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21第 21 章

「華淮淮!」李初沉在門口喊她。

華淮淮捏住蕭海涅的傢伙不讓他繼續,「噓!再敢亂動捏斷你。」

李初沉手上拎着一瓶果汁,「你買的果汁還要不要了?都放在我房間里了。」

華淮淮抽身想走,蕭海涅抱着她到了門口,將她的背抵在門上,兩人還連在一塊。

「不用了,」華淮淮還沒有說完,蕭海涅又挺了一挺,全根刺入。雙眸生情亮如琉璃,兩道劍眉瘦如金體字畫,光是色相,夠讓女人沉淪。

華淮淮斷斷續續地說,「我已經睡下了,明天再說吧。」

蕭海涅分開雙腿纏住腰間,往裏一挺,洶洶湧涌地撞,華淮淮按捺不住,捂住自己的嘴,拍打他的肩膀,小聲地罵,「你瘋了嗎你!」

李初沉聽見動靜,着急地拍門,「你沒事吧?」

蕭海涅不要臉,附在華淮淮的耳邊低聲調笑她,「有事!正被/干著呢。」

華淮淮半是暈半是顛,斷斷續續,「沒事,剛才看到一隻蟑螂,被我一拖鞋打死了。你回去吧,明天見。」

李初沉把果汁放在門口,走了。

蕭海涅把華淮淮抱回床上,壓在身上挺進,「蟑螂,嗯?」

報復似得聳聳挺挺,急進緩出,撞得身下的華淮淮求饒,「不是蟑螂,是蕭三郎!」

最激動的那一刻,房間里忽然燈火通明,蕭海涅雕刻般深刻地臉頰懸在華淮淮上方,狹長的雙目微微眯起,燈光下他深色的眼瞳,薄薄的嘴唇讓人不能移開視線。

等兩人激情過後,蕭海涅才想起來問,「為什麼叫蕭三郎?」

華淮淮嗤嗤笑,「帥氣嘛!」

蕭海涅很滿意,摟了華淮淮躺在床上,四目晶晶地對望,「你但凡能聽話一點,也不至於把我氣成這樣!」

華淮淮翻個身睡覺。

蕭海涅把她轉了回來,「我讓你辭了工作你不聽,我打你電話你不接,我和你說話你還裝睡!」

華淮淮本不想搭理他,可經不住他絮絮叨叨,起了身和他對峙,「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不工作你養我?」

「我養沒問題,只要你聽話。」

「撿條路邊的野狗回家,肯定聽你話,你讓他撒尿它不敢拉屎,你讓他叫他不敢咬。多好,省得對着我煩心。」

「你無理取鬧,找什麼工作不好,非要找這種工作?」蕭海涅側在華淮淮身邊,把床墊壓下去一個窩,「你從一代佳人跳到帝國酒店,你以為阜新集團的太子爺就這麼好接近?說遠點,當年的事阜新也就是個撿肉骨頭的狗而已,蕭家牆倒眾人推,不少他們這一個。」

「別的狗是啃骨頭,他們是吸血吃肉,」華淮淮依舊和他對着仗,「蕭海涅,我們敞開天窗說亮話吧,你摟着上過床的女人多得數不過來,不必對我念念不忘,上完床做完/愛,出了這道門我們各活各的法子。」

蕭海涅憋了半天,從床上爬起來,拽了枕頭往華淮淮頭上丟過去,「你是要活活氣死我,我死了你可開心?」最後一個問號打在蕭海涅的心上,拉出枕頭看華淮淮的表情。

華淮淮沒心情應付他的凌晨暢想,「會難過。」

「如果江若文死了呢?」

「那我也不活了。」

孰輕孰重一句話就挑明了,蕭海涅忽然發怒,捏住華淮淮的下巴,「我對你再好也是浪費,不如看你死在那幫野狗手上。」

「不用你收屍,謝謝。」

蕭海涅光着身子壓在華淮淮身上,床頭燈的光暈散開,僅能蓋住她綻放的腿間。

他是頭老黃牛,翻折了她的腰,讓她的膝蓋壓着雙/乳,母夜叉的樣子立刻變成了任人採摘的嬌柔可憐。撥開外層花瓣,向外拉扯。華淮淮被吊著不上不下,蕭海涅吹着暖氣輕輕呵,帶着他的體溫催動她上天不能入地不行的癢,睜眼就看到他惡劣的笑。

「蕭家供你吃供你穿,養你長這麼大,你不感恩就算了,還勾引哥哥。」利刃已出,頂在出口來來回回摩擦,曖昧碾壓,「你說你是不是個小賤/貨?從小就懂爬哥哥的床,還好意思裝成白蓮花去和別的男人談情說愛。你說江若文知不知道我是怎麼插/你的?」

雙手撐在腰際兩側,挺身貫入,小腹撞在恥骨上,引出一聲水漬的糜爛的聲響,「你以為人家還記得你?早就在瑞士定居,娶妻生子過小日子去了。就小賤貨你還念念不忘他,尋仇?你當你是無敵女超人呢!」

華淮淮欺善怕惡,暗地裏把他罵祖宗十八大罵了遍,咒他得性/病千瘡百孔,話到了嘴邊又成了嬌滴滴地哀求,「哥哥,你輕點好不好?」

男人胯/下扮天真裝純情,只能讓腎上腺激素成暴風在血液中狂奔,一路衝激到腦里,蕭海涅連話都不想多說,狂抽猛打,發了瘋一般引著腰臀來回抽動再猛攻,「我讓你不聽話,我讓讓你勾引哥哥,養你這麼大,就曉得張腿讓哥哥搞。」

蕭海涅在床上污言穢語地往她身上潑,「你一面在床上叫,一面又轉身去勾引姓官的,就連個小朋友都不放過,華淮淮,你越活越能耐了。」

一巴掌拍在渾圓白皙的臀上,鮮紅一道手指印。

華淮淮痛得一抖,他差點要繳械投降,憋住了又開始磕碰,「喜不喜歡哥哥diao你?知道你喜歡,喜歡都發抖了。」

「不喜歡,不喜歡,真的痛。」

哭哭啼啼也停止不了衝鋒陷陣,一雙白嫩嫩的大腿亂踢亂打,都是徒然,華淮淮快要被他殺死在床上。

曖昧的少年少女,吵吵鬧鬧的午後,糜爛的夜晚,這麼多年他一直佔據這身子,她的思緒,她的一切一切,她早就應該臣服,早就應該像現在這樣趴在身下任他欺凌,如同猛獸爪下期盼求生的小白兔。

華淮淮捶他罵他,「變態!強/奸/犯!」

「連哥哥都罵,真是沒禮貌,看來得好好教育下你。」他說到做到,打樁似得擊碎她,鑿穿她,堅持不懈繼續進攻,越戰越勇,衝天氣勢,澎湃昂揚,永不停止。

「痛!」華淮淮身體像紅透的蝦,淚水粘在睫毛上,哭得斷斷續續,又如嬌得滴水的吟唱,蕭海涅猛然間一抖,電流直擊天靈蓋,最終倒在華淮淮身上,抹着她的臉安慰,「哭什麼?不就是多流了點水。」

「都是你,怎麼這麼壞,簡直就是流氓。這樣角色扮演近/親相/奸有快/感嗎?」軟綿綿沒力度,繞在蕭海涅耳里半是撒嬌半是委屈,縱使石頭都要被她哭化,「好好,都怪我,」捏了她手指往嘴邊送,一根根親過去,「大不了下回讓你在上面,狠狠搞我一回。」

「算了,懶得和你廢話。」

蕭海涅伸過華淮淮的細腰翻個身,轉到乾爽的被單上,將就著睡下,「等回了鵝城,我另外安排你住。」

華淮淮倔著一口氣,「你供我吃供我穿,養得個十幾年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離你無法活,缺你錢沒得米買,少你房子得露宿街頭。再看你娶妻生子瀟灑人生,轉臉就嫌我煩嫌我累贅,一腳將我踢開。我又過慣了好日子,除了作踐自己,還有什麼法子。」

「誰也不會趕走你。」

「這番豪言壯語等幾十年後,我臉皮塌陷,乳/房干扁的時候再說。現在年少青春還能看多看我幾眼,等到一群美人環繞在身邊,唯獨我一個老婦,那時的雪中送炭比如今的金屋藏嬌要更讓人動心。」

一口氣悶在胸口發不出來,蕭海涅掐着她手臂狠狠地問,「你是存心要和我劃清界限了?」

「怎麼會,你是我哥哥,一輩子的。」華淮淮纏着他的腿,放低了聲音求和,被他甩到床一邊,「行!華淮淮,我等着你哭着回來找我的一天!」

蕭海涅氣洶洶地開門出去,看到門口的果汁瓶,一腳泄憤地踢得老遠,這女人就是不能寵,稍微對她和顏悅色就不知自己是老幾,姑且讓她自己去風雨歷程一番,受了苦吃了虧自會轉身回來。

第二日一早,華淮淮就和李初沉告別回了鵝城,小夥子還捨不得,想讓她多留幾天,華淮淮擔心馮淼淼看見她,怕好事不成變仇人,拎着包就直奔了機場。

婧姐晚上請客,塞了華淮淮一個大紅包,笑到臉上開花,「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們一代佳人出去的,按照規矩多少都要意思下。」

一大疊厚厚的毛爺爺在信封里躺着,放到包里還忍不住再去看幾眼,華淮淮端起一杯酒敬婧姐,「多謝婧姐這段時間的照顧,即使妹子去別的地方工作,很多不懂得地方還是要請教您,到時候可別嫌我煩。」

「怎麼會煩。」女人相握雙手,多少故事掩在一笑一顰下。

在華淮淮去帝國酒店報道的頭一天,大出血買了幾套價值不菲的職業裝,白色小襯衫黑色小西褲,鏡子裏那個幹練的小白領繞了幾個圈,再套上陌生的微笑,誰還記得這是個情/色場所的服務員。

再豪華的裝扮也遮掩不了內在的腐爛,就像這座富麗堂皇的帝國酒店一樣,大廳客人熙熙囊囊,每個房間里都上演着道德倫理相違背的動作片,穿上衣服出了酒店,誰曉得你做過什麼說了什麼,人前一副樣人後一個樣,人就是這樣虛偽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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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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