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晉江獨家首發[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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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醒來時,渾身的力氣也回籠了些,可如何還是掙不開楚澤的鉗制。小臉垂的很低,就是不願沾挨楚澤一分,努力的往一邊斜去。

她是蜷縮在他身邊的,絨巾下的她還是j□j,楚澤笑着捏住她的小腳,輕輕揉玩著。那入手的細嫩,可是比上等的絲綢還讓他舒服,靠近些,她身上的少女芳香更是迫不及待的往他氣息里竄。

「姝兒的腳真小。」

他毫不吝嗇的讚美她,不曾包裹的天足,卻小巧的驚人。發生關係后,他就喜歡將她的腳捏在手中玩,那種美妙的感覺,當真是無以言語。

明姝只當他是說些下流話,慘白的面上浮起一絲怒紅,努力的想將自己的腳抽出來,咬着牙道:「你鬆手!」

「呵呵。」楚澤這一覺睡的舒坦,連帶的心情更是不錯了,對於明姝的小反抗,也只當是情趣罷了。瞧着她嘟嘴撇眉的嬌俏樣兒,他就忍不住往下壓了壓她,吐著熱氣的唇開始靠近她的頸脖。

說真的,那細細長長的頸脖,猶如天鵝般優美,白皙的甚至都能看見血液的流動了。他向來都是個嗜血的人,不知有多少次,都想直接那麼咬上去,狠狠的吸食屬於她的血液。

那味道,肯定很甜很甜……

待明姝對上他那雙泛著濃濃嗜血之意的眸子時,一切都遲了,他已經咬在了她的脖子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驚呼出聲。

「啊!走開!走開!」

來不及感受什麼,她也知道自己的脖子被他咬破了,那難言的疼痛叫她生寒。他面上如同野獸般享受獵物的表情,更叫她絕望無比。被鬆開鉗制的小手開始揮舞,死命的拍打着他僵硬的雙臂,水眸一片濕潤。

他是個瘋子!不折不扣徹徹底底的瘋子!

楚澤只一手掐着她腰,一手捏着她的脊骨,便斷了她的一切生路。那流入口間的溫熱血液,似乎還帶着一股芬芳,瀰漫在他的口中。

果真是讓人瘋狂的味道……

等楚澤自行放開明姝時,懷中的人兒已然有些昏眩的狀態了,他卻不以為意的舔着她脖間殘留的血跡。一如多年前,他帶她出行遊玩時,她傷了手,硬要他給舔舔的情形,真是讓人愉悅。

「真是栽你這丫頭手裏了。」

她,於他而言,是個特殊的存在。不同於他後院的那些個女人,她生生的就牽扯了他的所有目光,輕而易舉的就能讓他失心失神,讓他欲罷不能。

聞言,明姝慘然一笑,絲毫都不在意脖間的疼痛,鼓足了力氣,就朝他嗤道:「瘋子!」

楚澤俊美的面上有過那麼一刻的僵硬,但是很快他就掩蓋了過去,誰叫明姝說的是實話呢,他本來就是個瘋子,不折手段的瘋子。

「今天去楚歆那兒,可是見着了不該見的人。」

明姝被他穩穩的抱在了懷中,頭腦陣陣發暈,在聽清他這一句話時,登時就一怔。她自知楚澤的手段,這宮外都是他的天下,何況對手楚歆那裏。至於他所謂的不該見的人,莫約就是在說晏軾了吧。

她有些防備道:「又如何。」

本是無意回答他的話,可是想起晏軾那人,她心裏的疑問也是不斷,下意識的還是回了他,大抵是企圖他能給她答案吧。

楚澤淡笑着為她攏了絨巾,漫不輕心道:「有些事,你這小丫頭還不需要知道,待日後就清白了。」

明姝冷然,早知他是不會輕易透話給她的。不過她本就是不願低頭的人,所以關於晏軾的事情,也就到此完畢。

薄翼紗窗外不斷有涼風灌入,此時明姝已然恢復了氣力,思及兩人已在房中呆了大半時日,卻無人來擾,直覺楚澤安排在她身邊的人,定是她所信任的人。

安兒?亦或是靜兒?

「已過午時了,皇叔還是早些離去吧。」明知自己是反抗不過他,也就放棄了那矯情的扭捏,還倒不如省些離去想想如何趕走他才好。

方才他不碰她,並不代表這會就會不碰,況且他楚澤本就是那種時瘋症的人。

瞧著明姝一改之前的嬌柔軟糯模樣,還這般強撐鎮靜的同他談話,楚澤可甚是欣慰。鬆了繞在指間的髮絲,就曖昧的點了點她的腦門。

「喲嗬,寶寶的膽子真是大了呢。」

不論是他的動作,還是他的話語,都叫明姝有種反胃的感覺。斂了眼眸不願再多看他一眼,小手也循着絨巾的邊角捏緊,生怕他一時發癲扯光了去。

「你六叔可就要回來了,你說我該怎麼迎接他呢?」

陡轉的話頭卻直接牽扯了明姝的心,楚離那可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幫她扳回一城的重要角色。楚澤本就與他不和,派去暗殺的向來人都是失敗而歸,而那邊派來暗殺他的,也都是慘然離去。兩人暗鬥了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是穩坐上風的。

可如今,這局勢隱隱的有些變了。

皇帝安插朝中的心腹,楚明晉手中的兵權,楚歆的狠招,各方各個勢力的人,都是恨不得除他而後快。可天生就是上位者的他,自然是要好好應戰。

明姝既然那般看重楚離,那就從他開始吧。

那日兩人在榻間相依了半日,明姝終究是沒回他的那話,可臨走時,他唇畔的森然殺意,直叫她心驚到如今。

「殿下,奴婢回來了。」

瞧著一頭微汗的靜兒,明姝皺眉道:「東西她可收了?」

「不曾,皇後娘娘直接讓人給扔出了殿,奴婢也沒敢撿回來。」靜兒低頭不忍的回到。

聞言,明姝不免有些失落,回宮數日了,可晏晚還是不願理會她,送去她昔日喜愛的玩物,皆被她拋出了殿去。楚明康都來宸璽殿詢問她不下三次了,這不,她剛剛揮退了靜兒,一身龍袍冠冕的楚明康又駕到了。

「皇帝哥哥……」她甚是無力的喚了一聲。

楚明康大抵也知她今日心境不好,便笑着揉了揉她的頭,安撫道:「又不是甚大事,哭喪著個臉做何,到底是怎麼了,你也就同皇兄說說吧。」

近日明姝同晏晚的關係,惡化的叫人咋舌。一邊是他的嫡親皇妹,一邊又是他心懷愛意的小皇后。這邊寵愛了十幾年的皇妹是有意道歉討好,可那邊嬌氣的小皇后卻得理不饒人。也好在他近來朝堂上政事得意,多了空閑時間來理理兩人嫌隙。

明姝本無意訴說,可是瞧著楚明康關切的表情,她就開不了口,憶起他比自己大許多歲,腦海中頓時就是靈光一閃。

「皇兄可清楚皇姑的駙馬,就是阿晚的父親,可知他底細?」

楚明康一愣,倒是不知她為何會問出這麼個事來,斂眉想了想,便道:「晏駙馬那人曾是名震天都,可如今閉門不面世,早些年皇兄就不曾見過了,不過也知道些他的事兒。」

「皇兄可知他會醫術?」

「駙馬竟會醫術?呵呵,這倒叫人刮目相看啊。」楚明康挑眉,饒有興趣到。

這天下皆傳晏駙馬文采了得,卻不料竟是個會醫的,真真讓人開了眼界。明姝不由想起那日晏軾親手開給她的藥方,儘管後來被晏晚撕了個乾淨,可上面的藥材名還是早早的就被靜兒背了下來。她從公主府回來后,因着楚澤突然的那句話,就對晏軾放不下心。

便特意吩咐靜兒去按方抓藥,這葯才吃了這麼幾日,整個人就大好了不少,足以見證那人醫術高超。也就是這一點,更叫明姝起了疑心。

「他醫術不低,為何阿晚會那樣?」

是啊,他的醫術不錯,人們都傳聞當年榮太主在懷着晏晚時,是不小心食錯了藥物,所以晏晚生下來才智力有傷。可晏軾既然同楚歆情同意合,那為何不救治呢?

楚明康怔然,楚歆懷晏晚那陣,他已然十歲有一了,很多事情還是記得的。那兩年間出了不少事,頭一件便是年前先後薨逝,二個就是楚歆誕女。

「姝兒怎的糾結這麼個事兒來了,皇姑是誤事了藥物,估計是救治不及才導致了阿晚那般吧。更何況,那時也沒人傳出駙馬會醫呢。」

明姝卻是如何都想不通,晏軾揮開晏晚的那個場景,無時無刻的都出現在她腦海里,到底是什麼樣的父親,會那般厭惡自己的親生女兒呢?

楚明康自是不知那日的事情,他只當明姝是好奇晏軾罷了,就柔聲道:「可是見了駙馬?」

「見了,可是……」她點着頭,有些迷惑到。

「出了什麼事情嗎?」他思及晏晚近日的不正常,便猜到可能是那日她們出宮發生了什麼,如今看來,這事可能就是同晏駙馬有着關聯。

明姝無奈,她是如何也想不通了,只能和盤托出,寄希望於楚明康。

「皇姑父似乎很厭惡阿晚,甚至根本就不願意阿晚靠近他,阿晚那日被他推開撞在了欄柱上,額頭都腫了,他卻毫不在意……」

「當真?!」楚明康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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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被圈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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