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唐啟菲掃盲
「唐大富婆，你剛剛說的那些能力者等級，一般是個什麼衡量標準呀？」
和唐啟菲將監視一事說清后，牧凡見唐啟菲也是能力者，便開口詢問道。
「你能不要這樣叫我嗎？」唐啟菲雖然知道牧凡只是調侃，但是對這個稱呼依然是感覺十分彆扭，平白把自己喊老了十多年的樣子，有些赧顏的急忙說着，「我今年才二十四呢？比你都小好吧？」
「哦？」牧凡掐着手指計算一番后，笑眯眯的看着唐啟菲語氣帶着詫異的說，「唐大美女，你二十一歲就開始關注我了呀？」
唐啟菲聞言俏臉微紅，有些受不了牧凡現在的輕浮樣子，氣鼓鼓的扭過頭不再看他。
看着江邊建築的燈光，神色有些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你雖然莫名其妙成了能力者，但是你卻什麼都不知道呢？」
「超越級就是能力剛剛覺醒，身體無意識的初步接受能力同化階段，舉個例子，特種兵赤手空拳，已經可以秒殺絕大多數普通人，而超越級的能力者可以做到秒殺特種兵，這個階段除了個別地系偏防禦的能力者以外，面對熱武器還是無法抵擋的……終究是肉體凡胎。」
「接下來就是蛻凡境級！這個階段身體已經被大部分同化，身體已經習慣能力帶來的改變，體質幾何倍於普通人，心念一動可以隨時動用能力，大多數的熱武器，對這個階段的能力者，已經不在具有威脅了。」
說到這裏唐啟菲表情有些驕傲的對着牧凡有補充強調一遍，「我目前就是蛻凡境喲！」
「……！」牧凡楞楞的看了唐啟菲一會兒，然後拍手驚嘆道，「好厲害！」
「……？」唐啟菲見此心中一陣尷尬，這「好厲害」算怎麼回事？」
牧凡的回應跟她心中想像的完全不一致，讓她忽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很幼稚。
就像小學生的獲得獎狀后，在講台上對着下面說，「這是我的獎狀喲！」，然後下面的小學生們，兩眼冒着星星眼鼓掌說：「好厲害好厲害！」
她嘆了口氣，扶著額頭無奈的說道，「我的錯，就不該和你說這個，忘記你在能力者的圈子中，現在還屬於文盲階段了。」
「你看好了！」唐啟菲提醒道，隨後就發動了自己的能力。
牧凡瞳孔驟然一縮，他隨即便看到，唐啟菲的一隻手指，突然變成了透明的液體，然後又迅速地恢復正常。
「你覺得以剛剛狀態，熱武器對我能造成傷害嗎？」唐啟菲淡然自若的看着牧凡問道。
牧凡正色的說道，「你證明了一件事！」
「……？」
「關於女人是水做的這件事是有根據的！」
「……」
「你很會說話，下次不要這麼說了！」唐啟菲瞬間覺得自己的思緒都不連貫了，有些頭疼和牧凡繼續說話了。
「……」牧凡沉吟片刻之後說道，「我怎麼感覺你在說神話故事？」
「能力者呢？說起來其實就是遠古神話人物的基因血脈遺留下來的後裔！」唐啟菲低着頭喃喃道。
「……？」牧凡轉過頭吃驚的看着唐啟菲問道，「你剛剛說的是「神話人物」對吧？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
嗤～
「這都被你發現啦？」唐啟菲忽然覺得牧凡吃驚的模樣，看着傻傻的十分有趣，忍不住笑着調侃道。
「……」牧凡神情古怪的看着她。
那表情似乎在說，「你確定不是在逗我？」
「好吧！我說的其實並不是玩笑……」唐啟菲笑過一陣后，
緩緩開口道，「能力者之中也是有學者一類的人物的，關於能力者的起源，一直存在爭論，」
「因為夢幻級這個級別的存在，很大程度上證明著'神'的存在！所以能力者是神的後裔這種說法被大多數能力者認可！」
牧凡詫異的提問道，「證明'神'的存在？怎麼證明？」
「這個階段在能力的運用上和蛻凡級沒有任何不同，唯一的區別就是可以感悟到天地間的法則，並我導師曾和我說過，這個階段就像是神明在你的夢中囈語一般，是我們能做的僅僅只是聆聽……」唐啟菲仰著頭看了看天空，眼中浮現一抹敬畏，嘆了一口氣，「越了解自己的能力，我越是感到恐懼，那根本不是一個層面的東西，它們就像天上的神，俯視着咱們這些凡人。」
牧凡聽到「法則」兩個字，頓時在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兩人聊到現在，終於有一個等級是能對應自己狀況的，但猛然間又冒出了更多的疑惑，他心裏咯噔一下，一絲不好的預感在他的心頭浮現出來。
「我還有幾個問題。」牧凡陷入了沉思。
「洗耳恭聽。」唐啟菲笑了，開始負責解說，似乎能教導牧凡，也算找到了些優越感。
「夢幻級只是可以領悟規則為什麼……」牧凡
「為什麼要定這個級別是吧？」唐啟菲白了一眼牧凡，接着解釋道，「夢幻級有個綽號，叫奠基，能力者晉入夢幻級后，就是能力者本身會無意識的提升自己的生命能量，同時領悟天地強大能力本身威能，直到達到臨界點量變引起質變突破……晉入英雄級。」
「那麼英雄級呢？」牧凡開口追問著。
「英雄級這個階段有些特殊，能力者需要對自己發展方向做出選擇……」唐啟菲思索了片刻后打了個比喻解釋道，「嗯……就像高中的文理分科一樣！」
唐啟菲說的不算隱晦，牧凡的智力沒問題，一聽就懂，當即忍不住誇獎起來，「你的比喻真是接地氣！」
「你那麼會說，要不你來說？」唐啟菲瞪了一眼牧凡，心裏有些討厭這個愛插嘴的文盲了。
「嘿嘿……不懂就問嘛！好學！好學！」牧凡訕笑着隨口解釋著，「你繼續，我不插話了！」
「哼！」看着牧凡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唐啟菲就想發飆，從來沒有男人這麼無視過她。
「晉入英雄級后，能力者的身體會達到最大優化，身體素質強化到百倍，甚至更高，這要看在夢幻級奠基的程度如何，不過最差的英雄級，碾壓任何夢幻級都沒問題，當然，這些只是基礎，英雄級之所以厲害，是因為可以將種子技能百分百的發揮效果，對了，這個階段，能力的各種限制都會解除，可以一直用到能力者的生命能量耗盡或者是死亡。」
聽到這裏牧凡精神一振，如果沒有猜錯，他的能力似乎可以無限增加'生命能量'，這可是個好消息。
「澎湃的生命能量會進化能力者的大腦，進化到了一定程度，能力還可以衍生出新的效果，至於……」唐啟菲頓了頓，笑的有些苦澀，「至於天災級，我了解不多，但那已經不屬於凡人的領域了。」
「前兩個級別就已經不屬於凡人了。」牧凡吐槽道。
「好了！我所知道的就這些了，應該也足夠給現在的你掃盲用了！」
「……」
得到了很多情報，牧凡需要消化一下，兩人就在甲板上隨意吃過飯後，待船靠岸兩人約定好，今後一定保持聯絡，便一同下船離開了。
……
船上某個角落，孫健目光陰狠的看着，他親眼看着兩人親密的約著會，兩人吹着江風看着江景，一起吃着飯，唐啟菲的含羞瞪眼、赧顏低頭種種他不曾見識過的風采，讓他妒火中燒，心裏連帶着唐啟菲一同怨恨起。
瞧著牧凡和唐啟菲兩人就要下船了，孫健頓時兩眼冒光，在腦中憧憬著下來會發生的事情，興奮的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語道，「哼！賤女人，老子一會兒就要你們好看……」
「哈哈……」一隻手突然搭在他的肩上，笑聲戛然而止。
「這位朋友，你說要給誰好看？給我說說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