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第150章:消除罪證

第150章 第150章:消除罪證

「zero,真的要開始行動嗎?」安全屋裏,偽裝過後的諸伏景光有些擔憂的詢問道。

「嗯,只能這樣了。」降谷零抿了抿唇,眼底劃過一抹決絕,「畢竟芬蘭蒂亞也說,就算我再怎麼有能力,也始終只能停在這裏,不會再讓我了解更多情報了。」

那天組織公安和FBI進攻了組織的一個中型實驗室之後,他還在想要用什麼辦法讓自己能夠藉此機會打聽到更多關於實驗組的情報,結果貝爾摩德走進來直接和他進行告別,還讓他愣了好一會兒。

讓他更加沒想到的是,代替貝爾摩德來「協助」他的竟然是芬蘭蒂亞。

芬蘭蒂亞過來的第一天,就迅速的接手了貝爾摩德之前掌管的部分,然後整理好之後直接甩給了他。

「明面上讓你接管這些是不可能的,不過如果你真的想處理這些事的話,就用我的名義去做吧。」芬蘭蒂亞是這麼說的。

原本他還對芬蘭蒂亞會在不合作的情況下選擇幫他們持懷疑態度,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就這樣,他成功的藉著芬蘭蒂亞的名義,接管了整個情報組,以及小半個實驗組。

接管了這些之後,對於組織更多的情報,他再也沒有了解到更多了。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對組織,或者說那位先生的野心有了一個新的了解。

「長生。」芬蘭蒂亞撐著下巴淡淡的和他說,「我以為你在這這麼久了,多多少少應該猜到了一點的,不管是用了什麼手段,最後都是為了那個目的。」

「可是這也太荒謬了!」降谷零滿臉的不可置信。

「要不然呢?難不成我們殺人放火,收買政壇,招攬人才,都是為了什麼?難不成就是因為任性想要和法律對着干?」芬蘭蒂亞冷嗤一聲,徹底和降谷零攤牌,「而且你居然真的一點不知情,看來你們和FBI合作了個寂寞,赤井秀一根本什麼都沒告訴你嘛。」

什麼?對於組織的目的,赤井秀一早就知道些什麼?降谷零憤怒的去找赤井秀一理論。

然後他就徹底的知道了事情的全貌,包括那個他一直以為只是非常聰明的男孩,竟然是變小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還有他一直以為只是非常內向不敢和他搭話的灰原哀,竟然是同樣變小的藥劑研發者,組織的雪莉。

還有那個他心心念念的艾蓮娜醫生的女兒,宮野明美,也同樣在赤井秀一的保護下活的好好的。

真是好樣的啊,FBI。降谷零咬牙切齒。

不過好在,這下組織的信息可以說是徹底的被他們了解了,作為他得到這些信息的交換,他們從組織裏帶出來的情報也會共享一部分給FBI。

這樣看來,如果他能夠在組織里繼續往上爬......

「你不會在想你能不能繼續往上爬吧?」芬蘭蒂亞的表情詫異中帶着幾分無語,「你這個位置可是接替了朗姆的,朗姆是誰?組織里的No.2,你還想往哪裏爬?當BOSS嗎?」

「朗姆知道的肯定比你多,那是因為人家是跟着先生最早的一批成員,就算沒有No.2這個位置,他同樣也知道不少。」芬蘭蒂亞半月眼的看着他,「說白了你就是吃了時間的虧嘛,或者說,你要是真的想要知道更多,也就再卧底個二三十年,說不定就知道了。」

「就是不知道那時候,組織里的那些科研人才,到底能不能把先生想要的那種葯做出來。」芬蘭蒂亞放慢語氣,彷彿惡魔低語。

那可不行。降谷零閉了閉眼,那樣的話時間就太長了,不確定性也太多了。

長生的藥物啊,絕對不能讓它製作成功,更不能讓它流露出來,這種藥物一旦被發現,那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或許,他的上級也......

現在的一切都還在萌芽當中,想要將他們徹底的掐滅也就只能選在現在了。

「我已經想好了,hiro,申請也已經發出去了。」降谷零目光堅定的看着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微微一愣,隨即露出溫柔的微笑:「我知道了,zero。」

「這一次,我會與你並肩作戰。」

【宿主,你就這樣把資料帶走,會不會太明顯了一點?】

分部基地的資料室里,希安用系統干擾了監控的運行,然後把有關琴酒的資料全部都拿走放進了系統空間里。

『當然不會,你以為這裏是什麼菜市場嗎?平時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人來的,再加上你的遮掩,根本就看不出來。』

資料室並不是每一個基地都有,但是只要有資料室,無一例外全部都是整個基地里最為保險的存在,雖然守門人沒有像是對待白蘭地那樣那麼苛刻就是了。

總部基地的資料室大多記錄的是組織成員的履歷,而分部基地的資料室則是記錄一些其他的東西,但是無一例外,平時都不會有什麼人閑着無聊就進去逛逛的。

進入資料室,身上的一些小玩意兒是需要拿出來的,而且有守門人和監控的存在,幾乎就不存在盜竊資料的行為。

所以希安利用系統的力量把資料帶走,短時間內也不會被其他人發現。

【原來如此......但是宿主,你現在就開始拿走罪證,會不會有點早了啊。】

『一點都不早,要是不現在拿的話,難不成要等到降谷零帶着公安打進來的時候再拿嗎?』

上次他都已經和降谷零說過了,再卧底下去也不會有什麼進展的,有些東西不是他地位高就能知道的,還不如趁著現在早點把組織端了。

降谷零是聰明人,他肯定明白其中的利害,說不定現在就已經在謀划著要如何攻打組織了。

簡而言之,組織的時間不多了,他得儘快安排好琴酒的事情。

因為琴酒主要負責日本總部,所以即使他去了外國做任務,他的任務報告也都是存在東京的,這點就比較人性化了,好歹不需要他滿世界的跑着消除罪證。

不過國外就算有,也沒什麼關係,日本公安的手總不能伸到世界各地去。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真的有人發現有關琴酒的資料都沒有了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可就好笑了,現在什麼事情最後不是要上報給我們的?壓下去不就行了。』

【波本啊!雖然都是二五仔,但是波本和你們二五仔的方向不一樣啊!肯定不會聽你忽悠的。】

『這確實是個問題。』

【是吧?到時候要怎麼解釋?】

『說實在的,我還沒想好。』希安誠懇的說。

【.....?】

雖然是有這種被人發現然後彙報給波本的風險,但是有系統的幫忙,很大一部分的可能還是不會被發現,涉及到琴酒的問題,希安還是願意賭一下的。

而且就算波本知道,那個時候自己已經把罪證帶走的差不多了,就算破罐子破摔,也沒有多大的問題。畢竟波本是肯定不會願意在這個關節點上引起那位先生的注意的。

【心真大。】

『別吐槽了,繼續下一個地點。』

等希安回到店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手剛放到門把手上,就看到鎖好像有被撬動的痕迹,希安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大大方方的把門打開,想看看到底是誰會罕見的過來撬他家的鎖。

一樓非常安靜,也沒有其他人的氣息,希安沒有隱藏自己的腳步聲,直接上了二樓。到二樓之後,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男人光明正大的翹著腿坐在他的沙發上,雖然

周圍有些黑暗,但是那個禮帽的形狀讓人很容易就猜到了男人的身份。

希安:......?

「琴酒?你怎麼會來?」希安有些無語的打開燈,這個人為什麼會毫無徵兆的到他家裏來,也沒有別的任務啊?

暖色的燈光照着琴酒銀色的頭髮,讓他平添了幾分隨和。琴酒抬眼看着希安,目光沉沉:「怎麼?沒事就不能來?」

「......倒也不是。」希安眨眨眼睛,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他還是覺得琴酒如果要來他這裏的話,果然還是需要有一個理由吧?

「哼。」琴酒冷哼一聲,指了指旁邊的單人沙發,示意希安坐下,一副主人家的姿態,「猜的倒是沒錯,確實是因為有理由才會來的。」

「......」看嘛,他就說。希安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沒有在意琴酒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動作,順勢坐在了單人沙發上。

「所以到底是什麼事啊。」希安用胳膊肘撐著沙發的扶手,「又有任務?」但是任務的話直接發郵件或者打電話不就好了。

琴酒盯着希安看了一會兒,直到看得希安有些不自在了,才慢慢的開口:「你這些天,在幹什麼?」

「......?」希安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琴酒在問什麼。雖然調到了情報組,但是因為自己去當了甩手掌柜,又不好太囂張,只能每天看似人待在情報組認真工作,暗地裏則沒少和琴酒聊天,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單方面騷擾琴酒。

也還好琴酒恢復了記憶,沒有直接把他拉入黑名單。

不過最近因為降谷零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他開始慢慢的回收琴酒的罪證,所以也就沒什麼時間再和琴酒閑聊。

......難不成琴酒因為自己失聯,所以才直接找上門來的嗎?

可是他隨便調查一下都能知道他一直都在情報組啊,雖然回收罪證是暗地裏進行的,但是進入資料室刷身份什麼的,都是用得他自己的代號,光明正大的進去的,以琴酒的能力稍微一查就能知道。

似乎是希安疑惑的表情過於明顯,琴酒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看了:「你背着組織,而且還繞過了公安那邊,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知道?」希安眨了眨眼,原來琴酒知道他去做了什麼嗎?

「......我不知道。」琴酒擰眉,「我知道你最近頻繁的出入各個基地的資料室,但是我不知道你進去做什麼,也不知道你這麼做是要幹什麼。」

「這樣啊......」希安看着琴酒,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其實......也沒幹什麼,就是在儘可能的履行一下諾言。」他明白琴酒想要知道什麼了,銷毀琴酒罪證的行動他是私下進行的,因為涉及到系統的事情他也不好找琴酒合作,所以也一直都瞞着琴酒。

「履行諾言?」琴酒扭了一下頭,似乎是覺得有些不可置信,「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但是資料室出入都會有記錄,你不要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如果涉及到履行承諾,那就是和他有關的事情,這樣的話希安的目的也就能夠猜出一二分來了。

「我沒關係的,琴酒。」希安勾了勾嘴角,臉上有着自信的笑容,「我既然敢做,那就自然做好了萬全的把握。」

【明明就不是。】

『......都差不多啦!這種事情不需要告訴琴酒。』

「是嗎。」琴酒淡淡的回應。

然後室內重現陷入了沉默。

「......琴酒?」希安感覺到了尷尬的氣氛,有些不自在。

「你為什麼總要叫琴酒?」琴酒突然問。

「......啊?」希安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喊了一聲,「阿陣。」

琴酒沒管,只是盯着希安,墨綠色的眼睛裏翻湧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不對。」琴酒說,「你根本就沒有意識到......」

什麼?希安只是有些愣愣的看着琴酒,不太明白他要表達什麼意思。

等等,不是有幼馴染的默契嗎?為什麼他不知道琴酒在想什麼?

【......都說了是默契,不是讀心術。】

『嗯?那就是我沒領悟到琴酒的意思了......』希安繼續陷入沉思。

琴酒似乎是嘆了一口氣:「那麼,你其實是記得以前的事情,對嗎?」

「當然啊。」希安理所當然的說。都已經大大方方的喊阿陣了,當然是記得了。

記得以前的事情,但在相認后還是會下意識喊他琴酒,希安或許可能根本沒有注意到,現在的他和之前的他與自己的相處模式和說話語調,完全沒有變化。

琴酒似乎是放棄了要繼續和希安說下去的想法,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希安,眼中寫滿了認真,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威脅。

「既然你還是選擇不說,那我也不會問,不過,我希望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你會告訴我真相。」

說完,琴酒就自顧自的離開了,留下一臉茫然的希安。

「所以我......到底要說什麼啊?」

怎麼有點莫名其妙的。

小四:......

宿主是真的沒有察覺到問題所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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