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冷靜

我勸你冷靜

作為警方特辦組的,三個人的工作可是無比輕鬆。平常只需要查查文件,坐一天辦公室就行。世界上有特別能力的人不多,願意加入警察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這種稀缺資源還是要有好待遇才能留下來。

「特辦組,說白了就是一個吃飯的好差事。」葉游魚隨手一甩文件:「我們用隨手運用的能力去做到那些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就是我們乾的事情。」

劉贏當初聽信了這話,於是成為當天3名面試者里的唯一面試成功的人。當年的葉游魚教會了劉贏不要相信陌生人。

「特辦組!綁架!」從大廳傳來的聲音,那是王隊。

葉游魚、劉贏和張溪三人對視一眼,石頭剪子布。張溪輸了,所以她要去解決一個綁架案件。

「王隊!找到人啦?」張溪立刻穿上衣服走出辦公室。

「綁匪強行衝進別墅搶的人!被綁架的是大人物的女兒,出了事可不得了!」王隊很着急,連忙拉着張溪前往現場。

「給我一輛車!」瘦臉男手持剪刀抵在宋鳶予的脖頸:「車!車!」

到達現場的張溪剛下車就聽見要車,白了一眼,這些傢伙也就這點玩應了。

在某老公寓四樓樓道窗前,張溪拽開談判員,無奈帶上指虎。還沒有等在場的特警和綁匪反應過來,人質的左臉就濺滿鮮血。

張溪用人類無法肉眼觀察到的速度出現在了綁匪身旁,並一拳打爆了綁匪的眼球,張溪見綁匪持有武器的手將要刺向宋鳶予,她一把手抓住武器,向後掰動手臂,一聲清脆震動宋鳶予的心臟,綁匪的手臂以一種奇怪的形狀扭動,不到兩秒,綁匪的整個小臂骨捅破扭曲皮膚,暴露在空氣中。

綁匪疼痛難忍,當場昏厥。

「你是……什麼人……」宋鳶予顫抖的聲音很小,眼中只有張溪渾身鮮血的身體。

張溪鼓掌給宋鳶予:「我是國家特辦組的警員張溪。你還能說話,心理素質挺強大的,一會發生了什麼,你就說我談判失敗,然後綁匪襲擊,我無奈反抗,懂?還有,不要可憐他,這個人,綁架姦殺了20多人,你是最幸運的那個。」

宋鳶予點點頭,眼見着張溪在眼前消失,強撐著的身體終於軟了下來,跪坐在鮮血中,安靜地等待着警察的營救。

解決問題之後,張溪脫掉滿是鮮血的外套,掌心釋放高溫火焰,一秒內就只剩下飛舞的灰燼。

回到辦公室。兩人在打遊戲,葉游魚見張溪外套消失,便笑道:「外套讓綁匪搶了?」

張溪白了他一眼:「綁匪能在家裏搶人,但是不能從我這搶去一根頭髮,我給外套燒了,血太多了,影響不好。」

劉贏:「咱們還在意這個?」

張溪:「我不像渾身是血走進這裏,拍下來誰知道會編個什麼破標題來噁心人。」

「劉贏!你大爺!一塔!」葉游魚手指飛快操作,嘴也沒停:「編標題編故事什麼的我都不在意,一群嘴碎聒噪的垃圾罷了。」

張溪:「前兩個月把現場的持槍分子制服,讓人拍到,編了個虐待投降罪犯,是誰當時給桌子都拍碎了,硬是用花大價錢給那個短視頻製作者送進去了。」

葉游魚:「你懂什麼?那是不跟他一般計較我才走的法律途徑,要不然我早動手了。」

劉贏:「最好如此。」

葉游魚:「你趕緊守你的塔吧!」

張溪把窗帘拉上,轉身側躺在沙發上:「晚安……」

看她那個樣子,

劉贏輕聲問:「昨天晚上沒睡?」

「兩個小時,其餘時間都在還原酒店案發現場。」

到下午,王隊親自進入辦公室,見睡着的張溪和無聊刷視頻的兩人,他小聲對二人道:「她,什麼時候醒?」

劉贏:「不知道啊。」

葉游魚:「王隊,你什麼事,我們來解決就行。」

王隊有些發難,拉着兩人就往外走:「你倆也行。」

出了辦公室。正對面站着一個疑惑表情的女人,身後看起來是站了十多個保鏢,她指著葉游魚和劉贏對王隊問:「這兩個人是誰?」

「啊,」王隊用葉游魚和劉贏從沒見過燦爛笑容回答:「這兩個人是葉游魚和劉贏,也是我們特……」

葉游魚在一旁悄聲問:「這女的誰啊?」

劉贏:「宋鳶予,盛貿集團有限公司董事宋盛任的女兒,身份不一般,非常牛逼。」

「我不認識這倆人,就要張溪。」宋鳶予擺擺手,說着就要開門進辦公室。

剛準備開門,張溪就被聲音吵醒出來看看情況。宋鳶予見是張溪,表情有些緩和,像是安全了一樣,掏出銀行卡:「你給我做保鏢。」

葉游魚疑惑問:「保鏢?」

劉贏:「應該是大人物的女兒比較容易被盯上的吧,不出意外的話,上午被綁架的就是她。」

張溪一臉痛苦:「這是……幹啥啊……王隊你把劉贏和葉游魚調過去……」

王隊立刻打斷:「指名要你。」

張溪:「……大小姐,我呢,是特辦組的警員而,特辦組的人呢,有三位,個頂個都是高手。如果你去找那兩……」

宋鳶予:「50萬。」

葉游魚:「成交!」

王隊:「政府抽十分之三。」

劉贏:「知道。」

葉游魚接過銀行卡,無視了張溪殺人的眼神,笑道:「錢……人命重要嘛!保護市民是我們的責任!我也和你去!別擺出……啊!咳咳……那種表情……」

張溪定好結束之後把葉游魚埋哪以後才開口:「那麼……時間?」

宋鳶予:「一個月。」

被迫談成以後,留下劉贏一個人解決以後一個月的事件,葉游魚和張溪就坐車前往宋鳶予家。

車子行駛進一個大別墅,還帶大花園的,後院和小廣場沒區別,葉游魚看后內心極度後悔,早知道多要點好了!

宋鳶予下車后對兩個人說:「除了我爸和我,你們不能聽任何人的。僱用你們的人是我,有我保你們,你們也不用在意職位會丟。」

說罷,就有一輛法拉利在幾人面前駛過,車上下來個看起來是某個富家公子的人,一身白色西裝,氣勢很強就走進別墅內。葉游魚好奇問:「剛才進去那個人是誰?」

宋鳶予:「不認識。」

葉游魚聳聳肩,和張溪隨宋鳶予進入別墅。剛進大廳,就聽見正對面白色西裝的那個男的對一個中年男人非常激動的說:「宋鳶予險些出事!」那男的回頭正好看見宋鳶予,兩步走過來,嘴裏還說:「我一定會保護好她!」

說着他就要趁機伸手抓宋鳶予的手,張溪眼疾手快輕輕拍開男人的手,男人身子一斜,看着自己的手,懷疑是不是有人拍了他。由於速度過於快,導致男人沒看清張溪的動作,於是他還想要抓宋鳶予的手,這回張溪抓住男人的手腕,宋鳶予白了男人一眼,小跑到中年男人的旁邊,說道:「爸爸,我請了兩個保鏢。」

看來那個人就是宋盛任,宋盛任上下打量兩人,問道:「這兩個人,可靠嗎?」

葉游魚向前幾步,準備自我介紹,身後的男人開始生氣叫喊:「放開我!」他企圖掙脫,可是張溪的手非常有力,男人用盡了力量硬是沒拽過張溪。

「還有力氣喊?」張溪握的更緊了,是絕對不會鬆手。

男人也帶有打手,聽到男人的叫聲,別墅外的人速度沖了進來,葉游魚張口沒有出聲,無奈閉嘴,看着宋鳶予請求動手。

宋鳶予也明白,點點頭。

收到許可,葉游魚回身對男人和他的打手笑道:「各位大可不必動手,張溪來這裏就不要再給人家添堵啦,放手放手。」

張溪嘴型罵了葉游魚一句,不情願地鬆開男人有些發白的手。男人搖搖手,很明顯他感覺手有點麻,不過是終於擺脫張溪,他自知不能動手,於是小聲嘀咕:「管不好垃圾。」

好死不死,這句話讓張溪聽到了,於是她伸出手臂說道:「繼續談話就不許超過這裏。」

「你有病吧!」男人終於爆發,眼神示意身後的打手把張溪帶走。打手笑了,一個女人罷了,也能再拖走旁邊那個同行的男人。。

葉游魚臉上還是那笑容,不過打手的臉上消失了,他們不知為何突然跪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肚子。

張溪湊到男人耳邊:「我勸你善良,特辦組如果想要查東西,一般不需要搜查令和拘捕令,而且我們留人不管是誰都帶不走。」

男人惡狠狠盯面前的女人,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幹什麼的。」

「我們是政府特辦組中泉市分組,辦公室在中泉市池澈大街警察局,我是葉游魚,她是張溪,如果你對我們有意見,可以往那投意見信,反正我們也不會看。」葉游魚回答男人後便回頭看向宋盛任。

男人嘴笨氣不過,回頭踢了躺在地上的打手說道:「宋叔叔,我明天再來!」

葉游魚補充:「請下個月再來!」

男人的臉有些紅,非常生氣,加快腳步和打手離開別墅。

葉游魚見男人有了,又露出那副笑容:「就是這樣,我們是令愛請來的保鏢,負責對小姐的生活提供保護。」

宋盛任也明顯是對剛才的男人有些排斥樣子,驅趕男人的時候宋鳶予也向宋盛任解釋了葉游魚和張溪的作用,見女兒這麼信任兩人,便也沒說什麼。

宋盛任叫來傭人:「給兩位準備間屋子。」

葉游魚連忙阻止:「不用不用!既然是保護,那麼就應該突出安全,所以我建議我身後這位和小姐可以睡在一間屋子,而我就守在門外。畢竟,上次小姐就是在屋子裏被悄無聲息地帶走。」

宋盛任看宋鳶予,宋鳶予點點頭,宋盛任見女兒如此信任兩人,對傭人說道:「準備。」

「你們得罪了黃江緒,不怕工作丟了。」宋盛任掏出電話:「把你們局長名字告訴我。」

「這倒不用,黃……黃江緒嘛,不認識,但是不重要,畢竟我們稍微……特殊點。」

黃江緒滿身狼狽,氣沖地驅車殺到池澈大街警察局。局長還在閉目養神,突然黃江緒踹開門,那兩個打手立刻站到局長旁邊,黃江緒正面對局長,一下拍的桌子震響,大喊道:「葉游魚!這個人是誰!我要你把他開了!」

局長聽罷,凝重的表情立刻鬆弛,後仰靠背,笑道:「哎呀,他就是一個小民警,哪裏得罪你了?」

「在宋盛任和宋鳶予的面前讓我沒有面子,葉游魚和他旁邊的那個女的,我明天早上必須看到他們被開除的消息!」

局長微微皺眉:「這樣我很難辦啊。」

「要麼他們丟工作,要麼你丟工作!」黃江緒撂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有人要張溪他們丟工作!」

「咱們是警察,同事犯錯也不能容忍!」

「黃江緒!你傻啦!你去問那誰,當初查黃江緒的時候有多累,最後還不是努力當放屁!這回啊,是以暴制暴。」

局長點了根煙,無奈點點頭。

整個警察局裏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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