無法同時使用,或者說想在激烈戰鬥中達成兩種劍法優勢上的完美互補十分艱難。克雷爾大師還不到做到一心二用,而想將兩者融於一爐又非一日之功,這是他一直以來的遺憾!

但是這已經很難纏了!

克雷爾大師四柄光劍猶如穿花引蝶一般,偏偏第二型的劍招以刺擊為主,用刁鑽的角度給人造成最大的麻煩和壓力。如果說單持方式依靠的是技巧與招式上的多變,那麼當他忽而將雙劍合為一柄雙頭光杖時,劍風立即轉為大開大闔,左劈右砍,高歌猛進,用此起彼伏宛如浪潮的攻勢將敵人壓制,偏偏空出的兩隻手還能抽空施放個技能什麼的!

克雷爾大師變幻多端的攻勢讓已經退到房間邊緣的其他大師看得目馳神迷。一個人不可能做到所有的事情,但是你只要把自己最擅長的做到極致就可以了,克雷爾大師明顯正在自己的道路上大步的前進著,如果有足夠的時間,克雷爾大師在劍法上的造詣未必不能超過溫杜大師,唯有誠於劍!

與其他大師的輕鬆不同,克雷爾大師的心情反而有些煩躁,面前的西斯尊主在劍法上的功力尚且看不深淺,但是自己的一起未攻破對方的防禦圈用是不爭的事實:明明是單手持劍卻能輕鬆擋下自己光杖的劈砍,相反如果選擇四柄光劍交替攻擊以快打快,甚至是完全放棄防守般只攻不守,依然無法傷到敵人。明明只是一柄劍,卻幾乎同時格開了自己的四柄光劍,對方的劍技十分奇特,又隱藏着怎樣的奧秘?!

「不,這不可能。你用的居然是劍法基本動作!」克雷爾跳出戰圈,從四柄光劍間的空隙后露出他驚疑不定的眼神。克雷爾很快就在戰鬥洞察了我劍法的本質,但正是如此明確卻「淺薄」的答案讓他無法接受。

「如果說將劍法的基本動作做到精益求精,對一個劍師來說只值一分的話,那麼明確知道在何時出劍、該用何招式卻是無價的!我知道絕地有七種不同劍法,稟承不同的劍術理念,每位絕地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和需要選擇,以應對不同的局面。但是我想說的是一個真正的劍師應該是可以用一種劍法應對任何情況,曾經一位哲人告誡後人:君子不器,人不應該像器物只有一種功能,劍師也不能像插槽一樣隨意更換自己的專長,劍法應該是超越自我的階梯,希望你明白!」

「受教了!」克雷爾大師收劍躬身一禮,然後堂而皇之的走出了房間,對莎可提大師的呼喚置若罔聞。

「佩服,居然用三言兩語就讓一位絕地大師知難而退。」紫色光劍在手,溫杜大師頂替了克雷爾的位置。「但是不要以為我們會那麼容易被說動,而且這一次也不是道義之爭,而是討伐邪惡!」

「你直接說準備圍毆就是了。」我立於場中,坐視他們分居四方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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