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難以脫出的莫比烏斯環

32.難以脫出的莫比烏斯環

次日,銀白蘇醒,今天omnitrix閃爍著奇怪的光芒,銀白並沒有在意,穿好衣服出門去了,一出門便是已經裝飾好的花神降誕會場,銀白敲門叫醒了久岐忍和一斗等人,但不同的是,這些人有些許死板。

「團長,我們今天試試這的七仙桌吧。」這話從別人口中說出還不讓人感到奇怪,可這是從一鬥口中說出的,他那腦子會知道這玩意?

「七仙桌是什麼啊?」銀白怕是什麼規則怪談,便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是花神降誕的一種習俗,象著着神明的七種美德。」

「哦呦,一斗昨日是不是寒窗苦讀了?你想吃我就帶你們去。」

幾人走到街上,只聽見一群小孩圍在一個人身邊念着法里斯。

「好了,兵士們,拿了雅達爾糖的獎賞,就要對小吉祥草王心懷忠誠,解散吧!」

「哦!是花神騎士法里斯,會給我們發糖的,快走快走。」一斗拽著銀白走了過去。

「二位,你們也是來要糖的?可你們看起來不小了啊。算了,你們選一個喜歡的盒子吧。」

「本大爺一定要堇瓜味的,來,5號。」

「抱歉哦,是鬼兜蟲味哦。」

「額,我要2號吧。」

「不錯,是辛香果味哦,抱歉哦,你們要的口味在第3號。」

「不是我想要的,倒也不錯,哦,等會,我肚子餓了,你們接着玩吧,我去吃頓飯。七仙桌以後再請。」銀白說完離開了,銀白吃完午飯就回去休息了,可一睜眼,又回到了早晨。

「循環嗎?還是夢?」銀白拍了幾下自己的臉,並沒有醒來,這確定了是個循環,銀白這次不打算跟着一斗去逛街,直接來到舞台前,看見妮露在與一個老頭子辯論。

「以你的學識,我並不覺得你具備與我辯論的資格,要我說,你還是趁早把這些可笑的東西撤掉。」那個老頭子說完就走了,銀白趕緊追上去捉起他的衣領。

「你所唾棄的,正是當年樹王所喜愛的,你別一天天鼻孔插蔥裝什麼大象,真覺得有點學識了不起?」

「新的神明將會誕生,草神已是過去式。你也該給我退下!」那人旁邊的秘書一下把銀白拉走,一拳打倒了銀白。

「這位是教令院的大賢者阿扎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說完,阿扎爾招呼那人走了,一斗也在這時走了過來,銀白拍了拍灰起身準備去追問那人,結果被一斗強行拽去了現場,來到了花之騎士那裏。

「團長,你給我選一個,本大爺剛才選了一個鬼兜蟲味的,你給本大爺選一個堇瓜味的。」

「額…好吧,那要3號。」

「哦喲喲,不得了,你拿到了堇瓜味。」

銀白把糖果交給一斗,總算給他打發走了,銀白趕緊去調查出了什麼事,這時候,銀白想到了那個故事,正好路上有隻小鳥,銀白便嘗試看看能不能見到小吉祥草王。

銀白來到鳥籠旁,鳥籠不知道怎麼就被打開了,一回頭,就見到了一個小女孩。

「你已經知道,這並不是你第一次參加花神降誕了嗎?」

「你便是小吉祥草王?」

「不錯,給你這個,這是罐裝知識,這裏封存了你的記憶,你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我了。」

銀白將罐裝知識注入腦子裏,這幾天發生的事全都回憶起來了。

「居然輪迴了這麼多次,倒底發生了什麼?」

「世間萬物,

周而復始…謂之輪迴,你我眾人看似都被困在一日的輪迴之中…而真相…只能靠你自己去找尋,若非自己意識到真相,而是由他人告知的話…你的精神會受到巨大的衝擊,我不敢保證後果。」

「我想想,昨天我也見過那個所謂的大賢者,我也注意到他看我的眼神有些許不對,難不成…」銀白想到了某些事,又去找了那個大賢者。

「你說的新神誕生是什麼意思?」

「這你便不必考慮,你只是個外鄉人。」

「可惡的傢伙,你到底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哈哈,與其擔心我,不如先擔心你的朋友們吧。」

天突然黑了下來,阿扎爾也消失不見了,轉過頭是已經感染魔鱗病的幾人,這時候阿扎爾的聲音在空中回蕩。

「你的同伴們正因為虛空終端而無法蘇醒,你作為唯一清醒的人應該給予你一些鼓勵。」

「我可沒聽說過虛空終端有任何所謂的特權,這肯定不是虛空所導致的。」

「呵,你自己孤陋寡聞可就別說沒有這種事。」

銀白懶得廢話,拍下omnitrix,這次還是沼澤火,銀白準備將這個花神降誕化為火海,可剛放出火焰,就蘇醒了過來。自己被關在一個屏障內,手上還有一隻燒焦的寄生獸,除此之外,不遠處是小吉祥草王的屏障。

「不錯嘛,還算有點腦子,不過僅限於此。」一個和銀白極度相似的人,僅除了omnitrix所在的位置相反。

「阿貝多!我…」銀白氣的準備放火燒穿屏障,但下一秒就變了回來。

「你要怎麼樣?這可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屏障,可以吸收omnitrix的電力,讓你無法變身,可惜啊,讓那個叫納西妲的傢伙找到了幾秒機會,把你放了出來。」

銀白敲打着屏障,並詢問他朋友的事。

「你朋友也掀不起什麼風浪,我也不就管他們了。好了,沒時間和你閑聊了,我該去幫忙教令院建造那個外強中乾的七夜密寂之主了。」說完,阿貝多離開了。

「小吉祥草王,或者納西妲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你知道我為什麼能進入你的夢中嗎?每位神明都有自己的權能,即使是新生之神也不意外。」

「什麼意思?」

「須彌人從不做夢,陷入輪迴的人,不止你一人,抱歉了,要借用你的虛空終端一會。」納西妲一下暈了過去。

班尼特那邊,他們已經經歷了無數次輪迴,意識也開始逐漸消散。

「這是發生了什麼?還有團長呢?」

「你們的團長已經脫困了,我是來解救你們的。」納西妲突然出現在幾人面前,給一斗嚇了一大跳。

「你們是第一次看見我,所以感到奇怪,你們叫我納西妲就行了。你們的意識被困在虛空之中,他們也曾想這樣對付你們的團長,但不起作用,所以便換了一種辦法,那種雖然無法激活他手上那個裝置的保護系統,可載體太過脆弱,根本無法削弱銀白的實力,但你們的不同,虛空會不斷蠶食你們的意識,你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那你知道我們該怎麼辦嗎?」

「世間萬物,周而復始…謂之輪迴,你我眾人看似都被困在一日的輪迴之中…而真相…只能靠你自己去找尋,若非自己意識到真相,而是由他人告知的話…你的精神會受到巨大的衝擊,我不敢保證後果。」

「阿忍,你快想想辦法啊!」

「老大閉嘴,讓我想一想…既然我們被困在循環,那不妨打破循環。」

幾人經過幾天的奮鬥,總算找到了突破口,回來找到納西妲,詢問該怎麼辦。

「花神降誕的夢境,雖說在虛空的控制下,但做夢是人特有的能力,虛空無法製造夢境,所以需要一個載體。所以,你們只要找到那個載體並讓他意識到自己身處夢境之中,便可破解輪迴。」

「這樣啊,那應該都是對這個花神降誕很重要的人吧,不如這樣,我們三人分頭去找,我去找迪娜澤黛。」

「不用去找了,她…唉,明明是我虔誠的信徒,最後意識消散,我卻什麼也做不到。」

「是迪娜澤黛和我們曾談起過的她小時候的事吧,她當時還在意識中見過你。」

「嗯,那時候的她被家人過度保護著,沒人在意她的人格和想法,彷彿她活着就是為了拖延她身上的魔鱗病。我只是給予了她一點重新認識生命的智慧,讓她擁有自我,但如今…」

「作為神明來說,你已經盡職盡責了。」

「我還差的遠,並不能稱為神明。」

「沒事,人皆有不完美之處,何況神明,好了,為了減少犧牲,我們趕緊結束輪迴吧。」

「嗯,之後記得去找凱瑟琳小姐,我會附身在她身上,幫你們救出團長。」

三人找了許久,直到幾人看見了花瓶中的帕蒂沙蘭,距妮露所說,它已經滅絕了,因為這是大慈樹王為花神創生而誕生的美麗花朵,如今花神和樹王都已離去,怎還會在此?

「記得這種花的僅剩下了妮露小姐了,難不成,她就是載體?」

「有這種可能,快看,好像教令院的幾人在刁難妮露,我們快上。」三人沖了上去攔在賢者面前。

「啊…幾位,大可不必這樣,他可是教令院的賢者,我不想連累你們。」

「哪有朋友受欺負,本大爺不來幫的道理,你就是不久前把本大爺打暈的那個人吧,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

阿扎爾見對面人多勢眾,便不在糾纏,轉身離去了。

「妮露小姐,你有沒有覺得有些奇怪?」久岐忍見教令院的人離去,轉身問道。

「啊?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這麼說的話確實有些不對。」

「你看看,那花瓶,裏面是不是艷麗的紫紅色。」

「你們說帕蒂沙蘭啊,前幾天迪娜澤黛帶來的啊…不對,我居然現在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你閉上眼睛想一想。」妮露照做,一睜眼,帕蒂沙蘭不見了。

「果然如此,妮露便是載體。那要怎麼讓她意識到這件事。」

「我難道在做夢?」

「欸!你怎麼就猜出來了,我還在想辦法呢。」

「果然嗎。難道不是慶祝花神誕祭的我們,收到了小吉祥草王的回應了嗎?你們認知里,我們是不會做夢的對吧。但你們知道最初的賢者的故事嗎?就是為了擺脫災厄而去尋找草神的故事。」

「聽迪娜澤黛說過,但她沒說那人是最初的賢者啊?」

「其實故事還有後續,那人的虔誠和睿智得到了草神的認可,草神決定賜福於他。他被賜福的瞬間,呈現了多種多樣,不可思議的景色,彷彿一瞬間洞悉世界,令他如痴如醉。不知過了多久,他掌握了所有他可以掌握的知識,他想起自己的親人,便請求草神放他離去,草神向他微笑,之後他突然驚醒,如同黃粱一夢,但他的妻子讓他知道了他又回到了啟程的那一天。後來,那人化解了諸多災厄,並創辦了教令院。」

「這麼偉大的人創造的組織,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真是讓本大爺氣個半死,本大爺早晚要把他們揍個滿地找牙。」

「不必這麼生氣,今天的花神誕祭也該結束了,這花神之舞就獻給你們吧。」妮露走上台,跳起了花神之舞。一片樹葉飛過,無數的觀眾突然出現,就連意識消散的迪娜澤黛也是。舞跳完,幾人也醒了過來。

幾人醒來后,立即去找凱瑟琳,迪娜澤黛也已經醒來,她的意識再度復甦了,納西妲拉走疑惑的幾人解釋到。

「迪娜澤黛無法承受虛空對意識的收割后,她的意識便會消散,這反倒脫離了控制,我用神力保護了這殘存的意識,如果你們晚一些的話,恐怕,她真的會失去。」

「嗯,那我們該怎麼救出團長呢?」

「你們的團長有預料的這一天,他用雷電將軍的神之心所帶來的強大電力強行變身,並將邪眼託付於我,讓我交給班尼特,讓他帶領你們反抗教令院。」

「邪眼?就是團長佩戴的和神之眼相似的東西,這有什麼用?」

「你不是銀輝冒險團的元老嗎?怎麼不知道當年楓原萬葉兄,兩個神之眼抗下了將軍無想的一刀,邪眼應該也有相似的力量。」

「哈,是這樣啊,當時我在逃離眼狩令,之後也忙着做委託,還真不知道這事。話說小吉祥草王大人是怎麼做到進入凱瑟琳小姐的身體里的啊?」

「怎麼說呢,我在以虛空為媒介,侵佔著凱瑟琳的意識。只要是擁有虛空終端的人,理論上我都是能進入他們的腦子裏的,我早已注意到你們團長的不同,他的裝置會把我推出他的腦子,然後讓我進入虛空之中。」

「那你為什麼有這種能力?」

「虛空是大慈樹王的遺產,而我既是小吉祥草王,又是最初的虛空終端,不過我一向尊重子民的自我意識,從未真正侵佔他們的身軀,只會在必要時借用一下這個至冬生產的人偶而已。我的意識本來一直鏈接在虛空之中,可現在,阿貝多修改了虛空,所以,我只能以你們團長為媒介了。」

「阿貝多?他是雪山上的鍊金術士嗎?」

「不,他是一個和銀白近乎一致的人,應該說,是有着聰慧頭腦的複製體。」

「呼,我還以為是阿貝多先生與教令院有些許聯繫呢。對了,你為什麼不出來,你作為神明應該很輕鬆就能出來吧。」

「這要從很久以前說起。大慈樹王消失后,賢者們找到了剛剛誕生的我,並接回須彌。當時的我的確軟弱無力,賢者們便以保護的名義將我關在凈善宮,之後幾乎不在過問。我也知道,他們想要的,是曾經帶領他們索求智慧的大慈樹王,而非是我。」

「哈!你難道不會像雷電將軍一樣用武力征服他們嗎?」一斗自然不過腦子的說出了這句話。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他們也沒有錯,大慈樹王是全知全能的,哪怕逝去,虛空也依舊在賦予這個國家力量。如果是我,我恐怕無法像她一樣,我遠遠擔不起這份責任,對國家的治理也是教令院更加駕輕就熟,我的存在並沒有多大意義。」

「不,據我調查,須彌的科技足足停滯了上百年,經濟等方面也不比當年好多少,這份事實說明,教令院非但沒有讓國家進步,反倒是原地踏步。」阿忍拿出早早搜集到的有關須彌發展的報告說道。

「這我也知道,但對我來說,設法拯救世界樹才是使命與最優先事項,對了,你們還不太了解世界樹吧。」

「有些許了解,世界樹,既是大慈樹王本身,提瓦特所發生的事全部記載在裏面,所以,知曉這些的大慈樹王才被稱為智慧之神。」

「嗯,是這樣的,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納西妲說完意識離開了凱瑟琳的身體。

「你們剛才在聊什麼,是關於虛空的?」一個有這健碩身軀的成年男子聽見了幾人的談話走了過來。

「艾爾海森兄弟,好巧啊,我們剛才在聊我們這一天在終端看到了什麼東西呢。」一斗想要搪塞過去,但艾爾海森看起來就不是好騙的,立即拆穿了一斗。

「我們也不算太熟識,我可不會信你的話,要我說,你們是知道了一些關於草神的事了吧。」

「哈哈哈,海森兄弟果然聰明,果然瞞不過你。我們想求見智慧之神,只不過還沒找到辦法。」

「正巧教令院在沙漠丟了一枚神明罐裝知識,如果使用他,便能獲得神明的智慧,要我說,他們急着找這東西,應該有所隱情,不妨我們先他們一步去找如何?我一個文弱的學術分子可得要幾個人護著。」

「海森兄想幫忙就直說嘛,我們銀輝冒險團一定會幫你的,你說是吧,副團長。」

「能對我們有所幫助也不錯,那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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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瓦特擁有超能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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