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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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九傾還以為像南宮翎這樣的大將軍,必然想用這樣大殺傷力的東西,來讓大燕朝軍隊一往無前。

不過想到南宮翎對皇位的不在乎,她好像又能理解他的想法了。

「那就好,但我還是覺得有點惴惴不安。」

南宮翎動作很輕地將她摟進懷裏,「不用擔心,一切都有我呢。」

花城如今可以說是屍山血海,到處都瀰漫着一股惡臭,鳳九傾親自熬了好幾鍋化屍水,才將這些屍體處理掉。

但花城的地面上還凝結著一層厚厚的血水,空氣中瀰漫着濃濃的血腥味。

在鳳九傾他們準備離開花城的時候,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雨。

傀儡的事情都結束之後,鳳九傾才想起那枚鮫珠。

屠門指著腰間掛着的小袋子,說:「喏,在這裏呢。」

這東西不知道多珍貴,他就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樣,隨隨便便放在外面,鳳九傾有點一言難盡。

彷彿看穿了鳳九傾心中的想法似的,「放心吧,沒有人能把這東西從我這裏拿走。」

看他如此說,鳳九傾撇了撇嘴,不再多言。

屠門甩了甩手中的袋子,意味深長地說:「這東西可還有大用處呢。」

他嘴角含着笑,似乎在着重強調,當鳳九傾剛剛開始好奇,他又打算輕飄飄地揭過這個話題了。

「你可別掉以輕心地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定了,需要你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鳳九傾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麼,因為她心裏早就有這種預感了。

她前腳剛剛離開花城,西域的書信就遞到了她的手裏,

完顏涔雖然完好無損地回到了西域的王宮,但好像出了一點問題,鳳棲清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將信送過來的。

南宮翎看完了信上的內容,面色一沉。

「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種事情都處理不好,你這麼多年對她的栽培也白費了。」

言罷,尤覺不爽,「我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沒有人幫扶也已經成為了名震一時的大燕戰神,由此可見朽木不可雕。」

南宮翎是個內斂的性子,這麼多年在浮浮沉沉更是練就了他的心思深沉,他很少直白地說什麼話。

知道他是因為兩人可能即將面臨分開的境地而感到生氣,鳳九傾有些無奈地說:「完顏涔是整個西域的恩人,若是他就這樣一直昏昏沉沉的,我實在沒辦法說服自己袖手旁觀。」

她的意思是如果完顏涔不能做這個攝政王,她就要一直待在西域,那她跟南宮翎的約定就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兌現了。

可即使知道這個道理,南宮翎的臉色依舊沒有好看到哪裏去。

鳳九傾本是個嫌棄麻煩的人,可是她卻很神奇地能將所有的耐心都耗在南宮翎的身上。

「其實也就幾個月的事情而已,其實也沒有你想像的那麼久,你處理完大燕的事,我處理完西域的事情,時間都是差不多的,到時候,我們就能見面了。」

鳳九傾一點一點地跟他算時間。

南宮翎的臉色逐漸地緩和過來了,其實他也不是一定要咬着這件事不放,而是他想讓鳳九傾多在乎他一點,讓他心裏有個着落。

現在,他知道他在鳳九傾心目中的重量已將比以前重多了,那點不踏實也逐漸被驅散了。

「嗯,有什麼事情別忘了給我傳信,這一次我就不給你留人了,你身邊的人已經夠多了。」

他撇撇嘴,有點酸溜溜的,也不是不想多給鳳九傾留幾個人,而是他知道他肯定會被拒絕。

知道他彆扭,鳳九傾抿唇笑了笑,「好。」

兩人分道揚鑣之際,南宮翎將她摟在懷裏,輕輕地碰了碰她的唇,隱忍而剋制,他不是不想要更多,而是他擔心自己會捨不得讓鳳九傾離開了。

南宮翎站在原地,目送著鳳九傾的馬車逐漸遠去,心裏也好像空了一塊。

南宮玥看着自家哥哥這個樣子,還沒忘記之前他為了趙曇兒欺負她的事情。

「現在知道用這樣的甜言蜜語來騙我嫂嫂了?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解決家裏面那個吧。」想起這個南宮玥就有滿腹的委屈。

「什麼家裏那個?」

南宮翎皺了皺眉頭,一臉把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忘光光的樣子,把南宮玥氣得眼眶都紅了。

「還不承認,那個趙曇兒都快把我趕出來了,幸好我還有個嫂嫂可以投奔。」

到底還是自己親自帶大的妹妹,南宮翎看她這個樣子,心一軟,神色也跟着柔和了不少。

「我不是送你走了嗎?」

南宮玥撇撇嘴,「你那哪裏是送我走,明明就是不想讓我呆在王府里了。」

剛才還喋喋不休的人,半天沒等到南宮翎開口,對上他那雙冷冽的眸子,她便不自覺地有點慫了,「其實我現在也挺想回王府的,這一次在西域也玩得很開心。」

南宮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說:「雖然秦彧珩救了你,但是他將我安排在你身邊的人全部都弄走了,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聽到秦彧珩的名字,南宮玥神色一僵,愣了好一會兒,才回答說:「哥哥想怎麼便怎麼吧,我與他之間只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

「嗯。」南宮翎應了一聲,便讓暗七安排立即啟程回京的事。

而另一邊,鳳九傾也很快就回到了西域。

也沒幾個月的時間,鳳棲清好像又比以前長高了一些。

她見到鳳九傾,緊繃的神色忽然一松,「姑姑你終於回來了,攝政王他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睜着眼睛,卻整個人好像睡著了一樣,我請了好幾個巫師來看,都沒有辦法。」

鳳九傾知道他當初沉浸在睡夢中是為了原主,雖然後來屠門給了他希望,讓他為了能再次與原主相遇,而努力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宋息雪給他的夢境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已經等不及了,若是不能再次見到他想見到的人,恐怕是不能好了。

屠門跟完顏涔說了什麼,鳳九傾猜到了一些,但卻不能完全肯定,解鈴還須繫鈴人,鳳九傾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屠門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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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把王爺踹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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