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火栗 寇醍先是一愣,他上下打……

210 火栗 寇醍先是一愣,他上下打……

寇醍先是一愣,他上下打量著嬌俏的小丫頭。今日裏小丫頭穿着一件粉色的褂子,紅黃色的腰帶系在腰上,彷彿盈盈一握。

可惜這丫頭如今尚且年幼,不然再過幾年,只瞧那身段,便足以傾惑眾生。

最可驚悚的,是那丫頭手中,竟托著一隻巨大的蜜蜂,那人先是一愣,緊接着便大笑起來。

「哪裏來的?不知所謂的小丫頭。這裏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速速退去。」

寇醍將眼神盯在李武身上,眼前這人一直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本來以為這一次將其貶去城門,已然是在無相見之日,沒有想到,不過幾天竟又在自己眼前蹦。

看來……他眼中閃過殺意:「我當是誰原來竟是李城門衛,也不知您不在城門口好好守着。來通判府搗亂是為何意?

眼前這小丫頭不懂事,李城門衛不會也不懂規矩吧。還是說這一次,乃是特地帶這個小丫頭來陷害本官?本官一直在家中從未離開,哪裏有什麼機會去偷試題。」

男子眼中含着不屑,只是他再怎麼表現的鎮定,只瞧那緊縮的眼睛,便可知曉他此時,根本不像現在說的那一般冷靜。

「寇醍你莫要多言,此事容不得你辯解。如今我乃鳳,知府老爺之命前來抓人,有無盜竊試卷,一切由老爺定奪。」

李武自然聽出了眼前這人的話,下之意他完全不想理會其人,這一次若是對方真的偷了試題,那麼後果可想而知。

他又為何跟其多費口舌呢。

這寇醍本來是他手下的一名副手,往日裏倒看着還好。哪知道,這一次他因為甄家之事而被牽連,此人竟一飛衝天成為自己的接任。

這一來,其人卻是往日裏的忠厚再不可見,只剩下無數的貪婪與猙獰。

實際上當日裏,與甄家來往之事,李武一直含冤。

只是有些事情,實在是一時說不清楚。無奈之下,李武便也認下這一樁。

如今因着那位小姐的到來,李武忽然有一絲盼望。如若可能,也許自己能有翻身之日。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自己平反無望,只能困守於城門衛。

如今的李武已然相信自己與通判之職再無關係,又怎會使得自己陷入泥潭?只是這一切卻不必對眼前這小人所談,不過是他心中發虛,是以反咬一口而已。

「你們這些人的事情,我沒興趣。我只知道盜竊試題的人就在這房間中,你既然是房間的主人,那麼你定然是知曉的。」阿瑞壓根不想跟,眼前這些人多做計較。

她脆生生地說道,然後便吩咐衙役們,立刻將房間之內所有的人全部抓起來。

不過多時,便看見一排排下人僕婦站在門前,眼中滿是驚慌,不知發生何事。

李武眼瞧著如今這事兒鬧得越發大起來,他有些無奈,只是眼前這丫頭那是出身榮國府。

他卻也不敢說些什麼,再者他有些好奇,眼前的少女,到底會用怎樣的方式,來分辨盜竊試題之人。

「這就是所有的人了嗎?」阿瑞手中托著蜜蜂來回踱步,瞧着眼前的二十來號人。

李武點頭,這裏原來是他的府邸,自然是知曉府□□計有多少下人。

聽聞此便是所有的人數,阿瑞也不多言,伸手撫摸著蜜蜂:「阿寶去吧。」

她口中說道,便將蜜蜂向前一拋,那蜜蜂瞬間飛起,搖搖晃晃地飛向人群。

幾聲女子的驚叫響徹天際,卻是那女子們沒見過這麼大的蜜蜂,看着向自己飛來一十,竟是嚇得不行。

李武瞧見這散亂的隊形,一時之間也不該只該如何,然而他只能暫時忍下,卻是對於眼前這小姑娘的任性有些無奈。

「阿瑞姑娘,可否先檢查這些男子,不然她們容易嚇壞了。」這裏所說的她們,自然是指那些女眷,阿瑞轉頭看向李武,眼中有幾分好奇。她歪歪頭,伸手招了一下。

很快那蜜蜂便像是聽懂了一般,轉身向男子所在的區域飛了過去。

眾人眼中瞧著,也是覺得震驚不已,帶着幾分膽怯,盯着眼前的景象。

那蜜蜂似乎能夠分辨人,每一個人都離著兩三步遠的距離,便停下然後仔細地打量,一種詭異的視線,讓眾人只覺得身上有些發涼。

就這樣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很快這些男子全部被檢查完畢,蜜蜂飛到阿瑞的面前,上下舞動顯得有些急躁。

那寇醍眼鏡這一般景象,卻是興奮起來,他眼睛盯着李武直冒金光,口中得意地說道:「看吧,你就是在胡鬧。也不知你怎麼想的,竟然找這個小丫頭來,她不過是個十來歲的丫頭片子,哪裏有什麼能力。」

寇醍的話,彷彿重重的一巴掌,砸在李武的臉上。只是李武並未曾說話,他是個極為負責之人。素日裏只要他錯,自然就該認錯,是以今日卻是冷靜地聽着對方的諷刺。

反倒是站在一旁的阿瑞,一臉不高興,她冷哼一聲。「少胡說八道,如今剛只有一半,哪裏是全部了?」

阿瑞指揮着蜜蜂,飛向那群女子。

很快,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便開始響起。

就在此時,那隻名喚阿寶的蜜蜂,突然彷彿激動了起來,嗡嗡嗡不停地在空中揮舞著八字。

而他面前正站着一名,面色黑沉的侍女。

此人身材不高,有幾分瘦弱,不仔細看還好,此時仔細打量,只覺著心中一驚,這哪是一名女子。

根本就是一名男子。

當下李武心知不對,上前便要緝拿對方,那偽裝成女子的男子,見事情不好。

他也不跟李武糾纏,下一世便轉身飛上房檐,他一隻腳剛踏在房檐之上。

忽聽得,一聲清脆的喊聲:「阿寶。」

那原本搖晃的蜜蜂,瞬間彷彿被激怒一般,「嗡」地飛起來,一瞬間便到了男子的面前,照着對方的面門便是一下。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那男子直接便從房檐上掉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反覆地尖叫着,身體不停地在地面上翻頭。

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面門,顯然非常的痛苦。

這幅景象讓李武也忍不住勃然變色,他帶着些許的驚訝看着,眼前那帶着幾分驕傲的蜜蜂。

「你在看什麼?阿寶是不會隨便蟄人的。」也許是因為李武的眼神太過恐懼,是以阿瑞有些不高興,他伸手讓阿寶停在自己手中休息,然後帶着些許的不開心說道。

李武被直接拆穿心思有些尷尬,好在他這人有個好處,便是性格通達。

他當下也不多話,只是雙手抱拳向阿瑞施禮:「實在抱歉,阿瑞姑娘,此等神瑞我等卻是未曾見過。是以一時有些失禮,還望見諒。李武在這裏給您行禮了。」

李武常年任通判之職,這江南雖是聞風盛行,然而大俠也多,是以之這一下,他便知曉眼前這個女孩不簡單。

當下趕緊笑着解釋。

阿瑞聽了這話,心中倒是有幾分滿意。他故作老成的咳嗽兩下,然後背起小手,點了點頭,一副大人有大量地說道:

「也罷了,這次就這麼着吧。還不趕緊把人抓着,還有這個什麼通泰一起帶走。」

說罷,阿瑞便像一隻驕傲的小公雞一般,昂首挺胸地走出大門。

那些衙役眼瞧著如此情景也不多話,上前將還在地上翻騰的男子直接束縛,又將寇醍直接捆綁起來,押往衙門。

縱然衙役在喊自己乃是通判,也沒有辦法讓眾人對他有一分的寬容。畢竟這可是涉及到舞弊大案,且不說有位國公府的千金參與,就是後面那位大長公主誰能惹得起。

這一趟行來,實際上並不遠,是以不過一盞茶之後,阿瑞已然蹦蹦跳跳地,回到知府衙門回命。

「小姐,阿瑞這次可立了大功。」阿瑞瑤晃着頭腦說道,顯得極為的興奮。

迎春坐在椅子上,看着可愛的阿瑞也是極為滿意。

她笑着點頭誇獎:「不錯,不愧是阿瑞,這次虧得有你。」

瞧著小女孩得到自己的誇獎,越發的興高采烈,迎春也覺得,自己原本帶着幾分煩惱的心情,竟如同風過水麵,萬事不再沾染。

一直站在迎春背後,彷彿門神一般的馮紫英,看着阿瑞也是眼中帶着幾分讚歎。

他剛剛從李武口中,已然知曉阿瑞的所作所為,忍不住地驚嘆。

阿瑞這小妮子身處於苗疆,到底是怎麼來到漢地的並不知曉,只是其這一手蟲蠱之術,卻是讓人詭異莫測。

是以阿瑞便被選入血滴子,一直接受着訓練,後來這才分配到迎春這裏。

實際上倒並非是將阿睿送給迎春,而是類似於公派,畢竟阿瑞雖說是女子,但是其卻是正經有着血滴子的官職在身的。

除了皇家,誰又敢將血滴子,當作自己的奴僕呢?

此時叫着迎春小姐,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

是以不管是迎春,還是馮紫英、柳湘蓮都不敢輕視阿瑞,誰知道哪裏會一不小心惹到這丫頭,倒是倒霉的可是自己。

阿瑞此時顯得有幾分興奮,當下一臉興奮地說道:「小姐要不要我去審訊這些人,肯定讓他們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她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比劃,著看起來天真可愛,可是誰又能想到她口中說的話,竟是如此地駭人。

迎春聽聞此言,沉默了一下,她轉頭看向賈雨村。

再看見賈雨村的帶着懇求的眼神之後,迎春笑着說道:「如若是阿瑞來審,我自然是極為放心的。可是阿瑞你已然是出去忙了半日,如今該回來休息休息,再說阿寶也該給它喂點吃的。

依我看不如將這審訊之事交給賈知府,等他這邊不行,咱們再上手。如若賈知府後面審訊不了,阿瑞你再出馬如何。」

聽了這話,阿瑞心中更是妥帖,她帶着幾分不好意思的揉揉肚子,嘿嘿笑着說道:「卻是,不騙小姐我的確是有幾分餓了。」

然後她又托看着阿寶,帶着幾分顯擺的說道:「阿寶也該喝些蜂蜜了,那就這樣,既然小姐說事情交給你,你就來辦吧,如若是不行再來請阿瑞。」

小姑娘帶着幾分臭屁的,跟賈雨村說話。

如若是尋常的女子,賈雨村怕是一聲冷哼,便要回懟。然而,此時看見阿瑞,他卻不敢多言。實在是這苗疆女子性格詭辯,一手蟲蠱之術,可謂天下聞名,誰又敢輕易地觸怒對方?

當下里,賈雨村趕緊拱手領命,前往前面升堂。

迎春瞧瞧時辰,估算一下。恐怕賈雨村即便是此時立刻升堂,審訊下來也要一個時辰。

「莫不如我們先回驛站,等賈知府的消息。」迎春口中詢問道馮紫英和柳湘蓮。

柳湘蓮暗自籌謀,也覺得此事恐怕不是一時半刻能夠處理好。倒是不好,在這裏一直干坐着,當下點頭附和道:「也該如此,咱們過來卻是多有疲憊,這一次可直接休息。」

柳湘蓮和迎春,轉頭看向一直站在那裏,瞧著迎春傻笑的馮紫英。

這兩人都盯着自己,尤其是心上人,眉目間有着一抹嬌羞,馮紫英這才緩過神來。

他知曉自己此時卻是不該,當下帶着幾分尷尬的點頭應聲說道:「嗯,行,我覺得可以。」

眼前二人都知曉,馮紫英壓根就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決定。

迎春看着馮紫英這般,臉頰忍不住升起一抹緋紅,帶着幾分嬌嗔地瞪了對方一眼,也不再和柳湘蓮客套,直接轉身便離開客廳。

心上人這一走,卻是讓馮紫英帶着幾分糾結,眼神滿是迷離,難不成是自己說錯話了?

他這個模樣,實在是讓柳湘蓮覺得難以入眼,實在忍無可忍之下,他上前對着馮紫英就是一腳。

「哎喲,柳大哥。」馮紫英此時眼睛裏,滿是委屈不停地眨巴,只想讓對方看見,自己是怎樣的弱小無辜。

柳湘蓮瞧了對方一眼,冷哼了一聲,當下也不管對方,直接向門外走去。

眼前這小子不累,自己可是累得緊。

馮紫英無奈之下,只能揉揉膝蓋。

他轉頭瞧著,將所有都看在眼中的李武,輕聲說道:「你都看見了?」

這話極為平靜,可是瞬間離我只覺得身上的汗毛都炸起來,他下意識地瘋狂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看見。

馮紫英盯着對方,似乎在琢磨,直到里五指覺得自己有些發暈,他這才迅速地冷聲喝道:「你這天天都在想什麼呢?我告訴你,你在這盯着,只要是賈知府那裏傳來消息,立馬便來驛站稟告與我。」

馮紫英說完,當下也不理瞠目結舌的李武,大步流星地離開客廳。

李武下意識地揉揉鼻子,這可怎麼說的,自己如今不過是個八品城門衛,偏偏給自己留了個看着知府大人的活兒,這事豈不是要他的命?

可是馮紫英是何等人物,神武將軍之子啊。他的命令,誰敢不聽?也不對,那位榮國公小姐肯定是不聽的。

只瞧那二人的模樣,恐怕神武將軍府,和榮國公府兩家就要聯姻。

李武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當真不敢離開客廳,畢竟如若是,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

以他李武如今的身份,恐怕第一個便會被推出去做炮灰,如今形勢逼人強,他自帶緊緊把握住這一次機會。

而且,李武突然有一個想法,若是自己能夠得到眼前這幾人青睞,未必不能東山再起。

李武心中打定主意,所謂富貴險中求,便是如此。他是怎麼下去的,他就要如何重新爬回去。

甄家的事情能夠牽連他一次,便也能夠牽連他第二次。沒有靠山,在這官場之上,終究是如同浮萍一般。

自己難道還不該,好好地思考一下此事嗎?妻子說得非常正確,單純的好好做事沒有用,若無一個穩定的靠山,這一次的事情還會出現。

而且,如今他不過從通判直接被貶到城門衛,下一次可能直接就是要他的項上人頭。

想到這裏,李武緊緊的握緊拳頭,不管如何自己絕對不能夠放棄這次的機會。

此時府衙前面,大堂之中,賈雨村的審訊卻並未費太大的力氣。這一來乃是寇醍此時被嚇得不輕,二來也是因為那位詭異的阿瑞姑娘。

原來當時賈雨村升堂,便看見那滿地打滾的男子,他一時也是驚嘆。

他趕緊命人去請尚未走遠的阿瑞,得到阿瑞一包解藥之後,這才給這男子灌了下去。

也是因為這男子,足足經受一路的苦痛,這時早已奄奄一息。如今一已然是軟了骨頭,問什麼答什麼,極為痛快。

賈雨村越聽着對方的講述,心中越是懊惱,原來這件事情並非是早有預謀。而是出現在恩科張貼之後,這寇醍眼瞧著卻是有些眼紅。一時忘形,心中生起貪念。

他本打算利用自己的官職身份,想辦法在知府府衙內偷取試題,用以出售。

卻是未曾想到,這一次東西竟然未曾放在知府衙門,這個簡直讓他如同晴天霹靂。

好在的是,他得到消息,這一次的試題會在恩科的前一天,到達金陵府。

這實在是天無絕人之路,就在寇醍着急不已,為何攜帶試卷的考官還不到來。自己在驛站的小舅子,說出榮國府小姐,帶着兩名男子到來,還有什麼試題之類。

小舅子的這個報信兒,讓寇醍大喜過望。他稍一琢磨,便乾脆將東西偷出來。

至於為何並未被人發現,其實也很簡單,一來是自己這手下武功不錯。

這二來嘛,自然是當時整個驛站都被小舅子將人調走。他找了些活計,讓他們到其他地方,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這件事情還真的應了古時的老話,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誰曾想到,驛站的小小官員,竟然可以做這麼大的事情。

賈雨村聽到這裏,只覺得額角突直跳,他心中懊惱之極。自己剛剛上任,根基尚未穩固不說,江南世家林立,各有着自己的小算盤。

他每日裏對付這些人不算,還要防止如同寇醍這般的蠢貨替自己招災。

賈雨村一時只覺得滿口苦澀,竟如同嚼了兩片黃連一般。如今這般的供詞,他該如何成交給那位迎春小姐。

更不要說手眼通天的柳湘蓮和馮紫英,只要看到這一份供詞,恐怕一個督下不利的罪名,直接會落在他頭上。

難道他要將此事隱瞞下去?賈雨村剛剛冒出這個想法,瞬間便被他壓下去。這件事情如今已經鬧大,根本不能動彈。

只希望那二位少爺手下留情,不但不可告發自己,更是要請二人醉下留德,萬不可在京城散播自己這裏的事情。否則他賈雨村這一世的英明,也算是付諸東流。

對於一名文官來說,名聲大於一切,一旦自己的名聲有損,那麼他的仕途也就走到盡頭。

想到自己為了官職,曾經付出的那些努力,他只覺得心頭火往上撞,盯着棠下之人,恨不得生啖其肉。

「啪」,賈雨村惡狠狠地拍着手中的驚堂木,指着眼前的男子和寇醍說道。

「你二人實在太多膽大妄為,目無法紀,竟然將恩科試卷盜竊,實在是罪無可恕。

來人,給我扒掉對方的官服,上號架。」

這句話一出,兩班衙役結心知,眼前的通判再無半點翻身的餘地。

當下,便有衙役上前,將這位通判寇醍的官服扒下來,其不過是做了十天的通判,便又成了階下囚。

瞧著髮髻凌亂,面露慌張的寇醍,賈雨村非但沒有心下舒坦,更是咬牙切齒。

他又下令,立刻將通判的小舅子,驛站驛丞抓來。

驛丞忽然聽得賈雨村的通傳,心中已然覺得有些不對。待走進大唐,只瞧見自己的姐夫一臉蒼白,披頭散髮。他便心知這事兒定然是發案了,當下腿一軟,瞬間癱倒在地。

「賈大人,你要問什麼?小的什麼都知道,小的一定全說。」驛丞此時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保命要緊,當下也顧不得什麼姐夫姐姐,只一門心思地哀求賈雨村,放自己一條生路。

實際上他心中明了,自己所作所為,卻是罪無可恕。然而人終究有一求生之欲,他還是苦苦哀求賈雨村。

寇醍如今瞧著小舅子,那滿是恨意的眼神,心中也是悔不當初,他只恨自己不該一時鬼迷心竅,竟然真的下手,想要火中取栗。

賈雨村看着幾人的模樣,冷哼一聲,再一次敲響驚堂木,口中大喊一聲:「你們卻是給我明明白白地說出,如今你們所抽到的試題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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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當靠山她是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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