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往事

降谷零看着她明顯抗拒的樣子,狡猾之色在眼中一閃而過,用波本腔道:「不行,選擇題只有兩個,要麼今天我們重溫一下舊夢,要麼答應我跟那個人離婚後,將我和景列為戀愛結婚選擇對象人選。」

「……好吧!我選第二個。」反正綱吉根本不存在於這個世界,在自己回故鄉前怎麼也離不了,第二個選項永遠也無法進行到正式開始時,o( ̄ヘ ̄o#)她才不怕呢!沢田銀心裏得意的想。

降谷零看她眼底隱藏的得意感,總覺得哪裏不對,不過他不着急,以後有的是時間,總會弄清楚她跟那個男人的事,不過如果她又犯了死腦筋、固執倔脾氣的話,自己不介意讓她看看波本一面的自己。

他心裏的黑水不停上涌,表面卻一副遵守承諾的樣子,終於鬆手放開了她,任由她從身下倉惶逃離,姿態充滿男性荷爾蒙性感的坐在床尾,對她笑道:「不用逃,既然答應放過你,今天就不會再襲擊你了。」

「不要在繼續這個話題啦!還是趕緊商量一下你和琴酒的兌換物資品類、數量。」想到剛才的窘迫曖昧,沢田銀滿臉漲紅,根本不想跟這個OOC的傢伙談論任何私事,忙岔開話題。

並擔心這個多疑的假波本酒擔心自己泄露他的身份之類,忙表明態度:「至於你們日本公安和組織,以及你和琴酒之間的紛爭,我不會幹涉,會在你們了結前保持沉默,放心吧!」

「我本來就沒擔心過這個問題。」畢竟是銀,怎麼會做傷害別人的事,她是那種不管自身陷入困境,還是身邊的人遭遇困境,哪怕有人告訴她傷害別人能夠解決,她都不會因此去做傷害別人的事。

就像景的事,那時候她明知道有琴酒在,組織不會因此處決她,她只要保持沉默,看着景被組織滅口就能好好活下去,繼續在那個傢伙的庇護下過着不錯的生活。

反正殺害景的,威脅景的事都不是她做的,景先前還利用了她近三年,又是她厭惡的公安警察,不需要有罪惡感,但是她卻為了不讓景被威脅,選擇了自我了斷。

如果是其他人,根本不可能這麼做,尤其是她那麼討厭公安警察,在知道景的身份后,應該對他的感情就產生了變化,即使如此,她仍然不會選成為一個威脅景的工具人。

讓別人傷害她討厭的存在,保護自己的生存條件,後來還為了景的復活付出那麼多,降谷零想到這些,腦中不由浮現出三年前被普拉米亞手榴彈炸傷后,被景送到醫院后的事……

三年前11月6日晚:

波本臟腑被手榴彈近距離爆炸弄得震傷不輕,被蘇格蘭送到醫院進行治療后,他因為接到組織新安排的任務,沒辦法照顧,也不能讓公安有關的人來照顧,被組織的眼線發現。

於是只好給巫銀打電話,電話接通后,蘇格蘭眼神溫柔下來,用充滿磁性的嗓音道:「銀!上班了嗎?」

「嗯!剛到店裏,你呢?沒在加班?」巫銀聽到戀人的聲音,臉上就不由露出笑容。

聽到她的聲音,蘇格蘭充滿磁性的聲音比平時更加溫柔:「一會兒就有工作要做,銀,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什麼事?」巫銀有點詫異的問。

蘇格蘭看了下躺在病床上的摯友,正不停對他用雙手打叉,拒絕他的安排,眼中又是心疼又有些想笑,心想零有時就是不夠坦率,太過壓抑自己。

明明想見她,但是又抑制自己不去見她,這種彆扭感,就跟警校時明明很喜歡萬事得的車型,卻嘴硬的不肯承認一樣……

他無視了波本比劃出的那個大大的叉號,繼續對戀人說道:「是安室桑受傷了,我送他來醫院后,因為一會兒有工作要做,沒時間看護他,你能來照顧他一晚嗎?」

在組織的相關者面前,他們倆先是表演出了一副前男友跟現任男友之間的強烈敵意,又在經歷過多次共同任務后,漸漸轉變成認同彼此能力,不在那麼敵視。

成為彼此關係還可以的同事關係,稱呼不會太陌生,但也不會太親密,就算是在銀面前,為了不暴露出破綻,彼此的稱呼上仍舊保持着一段距離。

「受傷?很嚴重嗎?我這就過去,是哪家醫院?」巫銀聽后,瞬間忘了前男友的名字從現任男友口中說出的尷尬,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卻又急性子的不等蘇格蘭回答。

就匆忙跟副店長說了一下有急事,今天要請假的事後,就出門打了輛計程車,等她根據蘇格蘭給的地址到達醫院后,就看到了波本臉上、身上不少地方被藥用紗布包紮過,還在打點滴的虛弱樣子。

臉色看起來比那次肩膀受傷更嚴重,不由對他嘮嘮叨叨:「你怎麼總是把自己弄傷啊?這次又是因為什麼?碰到別人打架被捲入?無辜被街頭混混找茬?還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咳咳……就是碰到熊孩子玩煙花,竟然將炮仗型煙花堆在一起放,然後一不小心就被震傷了內臟,外傷都是爆炸時被周圍爆の炸物擦傷的,看起來嚴重,實際沒什麼。」波本看到她,紫灰色眼睛內全是她的倒影。

一旁蘇格蘭看的不由無語,心中偷笑着想,零這傢伙明明剛才拚命拒絕,現在人來了,眼中就全是她,還說什麼只是任務目標,騙小孩子呢!

還有這種熊孩子的說法,也就哄騙一下銀,話說他每次受傷,被銀知道后,編的借口竟然這麼離譜嗎?o( ̄ヘ ̄o#)

不過今天碰到的那傢伙倒也沒說錯,確實是一個會製作超大號煙花的熊孩子,聽後續支援人員的報告,並沒有搜查到他的蹤跡,估計以後那傢伙會惹出更大的麻煩,嘁!

聞言,感受着自己身上並沒有接觸到死亡氣息的變化,巫銀信以為真,不由同情道:「你的運氣有點糟糕啊!竟然總是遇到這種倒霉事。」

她邊說邊伸手碰觸了下波本的額頭,感覺溫度並不高后,才鬆了口氣:「好在沒發燒,應該不會出現感染之類問題。」

「醫生說如果今晚不發燒的話,內臟應該就沒有震傷到必須手術的地步,身體檢查也顯示沒有出現內臟破裂之類的嚴重傷勢。」蘇格蘭將波本的傷勢告訴了銀后,就走到她身邊。

惡趣味的瞥了一眼摯友,伸手從背後抱住她,高大的身材令他能夠完全把銀籠罩進懷中,他不舍的低頭在戀人側臉頰上吻了一下,溫柔道:「銀!我還要去工作,安室桑就拜託你了,等我做完工作就來替換你。」

「誒!光。」在前男友面前跟現任男友親近,或許開放的外國人不以為意,巫銀卻不由羞窘的看了安室透一眼,慌忙逃離他的懷抱,轉身邊往門邊走,邊道:「我去問問醫生透的傷勢有什麼禁忌嗎?」

「喂!不要這麼欺負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在這方面很內斂。」看出好友的惡趣味,波本不由半月眼的瞅了蘇格蘭一眼。

蘇格蘭卻輕笑一聲,故意逗弄他:「不是說只是目標嗎?怎麼連這麼私人的問題都了解。」

「切~!我只是觀察入微,再說她這麼笨的傢伙,隨便觀察一下就能發現了。」波本嘴上雖然這麼說,但紗佈下的臉卻不由泛起絲絲紅色,呃……雖然在他一身黑皮下並不明顯。

看着他口是心非的樣子,蘇格蘭溫柔的給他蓋好被子,笑着道:「那麼有關她笨不笨,和你老毛病又犯了的話題,等我回來再討論吧!波——本!」

「喂!」波本鬱悶的看着好友頭也不回的背影,心想景這傢伙到底想怎樣,既然喜歡她到了已經為將來作打算的地步,為什麼還要銀來靠近自己,讓自己承認……

他腦中想着這些困惑,傷痛的身體在藥物作用下,令他漸漸熟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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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時,是被耳邊忽然傳來的東西掉落到地板上的聲音,做為公安卧底,和潛入組織四年來培養出的戒備心令他悄悄虛睜開半隻眼觀察情況。

然後就看到只開了門口一盞小燈,令光線有些昏暗的病房內,銀正一臉擔心的看向他這邊,他下意識的感知周圍,聽到身邊距離很近的呼吸聲、急促的心跳聲……

這時他才感覺到自己脖頸下正被鋒利的匕首逼近,一個女人正聲音狠辣決絕的說:「看你剛才擔心的樣子,這個男人是你的愛人吧!哼!如果不想他死。

就立刻裝作這個男人傷勢惡化的樣子,用病床上的呼叫器把負責他的主治醫生吉田善治叫過來給他查看,不照做的話,我就立刻切開他的喉嚨,你不想自己喜歡的人去死吧?」

「你要吉田醫生過來做什麼?」聽到女人威脅的聲音,巫銀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般,認真看着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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