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難破

第一百一十二章 難破

在園子內的幾人回神的時候,早已不見了玄冷的蹤影。此刻天玄峰這邊的幾人均滿臉的冷笑,其中玄六更是感慨道:「想不到平日裏老七隻是冷冰冰的,作起這種

而此刻幾人眼中的林韻瑤,則是拿着她那柄寶劍,臉上像是被抹上了一層寒冰一般,在不斷地向著小屋的房門揮出道道劍芒。

一時間劍芒閃耀,在空中不斷激射亂舞,倒是給這滿眼春色的園子添上了一絲別樣的氣息。不過這氣息像是不該出現在這院中,不久便隨着林韻瑤的疲態出現而消失。

玄狂林韻瑤頭上的髮絲有些許凌亂,額上汗珠陣陣凝聚,氣息也變得有些不穩,整個人雖說不上有多狼狽。不過在玄痴幾人眼中卻顯得稀奇的很,不禁多看了幾眼,像是生怕以後見不到似的。

林韻瑤感應到了幾人的目光,只是瞪着雙目看了一眼便回到了她原先歇息的地方開始調息起來。

見到好戲收幕,玄痴幾人露出了失望神色,其中以玄悲最甚,連連嘆氣,連連搖頭,甚至哀聲連連。

玄柔見到玄悲這副模樣,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笑道:「三師兄,你這是在感慨,或是在修鍊?」

聞言,玄悲再次連連嘆氣,滿臉悲哀神色,不過確實強撐這擺出一副正經樣講道:「這人生一世本就是一種修鍊,而且所修的正是我們這些修士最缺的。師妹!我看你在這方面似乎有些不足,不如跟着為兄一起修鍊幾年如何?」

「得了,就當我沒問!」

見到玄悲說起這事,玄柔像是避退,眼睛眨了眨,急忙應了一句后便想着林冰那邊走了過去。

見到玄柔這般,玄悲有哀嘆連連,像是這已成了他的一種習慣一般。

一旁的玄六見狀,打趣道:「師兄,不是我說你,連師傅都不想逼着師姐,你老這樣自然會把師姐嚇著。」

玄悲沒有理會玄六,自顧自的不知在想着什麼事情,而臉上的悲哀神色,總是不忘表露。

玄六搖了搖頭,看向了一旁的天玄峰其他幾人。

玄痴與玄狂這對冤家不知何時已再次怒目相對,隨時有大打出手的可能。而玄冥則是將他那骷髏寶物拿了出來,正用衣角在細細擦拭,臉上帶着淡淡邪笑。

玄六搖頭,心想他們這一伙人還當真沒一人是正常的。一時間他發現他師傅給他們起的名字,與他們的性情倒是非常的相符。

一日無事,很快就過去了一天,期間玄冷沒有從那小屋出來過。玄痴幾人在猜疑,將之想到了玄冷可能怕面對林韻瑤,所以躲在了那小屋中。

不過正因玄冷能隨意進出那間小屋,幾人對那小屋裏面的情況自然也就非常的好奇。

這柳府的事情在來時的路上,玄痴幾人也有聽聞。而眼下進到這柳府這麼長一段時間了,他們見到的只有死靈,而那個被擺在門前吸引來人的劉家小姐,他們見都沒見到。

正因這點,幾人同時生起了一個怪異的想法,幾人互看了幾眼,玄六性急,當先忍不住道:「老七不會是真的勾搭上那位柳家小姐了吧?」

玄痴幾人沒有人回答,只是默不作聲,玄六見狀自然知道這時代表着同意他的看法。玄六沒好氣地看小屋,低聲嘀咕著:「好你個老七,原來以前你都是裝的,看來當初

玄六邊嘀咕著,邊不自覺地向著小屋那邊走了過去,連後面幾人向他投以的目光,絲毫沒有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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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鋒房中,此刻已聽不見了鬼童的戾嘯,一切均歸於死寂當中。詭異的是在這房中的陰氣像是消失了一般,此刻在這房中竟是感應不到半點先前的陰寒氣息,若不是房中還擺着一口木棺,此刻這房間與一般的房間沒什麼兩樣。

房中是沒有了那陰氣,不過在那木棺中卻仍是陰風繚繞,聚攏在打開這的棺口表面,形成了一成漆黑如墨的黑色氣牆,將木棺內的一切都掩蓋得嚴嚴實實。

沒人知道柳鋒在那木棺中正在乾著什麼,就算是有人來到這房中,發現了這口木棺並大膽向前查探,同樣是無法得知柳鋒此刻在木棺中乾著什麼,以為那黑氣像是實質化了一般,讓人根本就看不清木棺中的情況。

此刻的整個柳府沒了前不久那幽冥地獄般的情景,而是恢復了少許以前該有的樣貌,不過這僅限於府中的建築。除此之外,不論是柳府中的原來主人,或是府中的牲畜花草,全都早已不見了半點痕迹。

其中以上次玄冷跟在柳鋒後面,來到的那個廣場的變化最大。這到不是與玄冷見到時相比,而是與以前相比。

由於柳鋒沒有將這裏清掃的緣故,此刻在這廣場上仍能見到不少殘肢斷臂與碎肉斷腸。只是此刻已開始有些干化,同時一股惡臭正在這廣場上方瀰漫,不時向著別處飄去,引來了不少蒼蠅與腐蝕蟲。

柳府外,林韻毓與苦士海,還有鬼婆子仍在那間茶樓中。此刻茶樓中和前不久一樣只有他們三人,茶樓的掌柜與小廝像是早已離開了西城,自己柳府當日傳出鬼嘯起便沒有在回來過。

此刻鬼婆子蒼老的臉上毫不掩藏地發泄這怒意,而苦士海與林韻毓還是和前不久一樣,對這鬼婆子愛理不理的。

看着眼前這兩人,鬼婆子像是實在忍無可忍,恐嚇道:「我鬼婆子說過的話,希望你們三玄門記得,別到時門中的弟子不知何時少了,不知是誰幹的。」

林韻毓仍是不理會,苦士海則是冷哼,道:「苦某記得,在玄青子師兄門下有一名弟子未曾讀過半日書,更是半個字也不識得。而那弟子想來極狂,不但不會寫一個怕字,甚至連怕是什麼意識打偶不知道。」

「好!很好!既然如此,你們就等著隨時為你們那些弟子收屍吧。」鬼婆子地丟下了這樣一句便出了茶樓,不知去向了何處。

見鬼婆子已離開,林韻毓臉上的厭惡神色這才緩和下來。苦士海見了,不禁連連搖頭。心想在自己這師妹的高傲性子,一時覺得有些無奈。

剛才苦士海雖是一副不將鬼婆子的話當回事的樣子,可心中卻是在為詞而擔憂,若是被困在柳府中的是他的弟子,他大可不用管好賣鬼婆子一個面子。可事前他那師兄有話在先,這就不得不讓他注重幾分了。

見到苦士海苦着個老臉,林韻毓沒有安慰什麼,而是將那鬼婆子貶得一文不值,根本就沒將對方的威脅放在心上。

同一時間,在柳府東面的府牆外,一名男子正在沿着柳府的府牆在來回細看,不時駐足感應,不時皺眉猜想。

男子正是玄冷當初在朝月峰上遇見的那個帶路弟子,男子名為明驍,是劍冢那邊的大弟子。

不久,明驍沿着柳府的府牆來到了柳府大門處,與隱匿在一旁的幾人交談了幾句,臉上閃過了一絲遲疑神色,不過僅是瞬間,那一絲遲疑便換做了決然,接着面露急色向著自己師傅所在的茶樓走去。

由於此刻在西城的街道上已見不到半個凡人,所以明驍很快就來到了茶樓外,得到允許后便走了進去。

時間不長,等明驍從茶樓中出來時,幾道命令已傳到了此行跟來的眾人耳中。命令的內容很一致,只是要求他們儘快想方法將柳府的禁制破去。

這命令一下,眾人自然也就開始行動了起來。三玄門的這些弟子沒有選擇強攻,而是將門中那些精通陣法禁制的弟子集中在了一起,在相互討論著。

這柳府的禁制雖玄妙無比,但終歸還是由人所創,同時也正由於這禁制的玄妙,三玄門內的這些精通陣法禁制之道的弟子,在平日裏對這禁制的研究,所花的時間可是不短。

其中一位名為衛離的弟子,對這禁制最是着迷,為了參透這禁制的原理與奧妙,更是連修鍊都舍到了一旁。

他們在這地子此刻正站在柳府大門的正前方,衛離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着眾同門的言論與猜測。

這倒不是衛離看不起這些同門,而是對於眼前這個禁制他也半點辦法沒有,不過他卻敢確定若是給他多些時間,就算不能講這禁制的全部奧妙參透,弄清個頭尾,原理或是找出破解之法他還是相信自己能辦到的。

不久,衛離看着由細聲討論變成了大聲爭吵的眾位同門,不禁搖了搖頭沒有繼續待在原地,獨自一人來到柳府禁制前,獃獃地看着眼前這個難題。

衛離靜站注目良久,臉上逐漸開始顯露出絲絲不忿,而且越來越來濃。

柳府中,玄冷進了小屋后,見到柳箐霖這妮子的模樣沒有說什麼,俄日就在兩人相望不語的時候,從柳鋒所在的那個方向傳來了一絲讓人不安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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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幾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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