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世襲王爵

第1章 世襲王爵

中琉大陸,一個完全與世隔絕的神秘大陸。這是一個奇幻的世界,充滿著各種各樣的魔法。善與惡的糾纏,正與邪的廝殺。

柳湘南與尤四姐是一對好朋友,柳湘南風度翩翩,英俊瀟灑,才華橫溢,一身正氣,尤四姐翩若游龍,婉若驚鴻,一襲白衣,映襯著藍色的領巾,行走時如乘雲,莞爾一笑,常驚得四季回眸。只因在元宵節燈火下的那一眼四目相視,他們便把對方牢牢印在心裏。俗世萬千,早已撥動不了柳湘南的心弦,匆匆過客,也未曾留住四姐哪怕一瞬的心動。可就在他們相遇時,彷彿命中注定,他們當即決定私定終生,仗劍天涯。一把梨花劍,是柳湘南送給尤四姐的定情信物,一串貔貅珠,是四姐對柳湘南的默默牽掛。

他們在不經意間踏入了中琉這塊神奇的大陸。

爛漫的桃花山下,居住着一位世襲王爵,他身無半點才華,形似一頭白豬,生活極盡奢靡,常玩弄些苟且玩意,喜歡在煙花小巷中消遣形骸,無數膚淺女子為了他的錢財頻頻獻媚。他厭惡了庸脂俗粉,便將目光轉移到那勾起了明月低垂的尤四姐身上。

「這是哪裏來的美麗女子,我為何從未見過?」世襲王爵張希林讚歎地問道,他盯着四姐,一動不動,四姐看到這腌臢貨便轉身離去。

「攔住她!給我攔住這位美麗的女子!」王爵向路人命令道。

路人懼怕他的淫威,只得無奈攔住四姐。

「怎麼?你們想助紂為虐?」四姐怒斥眾人。

「怎麼的?我們王爵的面子你都不給?你算哪根蔥啊?」一個流氓一樣的男子說道。他滿嘴肥油,臉好像一個月沒洗過一樣,擠眉弄眼,好像一個低賤的動物。

「怎麼?我四姐還怕你不成?」說罷,四姐揮動手中梨花劍,漫天中瞬間墜下令人迷離的煙火,不到一會兒,所有流氓和王爵皆已被制服。

「還敢嗎?」四姐冷靜地說道。

「不……不敢了……不敢招惹女俠了。」王爵痛哭着說道,他咬牙切齒,似乎吃定了這塊美味的食物。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在這個地方,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你,你,還有你,馬上集結這裏最厲害的高手,我一定要奪得這個女子,要是奪不到,你們每個月都休想在我這裏拿走一點點好處。」最後這句話可把他的手下嚇壞了,要知道,手下們對他阿諛奉承、溜須拍馬,馬首是瞻,全是因為王爵繼承了無數的財富,要是惹了這個財神爺,自己可就沒有任何好處了。

「是,是,我的主兒,您是最厲害的人物,我們一定幫你奪得那位女子,您放心吧。」

「是,是,那個女子真是不知好歹,我們王爵想得到誰得不到啊,真是不知好歹,該死。」另一個奴才也諂媚地說道。

「你不準這樣說四姐,四姐可跟別人不一樣,我一定要得到她,越得不到,我就越要得到,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哈哈哈……」王爵猖狂地說道。

「是,是是,誰跟了我們王爵,就是她的福分,我們幾個小的,也是沾了王爵的光啊!」一個個奴才七嘴八舌地討好著王爵。

「好好好,會說話,我愛聽,算你懂事,來啊,每人賞一壺美酒!」王爵沉浸在眾人的吹捧之中。

那一邊,柳湘南和四姐正在剪燭西窗,月色朦朧,與兩人的笑臉交相輝映,溪水潺潺,跳動着動人的音符。柳湘南彈琴,四姐舞劍,曲罷,

柳湘南誇讚道:「今日四姐痛打腌臢潑才之事,我已聽說,四姐不愧是女俠,在下深表敬佩。」「南哥不用取笑我,區區惡霸,我豈能放在眼裏,我想,柳哥在場的話,也一定會護我周全的。」四姐說,「四姐說的是,在下定當護你周全。」

王爵的手下根本不是柳湘南和四姐的對手,於是,他們想了一個下三濫的方式,偷偷在兩人面里下了蒙汗藥,趁二人昏迷之際,偷偷將他們綁到了王爵府。

「哎呀呀,你們怎麼搞的,給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怎麼能綁疼我的四姐呢。」說這話時,王爵的口水似乎都要流了下來,四姐醒來,瞬間明白自己中了圈套,她看見王爵那跟豬臉一樣胖的肥臉,那快要眯成一條線的眼角,以及眼裏透露出的邪光,竟忍不住快要作嘔。

「哪裏來的狗東西,也配綁我?快給你四姐鬆開!」四姐呵斥道。

「快,塊,鬆綁,給我四姐鬆綁!」王爵歡喜地叫眾人給四姐鬆綁。

四姐扭了扭酸疼的手腕,一劍展開柳湘南身上的繩子。

「柳哥,快醒醒!」

柳湘南迷離地睜開眼睛。

「想不到吧四姐,你柳哥武藝高強,我故意派人給他下了兩倍的葯,免得他營救你呢,哼。」王爵邪笑着說道。

「卑鄙小人!」柳湘南怒斥王爵。

「我說四姐啊,你說我這個世襲王爵,比你柳哥如何啊,你要是跟了我,可是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啊,怎麼樣,考慮考慮?」王爵說。

「哼,您想多了,聽聞王爵換了200位夫人,短短三年,惡名傳遍這裏,現在還有臉來調戲我四姐,瞎了你的狗眼,你當我四姐的梨花劍是閑着的嗎?」

「惡名?那又如何?只要我有錢,所有人都得對我畢恭畢敬,你也一樣!」

「我要是不這樣呢?又待如何?」

「給我上邢!」王爵厲聲說道,幾個奴才瞬間帶着一個巫師出來。

只見巫師口中念著咒語:「凡我縛著,皆得油鍋之刑,凡我縛者,皆得油鍋之行……」巫師邊說邊把黑劍舉入空中,不斷比劃,柳湘南的身上瞬間出現了黑色的鐵鏈,牢牢捆綁住他,令他動彈不得,「燃!」巫師黑劍指向柳湘南,柳湘南身上的黑鎖鏈瞬間燃起熊熊烈火,燒得柳湘南不斷哀嚎。

「快放過他,有什麼條件,我們可以談!」四姐急切地說道。

「你這個惡貫滿盈的人,有本事跟我談,放了四姐,我不怕你的野火!」柳湘南說道。

「喲,挺有骨氣嘛,你,是何出身啊?家裏有錢嗎?」王爵問道。

「我柳湘南布藝出身,沒有萬貫家財!」柳湘南說。

「那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我是貴族,不像你,爛泥一個。」王爵輕蔑地說道。

「你哪能跟他比一點點,聞聞你身上,聽聞你只穿華麗衣服,從來不洗,穿完就扔給下人,今日一見,果然臭氣熏天!」四姐說道。

「給我上刑!不……不能給四姐上邢,四姐用了刑,可就不漂亮了,我就不喜歡了。」王爵馬上改變了自己的主意,並企圖用手捏四姐白霞班的臉。

「你的臟手離我遠一點!」

「嘿,那個不知好歹的,你知不知道多少女子主動貼近我。」

「你以為我跟他們一樣嗎?我寧死也不會順從你這樣的髒東西!」

「你……算你嘴硬,不過,嘴硬又如何呢,最終,你還是會乖乖聽話,把他們押下去!」王爵吩咐下人。

眾人把四姐和柳湘南關進了一個牢裏,但是又用鐵籠子把他們分別關了起來,讓他們想互相安慰又接觸不到。

「四姐放心,柳湘南拼盡全身武藝,也會把你救出去,只是他們的巫術實在可恨。」

「是啊,巫師也被他用金錢收買了。」

「王爵別生氣,您看,我在民間給你弄到了一顆夜明珠,您看看,會發光吶。」一個手下向王爵示好,「您看看,這可是寶貝啊。」

「不錯,會辦事,真的是民間搞到的?」

「哎,什麼都逃不過您的法眼啊,我從一個財主那搶的」

「什麼?財主,還有財主?他是財主,我地位不保啊,他有多少錢?」

「您的……您的十分之一啊……」

「什麼,這樣,明天,你帶着弟兄們,把他的錢全部搶過來,怎麼樣,嗯?」

「好,好啊!我早就想這麼幹了,早就想搶過來孝敬您呢,您也會給我們好處呀。」手下笑得像一條樂開花的狗,幾十年的老黃牙在燭光下閃著暗光。

「哈哈哈,有你的好處啊,放心,哈哈哈哈……」王爵跟所有下人都大笑起來。

「還有個事,這個四姐,對柳湘南死心塌地,怎麼辦?」

「我有辦法,明天,你就說見識了四姐的威力,打算放了他們,然後,你給她喝酒,我在酒里提前放葯,藥效一旦發作,四姐就會把你當成柳湘南,然後……你們就……等她恢復神智,一切都來不及了,柳湘南那小子,也會惱羞成怒,然後,四姐,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嘛!」一個下人說。

「你?沒想到你那麼卑鄙啊,哈哈哈,不愧是我養的一條狗啊!不錯不錯,要是他讓我喝那杯酒呢?」

「我這裏有解藥啊,為了穩妥,兩杯酒,我都會下藥,您就等著吧我的爵爺!」

「好,好!你可真是下三濫,下去領賞!」

「謝謝我的爵爺,汪汪汪!」

「哈哈哈,好一條狗啊,忠心!多賞!」

第二天,王爵按照手下的計劃,給四姐端去了酒。

「四姐,相識一場也是緣分,我昨天聽說了你的手段,實在不敢得罪,放你回去吧,來,我們共飲一杯酒。」

「毒酒吧,我要喝你那一杯。」

「四姐,您怎麼能這樣說呢?我是誠心的啊」

「不給我就不喝。」

「好好好,就聽四姐的。」

兩人換了酒,正要喝時,四姐知道王爵是卑鄙小人,可能早有準備,於是說道:「我還是喝原來這杯吧。」

王爵又把酒換了回去。

四姐飲下了這杯酒,頓感身體不適,似在發熱。

「湘南,你給我喝的什麼?」

「哎喲喲我的小美人,我給你喝的是好東西啊,我們快休息吧」

「你,你怎麼……我休息一下。」

「不對,柳哥從來不會叫我小美人,今天怎麼會這麼輕佻,他變了?不可能,這不是柳哥!這恐怕又是什麼巫術。」四姐心裏暗想。

「你給我滾開!」

「我……我是你柳哥啊」

「你不是我柳哥,說,你到底是誰?用了什麼易容術,使的什麼卑鄙手段?」

「我是你柳哥,柳哥你都不認識了嗎?」王爵着急地說道。

「憑你也敢冒充柳湘南,你恐怕不知道他的手段。」說罷,四姐便揮手欲拔削鐵如泥的梨花劍。

十幾個下人圍了過來,他們擔心梨花劍的威力傷到王爵。

「你個廢物,你到底下藥了沒有,我的解藥快給我!我都站不穩了!」王爵一腳踢倒出下藥主意的那個下人。

「王爵,下了啊,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個尤四姐意志力如此堅強,她神志不清還能識破您,她……她武藝太高了啊。」

「狗奴才,拉下去打死!」王爵憤怒地說道。

「好你個四姐啊,算你狠。」

「哼,無恥宵小,你……不是四姐的對手,拿解藥來!」四姐再次揮劍指向那個下人,才發現梨花劍一直沒有出鞘。

「哼哼,我的四姐啊,你以為你的寶劍還會在你手上嗎?」王爵得意地說道。

「哼,梨花劍,歸來!」只見四姐大吼一聲,梨花劍便從藏寶密室里飛躍而出,直接到達四姐手上。

「你……你的劍怎麼會……」

「我的劍,柳哥相贈,你以為是普通寶劍嗎?」

「解藥!」下人不給。

四姐揮劍,直抵那人脖頸,鮮血流出。

「你敢給他我直接殺了你。」王爵威脅到。

可是面臨近在咫尺的生命威脅,誰會聽從王爵的呢,那人給了解藥,便匆匆離去。

四姐服下藥后瞬間恢復神智。

「你果然給我下了葯,拿命來!」四姐說罷揮舞寶劍使出梨花劍法第一式——梨花雨落,無數梨花劍在空中飛舞,十幾個禍害百姓的人瞬間倒地。

「求求你放了我啊,我願意獻出我的財富,不,我願意獻出我父親的遺體,他生前用無數青年男女修鍊魔法,他的遺體價值連城,能幫助人修鍊更高法術啊,你放了我吧。」王爵噗通一聲跪下。

「為了求饒,你連你父親都不放過。」

「我父親算什麼啊,他活着的時候,我就跟他搶財產了,只要你能放了我,你拿走吧!」王爵繼續跪地求饒。

「四姐,我來相救!」那一邊,柳湘南已經衝破牢籠,聞聲趕來。

趁四姐歡喜之機,王爵使出魔法,無數黑鎖鏈又把兩人鎖了起來。

三天過去了,往絕沒有給他們一點吃喝,兩人形同枯槁。

「柳湘南啊,當初要不是我與你母親廝混,怎麼會有你啊,你看看,我倆年紀相仿,你應該叫我一聲父親啊。」王爵故意挑釁柳湘南。

「你……你……你這個畜生,你這個浪蕩子,我母親是遠近聞名的賢人,你……你居然敢侮辱我!」

「哈哈,我說的是事實嘛。」

「柳哥,這個下三濫是為了激怒你,你不要上當。」四姐說。

「我實在無法忍受這個卑鄙小人。」

「實話告訴你們,後面那座山,裏面裝滿了金銀財寶,都是我爸爸搜刮周圍百姓得來的,我,還是很有錢,哈哈。」王爵得意地說。

「你會遭報應的。」柳湘南惡狠狠地說。

「我最討厭你這樣出身的人,你以為你很有本事嗎,告訴你,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你說報應,來啊,無數人跟我說過這樣的話,最後都被我消滅了,哈哈。」王爵輕蔑地說。

突然,宮殿門口火光四射,像是有人在廝殺。

「徒弟,為師來相救。」空中突然傳來柳湘南師傅雪山女俠的身影,只見她帶着自己的夫君從天而降,殺得王爵衛士片甲不留,並俘虜了王爵。

「師傅,你怎麼來了?」柳湘南激動地問。

「師傅在民間聽說你被這個惡人抓獲,生死不明,這個惡人素有惡名,我擔心你有不測,多方打聽,終於找到這個隱秘的宮殿。」

「多謝師傅!」柳湘南和四姐給雪山女俠跪了下來。

「這位是……」

「師傅,這是我的伴侶,名叫尤四姐。」

「四姐,不錯,我早聽說過你的名字,果然是明眸皓齒,氣質不凡,配得上我的愛徒。」

「多謝師傅誇獎。」四姐害羞地低下了頭。

「饒命啊,饒命啊,四位大俠,後山的錢財我也不要了,都給你們,都給你們……」

「我要你們搜刮的錢財幹什麼,我要罰你,讓你親眼看看什麼叫取之於民歸之於民,明天,我把你幫了,押到菜市場,當着百姓的面,把你搜刮的錢財全部分給他們,每個百姓都有份。」柳湘南說。

「不愧是我的好徒弟。」雪山女俠說。

第二天,王爵跪在菜市場,所有百姓都圍着議論紛紛,他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各位父老鄉親,這些是這個王爵搜刮的民脂民膏,我現在分發給你們。」柳湘南說。

「什麼?這麼多錢?金光燦燦的,分給我們?」一個百姓說。。

「對,分給你們。」

「這位大俠,你不是開玩笑吧,我們可從來沒見過那麼多錢。」

「我開什麼玩笑,你們親眼看看,這個惡人都被我抓獲了,還能有假?拿錢吧!」

「真的?快拿錢!」所有百姓一擁而上。

「排隊,排隊每個人都有份!」柳湘南說道。

「不,我不敢拿,萬一你走了,這個王爵勢力又恢復了怎麼辦?」一個老人放下手中的錢,其他人也猶豫不決。

「大俠,我們真的是很怕他,他將來會把我們粉身碎骨的。」另一個百姓說。

「這個嘛,大家放心,我有祖傳的變身法術,我會把他的罪行告知法術先知,把他變成頭醜陋的黑牛,生生世世在後山食草為生啊。」

「太好了,上天終於睜眼了,謝謝大俠,大家拿錢吧。」一個百姓說。

所有百姓紛紛排隊拿錢,不好一會兒就把錢都領完了。

「爹啊,爹啊,我對不起你啊,我敗了你的錢!」王爵痛哭着。

「你個惡人,再不悔改,我讓你去做蚯蚓,連黑牛都做不成。」空中傳來法術先知的話。

「我……我不敢了。」王爵繼續哭着。

這件事結束了,柳湘南在城裏最好的酒館仙客居擺酒宴感謝他師傅的救命之恩。

「你這個湘南啊,一身正氣,就是讓為師擔心啊,記住,以後一定要多來信,讓我知道你在哪裏,免得我救你都找不到你,靠你一個人行俠仗義可不行啊。」雪山女俠說道。

「師傅的教誨,湘南一定銘記在心,有勞師傅挂念。」

「這裏有一本《山海法術》,我將它傳給你,你一定要好好修鍊,提升自己的能力。」

「多謝師傅,土地一定刻苦學習。」柳湘南再次拜謝。

雪山女俠吃罷就帶着她的夫君告辭了。

棕木色的客棧里,縈繞着萬家燈火,西天之下,碩大的太陽看着芸芸眾生。

柳湘南和四姐相偎在一起看着夕陽,看着萬千黎民。

柳湘南翻開《山海法術》,竟發現這書中沒有一文,他對着空白頁念著師傅交給自己的咒語。「萬千魔法,皆在我手中,萬千黎民,皆生生不息。」空氣中竟然出現了每一個法術的名稱和開啟辦法。

「柳哥,你說,法術到底是怎麼來的啊?還有,這短短的幾句咒語,怎麼就能開啟法術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的祖先在家訓里提到過,法術這種東西,一開始是不存在的,直到後來,有個神秘的人第一次無意中使用了法術,法術的規律就慢慢被人們掌握,後來,就有各種各樣的法術,有救人的法術,有逃脫的法術,也有害人的魔法,至於法術怎麼來的,沒有人知道,我的祖先只知道它是一種天然形成的東西,就像山、月亮和水一樣,天然存在。」柳湘南說。

「哦,不懂,我們就這樣,簡簡單單生活吧。」四姐說完便把頭栽到了柳湘南懷裏。

微風襲來,吹動四姐的衣襟,它隨風飄舞,如詩如畫,黃昏的光落在四姐的臉上,如同露珠滴在了蓮花之上。柳湘南微笑着看着四姐的額頭,此時他感覺無比幸福。

梨花劍是柳湘南一家的傳世之寶,柳湘南把他送給了這個世界上最美麗,最高傲的女子。

而柳湘南早已將法術同武藝合二為一,他撿起樹枝,樹枝便為劍,跟劍一樣鋒利,他伸出手指,手指即發出白光,也是一把鋒利的寶劍。

二人采荷葉為舟,食雨露,捉鯉魚為膳,一路向南,經過萬千煙火,穿越湖光秋色,與天邊大雁為伴,同火熱驕陽為伍,繼續浪跡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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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世襲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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