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四、現在的局勢

一六四、現在的局勢

一六四、現在的局勢

魏獻這一次可被孟晉揚氣得不輕,他派去的兩個人都是被他培訓了很久的秘密武器。一個模仿池正新模仿得天衣無縫;一個就算在被催眠的情況下也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可是魏獻沒有想到他培訓了這麼久秘密武器竟然在三個小時之內就被孟晉揚解決掉了,究竟是哪裏出了紕漏?

魏靜還被孟晉揚關着,魏然則下落不明,海外市場又被一個叫做「黑獄」的國外組織切斷了,魏獻最近真的是諸事不順。

難道他真的要給這些小輩們讓路嗎?不!魏獻從來都不服老!

本來魏獻只是打算讓孟晉揚和魏靜結婚,也算是為魏家的子孫尋得一個保護傘;

在確定了孟晉揚絕對不會娶魏靜之後,魏獻又打算殺了芮季嶼、凌溪以及其他幾個孟晉揚的得力手下,包括孟晉揚,然後不費一兵一卒地接手孟晉揚的地盤;

可是現在看來,不費一兵一卒是不可能的,魏獻別的沒有,就是手裏的錢多人也多,所以魏獻當即下令只要是這個城市裏屬於孟晉揚的產業全都給他砸了!燒了!既然他暫時殺不了孟晉揚,那麼他就先毀了孟晉揚安身立命的根本!

凌溪在接到消息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他是老糊塗了嗎?他大概是忘記了魏靜還在我們的手裏,我們應該提醒他一下。告訴魏獻,只要他毀掉孟家的任何一家店或者是一個公司,我們就在魏靜的身上劃上一刀,不信讓他試試?」

孟晉揚說道,「魏獻既然選擇這樣做,說明他已經孤注一擲了。他不是不在乎魏靜,而是他斷定我們絕對不會傷害魏靜。」

凌溪不明白,「他是怎麼斷定的?」

「這就要問你們了。」孟晉揚說道,「最近幾天凡是遇到偷襲我們或者想要暗殺我們的人,哪個被你們殺了?現在整個道上的人都在嘲笑我們,抓到了人不殺,反倒送進警局,我們都快像是警察御用抓壞人的工具了。」

此話一出,戎皓龍立即說道,「隊……我以前的隊長說過,他很感謝我們。」

「只是嘴上說着感謝有個屁用?」凌溪說道,「現在我們的地盤被魏獻偷襲了,你的隊長倒是派人來幫我們啊?」

戎皓龍說道,「我現在就打電話通知隊長。」

孟晉揚阻止戎皓龍,「你們兩個別再丟我的人了,如果這種事還要警察來幫忙,我這個老大的臉就真的沒地方放了。」

凌溪問道,「那你說怎麼辦啊?我們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

孟晉揚說道,「除了幾家大公司之外,讓所有的員工都回家歇著吧。魏獻瘋了,我可不想陪着他一起瘋。財物之類的損失只是小事,只要確保人沒有傷亡就好。至於我們的人只用守着那幾家大公司,畢竟這幾家公司半天賺的錢就夠我們吃上幾年了。」

「知道了,我這就去辦。」凌溪和戎皓龍一起離開了。

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池正新此時說道,「大少爺,你為什麼不用那枚戒指呢?只要把它拿出來,魏獻手下的一大批人都會聽你指揮。」

孟晉揚看着手上的戒指說道,「如果把它拿出來,當年成溪父母的事就瞞不住了,我不能讓成溪知道當年的事情,他一定會離開我的。」

池正新不是很明白,「就算成溪知道了是大少爺的父親製造了當年的爆炸案,可是這也並不代表成溪會離開你啊。畢竟那個時候大少爺也只有十二歲而已,爆炸案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孟晉揚說道,「就算只有一絲成溪會離開我的可能,我也不能冒這個險。」他要毀掉一切會使顧成溪離開自己的因素,這一點他絕對要比魏獻更加瘋狂!

池正新還想再勸說孟晉揚,「當年大少爺的父親和魏獻想盡辦法都要殺掉成溪的父親,只是因為他手上的這枚戒指。現在這枚戒指在你的手上,正是成溪的父親在幫你啊。」

「別說了!」孟晉揚扶著隱隱作痛的腦袋,「成溪的父親是不會幫我的。你出去吧,我需要安靜。」

「是,大少爺。」

池正新離開后,孟晉揚取下手上的戒指,真的有一種想要把它扔掉的衝動。但這是成溪給他的,所以孟晉揚又捨不得。

其實這枚戒指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不過代表着一種威嚴和承諾。張敬、蕭齊甚至包括魏獻都很害怕這枚戒指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他們必須要聽命於它。

孟晉揚也是在幾天之前才發現,原來這枚戒指居然是一枚印章,其作用和古代皇帝的玉璽差不多,專門用來發號施令,並且沒有人敢不聽。

也許再過個十年二十年,沒有人認識這枚印章的時候,這枚戒指就會變成普普通通的戒指。但是現在,它一點都不普通。

早在孟晉揚為了打敗蕭齊做準備的時候,他就知道「冥界」和「黑獄」都曾經屬於一個叫做「修羅」的強大組織,並且張敬此生的夢想就是重建「修羅」。

直到幾天前,孟晉揚才明白為什麼張敬在吞併了「冥界」,已經變得強大了許多之後仍舊會提出和自己合作,因為孟家也曾經是「修羅」的一部分。

很明顯,張敬想要重建「修羅」,就必須要吞併孟家。但是他卻遲遲都沒有行動的原因就是因為當年「修羅」老大的戒指現在在孟晉揚的手裏。

說到這裏,結果已經很明顯了,顧成溪的父親就是「修羅」的創建者。

在顧成溪記憶中的父親總是安安靜靜的和母親兩個人一起坐在陽台上一個看書,一個插花。顧成溪並不知道,他的父親其實是在看「修羅」的賬本。

想了這麼多,孟晉揚的腦袋疼得更加厲害了。

一個魏獻,孟晉揚並不怕,可是現在又來了一個虎視眈眈的張敬,他比著魏獻可是不容易對付多了。

魏獻再厲害也已經老了,說不定再被孟晉揚氣上幾次就直接嗝屁了。關鍵是張敬,該怎麼對付他呢?孟晉揚的手摩挲著戒指,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晉揚?」顧成溪直接推門走了進來,「你在這裏啊?我找了你很久。」

孟晉揚很自然地伸出手把顧成溪抱進懷裏,咬了一下他左邊的耳朵,「想我了?」

顧成溪笑了,「我是有一件事想要找你商量。」

「什麼事?」

「你還記得林一嗎?他剛才聯繫到我,說他要回國探親但是卻沒地方住,所以想要在咱們這裏借住幾天。你看行嗎?」

孟晉揚心下一沉,問道,「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嗎?」

「當然還有張敬了。」

孟晉揚說道,「他們想要住這裏也可以,但是借住費用一天一百萬,記得問他們要。」既然張敬耐不住想要行動了,孟晉揚自然敞開大門歡迎。

「你是吸血鬼啊?」顧成溪說道,「商量一下,一天一塊錢可以嗎?」

孟晉揚抬起顧成溪的手臂,「我要檢查一下你的胳膊肘,這已經向外拐了想必是壞了。」

顧成溪被孟晉揚摸得渾身都是癢的,「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一天一百萬太便宜他們了,一天一千萬才行,你說是吧?」

孟晉揚說道,「他們是鐵了心要住進這裏的,所以就算你一天收他們一億,他們也照樣會給你。」

顧成溪的雙眼冒星星,「一億?我還沒見過那麼多錢呢。」

孟晉揚忍不住笑了,「你個小財迷,看來昨天還忘了說一點。以前你的世界裏除了小雨和戎皓龍,還有錢。」

「唉,」顧成溪說道,「不是為了錢,我怎麼可能會做遠晨的家庭教師?我現在才想起來,我當初做家庭教師的錢你還沒給我呢。」

孟晉揚笑得更厲害了,「多少錢?」

顧成溪算了算,「當時遠晨很大方,一個小時給我五百塊呢,我給遠晨講五六個小時的課,就等於我一個月的工資了。」

孟晉揚不敢相信,「你一個月的工資那麼少,卻還要供應小雨上學,怎麼可能?」

顧成溪得意地說道,「怎麼不可能?除了做大學老師之外,我還一天另外打四份工,掙的錢除了能夠維持我們日常開銷之外,還能存下來一些給小雨買房子。」

「不辛苦嗎?」

「我樂在其中。」顧成溪突然很是傷感,「自己掙來的錢花著也舒心,不像現在,我整個就是被你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萬一失去了籠子,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飛得起來。」

孟晉揚說道,「這不是籠子,是家。」

「我知道這是家,我也就那麼一說,你不用當真。」顧成溪不想再涉及到什麼敏感的話題惹彼此不高興了,所以說道,「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這個想法已經在我的腦海里根深蒂固了,絕對不會變。」

孟晉揚緊緊地抱着顧成溪,心裏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他要把顧成溪剩下的翅膀全都折斷,讓他永遠只能待在自己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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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看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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