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 99 章(2100營養液加更)

第99章 第 99 章(2100營養液加更)

工作到半夜的時候,坂口安吾打了個哈欠,喝掉杯中的咖啡,打算繼續來個通宵。

他還能熬,在小情侶旁邊備受煎熬的織田作熬不下去了。

忽得,直接現了身。

一口咖啡含在嘴裏還沒咽下去的坂口安吾看見突然出現的織田作之助,直接一口噴了出來隨即灑落在桌上的紙面文件上。

不過坂口安吾都顧不上這些了,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眼又戴上,片刻后又摘下眼鏡揉了揉眼又戴上,還是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他居然累得出現幻覺了。

織田已經死了。

「不是幻覺。」織田作之助溫柔地淺笑着上前兩步,直接抓着坂口安吾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是冷的,就像屍體一樣冰冷,坂口安吾驟然縮回手。半晌后他若有所思地捏了捏手指,雖然是冰冷的但是真的摸到了。

異能力者?

觸碰到他,一堆記憶也涌了過來,各種妖怪在沒日沒夜的喝酒還有那個金髮青年的神情。

有些意味不明,坂口安吾一時沒能理解。

「你有什麼目的?」坂口安吾驟然神情嚴肅起來。

對他很了解的織田作之助立馬就知道安吾並沒有相信自己是織田作之助本人,肯定想到其他異能力者身上去了。

「我確實死了,我現在是死人裝狀態。」織田作之助說道,「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說說只有我們倆知道的事情,你也可以來摸我」

坂口安吾抿起唇,他的異能力知道的人不多,更是機密,一般人不可能會知道。

看着眼前人舉起雙手,極力降低自己的威脅性,坂口安吾將信將疑地摸了上去。

大衣、裏衣、手錶、皮帶、褲子、還有口袋裏的手.槍。

摸出槍的時候,坂口安吾臉色一變,不是因為他帶着槍,而是因為槍上附着的記憶。

織田作之助躺在太宰治的懷裏斷了氣,半晌后,等太宰治離開后他的靈魂茫然地站了起來。

他也看見織田作之助曾經數度跑過來看他,就坐在辦公室里的沙發上。

耳邊是織田作之助不斷抖落的他們認識的場景、在Lupin里三個人說過的話。

「好了,我知道了。」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鏡神色沉着地開口道,「我相信你是織田作之助了。」

織田作之助當即放鬆下來,語重心長地拍拍安吾的肩膀說道:「早點下班吧,你這樣加班是會猝死的,你知不知道你的黑眼圈有多重。」

「謝謝,我原本很困,現在一點都不困了。」坂口安吾笑笑,「你現在是什麼?妖怪?」

「應該算是妖怪吧。」織田作之助思索著說道,「我死掉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去往生,一直在橫濱飄蕩著,就像普通的死靈一樣,也沒什麼能力。直到遇到資言,然後跟着他認識了奴良組,才在他們的幫助下逐漸鍛鍊出了畏。」

說着,織田作之助笑着摸了摸後腦勺:「他們說我天賦極高,很少有妖怪能夠那麼快就鍛鍊出來。」

坂口安吾的神情稍稍舒緩許多,所以是一凝聚實體就來找他了嗎?

「你去見過太宰了嗎?」

「他還沒見過我。」織田作之助說道,「可以把資言和他的男朋友帶進來嗎?他們還在外面等著呢。」

「他們陪你來的?」坂口安吾的眼中浮現出疑惑的神色,織田作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過他還是點點頭,正好他也想見見資言。

異能特務科管轄所有的異能力者,為每一個異能力者建立檔案,但始終有一些異能力者因為謹小慎微而沒有被發現。

異能特務科發現資言是在去年的那起爆炸案中,因為他和炸彈犯互換了身體而阻止了一場可

能發生的爆炸。那也是他久違的和太宰治的第一次見面,從太宰治的口中聽到他對平等院資言的評價。

鑒於各方面評價良好,積極向上遵紀守法,最後歸為了綠色無害級別異能力者。坂口安吾也就沒有多加在意,沒想到還跟織田作之助認識。

想到記憶里看到的那些妖怪,坂口安吾輕嘆了一口氣,原來這就是太宰口中的好人緣,交際面比他想像的還要廣。

這樣的人很適合來異能特務科上班,坂口安吾不禁打起了主意。

思緒轉瞬即逝,坂口安吾親自走出去接資言和琴酒。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周圍的店鋪早就已經全部關門了。琴酒和資言坐在停靠在不起眼的角落的保時捷356A里,兩個人正在談論貝爾摩德。

剛剛貝爾摩德給資言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美國,想約他出去玩。

琴酒沒想到兩個人居然聯繫這麼密切,當即琴酒臉色就黑了下來,直接開口幫資言拒絕了。

貝爾摩德沒想到這麼晚兩個人還在一起,意識到兩個人現在關係不簡單,但氣勢上也不甘示弱,直接反駁了回去。

她問的是資言又不是琴酒。

就在兩個人快吵起來的時候,資言出聲道:「要不然三個一起?」

「好啊,我不介意。」貝爾摩德輕笑着掛斷了電話。

「你生氣了?」資言小心翼翼地看着琴酒。

「沒有。」琴酒忍不住舔了下側壁,癢意泛起他的煙癮犯了,但是不能在這裏抽。

倒是有另一種緩解煙癮的辦法,琴酒轉頭吻上了資言的唇。

「唔!」資言沒想到怎麼說着說着就吻上了,被推的後背撞上了車門。

因為貼了黑色防窺膜,坂口安吾看不見裏面的情景,只能敲了敲窗戶,碰到車門的一瞬間坂口安吾的神情變了變。

資言睜開眼想要轉頭,但琴酒還是按着他結束了這個問吻才鬆開他。

半晌後車門打開,資言從車上走了下來,坂口安吾掃了眼他微腫的唇瓣,朝他伸出手:「你好,我叫坂口安吾,是織田作之助的朋友。」

「你好啊,平等院資言,這是我的男朋友黑澤陣。」資言和他握了握手。

坂口安吾看了眼從車上下來的男人,彎起嘴角問道:「要進去坐一坐嗎?這麼晚了一定餓了吧,進來吃點茶點。」

「好啊!」他絕對不是好奇異能特務科的茶點是什麼味道。

坂口安吾把他們帶進自己的辦公室,有意無意地碰到了下琴酒的風衣,隨即確定了琴酒的身份。他不禁又看了眼資言,他的交友範圍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廣啊。

琴酒也是第一次這樣堂而皇之地走進政府機關部門,下意識地轉動眼睛四處查探起來。

整棟建築是復古西洋風,坂口安吾辦公室的裝潢也是紅黑色調,看起來讓人暖洋洋的。

坂口安吾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有人推著小餐車走了進來。

「我也嘗嘗異能特務科的點心有沒有特別之處。」說着織田作之助拿起一塊小蛋糕吃了起來。

「你們關係這麼好,居然陪他等我到這麼晚。」坂口安吾有些不解,明明織田作能夠直接進來找他。

「還不是因為織田先生近鄉情怯,來了好幾次了也沒露面現身。」資言嘴裏鼓囊囊地說道,「我怕我走了他又回去了。」

坂口安吾看向織田作之助,織田作之助哈哈地笑了兩聲。

「我想着你們倆還是活人,而我已經是死人了。」織田作之助說道,「如果我出現的話你們又會糾纏到過去了,所以想等着你們有了新生活再出現,這樣我們又能成為朋友,偶爾聚一聚喝個小酒,就夠了。」

「你這個人真是……」坂口安

吾咬了咬牙。他這都不敢現身,太宰那裏可想而知。

最後,坂口安吾只是說道:「晚上我們三個去喝酒吧。」

「好啊。」織田作之助彎起嘴角,安吾平淡的態度讓他放鬆了不少,好像他從來沒離開過一樣。

把小點心掃光的資言滿足地摸了摸肚子,站起身揮了揮手:「你們聊,我們就先啦,如果之後找不到織田先生歡迎給我打電話。」

織田作之助露出無奈的笑容:「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有一件事想問你,你有興趣來異能特務科上班嗎?」坂口安吾說道,「國家公務員,早九晚五隻上五天班,薪資待遇優厚。」

織田作之助看向坂口安吾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真的嗎?那為什麼安吾天天在加班?

「不啦,我是職業網球選手。」資言笑着彎起眉眼拒絕道,「退役了應該會繼承家裏的寺廟。」

坂口安吾點點頭,沒有再問什麼,直接把兩人送到門口。

「你真的要繼承寺廟?」琴酒問道。

「才不要呢,到時候我要去世界各地旅遊。」資言說道,「比如說意大利?」

琴酒想起了他的新上司一家,沉默著瞥過頭去,不想讓他們見面,要不然資言又得多一堆朋友了,他又很喜歡管朋友的事情。

這件事之後,資言的生活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費奧多爾事件後續如何,資言並不清楚,只知道費奧爾多被關進了專門關押異能力者的監獄。而武裝偵探社和異能特務科都忙碌了起來,武裝偵探社忙得日常委託都停止了,甚至把織田作之助也拉過去幫忙了。

不知不覺聖誕節來了,街上張燈結綵著,一個巨大的聖誕樹佇立在橫濱街頭。

琴酒的家裏也多了一顆綠色的聖誕樹,資言正拿着各種小裝飾品往上放,最後伸手在樹頂插了一顆小星星。

今天琴酒工作去了,還沒回來。資言比以往早一點結束訓練跑了過來。

想起自己去年送給他的聖誕襪,資言跑到衣櫃里翻找起來,半晌後果然看見了被琴酒壓箱底的聖誕襪。

嗯哼兩聲,資言把裝在禮物盒裏的禮物放在聖誕樹下,今年他不僅要讓他穿聖誕襪還要他辦成馴鹿呢!

完成了今天的工作,琴酒抬起頭看着從天上飄下來的雪花,記得今天是聖誕節,這是第一次他覺得節日是有意義的。

琴酒拿出想要剛想抽一根,一旁的伏特加非常有眼力見的遞來打火機。頓了頓,琴酒把香煙收了起來:「算了。」他不想帶着一身煙味回去。

「之後就不會有問題了,回去休息過節吧。」琴酒說道。

過節?今天是什麼節日嗎?

伏特加疑惑地眨了下眼,等走到大街上看到紅紅綠綠的裝飾才想起來今天是聖誕節。原來大哥會過聖誕節嗎?

琴酒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打開了家門,然後就被資言撲了個正著:「歡迎回來!」

「我回來了。」琴酒輕輕勾起嘴角摸了摸他的腦袋。

「先不說了,來吃!」說着資言動手把琴酒的風衣和帽子摘了下來掛在衣帽架上,然後把他拉到了餐桌邊。

烤火雞、熏火腿、聖誕三文魚、聖誕布丁和薑餅,琴酒瞥了眼桌上的吃食,非常應景,布丁和薑餅的數量也非常矚目。

「誒嘿,我自己吃。」資言不好意思地笑笑。

挨在一起黏黏糊糊地吃晚餐,資言提醒道:「明天早上記得拆禮物哦。」

晚上坐在床邊的時候,資言擺弄起了琴酒的長頭髮,給他扎小辮。

「不要玩了。」

「你頭髮這麼柔順不扎個辮子太可惜了。」

簡單地阻止了一下,琴酒看資言還在繼續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資言輕哼著聖誕歌,非常賣力地扎著小辮,想起來之前自己想扎的時候還被琴酒阻止了,現在不是任他玩弄嗎哈哈!

眼看自己的頭髮被糟蹋了個趕乾淨,琴酒有樣學樣地在資言頭髮上揪了個朝天揪扎了起來。

「你要不要留個長發。」琴酒提議道。

「可以啊,但是會不會加大比賽的阻力啊?」資言思考起來。

「好啦!看看我的手藝!」資言高興地鬆開手。

房間里沒有鏡子,琴酒就照着手機的黑屏看了看兩邊,他把頭髮往左右兩邊分,然後各扎了一個麻花辮。

「真好看。」

「真的嗎?」琴酒懷疑地問道,這髮型怎麼看怎麼古怪。

「當然了,就像個小姑娘。」資言笑了起來。

琴酒勾了勾嘴角,直接朝着資言撲了過去,把他按在身上。

「等、等等!要趕緊把頭髮解下來,維持太久會彎的!」

「那你就邊幫我解開吧。」琴酒發出了變態的聲音。

第二天,琴酒醒過來的時候資言已經不在了,他走到客廳先拆掉了資言送的禮物,包裹很大,當琴酒拿出裏面的兩個大麋鹿角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後他發現禮物盒裏還有一個鹿尾巴塞子的時候沉默了一下。

「怎麼樣?喜歡嗎?」資言蹦到了琴酒身邊。

一轉身,琴酒看見資言穿着紅色聖誕老人的衣服,還帶着白色的嘗嘗遮住半張臉。

「這是在玩什麼?」

「我們來拍照吧!」資言遞出一雙聖誕襪,「別忘了把這個也穿上!」

「只是拍照?」琴酒壓低了聲音。

資言的耳朵逐漸紅了起來,扭捏了一下,輕聲說道:「再玩點別的。」

「你是想讓我帶這個嗎?」琴酒彎腰從盒子裏撿起鹿尾巴塞子。

「啊……我沒想到他是這種款式的,你只帶鹿角就好了嘛。」資言心虛地瞥過眼。

琴酒看了他半晌,最終乖乖地帶上了那對鹿角,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待在腦袋上很有分量。

至於聖誕襪,琴酒坐在椅子上伸出腳:「你幫我穿。」

資言沒什麼意見地蹲下身幫琴酒穿上襪子。看着低着腦袋蹲在自己身前的資言,琴酒沒忍住攬着他的後背把他按在了身上。

資言撲通一聲就因為身體前傾跪了下來,悶悶地說道:「襪子……」

「之後再說吧。你想試試鹿尾巴嗎?」

兩人又回到了床上。

「不要看。」資言忍不住合攏雙腿。

「你自己放進去的害羞什麼。」

琴酒看着只穿了件紅色上衣擁有鹿尾巴的聖誕老人,摩挲着他的耳骨,低聲說道:「你該不會是偷偷假扮聖誕老人的馴鹿吧,這可是重罪要受到懲罰的。」

「那、那你是什麼,你又不是聖誕老人。」資言揪住琴酒的衣服,感覺眼尾都燒燒的。

「說不定我是假扮成馴鹿的聖誕老人呢。」琴酒輕聲低笑着。

「先拿掉。」說着資言就要自己伸手去揪尾巴。

伸過去的手被琴酒抓了個正著,然後琴酒就把他的兩隻手綁了起來。

「你幹什麼?」話音剛落,資言的眼睛就被一塊黑布蒙住了。

視覺被阻擋,資言不禁顫了一下,根本不知道琴酒會幹什麼,連空氣的存在感都強了起來。

……

等資言站在太陽底下已經是第三天的事情了,本來只打算休息兩天的聖誕硬生生多休息了一天。

這樣不行啊,想到即將到來的澳網,資言當即決定這段時間禁慾處理。

做出決定后,資言就給琴酒發了個消息。

[嗯]

沒有反對,但資言總覺得后脖頸涼涼的,有點不敢想像澳網結束后的日子。

聖誕節過後,很快新年就來了。

新年自然是在家裏過,但是資言總有些神思不屬,想着一個人在孤零零工作的琴酒。

「資言,怎麼了?有什麼事跟爸爸說說。」

看着父母,資言想着自己該把琴酒的事情告訴他們了。

「我喜歡男的。」

兩人點了點頭沒什麼反應,爸爸抱了抱資言說道:「不管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我們都支持你。」

「我已經交了男朋友。」

爸爸接着點了點頭,過了半晌猛然拍桌而起:「誰!哪個傢伙把你搶走了!讓他跟我單挑!贏不了我想也不要想把你帶走。」

資言看了看自己爸爸柔弱的身板,想着琴酒應該很輕鬆地就能撂倒他了,不過:「為什麼就是我被帶走了?」

「因為你長了一張很容易被拐走的臉。」爸爸看着資言頓了頓說道。

「明明我拐別人回來比較多。」資言反駁道。

新年那天,芥川兄妹來家裏拜訪,爸爸跟他們提起了資言男朋友的事情。

芥川龍之介點點頭,很耿直地說道:「我見過,看起來不像好人。」

「什麼?!」爸爸當即就不幹了,對資言說道,「趕緊把他叫來,我要見見!」

「是不是那個銀色長發小伙啊。」彩子忽然摸著下巴思索著說道。

「媽媽,你見過?」

「他來過家裏一次,雖然看起來不像好人,丹但是個溫柔的孩子呢。」

溫柔的孩子,聽到媽媽的形容詞,資言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強忍着才沒有笑出來,很難想像這兩個詞和琴酒結合在一起。

既然父母要見琴酒,資言也覺得沒什麼好瞞的,直接發消息跟琴酒說了這件事。

琴酒立馬去搜索了一下去丈母娘家需要注意什麼,半晌后資言收到琴酒發來的消息。

[他們喜歡什麼?]

[我媽喜歡做飯,我爸比較喜歡集郵吧。你要帶禮物來?不用啦,人來就行了。]

怎麼可能不用,琴酒面無表情地綳起臉當即就去準備了。

不過資言很快就啟程去了澳洲,準備提前過去準備澳網,這件事也就暫時擱置了。

1月15日開始的澳大利亞公開賽在U-17世界賽之後,兩個比賽在同一個場館舉行,緊挨着舉辦。

訓練之餘資言也去場館看了幾場比賽,看看日本隊現在的表現。從他的眼光看,現在的比賽的選手似乎沒有他們那時候實力那麼高了,比賽看起來也沒有那麼驚心動魄了,甚至根本沒有人覺醒阿修羅神道。

這次他是作為資格賽選手參加的澳網,看了眼參賽選手錶資言發現有非常多的熟人,德國隊的博格等一些之前在U-17世界賽上碰到的網球選手就不說了,那次世界賽后博格就在職業賽場上一往無前,現在排名已經穩定在世界前十了。

其他的熟人還有越前龍馬,以及拿着外卡參賽的幸村精市和手冢國光。

看到手冢國光,資言想起來之前跡部跟他說他正在跟手冢洽談轉會回來的事情,而手冢也有意向回到日本來。

1月15日,澳網正是開始了。

這場最早開賽的大滿貫賽事贏得了所有網球愛好者的矚目,而這場比賽的含日量非常驚人。

因此日本的網球愛好者到現場來觀賽的非常多,說不定他們就能拿個冠軍呢。

資言掃了眼其他選手,最後將目光定在阿德勒身上,想要捧起澳網的獎盃就得打敗這個上屆澳網冠軍,現世界排名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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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打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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